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相貌俊美,年方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那侍卫也是相貌英俊。于是,公主看上了那侍卫,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那侍卫。但是公主犯愁了:按照这个国家的风俗习惯,在男欢女爱那种事上也向来是男人采取主动,而且她又是公主身份,要是命令那侍卫破了她的身子,也太骇人听闻了!
“公主经过思考,决定含蓄地给予那侍卫提示,鼓励那侍卫采取主动。
“本来公主和那侍卫是分房住的,但皇帝出征的第一天夜里,公主就大喊大叫,说她屋里有鬼,她一个人呆在屋里害怕。于是,那侍卫就将他的床移到了公主的屋里。这样,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了。
“第二天夜里,公主突然又大叫起来,那侍卫惊问:‘公主殿下,您怎么了?’公主说:‘我冷得厉害!’那侍卫非常奇怪,暗道:‘天气一点也不冷啊,为何公主殿下说冷?’但他没多问,就把他自己的被子给公主盖上了。
“到了第三天夜里,公主突然又大叫起来,那侍卫惊问:‘公主殿下,您又怎么了?’公主依旧是那一句怪怪的话:‘我冷得厉害!’那侍卫连忙找自己的被子给公主盖,却怎么也找不到了。那侍卫四下看时,就取了窗帘给公主盖上了。
“到了第四天夜里,公主突然又大叫起来,那侍卫惊问道:‘公主殿下,您是不是又冷得厉害?’公主说:‘是啊!冻死本宫了!呜呜!’那侍卫找窗帘时,窗帘也不见了。于是,那侍卫取了一些干柴过来,在屋里生起了火。
“到了第五天夜里,那侍卫提前将干柴抱到了屋里,准备等到公主再喊冷时,将火点起来。但奇怪地是,公主此后再也没喊过冷,但公主的神色却从此冷得可怕。
“一个月过去了,皇帝出征归来了,公主立即向父皇告状,说那侍卫一点也不服从她的命令。皇帝大怒,立即砍掉了那侍卫的脑袋。
“那侍卫被杀后,一魂冤魂四处飘荡。一天,遇到了一位下凡的神仙,那侍卫的冤魂向神仙喊冤,说自己生前一直听公主的话,但公主却诬陷他,害得他命归黄泉。那神仙听完申诉后,长叹一声,随手从地上拔了一把草交给那侍卫的冤魂道:‘吃吧!你生前是一头蠢驴,死后还是一头蠢驴!’”
东方彩霞讲到这里就不讲了,只是用她的一双盈盈妙目,看着西门秋月。
西门秋月却是一副莫明其妙的样子,问:“第一个故事结束了?”
东方彩霞满怀幽怨地看了西门秋月一眼,长叹了一口气,道:“还没完呢!且说火车上的那少妇向那少年讲完这个故事后,那少年乐得手舞足蹈:‘那侍卫真是一头蠢驴啊!’然后他就天南地北地侃了起来。但那个少妇却不再说话了,神色也像故事中的公主那样,从此冷得可怕。
“又过了几个时辰,那少妇到站了——也就是到家的意思。那少年热情地从卧铺上起来,要送那少妇下火车。但那少妇冷冷地拒绝了,却从怀里取出几张纸钱交给了那少年——我们阴盛大陆上的货币是金沙,龙腾大陆上的货币却是纸币。那少妇向那少年道:‘这点钱你收下,留着你买草吃吧!我的蠢驴!’”
东方彩霞讲到这里后,目不转睛地看着西门秋月道:“其实,还是做龙腾大陆的女人好啊,由男人采取主动。我就愿意做龙腾大陆的女人。”
西门秋月听出了东方彩霞的弦外之音,暗道:“我还是当蠢驴吧!”便显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第一个故事讲完了?第二个故事呢?”
