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单机漫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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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单机漫游记-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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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图遂不再多言,只道:“既然太师叔也说侄孙的武功低微,那侄孙斗胆,请太师叔出山教导一二,侄孙感激不尽!”

    风清扬点了点头,“你这小子倒也会顺杆爬,且在我这里住上几天,我来教你一些用剑的法门,虽不是什么精妙道理,但记在心中却也能让你受用无穷。”

    沈图连忙应下,他知道这法门定然是脱胎于独孤九剑的,只是风清扬还没有和自己接触,所以只能先用个法门来试探自己,沈图自然不敢不满,反倒是一脸的欣喜,能得教导就好!

    这头一日里,沈图每日都将自己会的招式先演练一遍给风清扬看,直看得风清扬皱眉不已,风清扬道:“好好的一块玉石料子,被他们当成了瓦块琢磨,不毁了才怪!”

    接下来几天,风清扬将那些动作中的错误指点给了沈图,并一一指正之后,又给沈图演练出了一套玉女剑法,“这剑法乃是前朝末年时候,一位大侠的妻子所留在华山的玉女祠的,当年几位武林名宿在华山之巅论剑,那女侠闲来无事便耍了这套剑法,其中有些招式失传了,但剩下的十九式确是其中的精华,不可不细致!”

    沈图暗道:“难道那人是小龙女吗?玉女剑法,玉女素心剑法,相差不多,应该是的!”

    练了几遍之后,沈图便知道了其中的难处,这十九式中每一式皆有六七种变化,每种变化下又可与其他的招式相连贯,完全没有定势,也可以说是每一式皆是一套剑法,这十九式,便是十九套剑法!要不是沈图神识强大,这几遍下来先不说熟悉,可能早就被绕糊涂了!

    虽在沈图眼中,自己几遍下来用的是磕磕盼盼,但在这风清扬的眼中,却是看得兴趣大生,因这沈图哪一遍的起手式皆不相同,这一遍用了“花前月下”起手,下一遍却又用“清饮小酌”,而且还能用的上下连贯,杂而不乱,看的风清扬心中更是大喜,暗道:如此不墨守成规,思路灵活之人,也只有我剑宗可以培养出来!

    风清扬如此想着,心中便生出要认下这个传人的念头来,至于那边思过崖上的令狐冲,便已经让他丢到脑后去了。

    这日,沈图在将玉女剑法练完之后,被风清扬叫住,问道:“这剑法可熟悉了?”

    “不敢说熟悉,只是记住了其中的变化,有好些还用的不甚连贯,有些上下转换的别扭。”沈图恭敬的回答。

    风清扬点了点头,笑道:“那封不平虽然没有教对你招式,可这思路却是对的,一个人不可不学,更不可让学来的东西束缚,将任何言论奉为教条,是把这言论变为最大的束缚。在你身上老夫却没有看到这份束缚,也许是和封不平他们二十多年的隐居生活有关,让他们心里自由了许多,连带着你的招式里也自由了很多。”

    “都是师傅教导的好,几个月前,侄孙还不曾懂得剑法,连一招半式也用不出来,剑在我的手中就是一般的利器,跟师傅学了三个月后,渐渐知道了剑是何物,也知道了如何用剑,如何用力,所以说都是师傅教的好。”沈图笑道。

    “你只学了三月的剑?”风清扬呆了一下,不可思议道。

    “不敢期满太师叔,只在去年的九月开始学的,到了十二月侄孙便上了思过崖,一直与令狐冲比斗切磋,在其中趁机又学了些。”沈图从实说了。

    风清扬再看沈图的目光已经是惊为天人了,这孩子居然只学了三个月,如今华山上入门三月的都还只在联系基本的基本,向他这样没有接触过剑的,这三个月只够他知道什么是剑的时间,要用成沈图这般,至少要有个三年的时间,不过这孩子却是学的够快,一部玉女剑法已经能够看的出来了。

    沈图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之所以学的快,都是归于自己的神识强大,所以一直没有因此骄傲过什么,反而更加刻苦,神识强大只能让自己记住,但是这招式是要使出来的,仅仅记住没有任何用处,脑子想到身子使不出,临敌的时候一样是个死,所以他反倒练习的更多。

    “唉!”只见风清扬长叹了口气,“如果你要在二十多年前拜入了我剑宗,那今日在华山的定然不是他岳氏一门!可惜!可惜!”

