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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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双重人格:娇妻打包带走-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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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去试试,至于EC那里只能等,虽然不该也不想这么说,但是陆函确实会帮我搞定的。

越洋工作室不在CBD商业圈内,而是设在一处商住两用的日式社区里。社区内整洁有序,甬道两侧都是樱花树,可惜季节不对,看不到樱花怒放的场景。虽然我不喜欢日本,但是,那些三层的木楼着实可爱。

毕竟很久没换工作了,踏进这家规模不大的公司我还真有些紧张,可是,见了面试官后反而放松下来了,因为,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司徒熠,你怎么在这?”我惊讶的瞅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脑筋有点转不过来。

对面的男人目光冷漠,语气平淡“你认错了,我不是司徒熠。”

☆、魔女来了,快跑

稍作斟酌后,卡壳的大脑“叮”的一闪,我扬起了唇角“你们是双胞胎?”

他随意的点了下头,而后开始面试工作,我表现的如何我不做评价,但说他的表现吧,实在是酷了点。

脸上没有表情,语调没有波动,精锐眼神的让人想逃。我知道同卵双胞胎的性格大多南辕北辙,所以,并没惊讶,只是觉的时间好漫长,好在他的效率很高,问题不多,对我的画稿和简历也没表现出有兴趣。

就如所有的面试一样,谈话结束后,他让我回去等通知,我颔首称是。

出门前,他冷冷的说了句“你占了我的车位。”

我道歉,我汗颜,我不知道那个空车位是他专属的。可是下楼后我就不内疚了,因为,小白身后横着一亮霸道的黑色奥迪,要知道这可是某人的专用车位,会干这事儿的人除了那个冷冰冰的面试官还有谁?!

我垂头丧气的返回越洋,走进去之后,我才意识到,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不过,这难不住我。

“你好,请问司徒先生的办公室在哪?”我笑盈盈的请教前台小姐。

她一边修着手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工作室有两个姓司徒的,都是先生,你找哪一位?”

我一直认为姓司徒的人挺少的,莫非,这里是家族企业?!想到这,我忽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我不知道司徒熠的孪生兄弟是啥职位。

我汗滴滴的笑“就是刚刚给我面试的那一个,我只知道他的弟弟或者哥哥叫司徒熠。”

前台小姐纳闷儿的瞅着我“你是不是弄错了?”

“嗯?!”

“这的老板就叫司徒熠,什么哥哥弟弟的?”

“啊?!”

前台小姐被呆头鹅似的模样逗笑了“别啊了,司徒就在你身后。”

“哦!”我回眸,果然见到了那张没有温度的脸。

“怎么又回来了?”他的脸上有了一点点表情,状似…不耐。

还好意思问,明明是你故意整我,大热天的,溜我很好玩嘛?!

我很想这么说,但是,人家可是面试官,哦,不对,是老板兼面试官,我就是撞猪身上了也知道这个人得罪不得。

“我占用了您的车位。”我委婉的提醒他做的“好事”,措辞没问题吧?可他那张脸比板砖还冷硬,丢给我一串车钥匙便不发一语的上楼了。

前台小姐见我不知如何是好,笑呵呵的提点道“司徒的意思是,你自己去挪车,然后把车钥匙送回来。”看情况,很了解自己老板做了什么。

我苦涩的勾唇而笑“他还挺放心。”

那可是四个圈的车,跟我家的小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就不怕我技术不佳,把他车刮花了。

“他就那德行,别往心里去。”前台小姐不以为意的道。

好霸气啊,居然这么说老板!



