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站着没动,她看爷爷的意思,咋让她和庄朝阳住一起呢?
连奶奶扯了下孙女,“你忘了,你们已经结婚了。”
沫沫这才反应过来,她现在是有结婚证的人了,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庄朝阳的妻子。
连奶奶带沫沫二人去了西屋,西屋原来是小叔和小婶住的,后来搬走了,奶奶收拾出来给青川住了。
“被褥我都是新洗过的,干净的很,行了,你们休息吧。”
连奶奶回东屋了,西屋只剩下沫沫和庄朝阳,沫沫有些不自在。
庄朝阳笑着,“我去打水,先洗脚?”
沫沫点头,“恩。”
可等庄朝阳回来的时候,沫沫早就钻被窝里去了,脑袋埋在被子里,将自己裹的紧紧的。
庄朝阳扯着被子,沫沫死死的抓着,庄朝阳无奈,“你也不怕捂出热痱子,出来吧,今天我可不想洞房,洞房要留在部队的家里。”
沫沫半信半疑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真的?”
庄朝阳指着东屋,“这房子可不隔音,而且老爷子把咱俩安置在东屋,就是再告诉我老实点,只是嘴上不好说而已。”
沫沫一想还真是,这回放心了,沫沫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热死我了。”
“快过来洗脚。”
沫沫痛快的坐在炕边,将脚放到了盆子里,水是外面大缸晒的,还是温的,沫沫感觉很舒服。
庄朝阳坐在沫沫的身边,脱了袜子,也将脚放了进去,水瞬间溢了出去。
“庄朝阳同志,你踩着我,我怎么洗脚?”
庄朝阳用脚掌心搓着沫沫的脚背,“我帮你洗脚。”
沫沫脸瞬间红了,这哪里是洗脚,分明是在撩她呢?是吧,是吧!
沫沫想要抽出脚都抽不出来,气急,掐着庄朝阳的腰,庄朝阳跟没事人似的,依旧认真的搓着。
沫沫,“。。。。。。。”
十分钟后,庄朝阳才拿出脚,给沫沫擦了脚,又给自己擦了下,倒水去了。
沫沫低头盯着微红的脚背,爬上炕,将庄朝阳的枕头和被,扯到了火墙边,离她一米半远,她才满意。
庄朝阳在外面洗了袜子回来,站在炕边看着自己的被褥,乐了,“连沫沫同志,你想和我一被窝,直说就是了,不用害羞。”
沫沫磨牙,“。。。。。。庄朝阳同志,你的脸呢?”
庄朝阳将脸凑近了沫沫,“这不好好的长着呢吗?”
沫沫伸手抓着庄朝阳的脸扯了扯,“真够厚的。”
庄朝阳握着沫沫的手,“连沫沫同志,不厚怎么能娶到你。”
说着庄朝阳爬上了炕,他终于不用穿衣服睡了,沫沫咽了下口水,讲真,庄朝阳的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
庄朝阳凑近,“满意吗?”
沫沫眼睛有些飘,随后闭上了眼睛,装死。
可紧接着感觉不对了,“哎,庄朝阳你说话不算数,不是说了回新房洞房吗?”
“我就摸摸!”
沫沫,“。。。。。。。”
第一百五十六章 春光
沫沫醒的时候,胸前还有一只大爪子,她狠狠的拧了一下,她就不该信庄朝阳的话,昨天是没洞房,可该干的事,几乎都干了。
庄朝阳早就醒了,搂着沫沫,“睡的好吗?”
沫沫白了一眼,“你说呢?”
庄朝阳低笑,“一定睡的很好。”
“呵呵!”
连奶奶这时来敲门了,“醒了没?”
沫沫受惊了一般跳出了被窝,慌张的套着外套,等她穿好了,见庄朝阳还趴在被窝里,“赶紧起来,一会奶奶该进来了。”
庄朝阳懒懒的,“奶奶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沫沫松了口气,哼了一声,“那也赶紧起来,今天还要回去呢,爸还等着咱俩信呢!”
