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朝阳感觉自己的媳妇就是块宝,心里美的很,这是他庄朝阳的媳妇。
庄朝阳道:“媳妇,你的想法真的很棒,可是学习的师父呢!这些人怎么找?而且这些事,也要有人去管理的,没有人,就是一盘散沙。”
沫沫坐起身,“你把你老丈人忘了?爸可认识不少人呢,什么行业的都有,爸这个年纪大部分都退休在家了,爸去找,一定能找到的,至于管理,爸不就是现成的人选。”
庄朝阳笑着,“爸的确最合适了,这样会不会累到爸?”
沫沫笑着,“放心好了,爸是闲不住的,天天念叨着退休早了呢,他愿意做这些事的!”
庄朝阳道,“可资金呢,开始没有资金是不行的,师父的工资,学习的场地,练习用的东西,这些都是需要购买的,现在大家都困难,捐赠是不可能的。”
沫沫道:“开始用不了多少钱,咱们家先拿的,咱们只是做了引导,日后还是要靠他们自己,以后有成功的,愿意帮助的,可以把人送过去学习,你看呢!”
庄朝阳,“恩,这样不错,不过挑的人要挑人品好的才行,这样才能自发的传递下去。”
沫沫点头,“恩。”
沫沫说了一早晨,肚子饿了,庄朝阳和沫沫起身,洗漱去吃了早饭。
庄朝阳带着沫沫到处转转,这个地方到处都是鲜花,每一处都是风景,沫沫暗幸拿了相机,沿路拍了不少的照片。
沫沫还买了不少手工艺品,见到少数民族织的布也买了一些。
晚上沫沫去看了大哥,连青柏和庄朝阳聊天,赵慧拉着沫沫出来,“沫沫,是不是你说了什么,那个徐莲再也没来过。”
沫沫把昨晚的事说了,赵慧笑了,“我就知道是你,你都不知道,我看的这个郁闷,每天拿着恩情说事。”
沫沫道:“这样的人,你就该直接怼回去,实在不行,她能来看大哥,你也能去看徐莲的大哥,话里话外把徐莲的表现说了,他们一定羞愧死了。”
赵慧道:“我不好意思。”
沫沫道:“她都好意思呢,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啊,现在就是太顾忌脸面了,这样可不好。”
赵慧道:“你说的对,我就说太顾忌脸面了,以后不会了。”
“这才对。”
沫沫回了病房和连青柏说了会话,就和庄朝阳走了。
晚上的时候,沫沫拿出相册,和庄朝阳一起翻看着,“这张是过年拍的,这张是在火车上拍的。”
庄朝阳摸着松仁和安安的照片,“臭小子们胖了。”
沫沫比划着,“不仅胖了,还长高了呢!尤其是松仁,长了有四厘米呢!”
庄朝阳记得自己多久没回家见儿子了,心里真的想念两个儿子,“真没少长。”
沫沫困了,“你先看,我先睡了。”
“好。”
沫沫睡着了,庄朝阳一张张的翻看着,指尖摸着古怪精灵的松仁,想淘气的松仁,看着小狐狸一样的安安,想乖巧的安安了。
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赵慧还要待一段时间,沫沫要离开了。
庄朝阳送媳妇去的车站,离发站还有一段时间,庄朝阳坐在卧铺上陪着沫沫。
车厢陆陆续续上了人,沫沫的隔间也来人,沫沫一看,还是熟人呢!
第四百五十一章 显摆
徐莲愣了下,徐莲身后的妈妈道:“快进去啊,傻站着做什么?”
徐莲有些紧张,随后点了下头,走进了隔间,隔间的人都到了,不大的隔间显得拥挤了。
沫沫道:“朝阳,你先下去吧!”