    “当日之事具体如何,如今谁也不清楚,只能说造化弄人!”沈图只能这么说道。

    那风清扬这边还要继续说什么,就听思过崖那边传来了一声叫嚷:“令狐冲,故人来访!”

    风清扬听到这声之后看了沈图一眼,笑道:“你们这些来思过崖的,是不是都要来这么一句故人来访?没想到我华山的思过崖也能有这么热闹的时候,这令狐冲的朋友倒是不少。”

    “不好,这人是田伯光!”沈图先是听着这声音耳熟的很,很快他就反映了过来,这个时间不就是田伯光上华山的时间了吗?“太师叔,我要赶回华山,这田伯光曾被令狐冲坏了他的好事,如今上华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我想过去看看,以防不测!”

    “你这速度,过去了之后也早就结束了!”风清扬一下夹住了沈图,笑道:“且一起去看看,这万里独行能来华山做什么好事?!”

    沈图在风清扬的腋下体会了一把坐过山车的瘾,看着左右景物飞速退后,身子在空中一上一下的,每一步都是上百米之遥,心中不由生出向往之心,他走了两日的路程,在这风清扬的脚下,不过只是两柱香而已。

    待两人来到崖下,沈图直接便窜了上去,刚要到顶,便见上面丢下了一个硕大的酒坛,沈图连忙将其抱住,身子也不下坠,双脚在崖边一点,腰部用力,再向上一蹿,便抱着酒坛在思过崖上露出了身形,落下之时,沈图坐在地上,依着一块大石,单手抓住酒坛,灌了两口好酒,说道:“令狐兄,有好酒怎不等我,便独自喝了?喝了还不算,居然还要丢到崖下,活活浪费了这不少年头的汾酒!”

    “你怎么也在华山?”田伯光惊诧道:“你不是不会武功的吗?”

    “只是不会剑法,不是不会武功,”沈图笑道,“田兄,怎么你也来了,是怕令狐兄一人独在思过崖无聊吗?放心,有我陪着,他可不会无聊的。”

    “沈兄说的有理,”田伯光道,“在衡阳一别,你我三人就不再相见,今日能聚在一起,倒是求不得的好事,来来来,先干了一碗再说!”

    “慢!”令狐冲却道,“酒是好酒,我与沈图相交,便是井水也能喝得出酒味来,但你田伯光却作恶多端,滥伤无辜,武林之中,人人切齿。令狐冲敬你落落大方,不算是卑鄙猥崽之徒,才跟你喝了三大碗酒。见面之谊,至此而尽。别说两大坛美酒,便是将普天下的珍宝都堆在我面前,难道便能买得令狐冲做你朋友吗?”刷的一声,拔出长剑,叫道:“田伯光,在下今日再领教你快刀高超。”

    “你不是我的对手,”田伯光毫不客气的道,又连连叹了气道,“原本想与你这好汉般的人物做个朋友,奈何你与那些江湖俗人一样,真是可惜的很。”

    “虽知不是对手,但仍要对手才能知道,”沈图喝了口酒,持剑在手,“田兄,你我见过三面,却还未交过手,甚是可惜,本想下了山去找你,没想你却来了,好极好极!来,今日你我来对对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剑快!”

    “你这道士!好不知道好歹,我来请的令狐冲,又不你,你参合什么热闹?我杀不得他令狐,难道还啥不得你?”田伯光有些恼怒,也拔出了刀,笑道,“既然你这么早想死,便让大爷的刀送你上路!”

    田伯光说着便协刀杀来,前一步两人还有两丈多远,再一步时,竟已经对了眼,只见那田伯光咧嘴一笑,手中一轮,刀便朝着沈图的腰间砍来!

