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现在可是军队的好一把手,他已经开始琢磨一套简单的法律,对于孟老,唐杰不敢懈怠。
躬身,道:“孟老,这东西制作简单,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制作,只需要将稻米晒干,晒干之后,往里面研磨,最终用到风保,就可以将壳安全清除。”
“什么是风保?快带我看看?”
孟子激动地难掩,抓着唐杰的手就开始问道。
“孟老,孟老小人这就去派人抬来,你还是放开俺家少主,俺家少主自小就体弱。”
弑狼生怕惹的孟老生气,在一旁督促道。
“没事,我身子骨没那么金贵,来人取来风保!”
唐杰尴尬地笑了笑,孟老刚才使得力气的确很大,孟老可不同于唐杰,唐杰就是一个天生的官二代,游手好闲,基本上属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孟老可是实打实的劳作。
不一会儿,一个上断盛大,下面有四个脚,中间圆形空心,空心里面有宛如水车风扇的风保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妖怪呀!”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行人再见,果然真的跟妖怪一样。
唐杰心想,一个风保咱就成了妖怪,水车成了妖怪还有道理,这风保不就简单在这里摆着,而且并没有特别。
“来人将未过滤的稻米倒进风保里!”
只看见鲁门亲自将残渣和大米一起倒进风保上面的漏斗,然后打开阀门,开始摇动,紧接着宛如下冰雹的声音响了起来,不一会儿,一阵残渣壳飞出。
一颗颗白白净净的大米,就落到了簸箕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东西。
“师傅,徒儿看见了什么!徒儿看见了什么!”
孟老猛地开始跪倒在风保面前,孟老的师傅也就是孔申的师傅海海子。
海子曾说,天下之事,百姓之事,将军天子之事,不过有三,饭足居家学习矣!海子却是认为,天下之事,饭足为首,其余为辅。
吴家人也跪倒在孟老身后,吴家人勾结山贼,并且三番两次忤逆唐杰,唐杰本欲斩草除根,当日遇到吴家人襁褓中的婴儿,唐杰不忍沦为禽兽。
便对吴家人说道:“吾等作恶,可曾想过香火孩儿?倘若本官狠心,孩儿必沦为枯骨,吴家绝种,吴家人勾结山贼,本官本意以儆效尤,且知孩儿尚且年幼不忍。若是吴家还有明理之人,须知如何发展,本官给汝吴家活路,祈福新村,从善弃恶,本官既往不咎。”
吴家人便求来了百家米,求唐杰原谅。
唐杰站在前面,孟老这一出不简单呀,想来孟老也知道吴家人的恩怨,所以才跳了出来,不过吴家人求得百家米不假。
真心实意,冤家对头,不过过眼云烟而已。
唐杰道:“风保石磨,唐家商号者,大可制造,运往临近秦国等地售卖,换取自家温饱,此乃商机,更是百姓便利。今唐某在次,取得百家米,百米狂欢!”
张启云,站在旁边道:“唐兄,今年扬志县大丰收,家家尚且有余粮。唐兄誓言,不久矣!”
一行人齐声道:“家家尚且有余粮!”
“唐杰五年,扬志饭足!”
唐杰朝着苍天,突然间变得慷慨激昂起来,道:“唐杰之誓,必不敢忘,唐杰五年,扬志饭足,唐杰十年,扬志向荣。今有余粮,余粮者,尚且填饱肚子,置办新衣,欣欣向荣,此为新年矣!新年者,新气象!……”
(本章完)
第142章 柳月昭带来的消息()
李开复走了,离别的时候,眼泪汪汪,他总是不自觉的朝着天上人间的方向望去。
李开复,泪流满面道:“情人但系,离别在无相见之日;信人远邮,唐弟他日京都再会!”
