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朝阳胸腔颤抖,低笑着,“连沫沫同志,你猜我要干嘛?”
沫沫,“。。。。。。”
她不想猜,不想猜!!!
第一百四十六章 孩子还会远吗
庄朝阳将沫沫放到床上,蹲下脱沫沫的鞋,将沫沫塞到被窝里,随后脱了外套,自己也钻了进来。
沫沫紧绷着身子,睁大了眼睛,她和庄朝阳的脸都要贴一起了,“庄朝阳同志,你到底要干嘛?”
庄朝阳长臂一捞,将沫沫带入了怀里,下巴磨蹭着沫沫的头发,“想抱着你睡觉,想了整整两年。”
沫沫脸紧贴着庄朝阳的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她感觉心渐渐平稳了下了去,卧室静悄悄的,好像只有两人同步的心跳声,格外的温馨。
沫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庄朝阳低头在沫沫额尖轻吻了一口,勾着嘴角,“睡吧,我的新娘。”
下午两点多,沫沫才醒,醒的时候,庄朝阳并没有在卧室里,沫沫叠好被子下床,庄朝阳正在刷买回来的盆罐。
沫沫靠着卫生间的门,有些感性的道:“庄朝阳,老天一定是认为我上辈子过的太苦,所以这辈子才让我遇到你。”
庄朝阳抬头,“连沫沫同志,这话可不对,应该是你上辈子积了福分,这辈子才会遇到我这么好的男人。”
沫沫笑了笑没说话,她可没说瞎话,她上辈子过的的确苦,心里苦。
庄朝阳很快收拾完了,擦了手,“快三点了,咱们走吧!”
沫沫点头,“恩。”
开车去小沟村用了十分钟,部队的吉普车进村,好信的人跟了上去,都想看看,这车子去了谁家。
庄朝阳把车子停到了村东头靠山脚的一家,穿过矮小的院墙,还能看到院子里的废木料,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汉,正在摆弄着木头料。
庄朝阳下车给沫沫开门,沫沫跟在庄朝阳身后进来院子。
院子里的老汉迎过来,“你们二人找谁?”
庄朝阳道:“我们想要订两个衣柜和几把椅子。”
老汉脸上有些为难,“做倒是能做,可是我手里没木料,你也知道山上是不让随便伐木的,这都要村里开证明,我是弄不来的,你看你们有木料吗?”
庄朝阳道:“我要是能弄来证明,能不能把伐木的工作也交给您?”
老汉点头,“当然可以,不过要另算钱。”
庄朝阳点头,“等一会我们再来。”
沫沫和庄朝阳出来,车子前围了不少的人,孩子居多,大家见到他们二人出来,紧忙的散开了。
沫沫先上了车,等庄朝阳上来问,“你怎么开证明?”
庄朝阳解释,“当然是花钱买,木材是村里共有的财产,你要用是需要拿钱买的,然后年末的时候,会分给村民。”
沫沫愣了,“不是不让买卖吗?”
庄朝阳轻笑,“是不让个人,以村的名义是可以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村部了,村支书出来,“同志,您来是有什么事吗?”
庄朝阳,“进屋说。”
“哦,好,好。”
等进了屋子,庄朝阳说了目的,村支书咳嗽一声,“同志,我们山上的树不是白放的。”
“我知道。”
村支书笑着,“一棵树十块钱。”
沫沫看向庄朝阳,庄朝阳回着,“我要带人亲自去挑树。”
“这个当然没问题。”
庄朝阳,“那您开证明吧,我挑好树,回来给钱。”
村支书也是利索人,很快开了证明递给庄朝阳,“我跟你们一起去,免得回来一趟怪麻烦的。”
庄朝阳收起证明,“也好。”
回去的车上,沫沫问,“你们村的孙华和连秋花回来了吗?”
村支书,“昨天回来的,姑娘,你认识他们?”
沫沫点头,“恩,我找他们有些事,他们家在哪里?”
村支书,“就住在村西头的学校。”
沫沫,“谢谢您。”
村支书多看了沫沫几眼,那对事精一样的两口子和他们有关系?可看这姑娘的神态,也不像是亲近之人?算了,他还是不想了,这个年头,管好自己的事就得了。
上山,庄朝阳没让沫沫跟,沫沫只能留在车里待着,车外传来孩子们的谩骂声,沫沫顺着声音看过去。
只见一群孩子,围着五个人骂着,“臭老九,祸害精,臭死了,臭死了。”
五个人目光麻木的听着,也不动,就直愣愣的站着,很快孩子们感觉没意思了,一哄而散。
五个人等孩子走了,确定不会再回来,才机械的背起背篓。
沫沫不仅看到了向主任,还看到了让她意外的人,钱易信,钱依依的爸爸,没想到会被下放到小沟村。
五人路过吉普车,向主任看到沫沫,眼里希意的看着驾驶位上,没看到庄朝阳,脸上很失望,张了张嘴想要问沫沫,可面对沫沫清澈的目光,话卡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钱易信见到沫沫,有些木然的眼里终于有了光亮,小心的观察着周围,没有村民,快速的问着,“我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他们都好吗?”