离开越洋之后,我打给了司徒熠。毕竟,他是介绍人,无论成与不成,我都应该告诉人家一声,就算请他吃顿饭都是应尽应为的。可他的电话占线,估计是在工作。到了下午时分我接到司徒熠的电话,他开口便道“小狐狸,请客吧,司徒决定聘用你了。”

我满口答应,本想请他吃顿大餐,可是他却要吃火锅,我本来就是火锅控,这么经济实惠又美味的选择,我自然没有异议,我带他去了我街角那家环境最好最干净的火锅店,可是,大热天吃火锅的人还真不少,店内客满。

我问司徒熠等着还是换地儿,他说附近没有比这更好的火锅店了,于是,我们开始等待,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我光喝水都快喝饱了。

我实在等不下去了,对他说“要不然去我家吃吧,这里的材料可以外带。”

他有些惊讶,随即,笑盈盈的问“不麻烦嘛?”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提议很唐突,毕竟,我们不是很要好的朋友。

可话都说出来了,再收回去似乎不太妥当。

“不麻烦,我经常这么干。”我脱口而出,旋即又觉的自己的措辞很别扭,于是补了句“我是说,我经常把东西带回家吃。我一个朋友说过,能打包汤底的火锅店最卫生。”

说这话的人再也不会陪我吃饭了,想起陆函那个混蛋,我有些怔然。就这么个空档,司徒熠和服务生要了菜单,开始点餐了。

“吃辣嘛?”司徒熠细心的问我。

“吃。”我是辣椒狂人。

“今天不吃可以嘛?”

“你不吃辣?”

他似笑非笑的摇头“眼瞳黑而不亮,眼白泛红,内有虚火,不宜吃辣。”

我垂眸,视线定在菜单上,眼睛酸酸的,但我知道,这不是虚火所致。

他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告诉我,他也知道。

去往我家的路上,我问起了他双胞胎兄弟的事,司徒熠似乎愣了下,而后才道“他是司徒燚,四个火字的燚。”

我了然一笑“你父母真个性,不过,这种同音不同字的名字,会不会造成不便?”

“我们很少在同一场合出现,生活圈和朋友圈也是分开的,一般不会引起误会。”他如是回应完便聊起了别的话题,一路说说笑笑的倒也不拘谨。

我把司徒熠领进了我的小公寓,一进门,忽觉脚下有异物,抬脚一看,是个亮闪闪的耳扣,一个不属于我的耳扣。

不安感油然而生,我蹙眉抬眸,望向客厅,原本应该整齐有序的茶几上摆着吃剩的西瓜皮西瓜子,黄灿灿的大木瓜,还有几坨吸满西瓜汁的纸巾,状似什么我就不说了。

这还不算,地毯上还摊放着一个大号手提箱,衣物乱的好像被七八只猫刨过一样。

不安感转成怒火忽的烧了起来,我气势汹汹的直奔卧室,难以自控的踹了房门一脚“黎文文,你给我出来!”

一阵悉悉索索的清响之后,房门被拉开了,身材很魔鬼,脸蛋很天使的某女将我抱了个满怀“宝贝,想死你了。有没有想我?诶~你好像瘦了,胸部缩水了哟,没关系,我买了木瓜,木瓜炖牛奶丰胸又美白…”

我多想把手里的火锅料丢在她头上,可是,如果我敢这么做,她就敢把我的小窝掀了。

“你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出场嘛?”我神色不善的问。

某女眨眨美眸,嗔怪道“人家只是太累了,没来得及收拾…诶,有帅哥。”她的注意力忽然转移,向着手拎各种菜品的司徒熠走了过去,依照我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会好好的调戏人家一番。

“黎文文,你不要吓人家!”我赶忙过去阻拦,可是某女的魔爪已经抚上了司徒熠的脸颊“帅弟弟,你几岁?做什么工作啊?和我家黎黎什么关系?”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

“你往后站,别吓到人家。”我强行挤开某魔女,一百个抱歉的对司徒熠说“不好意思,我改天再请你吃饭吧。”

“没关系。”司徒熠笑的极不自然,显然没被这么对待过,我指的是被某女调戏。

“我先走了,改天见。”司徒熠将手中的菜品放在茶几上,转身欲走,某女一个闪身,拦住了他的去路“别走啊,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你已经在打扰了。”话一出口,我立刻后悔了。

某女美眸一撑,一手叉腰,一手用力戳我的脑门“你个小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我做了好一个多小时飞机,三十分钟的大巴,还要闻出租车里的异味,几乎是历尽千辛万苦的来看你,你竟然嫌我碍事。”

我急忙捂住自己的额头“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嘛?”

