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我输了!我服了!我要拜你为师,你一定要把你刚才在球场上的那些战术和技术都教给我!”
武植一愣,他预料到了自己可以折服高衙内,却没想到这个高衙内反应这么‘激’烈,居然要拜师了……其实收个高官子弟为徒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可是奈何他是高衙内,他的父亲是高俅,武植注定和他们‘尿’不到一壶的。
“衙内快快请起,蹴鞠技法而已,谈不上什么拜师不拜师的,衙内若是想学,咱们以后多多练习就好了,最近一个月只要有空咱们都来踢球如何?”
“真的?”
高衙内眼里流‘露’着喜‘色’,他此时看武植的眼神,简直充满了无数个小红心。
“真的!衙内快快起来吧!”
“好!周公子果然是个高人!既然你不愿收我为徒,那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
高衙内起身后,脸上的‘激’动之‘色’也逐渐褪去,他刚才只是太过‘激’动,没动脑子,此刻站起来后他才想到若是随随便便拜师父确实有损自己的大名。
“走!去得意楼!我请你吃酒!”高衙内拍了拍武植的肩膀,显然他自持身份,虽然和武植兄弟相称,可是还是一副大哥的派头。
武植并不在意这些,他现在最要紧的是趁热打铁,好和高衙内再加深下关系,毕竟只是踢一场球,关系还不算稳固。
拿过随从递过来的汗巾擦了下手脸,披上了外套,武植很坦然的与高衙内并肩而行的有说有笑向汴京城走去了。
他们走的是一条小道,小道沿着河岸修成,路边杨柳依依,芳草萋萋,此时正是傍晚,道路上倒也有一些来往游玩的行人。
“蹴鞠?足球?还是足球这个名字更贴切!对了周公子,你口中的新式足球,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行走在高衙内对武植询问道。
“哦,实不相瞒,这个新式足球乃是我自己钻研出来的。”武植笑道:“因为我从小就非常喜欢蹴鞠,可是总觉得现在的蹴鞠玩起来不甚尽兴,所以才决心下心思研究出来这样一个规则和玩法
。”
“太对了!我也早就觉得蹴鞠玩起来不尽兴了,可是我没有周公子这样的大才啊!”高衙内一拍大‘腿’,对武植赞叹道:“还是周公子厉害,球踢的更厉害!”
“衙内只是不熟悉而已,其实你运球的技术要比我好的……”
“哪里哪里……”
两人就这么互相吹捧着,越聊越觉得投缘,这话题也就不禁扯远了起来。
“不知道周公子平日里喜不喜欢‘吟’诗填词?不如现在趁着城外风光大好,我们来一人一句对对诗词如何?”高衙内突然嘿笑道。
武植对诗词很不擅长,若是让他作一首诗词,武植或许还能背出一些明清的诗词来搪塞,可是一人一句接,武植就没这个本事了。
刚想推辞,可武植再一想,心说你个高衙内是出了名不学无术,咱俩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好哪里去,你能作出什么鸟诗词来?
若是你高衙内都能,那我自然也能!
“好啊!还请高衙内先‘吟’。”武植不动声‘色’道。
“好,让我想想……”
恰巧此时路旁的坡地上走过一群鹅,高衙内眼睛一亮,顿时摇头晃脑的‘吟’了起来。
“坡上一群鹅。”
闻言,武植憋着差点没笑出来……这尼玛是诗?
不过这种直白打油诗的开头刚好武植擅长,看起来高衙内就是为了跟风瞎风‘骚’一下,好!哥就陪你玩玩。
“嘘声赶落河。”武植悠悠道。
“落河捉鹅医肚饿。”
高衙内说完暗暗点头了一下,似是在赞赏自己这么快就能想出这么‘精’妙的一句诗来。
武植立马道:“吃完回家玩老婆。”
“哈哈哈!”
武植此诗句一出,不止高衙内笑了,连他们身后的随从都大笑了起来,不过他们这种笑可不是嘲笑,而是那种充满了猥琐和感兴趣的笑容,并都饱含着赞叹武植诙谐的意味。
“好诗!好诗!富安,把我与周兄对的这首诗记下来!”高衙内转身对富安吩咐后,又一脸惺惺相惜的看着武植,道:“周兄,哈哈!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啊!啧啧!”
武植也猥琐的哈哈大笑了声,心说咱们这群没文化的人也够二的,这种破诗记下来不怕丢人么……
不过同道中人倒是不假,论‘淫’诗,高衙内的境界比起武植还低的很呐。
“继续继续!”
高衙内来了兴致,武植自然奉陪到底,反正大家都没什么文化……不怕‘露’馅。
“一个富安两只眼。”高衙内即兴指着富安道
。
果然是一点文学‘性’都没有啊……不过我喜欢。
心中暗暗想着,见前面路上来了几位‘女’子,武植得意道:“三个姑娘六个‘奶’……”
此言一处,更是引的高衙内他们一阵‘淫’笑……果然,周公子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是个闷‘骚’的人啊!
