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阿修罗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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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修罗萌主-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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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雨萱看到秋千瞳四个慢慢走下楼梯,松开秋书兰又往外冲,猛得和刚进门的张胜铭撞个满怀,抬头,张雨萱又紧紧抱住张胜铭,受了极度惊吓般求救:“爸爸救救我!秋千瞳要害我!他们四个都要害我啊!”

    张胜铭失神的顺势搂住她,像没听到张雨萱在说什么,黯淡的目光盯在她脸上仔细的瞧,像是从来没这么认真的看过自己女儿的脸,此刻将她的眉眼嘴鼻往细了看,竟是半点没发觉跟他有哪点像的。

    “你要发疯去林家疯!看看这个家给你闹成什么样了?”夏盼云嫌恶的骂道,这对母女简直把她气死了!

    张雨萱没注意到夏盼云话里的不对劲,她喊冤似的大叫:“我没有发疯,是秋千瞳,是他害的我啊!是他们几个找人害我让我变成了这样,他们亲口说的啊!”

    夏盼云因为张雨萱和秋书兰昏迷几天而忍了几天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她指着张雨萱,像当年看秋书青一样的嫌恶与不甘:“瞳瞳害你?你怎么有脸说得出来这种话?上次要不是你觉得瞳瞳威胁到你地位了,会想到要除掉瞳瞳而让他染上毒瘾?就是林中伟那个没教养的教出你这么一个女儿,你们到底做过多少黑心勾当竟然要害你弟弟?”

    夏盼云这一辈子最有阴影的痛便是延续不了香火,一想到有人要害她的儿害她的孙,她整个人都要被滔天的怒火给涨爆,气得她肝疼得直颤抖,真是没看出来,在她眼皮底下长大,她手把手教出来的孙女竟然这般深的心计!

    秋书兰仍然坐在沙发上无所动,除了脸上收起了平日里机器一般标准完美的微笑,脸上不见半点尴尬或羞愧,从秋宏义将才把小辈们支走开始,她就一直保持着这淡得仿佛在看别人的戏的表情,任秋宏义和夏盼云用多么难听的话骂她,她也没有低下过头,仿佛被置于风暴中心的人不是她一样。

    看到张雨萱发疯的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只垂了垂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是半点也没打算护下张雨萱。

    这让本来已经做了某个决定的张胜铭突然平衡了,这几天把自己关上房间里什么也不做,张胜铭想通了很多很多平时没有深想细想的事。

    以前他就发觉秋书兰对张雨萱很好,但不是一个母亲对待女儿的那种好,以前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如今才知道,原来是没有爱。

    她不爱张雨萱,因为这不是她与喜欢的人生下的孩子,不是在她期盼中如期到来的孩子,所以她对张雨萱只有责任,没有爱,如此来说,秋书兰必须也不爱林中伟!

    当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才导致如今的局面,至于是什么意外,张胜铭并不想知道了,相处这么多年年,他还有了解秋书兰某些方面的,秋书兰有自己的骄傲,她的骄傲不容许她在婚后再做出不贞的事,他相信她,直觉的信。

    张胜铭扶着紧紧抱住他不松手的张雨萱:“雨萱别哭,告诉爸爸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事慢慢说不用怕。”

    被张胜铭抱在怀里,张雨萱慢慢冷静下来,心里又气又怕:“我没有说谎,是他们刚刚亲口说的,血蔷薇还说下次要再找人侮辱我,还要给我、给我植入蛇的精子让我怀、怀个怪胎出来,啊!——”说到后面张雨萱声音发颤,控制不住的跟着自己的画想像那样的画面,竟是自己把自己吓得蹲在地上抱着头嚎啕大哭。

    一屋子人被张雨萱这话惊得表情各异,秋宏义大喝一声:“我看你真是疯了!你以为瞳瞳跟你一样脑子里尽是些害人的阴毒主意,这样的话都说得出!简直不要脸!”

