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享受到了镇压别人的快感,不得不说,太爽了!
睡觉前,某人又出现了。还是那副可爱流浪狗的模样,还是那种纯洁无辜的小眼神儿,这次他说“小狐狸,我吃太饱了。”
我莫名其妙的瞅着他“我又不是健胃消食片,看一看就能消食。”
“我们聊聊天吧。”他强行挤进我房间,乖宝宝似的看着我笑。
我叹了口气,认命的坐在他对面,天南海北的胡扯一气,可是,这人的精力太好了,我都困的叮啷当啷了,他还神采奕奕的。
“我困了,你去看电视吧。”被逼无奈,我只好下逐客令了。
他可怜巴巴的瞅着我“其实,我不是想聊天,而是饱暖思……”
我抓起枕头,嗖的一声丢了过去“外边思去!”
他带着比天高比海深的怨念溜下了床,喃喃自语道“为什么娶个老婆只能看?”
“还说不是色狼。”我哼了一声,房门一插,耳机一戴,会周公去鸟。
就这样平平安安的过了几天,第六日的时候,某人出招了。他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米酒烹鸡翅,白酒芝士虾,啤酒鸭等等等,反正每下去一筷子必能吃出酒味来。
“你想我醉死嘛?”我没好气的瞪他。
“我绝对没那种想法。”他推过一杯饮品“这是我从一个朋友那学来的,尝尝。”
我提鼻子嗅了嗅,没有酒味“叫什么名字?”
“若兰茶。”
然后,我被三杯若兰茶灌的东倒西歪的,后来,我才知道,这种饮品也含酒精,只是比较低而已,如果只喝它自己,没有个三无升都不会醉,但是,大忌就是,不能与其它酒混着喝。
“小狐狸,除非你自愿,否则,我不会强迫你的。”扶我回房间后,某人这么说。听起来很正人君子对伐?!但是……
“把你的爪子拿出去再说这句话。”表以为我有点醉就能趁机吃豆腐。我还是分辨的出,衣服里那只手并非我本人的。
他忍俊不禁的勾起了唇角,魅惑人心的脸庞贴我好近“我们是夫妻啊。”
“呸!是你骗我的。”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那我们也是夫妻。”他的唇贴上了我的额头,滑落到眼睛,鼻尖,最后落在我的唇上。
事实证明,酒精会令人的思维缓慢,对伦理道德等认知不在那般敏感。可疼痛感却很清晰。
“痛~”我眼泪汪汪,既茫又委屈,书上不是说只有初次才是痛并快乐着嘛?为嘛我都第二次还是这么痛?而且,也没快乐啊。
他吻我的眼睛,声音嘶哑的道“忍一忍。”
“为嘛是我忍啊?!”我怒火中烧,不遗余力的推拒,他嫌我吵,干脆堵住了我的嘴。
他的动作倒是轻了些,皮肤因隐忍而湿濡,我泪花四溅,思绪因疼痛而清明。
终于有了话语权,我怒不可遏的道“你骗我对不对?”
哪有人第二次还会这么疼的?除非,我们上次什么都没发生。
他勾了勾唇角,再度堵了我的嘴。
司徒熠是个温柔的人,但是,没有规定说,温柔的男人会少了狂野的一面,如同所有雄性生物一样,床的某人如同一匹豹子,斑斓美丽的外表下,蛰伏的都是野性。
☆、被讨厌了
当我们在颤抖中解放时,我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骨头,一个细胞组织都是餍足的。
“还好嘛?”某人一甩之前的姿态,又变成了那个温柔儒雅的男人。
我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话出口,却是“上次在酒店里什么都没发生,对不对?”