武植不禁汗颜,这种小黄诗他只是借用了后世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而已,其实他内心没有这么猥琐啦……
高衙内本就是个酒‘色’之徒,此番被武植引起了兴致,自然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周兄,你我真是知己啊!”高衙内一脸相见恨晚的表情对武植道:“不如下面我们一人说一首诗词,比一比谁的更香‘艳’,如何?”
与高衙内‘阴’笑着对视一眼,武植自然不会拒绝。
“好啊!在下肚子里面别的诗词没有,这种诗词的存货倒是多的很呐!”
“嘿嘿!彼此彼此!”
和后世两个男生成铁哥们最快的方式就是分享种子或打开电脑e盘一样,男人之间相处,只要互相扯点黄段子,那么这关系就会火速的升温,这是亘古不变的铁律。
武植这样和高衙内扯黄段子也是为了帮林冲洗刷罪名,不得已而为之,其实武植很纯洁的……
“周兄,你听好了,这首诗可是我‘私’家珍藏的,一般不轻易拿出来示人的。咳咳!”清了清嗓子,高衙内声情并茂的朗诵道:“离地三尺一条河,一年四季水常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
“嘿嘿~”
听完,众人都是嘿嘿一笑,那相互之间“你懂的”猥琐眼神,直让路过的行人以为遇到了一帮‘精’神病。
“好诗!好诗啊!不愧是压箱底的好诗,意境高远,比喻形象!妙啊!”武植赞叹道,“既然衙内拿出这样的赶货出来,在下也不好藏着掖则了,我有一小令,也是我压箱底的货!”
“快快道来!”
高衙内一脸的‘色’相急不可耐道。
“好,衙内听好……”
“求包养,会暖‘床’,身材娇小******!声音甜美技术强,哪怕官人‘色’如狼,不到天亮不起‘床’!”
武植此小令一出,高衙内在内的众人顿时齐刷刷的愣住了,似乎依旧还沉浸在这小令里面,无法自拔……
“技术强…不起‘床’……”
高衙内喃喃道,他嘴角已然流出了口水,回过神后,他猛拍着手掌,大声的赞叹道:“好啊!妙啊!好一首顺口小令!好一个‘不起‘床’’!周兄……我对你真是服了!”
声音肆无忌惮,丝毫不在意路人的异样目光。
“小意思,大家开心就好,哈哈!”
又惺惺相惜的看了武植一眼,高衙内在汴京‘混’那么久,也认识不少狐朋狗友,第一次遇到武植这样一个这么有趣,这么有格调的‘淫’材
!
“周兄,咱们再来!这次咱们再换个‘花’样,你先说场景,我来赋诗!”
“好!难得今天有雅兴!”武植得意笑道,男人之间聊聊小黄诗,不算什么,自然要尽兴才好。
“衙内你听好了,我最近听闻汴京城南有个八十岁的老员外,最近娶了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你以此赋诗一首如何?”武植随意道,说完他又‘阴’笑了下,道:“要具体一点哟!”
高衙内皱眉沉思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道:“有了!听好了: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嘿嘿嘿!妙啊妙!好一个鸳鸯被里,一树梨‘花’压海棠!”武植拍手笑赞道。
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是红‘色’的,老翁和少‘女’,被窝里,一树梨‘花’压海棠,其意不言而喻,实在是十分的文雅,又让人浮想联翩。
当然,武植知道,这首妙诗的原作不是高衙内,他哪有这种水准。
“嘿嘿!其实这首诗,我也是从我父亲的书房里面偶然看到的,是东坡先生所作。”高衙内嘿笑解释道。
武植点点头,这首小黄诗的作者正是大文豪苏轼,其实武植是故意说这么一件场景的,高衙内的老爹高俅,以前就是跟在苏轼身边的一个高级伴读小书童而已,所以高衙内和他老爹虽然都是不学无术的‘混’‘混’,但是对于苏东坡的诗词,还是很熟悉的。
“该我了!”高衙内急切道,“听好了,我的场景和我前段时间的经历有关,城西谢屠户家中有两个娘子,平日里屠户去集市卖‘肉’,她两个老婆都守在阁楼里面,上次……嘿嘿!刚好被我把两个大嫂在一间房子里面都偷了身子……”
武植暗暗鄙夷的看了高衙内一眼,这个高衙内真是喜欢人妻成瘾啊,连屠夫的老婆都偷……重口味,禽兽!
“衙内同御二位人妻,实在是‘艳’福不浅呐!羡慕羡慕!”武植笑道,想了一下,武植灵光一闪,道:“有了,你且听好:误入屠混帐,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哎呀呀!芙蓉芍‘药’两边开……啧啧!这个‘开’字用的好!用的妙啊!周兄大才,高某佩服啊!”
高衙内现在算是彻底服了武植了,他也已经把武植引为知己了,若是以前高衙内还自诩汴京第一‘花’‘花’太岁,可是如今遇到了武植他才知道什么叫闷‘骚’的最高境界……
……不服都不行啊!