东方彩霞有些恼怒地看着西门秋月,西门秋月脸上却是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一会,东方彩霞叹了一口气,然后嫣然一笑道:“我讲的这第二个故事呢,是苏小妹的故事。苏小妹是龙腾大陆传说中的一位奇女子,聪明绝顶,善于对对子。她的父亲、她的两位哥哥、她的丈夫,都是在龙腾大陆文学史上享有盛誉的人物。且说有一次苏小妹去寺庙烧香礼佛,她的未婚夫秦少游想试一下其才学,便扮作一个和尚拦住她道:‘女菩萨多福多寿,愿发慈悲。’苏小妹足不停步,随口对道:‘大和尚何德何能,敢求施舍?’秦少游暗暗称奇,又出一联道:‘愿女菩萨身如宝树,百病莫侵。’苏小妹随口对道:‘任大和尚舌灿莲花,一毛不拔。’秦少游这才知道,未婚妻名不虚传。等到苏小妹和秦少游的洞房花烛夜,苏小妹却不准秦少游进洞房,除非他对出下联——苏小妹出的上联是:‘闭门推开窗前月’。”
讲到这里,东方彩霞停住了,她有意要难为一下西门秋月,便道:“你能对出下联吗?你对一下吧!”
第173章 失身事大
西门秋月在学堂时,与嫡姐西门丽莲截然不同地是:他下过苦功,才华横溢,当即不假思索地对出了下联:“出语惊醒梦中人!”
东方彩霞不禁大吃一惊,她满怀深意地看了西门秋月一眼,叹息一声,道:“闭门推开窗前月,出语惊醒梦中人!你对的还颇为工整呢!你比秦大学士还要聪明!当时秦少游久久思索,子夜已过,还是对不出下联。苏小妹的大哥苏东坡心中不忍,决定给秦少游一个提示,便捡了一块石子投进了洞房前的池塘中。秦少游受到启发,一下子便有了下联,对道:‘投石击破水中天’。”
稍停了一下,东方彩霞又讲下去:“且说苏小妹和秦少游成亲之后,有一天,苏小妹与嫂嫂乘船在江上游玩。正在兴头上时,突然,一阵狂风掠过,江面上风浪大作,波涛汹涌,小船颠簸起来,左右摇晃。这时一个浪头打上船来,将苏小妹和嫂嫂的衣裙都打湿了。等到风平浪静之时,嫂嫂看到苏小妹的下身全湿了,突然来了灵感,就出了一个上联调侃苏小妹:‘浪起来,妹妹下面尽湿润。’
“苏小妹被嫂嫂取笑为浪秕骚货,自然很不甘心,就想着对出一个合适的下联,报复回来。但她冥思苦想,却找不出合适的下联。一会后,太阳落山了,天气变得异常寒冷,嫂嫂冻得直打哆嗦。苏小妹触景生情,突然来了灵感,就对出了下联:‘日下去,嫂嫂浑身直哆嗦!’”
西门秋月听到这里,也不禁叹服不已:“龙腾大陆上的文人墨客,竟然有这样的风流韵事!真不知是如何想得出来的!”
“我下面已湿,就等你来日。”东方彩霞一语双关地说。她的声音犹如三月中的春风那么轻柔,那么令人沉醉。
西门秋月脸色大变:“这万万不可!”他慌乱地摇摆着双手,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去,不料差点被一块石头绊倒。
东方彩霞目睹西门秋月的狼狈相,不由咯咯娇笑。这一笑,真如百合初放,牡丹盛开,纵使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为之动心。
东方彩霞不只眼在笑,眉在笑,口在笑,面庞在笑,而且她的整个身心连同她的灵魂也好似全部沐浴于笑的海洋中,裸露于笑的世界中。让你的呼吸,也要随着她笑的呼吸而呼吸;让你的心跳,也要随着她笑的跳动而跳动。
就在西门秋月慌乱之际,东方彩霞已迅速脱光了外衣,只剩下了贴身内衣。天气本就有些寒意,东方彩霞脱了外衣之后,有意装出被冻得全身瑟瑟发抖的样子,犹如花枝颤动,这使她显得更为楚楚动人,任谁见了也会泛起怜爱之意。她娇声喘息不已,优美的声音分外悦耳:“帅哥,快抱紧了我,给我脱下内衣……”然后她甜甜地一笑道:“浪起来,本帅下面尽湿润;日下去,本帅浑身直哆嗦!”