庄朝阳起身,“我先下去了,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知道了。”
“这两边的温差大,晚上一定要盖被子,别喝凉水喝热水,我买了包子放到包里了,饿得时候记得吃。”
庄朝阳不放心叮嘱着,一直说到乘务员来让下车,庄朝阳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沫沫和庄朝阳挥手,看着庄朝阳离开才回到隔间。
徐妈妈也是下铺,跟沫沫说话,“你丈夫的心真细,你真有福气。”
沫沫笑着,“谢谢!”
徐妈妈很善谈,刚开车也没意思,一点困意都没有,盘腿坐在铺上,语气很骄傲,“我儿子也是当兵的,参谋,你丈夫岁数不小了吧,他什么职务呢?”
徐莲拉了下妈妈,徐妈妈打开徐莲的手,等着沫沫的回话。
沫沫整理着枕头,“我丈夫是团长。”
徐妈妈刚才还享受上铺男人羡慕的目光,现在表情僵住了,她儿子只是参谋,没人家大。
徐莲忙化解尴尬,“妈,她是连大哥的亲妹妹。”
徐妈妈的脸变了变,炫耀惯了,炫耀到恩人家门口了,岔岔的笑了下,“真是缘分,没想到是一趟车。”
沫沫整理好了床铺,坐在床边,“的确挺有缘分的。”
徐妈妈感激道:“我们一家真是谢谢你们家,要不我们徐家就绝后了。”
沫沫道:“大哥应该做的,担不起恩情,换了谁大哥都会救的。”
徐莲的脸一下子白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沫沫,徐妈妈道:“那我们心里也感激的,我们家是首都的,你呢?回阳城吗?”
沫沫观察着徐妈妈,除了爱显摆眼神很正,徐莲的表情说明徐家不知道徐莲的事,笑着道:“不,我家在首都。”
徐妈妈笑着,“那巧了,真是太有缘分了。”
徐妈妈对沫沫热情的不得了,儿子去了阳城,她更希望儿子能在首都,离家近,以前没认识人,现在这不有了。
徐妈妈很能聊,从单位聊到闺女,徐莲竟是高三的学生,今年才十八,要参加今年的考试的,学习成绩还不错。
这是沫沫没想到的,火车晃荡的很,沫沫实在挺不住困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徐莲是上铺,透过栏杆能看到沫沫,咬了下嘴唇,她是真的很崇拜英雄一样的连青柏,想到连沫沫的话,拉高了被子。
回去的路程依旧很漫长,火车到了s市,沫沫上铺的人到站了,很快上来了乘客。
魏炜见到沫沫,“还真是巧啊,这都能遇上。”
沫沫坐起身,“你怎么回s市了?”
魏炜道:“我请了两天假,上次交的外国朋友要去s市,s市我最熟了,就带他们转了转。”
沫沫扫着魏炜的穿着,西装革履的,“看样子,你有不少想法呢!”
魏炜把行李放到上铺,“想法是有,但是我想先实习,学一学国外的管理模式。”
沫沫知道,魏炜原来是在供销公司的,他对国内的公司经营很了解,坐起身,“你找到实习的地了没?”
“还没呢,国内目前还没有多少华侨注册的公司,我带的几个朋友打算回去研究呢!”
沫沫转了下眼睛,“我有个地,你去不去。”
魏炜,“你先说说是什么地,我这个人的眼光很高的。”
沫沫,“包你看得上,我表哥做外贸,你去不去。”
魏炜挑眉,“我要和他见一见。”
沫沫道:“没问题,等他回来我通知你。”
“好。”
沫沫是高兴的,首都的能力不是吹的,魏炜来实习能帮不少的忙呢!
魏炜没接触过外贸,对外贸是外行,上了上铺询问着沫沫外贸的事,火车上不是聊天的地,沫沫说了一会就不说了。
徐莲的妈妈不插话了,沫沫这边谈论的,她们听不懂,可看沫沫的眼光就不同了,恩人家还有海外关系啊!