    沈图也不他想,只原地转了半圈,腰上用力,用了个铁板桥,手再一蹭,身子整个便从刀下闪了开,刀势去了之后,沈图立即便挺直了身子,一剑快似一剑的急攻过去。

    几剑下来,到让田伯光狼狈不堪,“这是什么剑法?”

    “杀人的剑法!”沈图随口说道,但手上却丝毫不慢,直攻的田伯光左右支拙,一把弯刀使得更加的快了,刀光被迫连成了一片。沈图这边可是头回使用如此快速的攻势,即便在洞中也没有这么快过,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到了极限!

    田伯光虽是狼狈,却也有余力,见沈图剑势其中一环偶然一慢,却是心中了然,刀下用力,反攻了起来,人随刀走,整个身子被那刀带的一撩,沈图向后躲避不及,胸前衣服被撩开了一个由领子到下摆的口子,胸前穴道也被田伯光顺手封住,田伯光笑道:“如此,可还要再比过吗?”

    “我来!”令狐冲看沈图如此狼狈也忍不住出了手,与田伯光斗在一处,可惜终是实力不济,退败下来,这令狐冲道:“你先等着,我入洞中苦思冥想,回来再与你斗过!”

    “你去吧!有你这朋友在,也不怕你跑!”

    不久,令狐冲出来之后,尽管招式变得精妙了许多,奈何还是不是田伯光对手。

    这回田伯光主动说道:“是否又要进洞?”

    这时沈图经脉已经解开,拉住了令狐冲,说田伯光道:“你且稍等,我们一起入洞苦想,定能破你!”

    “你那洞中可是有前辈高人?何不让他出来与我一斗来得干脆!”田伯光不耐道,“就算他是个瘸子,不能出来,但他能教你们,又怎么样?”

    “那你现在岂还能活着?!”一个人影从崖下飞了上来,顺手将沈图丢入了山洞中,回身对田伯光冷声喝道!

第47章 来恶客,得授九剑(下)() 
田伯光见了那人之后,先是一顿,然后竟惊的向后退了一步,张开了大嘴,小声问道:“敢问……可是风清扬,风老前辈?!”

    “算你有见识!”沈图退去身上的破烂衣服,道:“这便是我华山的风太师叔了。”

    田伯光心中暗道:“听说华山派前辈,当年在一夕之间尽数暴毙,只有风清扬一人其时不在山上,逃过了这场劫难,原来尚在人世,但说甚么也该有七八十岁了,武功再高,终究精力已衰,一个糟老头子,我怕他个屁?”想到此节,他才缓了过来,对风清扬道:“风老前辈,你是出名多年的武林名宿,想必不会和我这后学小子一般见识,您若是出手,未免有失身份!”

    风清扬摇了摇头,眼光直接略过了沈图,看向了令狐冲,低声叹道:“你这小子,太不成器!我来教你。你先使一招‘白虹贯日’,跟着便使‘有凤来仪’,再使一招‘金雁横空’,接下来使‘截剑式’……”一口气滔滔不绝的说了三十招招式。

    沈图知道这些招式令狐冲都是会用的,在之前两人比试的时候,沈图见他用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三十多招连成一片使出,在沈图的印象里还没有过,就见令狐冲在那里演练了一边,中间连接生硬的很,有些地方甚至没有办法直接跟上,只能断了再重新开始。可那田伯光怎么能给你重新开始的时间?

    风清扬看了,直接骂道:“唉,蠢才,蠢才!无怪你是岳不群的弟子,拘泥不化,不知变通。剑术之道,讲究如行云流水,任意所至。你使完那招‘白虹贯日’,剑尖向上,难道不会顺势拖下来吗?剑招中虽没这等姿式,难道你不会别出心裁,随手配合么?”

    这一言登时将令狐冲点醒,只见他长剑一勒,自然而然的便使出“有凤来仪”,不等剑招变老,已转“金雁横空”。长剑在头顶划过,一勾一挑,轻轻巧巧的变为“截手式”,转折之际,天衣无缝,心下甚是舒畅。当下依着那老者所说,一招一式的使将下去,使到“钟鼓齐鸣”收剑,堪堪正是三十招,突然之间,只感到说不出的欢喜。

    这是令狐冲忙跪在老者身前,磕了三个响头,“多写太师叔指点!”