其实武植上面那诗也是从后世一本小黄文里面借鉴的,看来没事多看看小黄文,倒也有点用处。
若是换一个老实的学霸穿越过来,他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快和高衙内成铁哥们。
…………
‘淫’词滥诗还在继续,对于这些武植自然是的心应手,这短短一小段路,众人走的那是********。
第205章 李清照()
这次结‘交’高衙内十分的成功,仅仅是半天,高衙内对武植的推崇实在是有些出乎武植的意料。…。。…
不过武植却并没有急着让高衙内帮忙发赦免文书,毕竟才刚认识,如果‘操’之过急,那难免引的高衙内猜忌。
林冲的事情不急于一时,武植在汴京至少要逗留一个月,以后有的是机会。
现在,武植就和高衙内好好玩些时日
。
关于足球,武植其实是很希望能在大宋推广开来的,毕竟这个时代像样的体育项目不多,大家又都很爱踢球,相信高衙内新学会了足球后,这种新式足球一定会在汴京逐步的流传开来的。
只要在汴京成为时尚风气,那么推广到全国也不是难事。
武植也是灵光一闪,如果这次汴京之行顺利解决白酒的问题,那么手里有了足够的资金,就投资在这汴京城外建立一座大的体育馆,到时候再搞点全汴京甚至全大宋蹴鞠联赛什么的,发展下宋朝的体育事业。
足球后世能火遍全球,这个时代一样能火,说不定以后还能搞搞世界杯呢……
……
与高衙内吃喝过后,回到樊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本来武植还想请高衙内到青楼再搞点娱乐项目的,可高衙内唯爱少‘妇’人妻,对青楼‘女’子反倒不感兴趣,这倒省了武植青楼走一遭。
汴京青楼众多,而且据说里面的‘女’子个个才貌双全,质量极高,大名鼎鼎的李师师就是如今汴京城最好青楼的头牌,寻常人连一睹芳容都难上加难。
说实话,武植是很想去青楼逛逛,更想去见见李师师到底有何独到之处,能誉满全国。
可是武植不能去!
本来武植在青州去青楼已经惹的家中三位娘子奚落了,而如今娘子们又有孕在身,身为男人,此时不能陪在娘子们身边已经让武植很愧疚了,若是趁着这会去逛窑子寻‘花’问柳,那不成了禽兽?
所以,青楼什么的,等以后和娘子们搬到汴京后,经过娘子们的批准再去也不迟嘛!
………
武植回到樊楼的时候,白胜和时迁已经等候武植多时了,武植一见他们二人,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二人显然已经调查清楚了户部的状况和扈家庄酒坊为何会被户部盯上的消息了。
不知道他们带来的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进屋招呼了两人坐下后,武植便向他们询问了起来。
“查的怎么样了?”
“大官人,户部的底细我们已经‘摸’清了,上至尚书‘侍’郎,下至主事胥吏,我们都调查了个遍。”白胜首先开口回答道,“最后我们发现这次扈家庄酒坊的事,确实不是下面分管京东东路事务的主事所为,根据里面胥吏传来的消息,这次扈家庄的那道告令,是直接由户部尚书那里派发下来的!”
“直接由尚书派发下来的?”武植皱了皱眉,“奇怪,按理说这种小事情应该不会引起尚书这种部堂高官的注意才对……”
“尚书什么底细?”武植接着问道。
“户部尚书叫吴刚,是蜀中人士,原本在江南苏州当知府,去年冬天才被擢升为户部尚书,他自上任以来一直规规矩矩,没什么太大的建树。”时迁马上道。
武植沉思道:“苏州…而且还是去年的时候,这么说他应该不会特别关注得意酒才对,如此一来一定就是有人直接向这个吴尚书告密的了
。”
“不错,了解到这些后,我们又开始对这个吴尚书进行了更为细致的调查,最后终于被我们从他的文书口中偷听到,原来吴尚书之所以会关注到扈家庄的酒坊,就是因为受人指使。”白胜面‘色’凝重道。
武植点点头,白胜和时迁他们说得轻松,可是武植也能想到他们为了套这些消息有多麻烦。
不过看他们二人说到这里面‘色’有些凝重,武植这才注意到刚才他们用了“指使”二字,能对户部尚书指使的,那……
武植心凉了半截,不过他还是沉声道:“继续说。”
“指使吴尚书对扈家庄的制酒秘方进行收回的,就是如今朝廷中书省尚书右仆‘射’——宰相赵‘挺’之!”
闻言,武植顿感一阵绝望,他本以为这次事件只是黄智来京城托关系搞鬼而已,就算牵扯到尚书‘侍’郎等高官,那么最多也是多冒点风险,还是有机会解决的。
可是眼下这件事情居然是当朝宰相亲自下的指示,那纵然武植有通天的手腕也是毫无半点扭转的机会。
那可是当朝正宰相,所有文官的老大,是当今世上最有权力的少数人之一,就算皇帝都不敢轻易得罪宰相,武植在宰相面前,那真的有些太过渺小了。
“宰相!宰相怎么会注意到我得意酒?怎么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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