《庶女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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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毒妃-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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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是小事!听姑母的,以后便是见了南宫氏也不需要行礼!”老夫人心疼地道。

    纳兰冰笑看着苏谨绣,这个女人当真是厉害,之前远嫁多年都无所出,这到了他们纳兰家才一个月便有了身孕,是个人物。而且她聪明地收起了利爪,在老夫人与她父亲面前全然一副纯洁小百合的模样,手段也颇高明。

    纳兰冰拿起红枣糕,轻咬了一口,开心地道:“祖母,苏姨娘可是有喜了?”

    “是啊!小五又要有弟弟了,呵呵!

    辰儿如今……哎,以后纳兰家的荣耀是指不上他了,家族要昌盛子嗣就得多,咱们纳兰家的男儿实在太少了!

    谨绣啊,你得多生几个才好!呵呵!”老夫人又开心又感慨地说道。

    “姑母……五小姐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呢!”苏谨绣红着脸温柔地低语道。

    “呵呵,姑母是太高兴了……”

    纳兰冰也笑了笑,并未多话。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因为有之前方嬷嬷与竹文的教训,每次纳兰冰不在府中的时候都会有慕白派来的人暗中保护着文秋阁与文竹阁。

    今日一早起来,纳兰冰便心神不宁,在临行前特意命清莫隐在文秋阁内,以备万全。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映照在纳兰冰的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光彩照人,她捂着自己的心口,转身看着忠勇侯府的牌子,心里隐隐很是不安,随后深叹了一口气,今天是怎么了,也许真是她太敏感了吧。

    “小姐,启程吗?”竹桃不解地看着有些忧心的纳兰吗。

    纳兰冰转身上了马车,低沉道:“启程吧!”

    纳兰冰刚刚离开忠勇侯府,文玫阁便发生了大事,刚刚怀孕的苏谨绣居然流产了。

    老夫人赶到文玫阁的时候,只看到一盆盆的血水自苏谨绣的房中端出。

    “钱嬷嬷,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怎么会突然流产的?”老夫人又是激动,又是伤心地问道苏谨绣的贴身嬷嬷。

    “姨娘前几日就有些见红,怕老夫人您担心也没告诉您。只是找了大夫,开了安胎药,谁知今早居然血流不止,这才匆忙请来了陈太医!

    谁知,谁知,孩子就这样没了!”钱嬷嬷红着眼睛,哽咽道。

    老夫人身体一晃,险些晕倒,“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陈太医呢?”

    钱嬷嬷与云紫扶老夫人在一旁坐下,“老夫人,身体要紧,孩子,孩子以后还会有的,陈太医在里面给姨娘施针呢。”

    老夫人稳定了情绪,“扶我进屋,我要去看看谨绣怎么样了?”

    “是,老夫人!”

    钱嬷嬷与云紫又扶着老夫人进了内屋。

    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苏谨绣脸色蜡黄,水灵的大眼睛中毫无光彩,一见老夫人来到,眼泪便止不住的流。

    陈太医向老夫人行了首礼,“老夫人!”

    老夫人激动地拉着陈太医,“陈太医,谨绣也是您自小医到大的,她现在怎么样了?怎么好端端的孩子就没了呢?”

    “老夫人别激动!”陈太医叹了口气,“下官做苏氏一门的专属太医已有二十余载,苏姨娘也是下官看着长大的,发生了这样的事,下官也觉得很遗憾,实不相瞒,姨娘此次滑胎绝非天意,而是人为!”

    老夫**惊道:“什么?人为?怎么可能呢?自从得知谨绣有了身孕,她的吃穿用度全是我一手包办,怎么可能被人动了手脚?谨绣院中的人也是我仔细挑选过的,绝对信得过!”

    “此人手段很是高明!他在姨娘此处未有下手的机会,却在侯爷身上动了手脚。”

    老夫**怒,“什么?他在我儿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可对我儿身体有何伤害?到底是什么人心思这般狠毒!”

    “老夫人息怒!这是一种蛊毒,来自南疆,对男子并无大碍,平日里除非他情绪激动,否则从脉中是诊不出的!