    风清扬道:“我之前也见过你于图儿比剑,和你比剑时,他用剑虽是稚嫩,却没有羁绊,一招一式用来也是洒脱,可你却是迂腐不化,每一招式中的匠气太甚,如今虽是好些,可惜其中斧凿痕迹太重,也太笨拙。不过和高手过招固然不成,对付眼前这小子,只怕也将就成了。上去试试罢!”

    沈图见令狐冲又与那田伯光杀到了一起,便移步到了风清扬的身边,笑道:“太师叔,您这也太过偏心,怎么只指教了令狐冲,却把侄孙我给丢在一边?”

    风清扬笑道:“你这小子灵活有余,但基础不足,即便是指导了你,也只能和那田伯光斗个平手,难以获胜,那岂不是浪费时间,老夫想着借这令狐冲的手逼迫这田伯光发个毒誓,若不取胜,岂不是无从说起?”

    令狐冲领悟了风清扬说的“行云流水,任意所至”之后,那脑海中的剑招就没停过,似乎要一起宣泄出来,导致他如今和田伯光打一百余招,只因最后内力不济,被田伯光寻了个破绽,弃刀纵身,双手扼住了令狐冲的喉头,性急的喝到:“你不随我下山,老子便杀了你!”

    沈图见令狐冲危险,忙大喝一声:“田伯光!看剑!”

    这时田伯光手中没了兵刃,眼见那沈图长剑就要近身,田伯光原本可以用令狐冲挡剑,但他心中一发狠,一咬牙,暗暗叹了口气,将令狐冲丢在一边,脚下一钩将弯刀拾起,挡住了沈图的攻势!

    待令狐冲脱身之后,便要再次上前抢攻,只听风清扬又对他骂道:“蠢才!手指便是剑。那招‘金玉满堂’,定要用剑才能使吗?刚才只要你以手作剑,点了他的膻中穴,他还岂能如此活蹦乱跳?”

    这话不光令狐冲听见了,沈图和田伯光也听见了,沈图心中发急,暗道,“等我点了他之后再说也不迟啊,如今这田伯光有了防备,却让我怎么再用那一招?”田伯光也确实有了防备,交手之时,也时常记得护住自身的要害,尤其是膻中穴!让沈图几次无法得手!

    虽沈图拿不下田伯光,可田伯光也拿不下沈图,就在两人来回僵持之时,沈图这边记起玉女剑法中的一招“冷月窥人”,这一招原是罩住敌人上身,趁机攻敌小腹的,可沈图生生试了个颠倒,他将手中宝剑瞄向了田伯光的下身,好几次便要让他断了是非根,这一下便激的田伯光心中冷汗淋淋,口中怒骂不已,却也只能侧身回刀抵挡!

    沈图趁着田伯光侧身的机会,连忙抬腿向前大迈了一步,和他平齐,右手剑作势要撩,田伯光反转胳膊要挡,却不想沈图这一招乃是虚招,为的就是诱他中门大开,这时,沈图左手剑指由腰下亮出,快速点了田伯光的膻中穴!

    田伯光中了这一指之后,闷哼一声,委顿在地,只见这淫贼蜷缩在地,不住轻轻抽搐,双眼翻白,不多时,便已晕了过去。

    风清扬点了点头,对令狐冲道:“这图儿的‘冷月窥人’可算是出师了,可惜后面的那一指力道差了些,原本能让他昏一个时辰的,如今也只有半个时辰了。”

    沈图笑道:“初学乍练,让太师叔见笑了。”

    令狐冲这才安下心来,这时却留意到了沈图对风清扬的称呼,忙到:“你真是我华山弟子?”

    “你难道一直就没信过吗?”沈图惊道,“那你还与我切磋的那么起劲?”

    令狐冲笑道:“那是见你能只用几个月时间便习得剑术,我实在不忍你这样的奇才得不到传授,才想着留你下来,等师傅来时,说什么也要让师傅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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