“跟我道歉。”她趾高气昂的说。

为了不被魔音穿脑,我忍气吞声的垂下了脑袋“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

☆、腹黑鼻祖初亮相

由于我的认错态度良好,又有帅哥在场,某女大慈大悲的放了我一马,继而将我轰进了厨房,司徒熠则很有危机意识紧随而至。

“小狐狸,她是你亲戚还是你朋友?”

“她是我的直系亲属,不成材的妈。”我一边清洗火锅锅一边回答。

司徒熠微怔,而后,哑然失笑“阿姨真开朗。”

我无可奈何的叹息“那是开朗嘛?明明是吓死人不偿命。”

话说,就我这个亲娘绝对是天上少有,地上难求。说她胸大无脑吧,和人吵架时她脑筋转的可快了。可你说她精明吧,没人管她,她就能饿死自己,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见到帅哥就双眼放光,哪怕是小正太都逃不过她的魔爪,所以,从幼儿园到小学,我从没让她送过。

“阿姨很年轻。”他换了个方向夸赞我娘,这话确实不假,不过,就她买保养品的钱比我生活总开销还大,要是不年轻,她都对不起那些瓶瓶罐罐。

正说着话,正主儿施施然的进了厨房,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道“黎黎,你把陆函踹了?”

“去吃你的木瓜。”我没好气的说。

魔女黛眉微拧,刚要数落我,门铃忽然响了,她无暇搭理我,席卷着一阵香风奔向了玄关。

我陡然一惊,抓着司徒熠低声叮嘱“如果胡大人问你是基督教徒嘛,你就回答是,千万别犹豫。”

司徒熠满眼的茫然,但是,他很听话的应允了下来。

不多时,一容貌帅气,气质冰冷,所有女孩见到都会多看两眼的帅蜀黍走进厨房,我忽然意识到,我没给司徒熠解释,胡大人就是我爹。

“你是谁?”胡大人面无表情的问司徒熠,眼底隐藏着老狐狸的狡诈和狼王的锐利。(汗一下,话说,这么说我爹是不是有点不敬?)

司徒熠的反应还挺快,立刻从善如流的回道“您好,我是司徒熠,小狐狸的朋友。”

胡大人漠然的瞥我一眼,语调平平的问“你是基督教徒嘛?”

司徒熠当然说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胡大人才将注意力转向我。

不要夸赞我料事如神,除了楼下收电费的小张之外,每个能进入我家的男性朋友都回答过这个问题,只要答案是否定的,就会被我爹拉入黑名单里。值得一提的是,我爹娘都是无神论者。文文十九岁时就生下了我,也正是因为如此,我爹强行灌输我某些思想,直接导致我和我妹妹五岁时就被教堂里的sheng水洗礼过了,而后一直遵从主的指引,严格杜绝结前绝性行为。文文总说胡大人有先见之明,后来网络盛行腹黑一词,我特想光荣的告诉大家“论起腹黑,我家胡大人是祖宗!”



司徒熠第一次登门就不走运的撞见了我爹娘,这导致美味火锅直接变无味火锅了。倒不是心态问题,而是蘸料不够。

话说,所有的基督教徒都知道,饭前祷告是必不可少的,每次祷告之后我就会想起一位大叔闭着眼睛,虔诚的祷告着“感谢主赐我的卤煮”睁眼之后大喊“哪个孙子给端走了?!”的场景。(此处出于某相声段子。)

而这种事也出现了我家的饭桌上,我只不过闭眼几秒钟,再睁眼时小料没了。

“文文,你一个人吃的下两份蘸料嘛?”我没好气的说。

我和司徒熠买了四分蘸料,本来是备用的,没想到胡大人和魔女横空出世,备用是没戏了,可她也不能霸占两份啊。

魔女弯起月牙眼,理所当然的说“吃不下,可是我喜欢麻酱的,也喜欢海鲜的。”

“你是喜欢了,我怎么办啊?”