他低低的笑了“也不是,你喝的很醉,但是跑的很快,要不是我抓着你,你就跑出房间了。”
真相大白了!原来,我从始至终都没对他起过色心,反而是他想让我们更近一步,关系更牢靠一些,可我虽喝的东倒西歪,危机意识却很强,见我像条滑溜的泥鳅一样,他既好笑又无奈,一来二去,他没了那邪恶的念头,只求我乖乖上床睡觉。所以,我第二天会全身酸痛是因为宿醉加奋力逃跑所致。
“你个超级大骗子!”我恼怒的踹了他一脚。
他刚刚剧烈运动过后,也没什么力气,我这一脚又没掌握好力度,竟然给他踹下床了。
我愕然的睁大眼睛,眨了眨,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本一肚子委屈和火气,一下就破功了。
“真粗鲁。”他的胸口,肩膀,全是被凌虐的痕迹,配上他幽怨的眼神,你要不欺负他一下,都觉的对不起自己。
“你自找的,这都便宜你了!”我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拉过滑落的凉被盖好。他笑盈盈的回到了床上,附在我耳边道“我欠你的一身抵债怎么样?”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是邪恶的。
心中警铃大肆作响,我戒备的裹紧被子“你敢!”
他但笑不语,唇和手开始施展邪恶的魔法,肉体上的缠腻是非常可怕的,一旦缠上了就不好脱身,就这样,我们纠缠了大半个晚上,直到将对方的体力压榨的一丝不剩才睡去。
转天清晨,我被啾啾啾啾的门铃声叫醒,有些不耐的簇起了眉头,闭着眼睛推了推身旁的男人“去开门。”
他不急着起身,却肉麻兮兮的道“小狐狸,你真美。”
啾啾啾啾—门铃不甘寂寞的催促着。我不胜其扰的睁开眼睛,瞅准他的下巴就是一口。
“干嘛咬我?”他讶异的道。
“谁让你恶心我的。”
他哑然失笑,吻了吻我的额头,这才起身穿衣,不多时,他去而复返。
将沉溺在被窝里的我拉了起来“小狐狸,我们的麻烦来了。”
“嗯?”
“我家里来人接我们了。”
“所以?”
“我们得回趟意大利。”
意大利的天空很希腊,古堡前的草地绿意盎然,车门大开,清心的空气灌满了车子,我无力的靠在司徒熠怀里,气若游丝的呼气吸气,虽然手边没有镜子,但是,我确定自己苍白的像只鬼。
“少爷,可以进去了嘛?”黑色西装男面无表情的请示。
司徒熠低头看我“好些了嘛?”
“没有。”我深吸口气,将恶心感费力的压下,带着哭腔道“我恨你,恨死你了。”
“抱歉,我没想到你晕机这么严重。”他满怀愧疚的说。
没错,我是个有飞行恐惧症的人,从踏上飞机那一刻我就开始惊魂不定,吃安眠药都无法入睡,可是,为什么他这个牛X的催眠师都帮不上忙?他骗我结婚的时候不是很有办法嘛?为什么让我吐了一路?!
叮铃铃——西装男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是是是好好好的应了几句,挂断后,再度面无表情的道“少爷,夫人让您进去。”
我身体欠安,脾气也出奇的火爆,听闻西装男的催促,我不禁恼火道“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你家很有钱?”
“这个很重要嘛?”司徒熠不解。
“当然重要,没听说过,一入豪门深似海嘛?我不想嫁给有钱人。”不是我任性,也不是我矫情,从十几岁时,我和胡兮就约定好了,小富即安,以后绝不嫁有钱人的。
“可是你家…。”
“我家怎么了?我家不是豪门。”我打断了他的话,满心满肺的懊恼。
也许有些人会对豪门生活心驰神往,可是,在华丽荣景的背后会有数不清道不尽的辛酸无奈,比如说,丈夫很有钱,事业很成功,牺牲的便是陪妻儿的时间,胡大人如何?!胡大人和文文是个异数,所以,我家不是豪门。
“少爷,进去休息吧。”西装男三次催促。
我无力的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港台剧,少什么爷,显摆你家有钱啊?!显摆你家主子金贵啊?!
西装男很专业,莫名其妙的的被瞪竟然毫无反应,也可以说,人家根本不在乎我这个外人态度如何。我和司徒熠就是被他引领到意大利的,虽然,他的态度还算谦卑有礼,可我却有种被押解的感觉。
司徒熠摆摆手,柔声问我“还恶心嘛?”