唐杰自是知道李开复的意思,天上人间的姑娘可不差,只是可惜,情人有意,像李开复这种贪财又妻管严的人,寄情于小妾,终究只是一时。
如同**的处男,倘若是尝到了甜头,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在这期间,突然间发现对象远离,只剩下枯寂多年的双手,又会变得黯然失神。
三月离别时,终究还是逃不了去京都的命运,或许那里才是真正的龙潭虎穴。
白良说过,他行兵布阵,靠的是军心,只有军心统一安定,才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秦奎,一会儿禀告,道:“少爷,柳当家到了!正在前厅里候着呢!”
“快请柳当家请来!”
对于柳月昭,唐杰说不出来,她仿佛背负着故事,总是给唐杰一种忍辱负重的感觉。
柳月昭来了一趟,亲自奉上了店铺的银两。许久不见,柳月昭打扮的更加清秀,身上褪去了原本属于风尘女子的俗气,整个人也变得阳光不少。
“唐公子,这盒子里装的您要的消息,另外盒子里装的是店铺这个月赚取的银两。”
弑狼打开箱子一看,里面全是金灿灿的白银,弑狼以前在塞外忙活一辈子,哪里见过这么多银两。弑狼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酒楼,供奉读书人,士大夫消遣娱乐的地方,能盈利如此!,
忍不住感叹道:“公……公子,恐怕有一万两白银!”
柳月昭有些自豪,一个女子做到如此,她确实有自豪骄傲的资本。
唐杰却未见任何表情,只是淡淡道:“柳当家辛苦了,消息我可以收下,至于这箱子里面的银子,柳当家自行处置。”
柳月昭万万没想到,一万两白银真金白银,唐杰却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柳月昭的店铺,就是吸取的唐杰的商业模式,奢华大气,为的就是有钱人娱乐。
不过,里面不同,青楼不在是青楼,而是供人交友,游玩的地方,同时里面供应的菜色还有食物,与外面相比,截然不同。不同在于,菜里面加的是精盐,加的是一种食醋等佐料,味道鲜美,环境清幽,而且最重要的是,里面还设有藏书楼,藏书楼里面全是白纸书写的文本。
柳月昭闻言,掩面而泣,道:“主人,是柳月昭赚的少了,不和主人心意吗?若是如此,还请主人责罚!”
唐杰道:“你且不用试探于我,我唐杰看重的不是钱财,而只是你这盒子里的消息,这盒子里的消息。对于他人来说,真金白银值得以命相拼,可相比这盒子里的消息,这些银两什么也不是。你若喜欢,将这些银两打赏下人,或者置办年货,全凭你喜好,日后也不必在往我这里送银两。”
柳月昭倒是顿住了,连一旁的弑狼也都顿住了,柯兮小心翼翼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份份书信。
秦奎弑狼想不通,张启云似懂非懂,他拿起一份信,撕开轻声说道:“权不畏,烟盒上下村人,曾为其村张地主幕僚,后……膝下无女,外有小妾所生子,年十二…其次子苟合…行伤天害理之事。”
柳月昭,道:“主人,柳月昭斗胆,盒子里的皆是无用消息,何故值万两白银?”
柯兮等人也齐刷刷望向唐杰,唐杰摸了摸盒子,露出笑意道:“很简单,沙漠中的人缺水源,温饱的人缺甜点,贫穷的人缺银子,然而沙漠中行走的人却不会用水源换银子。
正是这个道理,我缺的不是银子,不是银子,而是人才。曾有人说过,吾坐家中,知天下事,我所要做的,这也正是要你柳月昭当吾耳朵眼睛,放眼天下,掌握天下形势,这也正是我原本计划的地方。你柳月昭有天然的优势,没人会怀疑你,我所要做的便是,让天下读书人,屈身入南洲,行大德,安天下。”
张启云全然明了,感叹道:“唐兄,启云还是一事不明,唐兄何独钟心有工匠?”
唐杰笑道:“启云兄,我知他人谈及工匠,匠者贱业,匠者无名。然启云兄若是等候,假以时日,天下大势,匠者为首!”
柳月昭吓得脸色大变,跪倒在地道:“主人此事重大,柳月昭恐难独木难支!”