魔女一边涮着羊肉一边教导我“不要摄取太多盐分,对皮肤不好。”

“胡大人,管管你的女人好不好?”我也不想说出这么貌似大逆不道的话,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可胡大人对魔女的溺爱已经超越一切了,如果我不说,胡大人就假装没看见。

但是,即便我说了,胡大人也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文文说的对。”

您听听,这是什么娘什么爹啊?!能赖我以离家出走威协他们嘛?

送司徒熠离开时,他问我“你和你父母分开多久了?”

我随手折了跟柳条把玩着“从我来这边读书开始就很少见面了。胡大人工作忙,文文离不开他,来看我一般都是胡大人来这边办公事,或者是文文闹腾的厉害。”

“他们总这么突然出现?”

“每次都是!更万恶的是,我每次搬家都像硕鼠一样,但是,胡大人超厉害,无论我怎么搬,他都能找到我。”然后把我的小日子搅合的乱哄哄的,等我适应了文文的闹腾,他们又拍拍屁股走了,你说气不气不人?

司徒熠淡淡的笑了起来“听起来很可怜。”

“可怜倒不至于,其实他们挺疼我的,忽然出现是怕我过的不好,又不肯和他们说。”

“那你对他们说过嘛?”

“我向来报喜不报忧。”我还有个闹腾的妹妹在外,那丫头为了多要点零花钱向来是报忧不报喜,胡大人和魔女毕竟四十多岁的人了,担心一个就很劳神劳心了,能让他们省点儿心就省点吧。

“回去吧,叔叔肯定有话对你说,早聊完早休息,明天去越洋报道。”

看的出司徒熠是个聪明人,但他不了解胡大人的脾气,胡大人不会审问我为什么带陆函以外的男人回家吃饭。但是,他会查!而我,除了被查之外,只能莫莫祈祷,但愿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不会曝光。

这天晚上,我梦到了陆函,梦中的他在生气,还要打我屁股,我一激动从沙发上滚了下来,摔的呲牙咧嘴的。揉着到底也没躲过一劫的臀部时我一直在暗暗数落魔女,都怪她,说什么太久不见想我想的紧,放着干净舒适酒店不住,非要霸占我的卧室。

隔天早上,魔女以一身淡咖色的纱裙妆扮走出了卧室,脸上勾画着无与伦比的精致妆容,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闪烁着梦幻的金光,然而梦幻女郎开口却是这样的……

“黎黎,你家的马桶好丑。”

只是丑不是臭,认便宜吧!

“黎黎,你家的床好难睡。”

有的睡就不错了,我还睡沙发呢!

“黎黎,你家的被子好重,盖起来超不舒服。”

我无言了。

“黎黎……”

“再抱怨我就离家出走!”我气呼呼的打断了她的话茬,免的她一直念叨下去。

某魔女眨巴着水眸,神情无辜的堪比小鹿斑比“我只是想问你怎么不去上班?”

我如梦初醒,抬眼一看挂表,心脏咯噔一下落进了深渊。我胡乱的洗漱了下就匆匆忙忙的出门了,当小白以特效姿态扎进越洋门外的停车位时,刚好九点三十五分,整整迟到三十五分钟啊,真郁闷!

更倒霉的是,我下车时还好死不死的遇上了冷死你不偿命的司徒燚。(抹汗ing…一句话里这么多死,女儿你不死才怪!)

“真早啊。”他冷飕飕的讽刺令我更加心虚了,本想挤出个微笑,抬眼一瞄,正对上他寒冰般的目光,我这颗不甚坚强的小心肝当场就咔嚓嚓的冻结了。

话说,这人太有才了,居然能把一对挺好看的眼珠子当干冰使!

☆、天外飞来路虎车

依照职场经验,迟到又被老板当场抓获时只要低下眉眼,诚惶诚恐的说对不起,不做多余的解释是最不招人厌的,所以,我这么做了。

可司徒燚这家伙根本不吃那一套,长腿一迈,走了。

当然,我很高兴他走了,否则我这无法解冻,但是(你们仔细听听这个但是,要不然会遗憾的。)越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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