    这种毒会由男子在行房过程中过给女子,造成女子怀孕后流产,同时也会致使女子以后不易受孕!”陈太医细细道来。

    床上的苏谨绣听到陈太医说以后会不易受孕,自床上猛地起身,声嘶大哭道:“太医,太医,你说什么?我以后都不会再有孕了吗?太医……”

    老夫人心疼的走到床边,“绣儿,我苦命的孩子,不要哭了,身体要紧啊!”

    陈太医忙道:“只是不易受孕,若是好好调养,还是有希望的,姨娘莫要伤心啊!”

    “姑母,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用如此方法来害谨绣啊,谨绣初来侯府,怎么就这样容不下我呢?”苏谨绣哭倒在老夫人怀中。

48,栽赃嫁祸

    老夫人轻拍着苏谨绣的背,语气中迸发着阵阵冷意,“查!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干的。谨绣,你放心,姑母一定会找出凶手,为你做主的!”

    “姑母……”

    钱嬷嬷在一旁适时的凑上前来,“老夫人,老奴有些前两天听到些事情,起初并没在意,如今想来,很是可疑!”

    老夫人严肃地看向钱嬷嬷,“听到了什么,你但说无妨!”

    钱嬷嬷看了看云紫,又看了看屋里其他的丫鬟,低头没有说话。

    老夫人了然,“云紫你带着这些丫头屋外等候!”

    “是,老夫人!”

    老夫人见云紫等都出了去,声音低沉道:“现在屋里也没有了外人,有什么,你就说吧!”

    钱嬷嬷“扑通”跑到了老夫人的面前,怯怯道:“前几日侯爷没在姨娘房中,而是去了二夫人的房中,第二日老奴听到二夫人院中的婆子闲着无事在那嚼舌根,说是前一晚老爷想与二夫人亲近,二夫人却百般阻止,说是胎并不稳固,最后硬是将侯爷赶出了文秋阁,老奴当时还斥责她们居然敢私议主子们的房事。

    当时老奴还意外平日里温柔怯软的二夫人居然会将多日未去文秋阁的侯爷赶出了文秋阁,如今想来,二夫人会不会是知道侯爷中了这样的毒,怕伤了腹中的孩子,才出此下策。”

    钱嬷嬷就差明说这毒会是二夫人下的了。

    老夫人也不是糊涂之人,尤其看在纳兰冰的面子上,她也得深思熟虑一番。

    老夫人看向陈太医,“陈太医,这毒来自南疆,很是罕见吗?这毒是怎么下到我儿身上的,太医可知吗?”

    陈太医轻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深思了一会儿道:“这毒来自南疆,但并不罕见,京中有些走商,常年游走于南疆与天南之间,贩卖两国的当地特色到对方的国家,这些走商中也有专门贩卖南疆密药的。

    此毒是慢性毒药,需要连续服用十日毒性才能发挥。”

    “姑母,您要为谨绣做主啊,此人心思之毒,当世罕见,他若给谨绣下毒,毒的只是谨绣的孩子,可他给侯爷下毒,毒的可是侯爷所有的孩子啊,他,他这是要绝了纳兰家的所有希望啊……”苏谨绣见老夫人疑虑重重,决定再下些猛药。

    果然,老夫人听了苏谨绣的话,脸色大变。

    陈太医抓住时机,“老夫人,此毒因为会通过行房将毒传给女方,男方身上的毒性便会逐渐减弱,所以下毒之人手中定还留有此毒,以待毒性减弱后,再次下毒,因为此毒虽然并不罕见,但是那些走商,每年只会在京城内逗留一月而已!”

    老夫人点了点头,“差人将金嬷嬷唤来!”

    “是!”

    此事事关重大,定要交给她最信任的金嬷嬷,她才放心。

    两刻钟后,金嬷嬷匆匆赶来,有些不解地问道:“老夫人,您唤老奴?”

    老夫人拉着金嬷嬷的手,怒且忧伤道:“谨绣的孩子没了,竟是府中之人下毒所至。为了我纳兰一族的子嗣,必须要找出这个真凶!