当然这么大的事,柳月昭害怕,有她的理由,倘若唐杰怀疑柳月昭居心叵测,也正是柳月昭香消玉殒时。
唐杰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唐杰没有明说,他其实想说,我能扶持你柳月昭,也必定能将你打压的一无是处;不过柳月昭很聪明,心里却再以不敢生出别样想法。
柳月昭走了,她领着银子走了,柳月昭似乎知道了唐杰的心思。
临走时她遇到一个行走的商贩,这才发现扬志县已然翻天覆地,相比偌大的西洲,却是不相上下,她明白了唐杰底气所在的自嘲道:“小女子坐井观天,不知深浅!可笑!”
柯兮侍奉在唐杰左右,柳月昭兴许心里还对唐杰有些念想,不过柳月昭本来就是一个自卑的人,她的一生令她羞愧。
柳月昭离开时,在桌上留下几个字,倒是一个人的姓氏。
柯兮闻言,喃喃自语,道:“柳工变?柳工变?”
当喃喃自语到第三声时,柯兮突然间变得沉默。
唐杰问道:“娘子,但凡直说?”
“相公可曾听过柳三变?”
唐杰摇摇头。
柯兮又道:“柳三变,柳工变又被人叫做柳三变,当年柳三变曾说,天下人,天下事,以大夫丑之。柳工变这人看不起士大夫,他认为士大夫的酒肉宁可烂了喂蚊子,也不愿意救助路边饿死的乞丐。
柳工变跟着纳兰城主那几年,提出刮分大夫贵族的土地钱财,用来修路救助穷苦百姓。也正因为如此,遭到了当时西洲太守眼前红人权不畏的陷害,最终柳工变流放东洲无人荒漠。”
西洲的百姓,将柳工变称为孤独大夫!
(本章完)
第143章 京都恶人()
从大周建立的那一天起,京都就没有改变过它固有的节奏,坊市在周毅的入住下停息,又在周毅的扶持下礼物昌盛。
人们似乎忘记了昨日的喧嚣,依旧开始自己每一天的劳作,关心那些高高在上的豪门,不如关心一下今日的米价,要知道,今年冬天米价可是足足涨了三成,也不知那些吃光了京都粮食,灾民走了满街,到处都是流浪的乞丐,沦落到街头孩儿,一幅嘴馋的望着天空,似乎不知所措。
嘴馋的孩子揉着惺忪的眼睛,看看街角的榆树,总是奇怪那些那些小小的榆钱总是长不大,昨天就看见嫩枝上已经有了绿色的苞芽,怎今天还是老样子。
看来,又没有好吃的树叶了!
恨恨的在树根上浇了一泡尿,这该死的老榆树,又一次让人失望,想到嫩绿的树叶,就让人一阵反胃,不过这却也是饿到胃酸侵蚀胃粘膜,最终的痛苦。
再看看道路两旁的槐树,吸一口口水,相比榆钱,槐花才是真正的美味,捋一把白白的槐花和糙米放在一起蒸熟,那种香甜的味道可以传到街市上来,只可惜,槐树要到四月才开花,现在还是光秃秃的枝子,上面什么都没有。
不过,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有火之上,没有火,没有锅,什么都没有!
快马扬起的灰尘总是那么讨厌,春天的京都,如果不下雨,总是灰蒙蒙的。骑士疲惫的从马上跳了下来,满脸的不喜悦,听说北洲又要打仗了,这次打的是邵洲,不过每自己,都是在过家家一样。
众人手里拎着一桶浆糊,用排笔蘸上浆糊,在墙上刷了两下,又从马背上的竹筒里抽出一张纸,贴在坊墙上,上下看一眼发现贴的不错,就跨上马,奔向下一个目标。
这种白纸,还是南洲传来上供的,听说是一个低贱的匠人制造,不过没关系,周毅并不喜欢,要不是看在阎良上,谁喜欢呢?