沫沫也迅速的回着,“大家都很好,阿姨生了个姑娘,钱晴晴,依依下乡了,去的河柳村,是阳城最近的村。”
钱易信郑重的道:“谢谢!”
沫沫明白,钱易信是在谢她的帮忙,钱易信不敢多待,紧了紧后背的背篓,转身走了。
钱易信有了家人的信息,对未来重新燃起了希望,他不能在自暴自弃。
沫沫等人走了,抬头看着天空,钱依依去了河柳村,青义却去了一个山沟沟。
沫沫还记得,青义被打第二天,姐弟聊了一会,她要上班走,青义叫住了她,“姐,我感觉自己真的很幼稚,我想磨练我自己,你帮依依就行了。”
庄朝阳回到车上,疑惑的问,“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我家的臭小子长大了,我当然开心。”
庄朝阳知道青义的事,“他的确该长大了,你啊,以前就是管的太多,现在我觉得挺好的。”
“是啊,我管的太多了,以后不管了,你都弄完了?”
“恩,买了四颗,一共四十块钱。”
“四颗够吗?”
“够,孙师傅说还能剩一些木料呢,我让他帮我打了婴儿车。”
沫沫,“你想的够远的。”
“当然,结婚了,孩子还会远吗?”
沫沫,“。。。。。。”
车子到了学校,说是学校,其实就是两件破房子,连秋花正在院子里看孩子呢,她看到车上的沫沫,吓的抱起孩子跑回了屋。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不可描述的地方
沫沫进了院子,站在木门口,透过木门的缝隙能够看到连秋花就站在门口。
“连秋花你出来。”
连秋花挡住门口,就是不开门,“我不出去,要钱没有。”
沫沫一听,连秋花这是看到信了,那也不用废话了,“两条路,要么给钱,要么你蹲监狱去吧!”
连秋花手抖了下,“你别吓唬我,我在阳城都打听了,你嫂子没事,还生了个大胖小子。”
“你该庆幸没事,要不你以为你还能回来?早就在监狱里待着了。”
连秋花最怕听到监狱,她还要回城,还有大好的未来。
沫沫见连秋花装死,下了猛药,“朝阳,部队是不是有电话,帮我打个电话给公安局。”
庄朝阳配合着,“好。”
连秋花拿不准连沫沫到底是不是吓唬她,她就没看透过连沫沫,她不敢赌,尖叫着,“别打,别打。”
沫沫揉了下耳朵,“你的意思愿意给钱了?”
连秋花哭着,“我给,我给,可是我没有那么多,只有五十。”
沫沫才不信连秋花只有五十,“我看我还是打电话吧!”
“一百,只有一百,多了真没有,学校已经停课了,没有工资,我们真没钱了。”
沫沫,“写欠条。”
连秋花不想写,站着没动,沫沫冷冷的看着,“连秋花我多少耐心,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写,钱我也不要了,咱们公安局见。”
“我写,我写。”
连秋花深怕沫沫反悔,很快写完了,连同一百块钱一起丢了出来,她没敢出去,怕连沫沫揍她。
沫沫读着欠条没问题,数了钱,五张大团结,其他都是五块一块的,看着像凑的钱,可她太了解连秋花,这个人一定有私房钱,而且还不少。
沫沫拿了欠条和钱走了,庄朝阳启动车子问,“要是咱们今天没来小沟村,你这钱打算怎么要?我看他们可不像主动给的人。”
沫沫笑着,“孙华扎根农村的户口很快就要下来了,相信我,就算我今天不来,过几天他们也会去,现在好了,我提前拿了欠条,等他们再上门,用欠条打发他们。”
庄朝阳肯定的道,“你是不是干了什么?”
沫沫将自己做过的事,源源本本的告诉了庄朝阳,庄朝阳听了,敲了沫沫头一下,“你胆子倒是大,以后不许这么干了。”
沫沫吐着舌头,“知道了。”
回到部队已经快五点了,连青柏在门口都等了一个小时了,连青柏的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妹妹,没有异常,这才放心,给了庄朝阳眼神,“算你小子老实。”
沫沫看的真切,忍不住想,大哥要是知道,她和庄朝阳躺一个被窝了,会不会打死庄朝阳?
晚上做的辣子鸡,炸的花生米,炒了一盘鸡蛋,食材都是沫沫带来的。
酒是连青柏在军区服务社买的,说道服务社,要比供销社差很多,服务社就像未来的小卖部,卖的只有调料、纸笔、烟酒等一些零碎的东西,像是粮油,布料,糖果什么都要去镇里供销社买的。
连青柏拎了四瓶酒过来,这是打算一醉方休的。
庄朝阳来者不拒,二人喝到一半,桌子上的菜没了,沫沫忙起身又去炒了一盘的腊肉,拍了个黄瓜端上去。
连青柏的酒量没有庄朝阳好,喝道最后,连青柏趴了,庄朝阳头也有些迷糊,去卫生间洗了几把脸,脑袋清醒了不少,酒劲有些过了。
沫沫看着躺在床上的大哥,“你们两个走吧。”
庄朝阳像是没听见一样低头收拾着桌子,沫沫按住庄朝阳的手,“不用你收拾,我自己就行了。”
庄朝阳看了一眼连青柏,“他留在这里挺好。”
沫沫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后反应过来了,声音忍不住高了几分,“你要留在这里住?”