她的秀眉、美目、樱唇、玉颊无一处不洋溢着万种风情,无一处不散发出勾魂夺魄的魔力。
但西门秋月却不为所动,扭过头去不看东方彩霞,只淡淡地道:“大帅,千万不要这样,风大天寒,快穿上你的衣服!否则你的身体会着凉的。”
东方彩霞凝望着西门秋月,惊问道:“难道我不美吗?你为何不动心?难道你是铁石心肠?”
西门秋月的声音虽轻,却透出斩钉截铁之意:“大帅虽然美如天仙,但是与我无关!”
东方彩霞低沉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西门秋月低沉地道:“在我们阴盛大陆上,忠臣不侍二主,烈男不事二女!我的身体只能属于我的妻子!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吗?因此,你就是生得再美,也与我没有关系!”
东方彩霞先是一惊,随即浅浅一笑,道:“你实在是愚不可及。须知人生苦短,本就应该及时行乐。什么烈男不事二女?狗屁!那是束缚男人的软刀子!来吧,给我脱下内衣,好好享受我的身体吧!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在阴盛大陆的德国,有位叫歌德的大作家说过:‘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思春?’央国的圣人更说:‘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连古之圣贤亦不能免俗,何况我辈凡夫俗子?”
东方彩霞的语言极具有鼓动性,仿佛她所说的乃是人世间最神圣、最庄严、最美丽的行为;更要命地是,她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挑逗勾引的动作,但她的全身上下却无一处不在表达和释放着这种意识,犹如一位高贵而美丽的女主人全身盛装,正殷勤地邀请尊贵的客人品尝她精心准备的晚餐。
西门秋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觉察的冷笑,他好整以暇地道:“大帅,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关于男人的秘密。”
东方彩霞娇慵地道:“你说吧,我在听。”
“男人喜欢自己动手给女人脱衣服,不喜欢女人自己脱衣服。”西门秋月将目光投向东方彩霞,但他的目光中没有温柔,有的只是刀锋一样的光芒:“大帅,恕我直言,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了叫春的雌猫。”
顿时,东方彩霞脸上青筋暴起,眼中凶光闪烁。西门秋月的这话如同一把尖刀,刺向她的心口!这对她而言,是怎样的一番羞辱啊!这是对她的尊严的肆间践踏!是可忍,孰不何忍?
愤怒之下,东方彩霞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内衣全脱了下来,随后扔在地上,却将她的裤衩恶狠狠地投向西门秋月。
西门秋月大吃一惊,顺手接过了东方彩霞的裤衩。随即才醒悟到这是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时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颇为尴尬。
东方彩霞一丝不挂,双手叉腰,目光如尖刀,似要穿透西门秋月的心脏,声音中透出阴狠之意:“像叫春的雌猫怎么了?老娘就是要像雌猫一样叫春!老娘就是要找男人!”不见她身形如何移动,已闪电般来到了西门秋月的身边,伸出右腿,一个扫膛腿,已将西门秋月绊倒在地。然后东方彩霞抬起右脚,将西门秋月的身子踏在脚下,恶狠狠地道:“不管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你我必须玩一场!老娘光着身子的样子,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老娘的身子已摆在这里,你愿意拿也得拿,不愿意拿也得拿!你要是不要老娘的身子,老娘就要了你的命!对你来说,拿走老娘的身子如同拿走一根稻草!对老娘来说,取了你的性命如同踩死一条臭虫!其中的取舍,一目了然,你看着办吧!”
西门秋月被东方彩霞踩在脚下,如同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但西门秋月还是斩钉截铁地吐出了八个字:“丧命事小,失身事大!”
