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单机漫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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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单机漫游记- 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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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呈奇观!

    沈图将赵燕带至后洞,这里有一座丹鼎,上有纯阳题志。

    而在丹鼎旁,更是有一大号的玉石条案,案上洞壁挂有纯阳真人画像,下面有新刻的神位,更有一小香炉,而香炉下面,则是有两口宝剑,一个苍玉匣子。

    匣子上现有四个朱文篆字,光华法灿,照得隙内通明,耀人眼目。那匣玉质晶莹,仙书册页隐隐可见,只是外观一体浑成,宛如一方整块美玉,仅四角有一圈长方形的丝纹。

    沈图一指条案前的蒲团,说道:“跪下,拜过吕祖师!”

    赵燕立即上前叩首,这是规矩,他自是明白,当日里拜周淳为师时,也曾拜过孔夫子,只是这次赵燕心中较之上次虔诚了许多。

    三跪九叩之后,沈图才让赵燕起身上香奉茶。

    沈图饮过茶后,将茶盏放置一边,手中凝气一团纯阳丹火,放在苍玉匣子之上,轻轻打开,现出两册丹书,两册剑诀,均分上、下两卷。

    沈图取了上册丹书,上册剑诀,交于了赵燕,待他背熟了之后,便原样封存,又将两口炼魔宝剑赠与了赵燕。

    赵燕哪里敢收,连忙跪倒在地,说道:“师傅如今尚且只是用一口宝剑,这两口炼魔剑师傅自用便是。”

    沈图哈哈一笑,指点赵燕,“你啊,莫要多说,这两柄剑你且自用便是了,为师手中的七星剑,可是与为师血脉相连,哪里又能许为师用其他的剑?”

    说话间,那被沈图背在身后的七星剑也是突地蜂鸣了一声,似乎也在附合。

    那玉石条案上的两口炼魔宝剑似乎心有不甘,化作一黑一白两条小龙,向着沈图背后的七星剑张牙舞爪,却也只是惺惺作态,丝毫不敢靠近。七星剑亮出一道毫光,还未出鞘,那两条小龙便像是受了委屈一般,伏于案上,化作原形。

    这般变化,让赵燕惊得目瞪口呆。

    沈图这边见那两口宝剑安分下来,这才又说道:“你可知,为何吕祖要将这剑叫做炼魔剑?”

    赵燕想了片刻,便直接答道:“想必是要让后辈弟子不忘斩妖除魔!”

    沈图呵呵一笑,“即使如此,何不叫做斩妖剑,或者除魔剑?并非是如你所想这般简单,要知道,魔之一物,对于你我这般修道人来说,最为厉害的不是那些魔教中人,或者是妖魔之物,而是心中滋生的心魔,心魔一生,最是能毁人道基,害人道心!但是,这心魔却又万难根除,心中念头一动,便是一个可乘之机,不过,正所谓阴阳相生,魔能阻道,也能助道!”

    “啊?”

    “炼化心魔!”沈图笑着说道,“将其炼化,成就心境,心境提升,道行自然提升!”

    “师傅,这又该如何炼化心魔呢?”

    “哈哈,你这还未想学会走,就想学跑啊!”沈图笑着说道,“打铁还需自身硬,你现在只是才入门,心魔什么的,哪里会找上你,再说,咱们纯阳一脉走的是玄门正宗的路数,这心魔少有,自身心术不正,心魔自会来袭,心正了,心魔躲你还来不及,又岂会早你?且去修炼吧!”

    周淳此时早已经到了成都,到处打听毛太,却都说不曾见过这样的一个和尚。周淳只得在那里等候周轻云到来,等了三个多月,也不曾来,心中十分不解。这时已是正月下旬。成都城厢内外庵观林立,古迹甚多。有一天,闷坐店房,十分无聊,信步走到南门外武侯祠去游玩。

    武侯祠乃是蜀中有名的古迹,壁上名人题咏甚多。周淳浏览片时,信步走到望江楼,要了一壶酒、几味菜,独自一人食用。

    忽听楼梯响动,走上一人,武生公子打扮,长得面如冠玉,十分俊美,只是满脸带着不正之色。头戴蓝缎子绣花壮士帽,鬓边斜插着颤巍巍碗大的一朵通草做的粉壮丹。独自一人要些酒菜,也不好生吃用,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楼下。