“很恶心。”我没说瞎话,胃好像做火山车一样的翻腾着,我随时有可能吐出来,不过“还是进去吧,让你家人等太久不好。”
司徒熠点点头,扶着我下了车子。这是我第一次进私人古堡,毕竟是学美术的出身,如果我在舒服一点,一定会对那些马赛克镶嵌画,地域气息浓郁的工艺品感兴趣的。可如今的我差不多就剩半条命了,就算他家有座悉尼歌剧院,我都没心思多看一眼。
司徒熠扶着我落座,温柔的问“要不要喝水?”
我无力的摆了摆手,23小时不眠不休,此刻的我已经话都不想说了。
“熠,一路还顺利嘛?”正昏昏欲睡着,一道平淡而无温度的女声响了起来。
我在司徒熠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这才看清款款而至的来人,她略显丰腴,大概五十多岁的模样,衣着华贵的像个王妃,称得上成熟版的古典美人。
“这是我母亲。”司徒熠笑盈盈的揽了揽我的肩头“这是我妻子,胡黎。”
古典美人脸色微变,打量我的目光有些冷。
我挤出个笑容,颔首道“阿姨,您好。”
她微微的点了下头,冷淡道“熠,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好,我先送她去休息。”司徒熠道。
“不用了,让温去就可以了。”古典美人对立于一侧的西装男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做出了有情的手势。
我忽然有种孤立无援小羔羊的感觉,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司徒熠。
“还是我自己来吧。”司徒熠说这话时,古典美人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虽然她涵养很好,可是,浓浓的不悦,不赞同,看不上等等情绪根本遮掩不住。不算太意外,我被婆婆讨厌了。
☆、女佣和忘本女佣
我被送进了一间整洁而清冷的房间,明明是夏天,房间里却有些寒。
“这是我的房间,你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回来陪你。”司徒熠亲亲我的脑门,转身走了出去。
我这厢刚刚落座,房门就被推开了,不请自来的是个冰冰凉的美人。并不是她穿着清凉,而是她的目光闪着冷芒。
言情小说教育我们,凡是来者不善的女人,最有可能的身份便是情敌。这个时候要做的是,处变不惊的应对,不要因为对方的三言两语就怀疑自己的丈夫与其有染。但是,言情小说没告诉我,她始终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我不发一语该怎么处理,要不然,先礼后兵?!
思及此时,我站了起来,微微颔首道“你好。”
美女开口,粉唇微启,声如黄莺,遗憾的是,我只知道她讲的是意大利语,具体意思神知,她知,我不知。话说,她也是黑头发黄皮肤啊,为啥米不说中文?!
冷场零点几秒,她用生涩的中文说“你不会说意大利语?”
我笑呵呵的点头,太好了,终于听懂一句,多8容易呀!
她黛眉微蹙,丢下一句“女佣”,转身走了!
我目瞪口呆三秒钟,轻哼道“那也比你强,忘本的女佣。”
她倏然止步,难以置信的回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要休息了,出去关门,不送。”脸一转,我不看她了。
“哼~”她愤愤的走了出去,不过,她没有随手关门的习惯,是一个真正女佣模样的人把门给带上了。
我无力的叹了口气,找到房间内的浴室,强打者精神洗漱了一下,因为来时很匆忙,我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只好,这么光溜溜的爬上了床。长途奔波过后,我实在无力想其它,没多久便沉入了黑暗。事实证明,奢华的古堡睡起来不见得比自家的小卧室舒服,入住司徒熠家的第一晚,我做了一整夜噩梦,早晨起床时,整个人木呆呆的。
正为没衣服穿而犯愁时,一晚没露面的司徒熠进了房间,带来了一双七公分的碎钻高跟鞋,一件香槟色的曳地礼服。
我拎起礼服比了比,轻叹了口气,衣香鬓影,浮世的华丽,这是我最讨厌的生活。
“怎么了?”他从身后拥住我,温热柔软的唇蹭着我的耳朵。
“我觉的自己上了个大当。”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我也不喜欢。”他有些疲惫的说“我母亲对我期望很高,有些完美主义,你委屈几天,等她接受我们的婚姻时,我们就离开这里。”
我愕然“你不会让我在这个魔窟里住上几个月吧?不是吓唬你,我真的会崩溃的。”
他失笑“有那么恐怖嘛?”