现在有海外关系,可不像以前了,现在有海外关系是值得骄傲的。
火车到了首都,到了大院,沫沫先去的庄朝露家,给庄朝阳打的电话,这才回了家。
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沫沫刚进门,松仁和安安围了上来,“妈妈,你回来了,我们都想你了。”
沫沫摸着儿子的头,“妈妈也想你们了,来看看妈妈给你们带的礼物。”
“妈妈,你看到爸爸了吗?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沫沫道:“爸爸过几天就回来了。”
安安问,“爸爸想我们了吗?”
“想了,想你们想的眼眶都红了。”
沫沫没说谎,庄朝阳的确红了眼眶,沫沫知道,庄朝阳以为他回不来了呢!还能看到妻儿,庄朝阳满心的感恩。
松仁和安安才不信呢,爸爸才不会哭呢!不过爸爸想他们了,他们高兴了。
沫沫问,“你们在家听没听舅舅的话?”
松仁抢话道:“我们听话,是不是云建舅舅。”
云建,“的确听话,每天没三请四请才回去睡觉,放学回家也没不写作业,更没打了一场架。”
松仁眼睛都瞪圆了,“云建舅舅你说话不算好,你告状。”
云建放下手中的书,笑眯眯的,“我可信守了承诺,我没告状,我说了你们很听话。”
松仁,“。。。。。。”
松仁捂着头,他就知道,不应该信云建舅舅的话,从小的教训告诉他,信谁都不能信云建舅舅的嘴。
沫沫掐了松仁肉呼呼的脸,“松仁,妈妈走的时候,你怎么答应的妈妈?”
松仁紧忙承认错误,“妈妈,我错了。”
松仁很淘,但是有一点好,错了承认错误也快!
沫沫道:“既然错了,就每天多写两篇大字,晚上我检查,还有电视剧一天只许看一集。”
松仁,“知道了。”
沫沫,“好了,去看礼物吧!”
“恩。”
沫沫累坐在沙发上,“这几天辛苦你了。”
沫沫照顾孩子,知道皮小子难照顾,每天很累的。
云建道:“姐姐才辛苦,以前没单独照顾家,真不知道,姐姐每天这么累。”
沫沫,“所以啊,你以后可要体谅你媳妇,女人不容易,上要照顾父母,下要照顾孩子,还有顾忌丈夫,每天很辛苦的。”
云建脸红了下,岔开了话,“我爸来电话了。”
第四百五十二章 平分
“舅舅说什么了吗?”
云建道:“爸爸说,他有一个星期的假期,想来首都看看我们。”
沫沫好几年没看到苗念了,还挺想的,“你跟舅舅说沈家了吗?”
云建摇头,“没有,电话不方便。”
沫沫问:“舅舅什么时候放假?”
云建笑着,“要五月份呢!”
沫沫,“五月份首都还不太热,时间刚好。”
“恩。”
第二天沫沫到学校,徐莉把笔记递给沫沫,“这是这几天的知识点和案例,我都记录了,你拿回去看就可以了。”
沫沫接过来,“庞灵呢?”
庞灵道:“小舅妈,你的笔记我还没看完呢,等你看完徐莉的,我能看完就不错了。”
沫沫,“那行,那我先看了。”
“恩。”
中午,沫沫午饭简单吃完拿着笔记加紧时间复习,她过段时间会很忙,早复习完了,她后面也能轻松一些。
晚上沫沫回家,刚要做晚饭,安安跑了回来,小脸都哭花了,“妈妈,妈妈,向爷爷要死了,呜呜,向爷爷要死了。”
沫沫擦了手,“向旭东怎么会死了呢?昨天不还好好的?”
安安抽着鼻子,拉着妈妈的手,“向爷爷在医院,哥哥守着呢,妈妈,咱们边走边说。”
沫沫套上衣服,云建抱起安安,沫沫拿着包关门,“到底怎么回事?”