    周淳看了半日,好生奇怪,也低头往下看去。

    原来江边停了一只大船,船上有许多女眷,内有一个女子长得十分美丽,正在离船上轿。那武生公子见了,连忙丢下一锭银子,会好酒钱,急匆匆迈步下楼。

    周淳观察此人定非良善,便也会了酒帐,跟踪上去。

第1049章 施家巷,剑斩张亮() 
周淳远远坠着那人,从码头一直跟到成都城里,城中人群熙攘,忽然间,周淳便听街道旁边有人唤他的名号,不由得转头望去。

    “这不是周淳周三爷?”

    周淳定睛观瞧,见唤自己的不是旁人,正是三月前云灵山分别的沈图赵燕师徒二人,如今这二人俱是道士打扮,坐在街边酒肆之中,那沈图一身八卦道袍,头戴混元巾,赵燕一身海青长衫,头上也续了发,挽了一个前明的发髻。

    乍一看赵燕这身故国衣冠,周淳不觉愣在那里,等沈图再三叫他,才回过神来,突然想到刚刚追的那武生公子,再去看时,早已经失了踪迹,没奈何,只得向沈图师徒走去。酒肆之中,两边见礼坐下,沈图见周淳面有懊恼之色,问了究竟,随后说道:“那人既非良善之辈,定是不敢在朗朗乾坤之下作恶,周兄且末懊恼,待夜色临到,咱们再去寻他不迟。”

    周淳听沈图如此说,也只好将一心懊恼,化作食欲,将桌上美食当作了恶气给囫囵吞下,这一番跟踪,他也早已经腹中饥饿,刚刚光顾的追人,那一桌好饭菜全然没动一点,这时也顾的什么了。

    两边酒足饭饱之后,周淳这便问道:“沈道长,您这才收了燕儿三月时间,你们不在山中修炼,到这成都又为了什么?”

    “还不是燕儿这孩子放心不下,”沈图笑道,“他怕你在敌不过那毛太,央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我既是收了他做徒弟,便是欠你一个人情,索性还了便是。”

    周淳闻言,心中已是有了底稿,突地离席,一躬到底,说道:“沈道长,您一看便是有道之人,周某人望求仙缘久矣,您若是觉欠周某人人情,便也将我收入门墙,如何?”

    “不行不行,”沈图摆手说道,“你我没有师徒之缘,再则说,你之前身为赵燕师傅,你我平辈论交,若是拜入我门下,这于礼不合!”

    周淳长叹一声,他虽是江湖中人,但也不是大字不识的莽汉,事关礼教,他也知不是小事,也便不再提及,只是闷头饮酒,醉在酒肆,赵燕习惯性的伺候周淳在一件客栈睡下。

    时至半夜,周淳闻得房内有人进来,虽是半醉,但毕竟老江湖,警惕不失,剑在身旁,呛啷啷抽剑凝神望去,见是沈图,这才回剑还鞘,讪笑道:“沈道长,周某失礼了。”

    “无碍,”沈图道,“贫道起了一卦,那恶人如今在施家巷,你我三人这时前去,正好能救上一人!”

    周淳洗漱之后,打点行装,听沈图如此说,不由问道:“只你我二人,何来……莫非你要让燕儿前去,不行不行,燕儿还是孩子,他……”

    “周师傅,”赵燕笑道,“且莫要小瞧了弟子,弟子虽师傅修炼虽然火候尚浅,但是一身功夫却是不俗。”

    周淳见赵燕如今身背双剑,脚下有根,呼吸绵长,也知是劝不动他,也不再言语,只是心中暗道:这孩子他老母亲即是托付与我,危难之时,便是舍了性命,保他周全便是。

    三人将随身用的兵器带好,将门紧闭,从窗口内纵身出去,一路蹿房跨脊。正走之间,忽见一条黑影,飞也似地往前奔跑,刚走到施家巷时,忽然不见。

    施家巷中俱是大户人家,周淳寻访多臂熊毛太时,也曾来到过这里,先到了第一家的房上,却静悄悄并无声息。又走到第三家,乃是一所大院落,忽然看见楼上还有灯光。三人急忙纵了过去,往窗内一看,不由俱是怒发冲冠。

    只见屋中一个绝色女子,被脱得赤条条地缚在一条春凳上,已是昏绝过去。白天周淳所见的那一个武生公子,正在解带宽衣,想要侮辱那一个女子。

    周淳心存侠义,最是见不得这种情况,不由脱口喝道:“好淫贼!竟敢坏了良家女子名节,还不给我出来受死!”