    “再吵给我滚回林家去闹,去监狱找你爸闹!”夏盼云脱口又说林家,要不是秋书兰这女儿从来就没让她操过什么心受过什么气,她真要连同秋书兰和她将她们两母女给赶出这个家,简直气死她了,都是些不要脸的东西!

    “妈!”张胜铭不可思议的瞪着夏盼云,怎么可以把这种事告诉张雨萱!

    张雨萱被抱住的头抬起来,挂着泪的脸定格住表情:“什、什么?我爸在这儿,怎么会在监狱?”又怎么说让她去林家?张雨萱想搞懂,但她直觉里已经开始排斥真相了,那肯定是个她一辈子也不愿意知道的真相。

    “他不是你爸!你爸是林中伟那个杀……”

    “妈!不要说了!”张胜铭在秋家从来没这么大声过,他好不容易在心里劝服自己忘掉这件事,忘掉秋书兰那样的意外,张雨萱还是他张胜铭的女儿,秋书兰仍然是他的妻子,他们仍然是一家三口。

    夏盼云脑中浮现出前段张雨萱与她对骂的情景,这个张雨萱还真是被她们惯出了小姐脾气,必须得让她知道自己不再是秋家的公主,不再是他们二老的掌上明珠,而只是一个杀人犯的私生女,她才会收敛点,也彻底让她死了还能继承秋家家业这条心,省得以后再整出幺蛾子出来害她孙儿。

    张雨萱明显已经听出来了,她连忙跑到张胜铭跟前:“爸爸你告诉我,奶奶她在骗我对不对,奶奶她只是生我的气所以在骗我对不对,对不对?”张雨萱仰着头,眼里满是自欺欺人的期待。

    她怎么可能没听明白呢,林中伟这些年对她过分的好,一直是她心中的疑惑,只不过是自己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罢了。

    张胜铭庆幸张雨萱问的是他而不是秋书兰,他轻轻抱住张雨萱:“对,我是你爸爸,奶奶在跟你开玩笑的,我一直都是你爸爸,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秋书兰终于略微讶异的看了看张胜铭,正缝他抬起头望过来,那目光里沉淀起一抹坚定与焕然一新的光彩。

    张雨萱笑了,吃吃的笑出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肯定是我最近不乖,让奶奶生气了,以后雨萱会乖的一定会乖乖听话的。”仰着头,她眼泪哗哗的流,不知道是笑出了眼泪,还是流着眼泪在笑。

    “罢了罢了,别说这些话了,一家人还是和和乐乐的好。”

    秋宏义和夏盼云也是蛮惊讶的,连这个戴绿帽的都不计较了,反正是上门女婿,虽然张胜铭没做出什么功绩出来,但对比起林中伟来还是要好多了。

    这事就干脆作罢,晚些秋宏义让管家去医院做了消息范围封锁,声称让家里所有人都不得再提此事了。

    此时的秋宏义和夏盼云一样,已经对张雨萱这个以前被她们捧上手心的孙女不抱任何希望和好感了,心里都已经想好以后就当秋家养了个闲人算了,好歹张雨萱长得不差,继承了秋书兰温柔娴静的气质,又有各种才艺傍身,以后指不定还能攀个好人家。

    秋千雪扶着镂空雕花的白色栏杆,从楼梯上缓缓走下,她看着张雨萱自欺欺人的松一口气的表情,嘴角懒懒的勾起,雨萱表妹这瓶调味剂,快失去味道了吗?

    此事过后,张胜铭和秋书兰带着张雨萱回了后面那栋别墅,不知道聊了什么,再出来时,一家三口一扫这段时间各种糟心事影响的坏心情,脸上都洋溢着“生活很美好”的笑意。

    仿佛只是睡了长长的一觉,如恶梦初醒般,很快便心怀希望迎接接下来的美好生活。

    秋书墨见此,思量了许久,还是没有按本意去找秋书兰要个说法,他拧起的眉松开,又拧上,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似乎真的打算从头再来的样子,最终还是将那些事先搁在了心底。