庄朝阳这回不懒了,穿上衣服,等沫沫叠好了被子,两人一起出来的。
连建设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盯着庄朝阳,沫沫的脸爆红,庄朝阳也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昨天的动静有点大。
连奶奶扯了下老头子,在老头子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老爷子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沫沫这回脸都要滴血了,奶奶刚才一直盯着她走路来着,她都能猜到奶奶说的是什么话。
吃过早饭,沫沫留下了日子,两日后在城里办酒席,拉着庄朝阳逃似的跑了。
庄朝露准备了一筐的东西,“这里面是风干的兔子和野鸡,带回去,办酒宴的时候用。”
庄朝阳接了过来,“姐,那我们先走了。”
“恩,快走吧!”
沫沫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赵慧刚吃过午饭,“我以为你们要晚上才回来呢!”
沫沫放下包,“孩子怎么样,这两天听话吗?”
赵慧,“听话的不得了,回去商量好日子了吗?”
“商量好了,两天后。”
赵慧笑着,“正好我也出了月子,咱们可以一起搬家。”
“恩,嫂子我先去做饭,我俩还没吃午饭呢!”
“行,那我回屋了。”
中午沫沫煮了挂面条,简单吃过后,沫沫回房间收拾衣物去了。
庄朝阳看着沫沫收拾出来两大兜子的衣服,“怎么这么多?”
沫沫解释,“都是干妈送给我的,可惜好多都不能穿出去。”
庄朝阳拎出一条裙子,“以后在家,可以穿给我看。”
沫沫哼了一声,“想的美。”
庄朝阳放下裙子,躺在炕上,“其实,我最喜欢你衣服下的春光。”
沫沫,“。。。。。。庄朝阳同志,才结婚你就变了。”
“变的嘴甜了?”
沫沫,“。。。。。。。”
这个不要脸的真是庄朝阳吗?
庄朝阳怕沫沫恼羞成怒把他轰出去,不逗媳妇了,坐起来帮着收拾衣服。
田晴下班沫沫已经做好了饭菜,吃过饭,连国忠翻看着筐里的野物,“可真不少。”
庄朝阳,“都是姐夫打的。”
连国忠盖上筐,“酒席我打算订在国营饭店,准备三桌,你看如何?”
庄朝阳问,“三桌够吗?”
连国忠,“够了,邱家一桌,客人一桌,咱家人和你姐姐一桌,正好三桌。”
“行,听爸的。”
田晴插了话,“结婚的时候,朝阳穿军装就行,沫沫穿列宁装。”
沫沫点头,“恩。”
晚上睡觉,连国忠可就没有爷爷那么好说话了,庄朝阳老老实实的跟着连国忠和青川住一个房间。
次日一早,连国忠带着庄朝阳挨个通知朋友,也算把人脉介绍给庄朝阳。
沫沫上午没事,自己偷偷去了庄朝阳的外公家,摘了不少葡萄放到了空间里,又摘了不少的蔬菜,要不是怕庄朝阳看出来,沫沫恨不得都摘走了。
晚上,连国忠又带着庄朝阳和沫沫去了邱家,邱家的人都在。
老太太有些伤感,不舍道:“你这丫头随军了,可也要时常的回来看看奶奶。”
沫沫,“一定的,我一定时常回来看奶奶。”
张玉玲威胁着,“你要是敢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沫沫搂着张玉玲,“我哪里敢不回来啊,一定时常回来看干妈。”
张玉玲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邱老爷子给老婆子使了个眼色,邱老太回了卧室,很快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到了沫沫的手上,“这是我们给你的陪嫁。”
沫沫推辞着,“这个我不能要。”
邱老爷子玩笑着道,“你不拿是不认爷爷了吗?”
老爷子都这么说了,沫沫只能拿着,“谢谢爷爷奶奶。”
张玉玲咳嗽了一声,沫沫道:“谢谢干爸干妈。”
邱奶奶笑着,“这陪嫁自从你订婚,我们就准备好了,今天终于送出去。”
邱老爷子看着庄朝阳,“你小子可不许欺负她。”
庄朝阳笑着,“您放心好了。”
沫沫从邱家回来,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摆着一套首饰,成色不比庄朝阳送的差。
田晴,“这礼物太贵重了。”
连国忠,“邱家是真把沫沫当孙女的,丫头好好收着吧!”