    那贼听了,止住动作,回道:“何人大胆,敢破你家太爷的美事?”

    说罢,一口将灯吹灭,将房门一开,先将一把椅子朝声音处掷来。

    周淳将剑拨过一旁,正在等他出来厮杀,忽听脑后风声,知是有人暗算。还未回首,便听喀拉一声响,脑后传来椅子破碎之声。

    这贼人又紧接着一刀砍来,周淳伴着金属交接之声,这才回过头来,却见那刀已被双剑架住。

    来此贼十分狡猾,他先将椅子掷出,自己却从窗口飞将出来,想要暗算周淳。

    却不想一边的赵燕见人暗算自家老师,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抽出背后一对炼魔宝剑,与那贼人斗在一处!

    沈图将周淳拉到一边,笑道:“且看这燕儿练手便是。”

    周淳闻言退出圈外,但是剑未归鞘,气未平息,全身紧绷,全神贯注,一有异样,便准备冲杀进去,替赵燕解围。

    赵燕与淫贼斗了十余个回合,刀来剑往,竟是不分胜负,这一下把周淳看的呆了,赵燕这孩子之前有多少斤两他可是清楚,那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那孩子虽是聪慧,可是功夫俱是练出来的,不是厮杀出来的,怎么短短时日里,便脱胎换骨了一般,再一想到沈图仙家身份,不由点头,果真是剑仙手段,那心中拜剑仙为师的念头,这时不觉又深了几分!

    回过神来,周淳再看那恶贼刀法,觉得此贼身法刀法非常熟悉,便喝道:“淫贼,你是何人门下?叫什么名字?那毛太与你什么关系!”

    那贼听了此言,偷眼瞧了周淳一眼,手中刀法不乱,口中狂笑道:“你就是周三么?我师父只道你不到成都来,谁想你竟前来送死。你家太爷,乃八指禅妙通,俗家名叫多臂熊毛太的门徒,名唤神行无影粉牡丹张亮的便是。”

    周淳一听是对头到了,不禁一阵心惊!

    赵燕听闻这贼是师傅敌人弟子,不觉剑势急了几分,煞气多了一丝,使出纯阳剑诀中的绝艺,浑身上下,舞起一团剑花,将那贼紧紧裹住。

    那张亮虽然武艺高强,到底不是修仙之人,哪里又是赵燕的敌手?张亮见不是对手,心中也是一惊,游斗之时,抽空纵身一跃,跳上墙去,眼见便要逃走!

    赵燕喝道:“哪里走!”炼魔双剑一掷,手掐剑诀,双剑飞将起来,转眼之间,已将那贼两脚削断,倒栽下来,惨叫着痛死过去

第1050章 慈云寺,路逢恶僧() 
家中闹的如此动静,又是刀剑之声,又是爆喝之声,这家主人又不是聋子,哪里还不知道是家中进了歹人?

    这家主人姓王,也是一个武家子,被喊杀之声惊动,起初看见两个人在动手,估量其中必有一个好人,但分不清谁好谁坏,只把紧自己的房门,不敢上前相助。及至听了那贼报罢名姓,便已分清邪正,于是带领家人等上前相助。

    待赵燕飞剑斩了张亮的双脚,众人连忙上前将他抹肩头拢二臂五花大绑捆好,又请三人进内坐定,拜谢相救之德。

    沈图并未动手,坐在一边没有言语,赵燕刚刚御剑,耗尽了气力,这时也不便开口,闭目养神回气,只有周淳开口说道:“此贼虽然擒住,你等千万不可声张。他有一师,名唤毛太,已炼成剑仙,若被他知晓,你等全家性命难保。”