    现在你便带着人将每个院都仔仔细细的收一遍,若发现什么可疑之物马上回禀,记住,包括南宫氏与小五的寝院,一个不落的给我收!”

    老夫人自从上了年纪后鲜少发怒,金嬷嬷自是感觉到了老夫人的滔天怒火,于是谨慎的应下,便急急带人去收院。

    此次收院,第一个收的便是霄雨阁,南宫宁居然出奇的配合,看着金嬷嬷毫无收获的离开霄雨阁,南宫宁嘴角冷笑。

    第二个收的便是文秋阁。

    金嬷嬷客气的说明来意,林秀文淡淡一笑,“嬷嬷收便是!”

    金嬷嬷行了礼,“多谢二夫人的理解!”转身对着带来的一众嬷嬷,严肃道:“收,仔细的收,但动作都斯文些,万不能惊了二夫人的胎!”

    “是!”

    林秀文淡定的喝着燕窝,倒是文媚皱了皱眉头。

    “嬷嬷,有发现!”一个粗使婆子在屋内的地毯下,发现了一纸包。

    金嬷嬷诧异地拿着纸包,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些黄色的粉末,金嬷嬷并不认识,于是收好,向林秀文又行了礼,“二夫人,老夫人说过若有什么发现要及时向她老人家回禀,麻烦二夫人差人与老奴一同去见老夫人,说一说这纸包内的东西。”

    林秀文也颇为惊讶,看向文媚与秋菊,“秋欣、秋菊,这纸包可是你们谁放的?”

    按纳兰冰的要求,文秋阁中能进入此屋的也只有秋欣与秋菊俩人。

    俩人均是不解地摇了摇头,这屋内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在地毯下藏有这个纸包呢?

    林秀文此时也觉得有些蹊跷,想了想轻柔地道:“那秋菊你便与金嬷嬷先去回禀老夫人吧,这纸包之事你就如实回禀便好!”

    秋菊看了文媚一眼,俩人心中都有不大好的感觉,秋菊恭敬地回道:“是!”,便跟着金嬷嬷等人去了文玫阁。

    金嬷嬷一进了屋,便将纸包交给老夫人,“回老夫人,这是在二夫人屋内的地毯下找到的!”

    老夫人也颇为疑惑,将纸包交给了陈太医,“陈太医,您看一看这是什么?”

    陈太医打开纸包,仔细闻了闻,又沾了些尝了尝,大惊失色,“回老夫人,此物正是那害得姨娘滑胎的南疆毒药!”

    老夫人听了猛地起身,“什么?可确定?”

    陈太医点了点头,“下官从医三十余载,断不会错!”

    苏谨绣突然放声大哭,“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都是娘的错,娘根本不该嫁给你父亲,不该想要为纳兰家延绵子嗣,不该啊,若不然怎么会招人如此嫉恨,还连累了夫君……

    姑母,二夫人有孕在身,此事便算了吧,谨绣自请被休!”

    老夫人听了苏谨绣的话,脸色更加难看,“秋菊,你是二夫人的贴身婢女,此事你定是知晓的,说,是不是二夫人指使你从走商那买了这毒药。”

    秋菊此时也知道情况不妙,“扑通”跪了下,“回老夫人,此物虽是从二夫人那收到的,但并非二夫人所有,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49,施刑逼供

    老夫人森冷一瞪,“栽赃嫁祸?自从她怀孕后,整个文秋阁的主屋有几人可以随意进去?谁能背着你们主仆的眼在主屋内的地毯下藏这种东西?

    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已经是平妻了!府里但凡有好的东西也是最先想着她!她便这般没有容人之量吗?那日谨绣给她敬茶,她便借故烫了谨绣,念着她有孕在身,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谨绣是穿大红嫁衣进了门,她心里不痛快,我可以理解,但是把脑筋都动到她丈夫身上了,我岂能容她!

    说,此物是不是她托你所买,你们是怎么下到侯爷身上的,你若是不肯老实交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秋菊连忙磕头,声音哽咽,“老夫人,二夫人的性格您应该清楚啊!这十几年,二夫人从来是不争不抢的。二夫人善良得很,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奴婢也不曾帮二夫人买过什么毒药,老夫人您明鉴啊!”