“恩。”
第二日就是结婚的日子,现在是非常时期,城里是没有接亲一说的,不像农村管的松一些。
沫沫和庄朝阳换上衣服,自己走着去的,邀请的亲朋已经都到了,证婚人是邱老爷子。
沫沫和庄朝阳拿出结婚证宣读,又拿出语录读了一遍,最后总结,以后会一起共同学习进步,大家纷纷红掌,婚宴正式开始。
沫沫和庄朝阳端着酒挨个敬酒,敬到周易的时候,庄朝阳举着酒杯,“你能来我很高兴。”
周易挑眉,“我来的时候,还怕你赶我出去呢!”
庄朝阳举杯,“我可不是小气人,来先喝三杯!”
沫沫,“。。。。。。”
还说不小气,上来就三杯!
婚宴后,庄朝露带着孩子们和连建设一起回了小河村,沫沫他们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才回的家。
沫沫看着家门口停着的吉普车,“庄朝阳,老实交代!”
庄朝阳,“车子是我借的,收拾下,咱们直接回部队。”
沫沫,“不是说好了,明天和大哥一起搬家吗?”
庄朝阳一副为青柏着想的模样,“咱们先搬回去一趟,正好明天早上接青柏一起回来,免得他在借车了。”
沫沫信庄朝阳就有鬼了,这丫的明显是为了入洞房!
第一百五十七章 洞房
连国忠斜眼瞅着庄朝阳,哼了一声,背着手先回了院子。
田晴明白了丈夫的意思,拉着闺女,“妈帮你们收拾去,趁着天色早,赶紧走。”
庄朝阳抢在沫沫前应着,“麻烦妈了。”
田晴暗笑,“不麻烦,快进屋。”
连国忠已经回卧室躺着去了,田晴在闺女耳边小声道:“你爸啊,舍不得,这是去躲了。”
沫沫眼睛瞬间红了,“妈,我不想走了。”
庄朝阳暗急,他可真怕媳妇反悔不随军。
田晴有些伤感的摸着沫沫的手,“竟说傻话,孩子大了,早晚要走的,以后啊,你能时常回来看看,妈就知足了。”
沫沫抽着鼻子,“我一定常回来。”
庄朝阳一听心放回了肚子里,转身回卧室搬行李去了。
田晴拉着闺女,给闺女擦了眼泪,“来,我帮你们搬。”
沫沫摇头,“妈,不用,我们自己就行了。”
庄朝阳拎着行李箱出来,接话,“妈,你和沫沫说会话,都交给我就行了。”
田晴笑着,“那行,交给你了。”
吉普车没多大,庄朝阳挑有用的搬,两床被是一定要拿的,再来两箱的衣服,就把后车座塞的满满当当的,最后沫沫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装洗漱用品的箱子。
连国忠最后还是没忍住,出来送的闺女,叮嘱着庄朝阳,“开车慢点。”
庄朝阳,“爸,你放心好了。”
连国忠挥手,“行了,赶紧走吧。”
车子启动了,沫沫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连国忠看的眼睛都红了,田晴鼻子一酸,“别哭了,大喜的日子,朝阳赶紧开车。”
沫沫一哭,庄朝阳心里也不是滋味,“要不,今天咱就住下。”
沫沫瞪了一眼,“然后明天我再哭一回,庄朝阳,你诚心的吧!赶紧走。”
庄朝阳忙承认错误,一脚油门开了出去,沫沫抻着脖子回头看,见爸妈依旧站在门口,刚收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捂着嘴小声抽泣着。
田晴见车子消失在了巷子,伤感的回头看着院子,明天孙子和儿媳妇也走了,原本热热闹闹的家,就剩下他们两个和小儿子了。
“孩子们都离巢了,我这心啊,咋空了呢!现在浑身都没劲,国忠你呢?”