刚刚贴上去,就会被孩儿偷偷揭开吃掉,听说有点调味,还有点苦涩,最终还会饿肚子。
官差可不止一两个,到处都有,只是做的工作相同,就是刷浆糊,贴纸片。这就新鲜了,京都的官府在城门口贴过告示,再就是有两张江洋大盗的画影图形,谁见过有人把金贵的纸贴的满城都是。
上面还写着字,一个都不认识,这不是急死人吗。有好事的立刻就把秀才老板被叫了出来,街坊里就数他学问好,谁家办个红白喜事,缺的了他?
秀才咳嗽了两下,清清嗓子准备大声的念,好显摆显摆自己的学问,谁知道,刚看清楚上面写着什么,就立刻捂上嘴巴,滋溜一声就窜回杂货店,上了挡板,关门大吉,连生意都不做了,样子十分恐惧。
看秀才像受惊的驴,街坊就更加的着急,不知道上面到底写着什么,难道是官府又要在城里按人头收税了?
众说纷纭,一时也没个头绪,坊正和武侯现在都在向金吾卫的差官报备,一时也找不出个识文断字的。
这可不行,周毅当道,可不比周天子,如今人心惶惶,听说各洲的大王都不服气他,要打着清君侧来报复。
一个穿着圆领袍服的大人走了过来,一看就是一位读书的相公,年纪大的老人就上前抱拳问好,年青士子倒也好说话,二话不说就来到榜文下面,瞄了一眼就对周围的街坊说:
“京都里出现了恶贼,专门喜欢用人来做灯油,就是那种给人的头顶插上漏斗,揭开头盖骨,然后在上面点上引线,用明火点燃。
蒙住口鼻,不准说话,又不准对方死,活活烧干对方脑浆,再插上灯芯,制成干尸,喂狗!
以前京都不是总是丢孩子,就是这个恶贼把孩子做成人灯笼,晚上照亮用了。
文士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抓着文士问这恶贼是谁?他家孩子都丢了两年了,文士告诉他,这事啊,本来谁都没发现,结果被诸葛先生在染料作坊,马家发现一尊尸体,仔细一看这他还认识,原来是东市边上大明湖畔还有一名失踪的歌姬,叫萃华,前两天还看她跳舞来着,要嫁给东城白大人。
谁知道一眨眼就成了干尸,诸葛先生当然不高兴,所以就贴了告示,警告街坊们小心看好自己的孩子和闺女,别被人家骗了去做成蜡烛了,他自己亲自到京都县衙去告状,为那个可怜的女子讨个公道。文士一说完就拱拱手准备离开离开,走的时候还警告街坊们小心自家的闺女小子,看着嚎啕大哭的丢孩子的街坊,叹口气就离开了。
百姓们只觉得一阵恶心,这恶人丧心病狂,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怎么能做的出来,还好邵洲来的诸葛先生仁义,主持公道,不然又是随机消失在人海,最终踢皮球没人管。
阎良坐在院子槐树下,脸比锅巴还要黑,他整个人都不好,朝堂里谁不知道,邵洲诸葛先生,天下第一智慧。
他阎良被周毅称为北洲第一谋臣,不过却也只是北洲的官员知道,到了京都,谁知道他?
人们只会记住第一,提到第二谁会在乎?
阎良旁边站着一个文士,那文士脸色苍白,一看就是身体虚弱,站着显得弱不禁风,说不定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阎良道:“贼人,处处刁难我阎良,总有一天我要他身败名裂!”
那文士,叹气道:“你都害死了蒹葭,还要害死一个诸葛吗?你可知道,诸葛可不是蒹葭,没有那么容易上当,诸葛不会束手就擒的,放手吧!放手,对咱们都有好处!”
“你懂什么!”
阎良站了起来,怒斥道:“当初易交给我师傅令牌,说什么得圣贤令者得天下,多年了,我研究圣贤令,可曾得到天下!易死了,他已经死了!死人的话,谁知道是真是假!师傅这个懦夫,被周天子关进监狱,活活饿死,圣山的人,总有一天,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那文士咳嗽道:“师弟,回头是岸!圣山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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