    那家主人名唤王承修,听了周淳之言,不禁大惊,便要央求相助。

    周淳道:“我也不是此人的敌手,只要眼前他不知道,再等些日,便有收服他的人前来,所以你们暂时不可声张。明早你将这人装在皮箱内,悄悄先到官府报案,叫它秘密收监,等擒到毛太,再行发落。留我在此,无益有祸,更是不好。”

    王承修知挽留不住,只得照他吩咐行事。

    三人仍照原路,悄悄回转店房。赵燕因为今晚虽然干了一桩义举,心中自是兴奋,一脸笑意,难以平复,却被沈图抓着训了起来。

    周淳却因和毛太更结深了一层仇怨,心中也是如潮忐忑,明知沈图是一个大帮手,但是这沈图看样子只是借着这事锻炼赵燕,若赵燕没有危险,周淳不知道他究竟是否会出手,若赵燕真有什么危险,他又怎么能对得起人家老母?一时间左右为难,不得安睡。

    到了第二日,三人在店中吃罢午饭,沈图带着赵燕便到城内各处参观,将一些为人世事,听一点乡野趣闻,而周淳则是继续寻访毛太下落。

    一连数日,周淳都是不见其踪迹,心中愈加烦闷。

    而沈图这边白日游玩,晚上训徒教课,倒也过得悠然自得,虽居于闹市,但也有一番隐士之趣。

    一日,三人结伴信步出城,走到一片树林里面,忽然看见绿荫中,隐露出粉墙一角,知是一座庙宇。赵燕心中好奇,想要去一探究竟,便拉着沈图往那庙门走去,恰逢周淳也是口渴,也同意进去上香供奉,讨杯水喝。

    刚刚走离庙门不远,忽听大道上鸾铃响亮,尘头起处,有十余骑人马,飞一般直往庙门驰来。

    周淳本是细心人,便拉住赵燕,两人身子闪过一旁。

    沈图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马上那一群人,约有十三四个,一个是道家装束,其余都是俗家打扮,形状非常凶恶。每人身上,俱都负有包裹,好似都藏有兵刃。起初庙门紧闭,那一群人到得庙前,当头的是一个稍长大汉,只见他将鞭梢一挥,朝定庙门连击三下,不一会,庙门大开。十余骑连人带马,更不打话,一拥而入。等到一群人进去后,依然禅门紧闭,悄无人声。

    周淳低声说道:“这伙人定非良善之辈,不过这座庙宇离城不远,似乎又不应藏匿匪人,咱们去看个究竟,如何?”

    赵燕之前做了一场义举,这几日闲的心中发慌,还未等沈图开口,便抢先往那庙门口走去。只见这座庙盖得非常伟大庄严,庙门匾上,写着“敕建慈云禅寺”六个大金字。

    周淳这时候也已经到了庙门之前,见了匾额,对沈图说道:“久闻慈云寺乃是成都有名丛林,庙中方丈智通和尚戒律谨严,僧徒们清规甚好,如何却与这些匪人来往?要说是过路香客,情形又有点不对。”

    赵燕性急,说道:“管他作甚,咱们直接敲门进去,便说是上香拜佛的香客……”

    话未说完,小赵燕的脑袋上便被沈图敲了一记。

    沈图笑道:“你这孩子,平日里对功法道术悟性颇佳,怎么到了事情上,脑子便糊涂了呢,你且看看咱们的打扮。”

    赵燕闻言,这才想起,自己三人,除了周淳是俗家人的衣冠打扮,自己师徒二人都是道士模样,这世上,哪里有道士去和尚庙里烧香的道理?想到这里,赵燕脸上也是不好意思,羞恼起来。

    沈图又道:“咱们且先回去,四处打探一下,看看旁人是如何说这里的,若是真有不对,咱们再来,如此贸贸然冲了进去,便是有理,也变成了无理!”

    周淳点头赞道:“沈道长说的是,你这孩子,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三人经此一事,在没了游玩的心情,索性直接回城,只是刚刚走了不到四五里路,忽然看见道旁一株大树上,悬挂着一大口钟。

    赵燕奇道:“刚才在此走过,并不曾见有这口钟。这口钟少说也有六七百斤,若人能够纵上去,将这口钟挂上,没有三四千斤的力量,如何能办得到?这树也是奇异,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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