庄朝阳贴心的解释,“恩,连青柏在这,我留下就没有人说闲话了。”
沫沫忍不住掐了庄朝阳腰间的软肉,“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打算灌醉我哥,我说呢,你怎么这么殷勤的倒酒。”
庄朝阳顺势搂住了沫沫,“现在才发现晚了。”
沫沫踩着庄朝阳的脚,“庄朝阳,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庄朝阳松开沫沫,坐在椅子上,双手揉着额头,一副我已经醉了的模样。
沫沫,“。。。。。。。算你狠。”
庄朝阳一听,沫沫这是同意了,讨好的笑着,“我来忙活,你别忙活了。”
沫沫丢下抹布,指挥着,“厨房也给我收拾了。”
“遵命。”
庄朝阳收拾好屋子,出了一趟门,不仅抱了一床被褥回来,还拿了草垫子。
沫沫看着庄朝阳铺床,“怎么就一床被?”
“我就借到一床。”
“庄朝阳同志,给你个机会,你再说一遍。”
“我跟你住。”
沫沫吓了一跳,“你说这么大声做什么?不怕我哥起来打你?”
庄朝阳凑近沫沫,“打我你心疼?”
“不,我怕我哥手疼!”
庄朝阳低头含住了沫沫的嘴,惩罚性的啃咬着,沫沫呜呜着,“你属狗的。”
庄朝阳含糊着,“属狗也是被你气的。”
沫沫,“。。。。。。”
晚上沫沫不仅和着衣服躺在床上,还侧着身子脸冲着墙,庄朝阳眸子闪了闪,虽然没敢脱衣服,可身子凑了过去。
沫沫磨牙,“你要把我挤墙里去吗?往后点。”
“哦。”
沫沫感觉身后的人非但没离开,反而贴的她更近了。
本来就是八月份,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虽然新楼阴凉些,可是两个人贴的这么近,跟抱着火炉睡觉没区别。
庄朝阳男性的荷尔蒙包裹着沫沫,沫沫血液都要沸腾了,身上更热了。
更可恨的是,沫沫每次要冷静下去了,庄朝阳这厮就在她耳边吹一口气,好像在玩游戏似的,很愿意看沫沫耳朵红红的。
沫沫忍了忍有,可这人还蹬鼻子上脸了,沫沫火了,翻身蹬了庄朝阳一脚,“你给我打地铺去。”
庄朝阳无辜的很,“我热。”
沫沫磨牙,“这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我才热。”
庄朝阳又往沫沫身边拱了拱,沫沫双手都出不来了,后背紧贴着墙,沫沫气急,用手死劲去推庄朝阳。
庄朝阳嘶了一声,沫沫脸爆红,她好像碰到了不可描述的位置!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八卦
庄朝阳最后坑了自己,大半夜的洗了两次冷水澡,才将身上的邪火降下去,等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卧室的门是紧锁的。
庄朝阳拽了两次没拽开,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磨磨蹭蹭的坐到了地铺上。
沫沫听不到脚步声了,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自己的右手,她怎么就摸到了呢?她的手掌现在还滚烫的,用力的蹭了两下被子,气度非但没下去,反而越来越高了,头发都要冒热气了。
晚上沫沫失眠了,第二日起来的时候,眼眶子都是黑的。
反观庄朝阳休息的倒是不错,神清气爽的,感觉庄朝阳的目光盯着她的手,沫沫慌忙的将手背了过去,急冲冲的跑进了卫生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连青柏危险的看着庄朝阳,“我喝多的时候,你背着我干了什么?”
“这话可就冤枉人了,我可从来没背着你干过什么。”
连青柏揪着庄朝阳的脖领子,“别转移话题,到底干了什么?”
庄朝阳死不承认,“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可连青柏不信,这小子一本正经的说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沫沫洗漱好出来,人已经正常了,早上做的疙瘩汤,连下饭的咸菜都没有,沫沫喝了一碗,剩下的都被连青柏二人分了。
连青柏要回团部,今天有事,临走的时候道:“中午不用带我的饭了。”
沫沫点头,“知道了。”
连青柏走了,庄朝阳凑了过来,“我们今天买什么?”
沫沫轻轻的推了一把庄朝阳,“别靠的太近,热!”
庄朝阳把玩着沫沫的手指,“我怎么感觉不到?”
沫沫盯着庄朝阳额头上的细汗,“庄朝阳同志,咱能不睁眼说瞎话吗?”
“只要能靠你,说瞎话挺好的!”
沫沫白了一眼,“今天你去买两口缸回来,留着备用。”
“恩,你不去吗?”
沫沫摇头,打着哈提,“不去了,我躺一会补觉。”
庄朝阳看了一眼手表,“上午你睡觉吧,都交给我。”
“恩。”
庄朝阳走了,沫沫转身睡回笼觉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沫沫皱着眉头,没睡醒,慵懒的坐起身,看了一眼手表,九点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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