我觉的自己失言了,讪讪的道“实话告诉你,我到现在还在为我们的婚姻而纠结,见过你妈之后,我更纠结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你来这里。”
“别这么打击我,我也会崩溃的。”他半真半假的道。
“那咱俩一起崩吧,不是说,不在崩溃中灭亡,就在崩溃中崛起嘛?我倒想看看咱俩会灭亡还是崛起。”
手臂骤然一紧,他有些小激动的说“谢谢你,没因此放弃我。”
“你少钻空子。”我啼笑皆非的拍了他的手一下“我这人可不顾什么道义理法,如果压力太大,我很有可能做逃兵。”
“没关系,我会做好看守工作的。”他吻吻我的脸颊“去换衣服吧,我们该吃早餐了。”
说起早餐,我还真饿了,飞机上吃的那点东西全是用来吐的,到了意大利之后也没吃什么东西,此刻,早已饥肠辘辘了。
☆、对谈之前
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穿着华丽的礼服,端坐在可供二十几人同时用餐的大餐桌前,我只觉胃部一阵阵的痉挛着,那些精致的银质叉勺都变成双影的了,饿死我了,再不开饭,我很有可能在餐桌前阵亡。
“阿姨,要不要吃蛋糕。”一只粉嘟嘟的小手拉住了我的裙摆。
低头一看,我会心的笑了,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男孩拖着一块樱桃蛋糕瞅着我,一双大眼睛好似黑葡萄似的,而且,这孩子说了一口流利的中文。
“你好。”我笑眯眯的摆摆手,旋即,碰了碰身旁的司徒熠“这个小宝宝是谁啊?”
他偏头看了看,笑道“我外甥,叫刘嘉越。”
“原来你还有个姐姐啊。”我微微俯身,对那个举着蛋糕的小家伙道“你好,我叫胡黎,很高兴认识你。”
“狐狸阿姨,要不要吃蛋糕?”他笑眯眯的问。
“应该马上就开饭了吧?”我闲的无聊,便和他聊起了天。
“艾琳正在和外婆聊天,估计还要等一会。”小家伙咯咯的笑“我听到你的肚子叫咯。偷偷吃,没关系的。”
我四下看看,有两位佣人正面无表情的立在不远处,他也四下看了看,而后一矮身,钻到餐桌下面去了“狐狸阿姨,快下来。”
新媳妇钻到桌子下偷吃蛋糕?要是被那个高贵的婆婆看到,会不会一脚送我回国?!嗯,我觉的这种可能性很高。
我摆手婉拒,可桌下那只小手却很执着的拽着我的裙摆,让我往桌子底下钻,说说笑笑间,餐厅的门被推开了,@。电子书@那位妆容精致,衣着华贵的婆婆出现了,身后还跟着那位忘本女佣,以及一个三十多岁的亚裔女子,气质个顶个的好,只是缺了几分人情味。
“嘉越,你外婆来了。”我小声发警报。
“啊?!”小家伙一激动,忽的站了起来,结果,砰的一声撞在了餐桌上。
“你没事吧?”我矮下身子去看他,结果,被他乱挥的小手抹了一脸奶油。我只觉脸上一片黏腻,小家伙也顾不得哎哎痛呼了,瞪时便嗤嗤的笑了起来。
灾难啊!那高贵的婆婆已经越走越近了,我却整成了这幅狼狈样。
这可如何是好?!
“胡小姐的餐桌礼仪真是出人意表。”高贵婆婆阴阳怪气的道。
“妈…”司徒熠轻唤,语气很无奈。
“你别插嘴。”脚步声从我身后略过“胡小姐,你打算在桌下用餐嘛?”
“我需要整理一下。”我欲哭无泪,脑袋埋在餐桌下,对面的小家伙笑的不能自已。
高贵婆婆轻哼了一声,虽然只是一个鼻音,却比冰球还要冷。
我囧囧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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