    老夫人怒极冷笑,“不争不抢?她拿什么争?拿什么抢?她一个不受宠又没有儿子的妾氏,怎么争,怎么抢,但是现在不一样,南宫宁早已名誉扫地,她又怀有儿子在身,便以为有了机会!

    秋菊,你招是不招?”

    秋菊满脸无辜,连连磕头,“老夫人,奴婢冤枉,二夫人冤枉啊……”

    钱嬷嬷上前扶着老夫人坐了下,“老夫人,您莫气坏了身子!俗话说得好重刑之下必有实话啊。”

    老夫人冷着面,声音清冷道:“钱嬷嬷,施针刑!”

    所谓针刑便是用三个三寸长的且细如牛毛的银针狠狠地扎便被施刑者全身,再用盐水泼浇,盐水缓缓渗入细密的针孔,那叫一个疼得锥心刺骨且又看不出伤痕,这是内宅中惯用来惩治奴婢的手法。

    秋菊吓得一身冷汗,急得大哭,“老夫人,奴婢真的是冤枉的,二夫人真的是冤枉的,老夫人……”

    钱嬷嬷可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施针刑的手法熟练而狠辣。

    “啊,奴婢冤枉啊!”

    “啊!二夫人冤枉啊!”

    “啊!冤枉啊!”

    “啊!冤枉……”

    “……”

    “哗!”一盆冷盐水浇到已瘫躺在地上的秋菊身上,疼得她紧握着泛白的手指。

    钱嬷嬷拉着秋菊的头发,“还不肯说实话吗?嬷嬷劝你,还是如实招了吧!”

    秋菊冷冷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道:“冤-枉……”

    钱嬷嬷一把甩开秋菊的头,回身恭敬地站在老夫人面前,有些试探道:“老夫人,这丫头倒是个硬骨头,老奴觉得从她嘴中怕是得不到实话了,不如,不如请二夫人过来问问清楚可好?”

    苏谨绣眼泪纷飞地拉了拉老夫人,“姑母,算了吧,二夫人毕竟有孕在身,呜呜,都是谨绣命苦!

    姑母只需提点提点二夫人,莫再做出伤害纳兰家子嗣的事便好了,不要为了谨绣与二夫人闹得不快。”

    一看到心爱的侄女惨白的脸,委屈的泪,又想到儿子被下了如此恶毒,累及纳兰家所有子嗣,老夫人刚刚冷静的心,又突地窜起了怒火,“金嬷嬷,去请二夫人过来!”

    金嬷嬷看了看床上的苏谨绣,想提醒老夫人的话生生咽了下,暗叹了口气,便带着人去请林秀文了。

    文秋阁这边在金嬷嬷到来之前已借由云红收到了消息,“秋欣姐姐,我悄悄隐在文玫阁外,老夫人好像对秋菊动了刑,刚刚我看到金嬷嬷带着人向文秋阁赶来了,估计是老夫人要请二夫人过去。”

    文媚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应对,你先回去,莫让他们发现你!”

    云红“嗯”了一声,随后自另一条小径离去。

    文媚连忙回到主屋,“夫人,老夫人怕是已认定是您毒害了苏姨娘的孩子,对秋菊用了刑,还让金嬷嬷来请您过去,估计一会儿便到!

    您看?”

    林秀文轻皱着眉头,一声叹息,“有些事躲是躲不过的!”

    文媚有些忧心道:“夫人,您推脱不舒服,晚些再去吧,小姐这才走了一个时辰,侯爷也未下朝,如果过去,实在危险!”

    林秀文摇了摇头,“咱们便是想推脱,别人怕也不会给机会!应该不会有大事,老夫人总要顾及我肚子里的孩子啊!”

    文媚心中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大,“夫人,怕就怕老夫人会顾及,那苏姨娘可不会啊,她如今只怕恨不得您的孩子也掉了。”

    此时暗处的清莫一闪而出,“文媚,我会在暗中护着夫人,你骑术比我好,现在就去护国寺寻主子回来。马厩中的那匹枣红色小马,是公子送给主人的,脚程很快。

    事情明显是有人陷害夫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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