安安摇头,“我也不知道,向爷爷突然晕倒的,我半天没听到动静,出去看向爷爷躺在地上,呜呜。”
云建拍着安安的背,“好了,不哭了,一定没事的,乖不哭了。”
安安抽着鼻子,“恩,我不哭。”
向旭东在大院附近的军医院,沫沫到的时候,向旭东还在手术室里,松仁和云平一直守着呢!
沫沫道:“你们送人来医院的?”
云平,“我们抬不动,找了邻居送的,邻居已经先回去了,医生进去了,要等一会才能有结果呢!”
沫沫看着镇定的云平和松仁,这两个小子长大了,能处理事情了。
安安已经不哭了,一直看着手术室,手术室的门很快开了,医生走了出来,看着沫沫,“跟我来一趟。”
“好。”
沫沫跟着医生一去了办公室,医生道:“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已经尽力了。”
医生的意思是已经没得救了,可能就这两天了。
沫沫问,“真的没办法了吗?”
医生摇头,“没有办法了,刚才老人醒了,他也清楚,让我们不用浪费精力了。”
沫沫沉默了,向旭东就是医生,他比谁都清楚。
沫沫从办公室出来,向旭东已经去病房了,病房是四人间的,里面已经有了两个病人。
沫沫进病房的时候,向旭东正在给安安擦眼泪,见到沫沫,跟安安道:“爷爷想喝小米粥了,安安帮爷爷去食堂买好不好?”
安安忙点头,能吃饭了,身体就能好的,高兴道:“好。”
沫沫明白,向旭东这是支走安安呢,沫沫从口袋里拿出钱,递给松仁,“松仁,你陪着弟弟去。”
松仁拿了钱,“好。”
安安和松仁走了,向旭东低声咳嗽着,沫沫递过去水杯,向旭东喝了一口,嗓子不那么喇的疼的。
向旭东眼睛看着并不是那么亮的灯,缓了缓才道:“我以为我至少还能活个一两年,可坚持不住了,生命终于要到了尽头,老话都说,人要死的时候是有感觉的。我感觉到了,真是不舍啊!”
沫沫听的心里难受,向旭东一直努力的活着,他这十几年一直在忏悔的活着。
向旭东看着灯光有些恍惚,“这两年,我老是能梦到朝阳妈妈,她终于又对我笑了,我知足了。”
向旭东的嘴角是上翘的,他高兴。
病房的开门声,打断了向旭东的回忆,向华和周笑来了,向华进来,“爸,你没事吧!”
向旭东转过头,看着急冲冲的向华,讽刺的道:“我有事了你不是最高兴?”
“爸,你怎么这么说,你是我爸,你有事了,我怎么会高兴?”
沫沫看着向华额头上的汗水,向华不是为向旭东着急,他是怕向旭东把钱给了她。
向旭东闭了下眼睛,再次睁开,“向华,你明知道我有早睡的习惯,你却天天半夜来,不开门就敲门,这是催命呢!你啊,真不愧是我儿子,一样的狼心狗肺。”
向旭东与其说恨向华,不如说更恨自己,当初没走错,他现在子孙满堂,身体健健康康,他能看到安安长大,可现在他只能带着一份遗憾离开了。
向华变了下脸,他也没办法,他急需用这笔钱,开始他怕向旭东真的烧了钱,后来观察了一段时间,向旭东最疼的就是庄朝阳的儿子,向旭东不会真的烧了钱的。
向旭东想把钱留给孙子,他是恨的,明明他也是儿子,后来才下了狠心出此下策。
向旭东摆手,“你回去吧,钱我是不会给你的,我也不怨你,我怨我自己,你走吧!”
向华怎么可能走,那可是四十万,不是四十块钱,他需要这笔钱收购厂子,“爸,我也是你儿子,你不能对我这么绝情。”
向旭东闭着眼睛,一副不想看到向华的模样,激怒了向华,“你倒贴庄朝阳,你能得到什么?他正眼都不看你一眼,你死了,他都没来看你。”
沫沫眯着眼睛,向华说的是上辈子?向旭东上辈子也悔悟了?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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