(在本章中,苏小妹与其嫂的对联,是我从《官道之色戒》中读到的,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部书,但愿其作者低手寂寞大神,不要怪我抄袭。另外,在我求学期间,有一次老师布置了一个作业:明天每人上交一篇作文,欢迎有精力的同学写两篇。结果,第二天只有我上交了两篇,得到了老师的表扬。结果,我从此成了全班的公敌,我最好的朋友也与我断交,视我为异类。从这件事使我认识到随波逐流的重要性。现在,整个纵横女频只有我还在雷打不动地每日双更五千字,成了一个“异类”。作者群里的一些同行也在对我冷嘲热讽,说我逞能。我想,何必双更惹得天怒人怨呢?看来,我也得“与时俱进”。)
第174章 玉液横流
听了西门秋月嘴里吐出“丧命事小,失身事大”的八字真言,东方彩霞气得几乎要背过气去。愤怒之下,她抬起足来,在西门秋月的胸脯上狠狠地踹了一脚。霎时,西门秋月不禁痛得尖叫一声,只觉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东方彩霞将右脚从西门秋月的胸膛移到了他的脑袋上,她的声音冷得像是来自于冰天雪地中的寒流:“你要不要老娘的身子?你要是说不要,我会像踩一只臭虫那样把你踩得稀烂!”
西门秋月是仰面躺在地上的,他的头被东方彩霞的右脚踩着,全身剧痛,头痛如裂,但为了向东方彩霞示威,在她面前显示自己的尊严,西门秋月奋力微笑,一双眼睛盯着东方彩霞的羞处,声音中尽是调侃之意:“大帅,你的下面还真的湿了哟!”他手里还握着东方彩霞的裤衩,此时竟然一伸手,用裤衩在东方彩霞的羞处擦了两下,奋力笑道:“玉液横流,万种风流!”
东方彩霞又羞又怒,道:“说吧,你是当骑手呢,还是当臭虫!当骑手呢,我就让你在我身上快活一场;要是当臭虫呢,我这一脚踩下去,你就脑浆满地、一命呜呼了!”
西门秋月长叹一声,道:“一般的男人,在此情势下,都要当骑手的,只有蠢驴才会当臭虫!”
东方彩霞笑了,道:“算你聪明!”她刚要将右脚从西门秋月的脑袋上移下来,却听西门秋月又是长叹一声,道:“可惜,我不是一般人,我是蠢驴!我要当臭虫!”
东方彩霞目瞪口呆,恶狠狠地瞅着西门秋月,一双美目欲喷出火来。
西门秋月坦然地迎着东方彩霞那恶毒的目光,他的一双星目如千年寒潭,波澜不惊,目光中自有一种“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坚定不移。
不一会,东方彩霞眼中的“火光”渐渐黯淡下去,最后竟然呈然出难得的温柔之色。她将她的右脚从西门秋月的脑袋上移开,道:“好了,我算是服了你了!我认输了!我愿意让你做我的丈夫,这总可以了吧?”
说完后,东方彩霞在西门秋月身边的草地上仰面躺了下来,道:“快到我身上来!我的下面痒死了!”同时她心里暗恨自己没有骨气:“我是堂堂的兵马大元帅,怎么能向西门秋月这样一个小男人低头呢?这不是颜面尽失了吗?以前的时候,我还耻笑一些男性帝王为了美女而舍弃万里江山呢,现在,我竟然为了帅哥,低三下四,连脸面也不要了!东方彩霞啊,你堕落到何种地步了!”
西门秋月吃力地爬起身来,将目光投向仰面躺在草地上、一丝不挂的东方彩霞。东方彩霞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动起来,同时口里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媚叫。她是情场老手,自然知道如何勾引男人。
西门秋月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嗓子发干,呼吸也急促起来。
东方彩霞心中暗喜,她的身子扭动得更急了,叫声也更嘹亮了。
西门秋月咽一口唾沫,硬生生地将目光从东方彩霞身上移开,问了一句:“你让我当你的丈夫,是老公还是小公?”
东方彩霞大吃一惊,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她的动作和声音都停了下来。在她心目中,根本没有让西门秋月成为她老公的打算。自从那一夜她被朱彬指着鼻子痛骂且遭到其他小公围堵之后,她的想法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来她奉行的是八字方针:“本帅纳夫,多多益善”。现在也奉行的也是八字方针,却是:“宁缺勿滥,宁空勿劣。”
“宁缺勿滥”是对小公而言的,小公宁可少一点,也不要泛滥成灾,否则,光在经济上就是一笔沉重的负担。而且管理的难度要远远大于军队。“宁空勿劣”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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