连国忠鼻音特别重的恩了一声,田晴没回头,知道丈夫摸泪呢!
田晴叹气,儿子娶妻和嫁姑娘心里的滋味真不一样,前者是往家里添人口,高兴,大喜事,后者挖了心,酸楚。
田晴感叹,“本来吧,还嫌弃他们姐几个闹人,现在啊,多希望他们能回来。”
连国忠蹲在地上,唉声叹气的,眼前好像能看到,他追着双胞胎打,一转眼又变成了闺女乖巧的模样,连国忠这眼睛啊,又红了,今天是彻底不听话了。
田晴突然道:“农忙过后,咱把爸妈接来吧!”
连国忠没吭声,他拉不下脸,上次刚撅了老爷子。
田晴,“儿子可是每个月要回去住半个月的,你不想儿子啊,咱俩身边可就老儿子了。”
连国忠被这么一提醒,站起身找了一圈,“哎,老儿子呢!”
田晴翻着白眼,“被老爷子拐跑了。”
连国忠抽搐着嘴角,这就是他爹,烦躁的揉着额头,“过两天请假下乡一趟。”
田晴偷笑,“哎!”
沫沫出城后就不哭了,可也没多大的精神头,失神的注视着窗外,有种时空的交错感,有些不知道身在何方。
吱嘎,刹车声,沫沫思绪回笼,愣愣的看着庄朝阳,“怎么突然停车了?”
庄朝阳手臂揽过沫沫,将沫沫困在了怀里,“没事,就是想抱着你。”
庄朝阳没说实话,刚才阳光照着沫沫,沫沫好像融入了阳光一样,让他很恐惧,手忍不住再次缩紧,感受着沫沫的温度,不安的心脏才平静下来。
沫沫被累的快喘不过气了,也没工夫伤感了,推着庄朝阳,“你要谋杀啊!”
庄朝阳忙松开沫沫,沫沫咳咳的咳嗽着,没好气的看着有些无措的庄朝阳,“庄朝阳同志,你要干嘛?”
庄朝阳小心的拍着沫沫的后背,“我没控制好力度,我不是有意的。”
沫沫呼吸舒服了许多,皱着眉头,“你在不安什么?”
庄朝阳抿着嘴,“怕你离开我。”
沫沫捏着庄朝阳的脸,“我连沫沫不会离开你的,你也别想离开我。”
庄朝阳握紧了沫沫的手,“好。”
回去的路上,庄朝阳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死死的拉着沫沫,沫沫好说歹说就是不松手,最后没办法,只能任由牵着。
到军区的时候已经四点了,沫沫的左手都有些不会动了,庄朝阳给沫沫揉着胳膊,“你先上楼,车上的东西交给我就行了。”
沫沫抱着箱子,“好吧,我先上去。”
庄朝阳搬了两趟,才将东西都搬齐,沫沫已经洗了脸,推着浑身是汗的庄朝阳,“你也去洗洗。”
“好。”
沫沫拎着一床被子回了卧室,将被子铺了上去,刚铺好,庄朝阳进了卧室,从身后抱住了沫沫,“媳妇,咱们该洞房了。”
沫沫红着脸,掐了一把庄朝阳,“外面天还亮着呢,你赶紧松开,客厅还有衣服要整理呢!”
庄朝阳没松,抱起沫沫放到了床上。
沫沫紧忙滚到了墙边,咬着牙,“庄朝阳,现在是白天。”
庄朝阳站起身,一把拉了窗帘,“现在天黑了。”
沫沫,“。。。。。。。”
庄朝阳趁沫沫愣神的时候,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直接跳上了床,等沫沫回神的时候,她已经子在庄朝阳身下了。
沫沫讨好的笑着,“庄朝阳,咱俩打个商量,你给我时间做下心里建设成吗?”
庄朝阳低头解着扣子,干脆的拒绝,“不行。”
沫沫手不敢碰庄朝阳,这丫的太阴险,竟然脱光了自己,沫沫只能死死的抓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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