    ……

    寒气来袭,风卷着寒霜将缠满一屋的树藤吹得窸窸窣窣的响,暗绿色树叶长得肥嫩,像地底有什么特别有营养的东西在供养着它们,疯长的藤蔓将屋顶又裹了一层,将屋内屋外隔绝出两个不同的世界。

    “嗒、嗒……嗒、嗒,啦啦啦啦啦——”

    不知名的曲调从地下传出,微弱,却又浸染整座覆盖在一片暗绿的建筑里。

    秋千雪在打扫有些狼藉的地下陶俑房,架子上那只眼无盲角的侍女娃娃被摔烂在了地上,只剩下一堆破碎的陶瓷片,再也拼凑不起来原来的样子了。

    不只它,架子还有一些手工捏制的小件陶器和瓷器也都被摔烂了,隔壁的研究室也摔掉了一些药粉和药剂。

    这是前几天晚上在秋千雪还没有给向彤涂上隔热凝胶时,向彤身上的麻醉失效,慌乱惊惧中想要逃跑弄出来的惨状。

    好在她那天早早就从秋家过来了,不然让她给逃了的话,还真是会有点小麻烦呢,一路那么紧张,又碰到这磕到那的,本来给她治得差不多的伤,抓回来又裂开了不少,总的加起来,真是给她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呢。

    这几天被数据虐得有够惨,请原谅十七两天的不在状态,明天调整回来,再怎么虐,十七还是不能辜负默默支持瓦滴忠爱粉啊,下次要弄个让养文的人都拿不到奖励的活动,我一定要虐回她们…

114 两个公主(必看高潮)() 
将角落里的残渣碎片再清扫了一遍,秋千雪走近向彤伸手摸了摸她身上光滑的瓷土,已经凉了,可以上釉彩了。

    调好几种低温釉粉,秋千雪翻出几张图片。

    是从杂志上剪下来的几张笑容美丽的图片。

    秋千雪搬了张椅子,坐在向彤面前将图片放到向彤眼前一张张的晃:“你看看画什么样的好呢?灿烂点的?还是含蓄点的,唔……这个微笑看起来不错呐。”

    整个全身通白的人形陶瓷表面,脸上那对仿佛从身体的深处长出的一对眼,保持着死不瞑目的眼状瞪着秋千雪。

    不同于不需要描眼的陶俑,陶瓷娃娃是要画眼睛的,秋千雪不认为她的画技能把眼睛描绘得出神,就干脆偷懒的保留了向彤的眼睛。

    所以向彤眼睛前只有一层厚度平齐瓷土的隔热凝胶,眼框被扶得很好,相信描上另外的四官之后,一定会是一樽漂亮的陶瓷娃娃的。

    向彤只能接受被塞进视野的一张张洋溢着笑意容颜的图片,看着秋千雪拿着什么在她的脸上涂画,看着秋千雪在她视野内一张一合的嘴,灯光下她的笑还是和平时一样,但向彤只觉得恐怖至极。

    这不是个人!这是个恶魔!是个变态!

    当她有次醒来,听到旁边那樽陶俑里发出的呼吸声,看到那架子上笑得诡异恐怖的侍女娃娃,她隐约猜到自己要被变成什么样了,原来这就是秋千雪说的恢复与美丽保持青春,那个她一直没放在眼里以为一掐就能死的秋千雪,居然是个变态!

    她竟然将她的身体封了起来,让她睡不着死不了……

    她好悔啊!

    她要是不来找秋千雪就好了,当初怎么会想和她同归于尽的,怎么会想死的!

    她好想回家……好想好好的生活……好好的做人……好想好想好好的睡一觉……好想还能再闭上眼睛……

    好想……好想……快点死掉……

    ……

    曙光冲破黎明,又是新的一天,阳光普射,遍地生机。

    被封在黑暗地下室的人是感受不到太阳的升起的,他们的时间里已经没有“日子”可言了,跳动的心脏被封在静止的躯壳里,只有无尽的绝望与……绝望。

    苏哲这个不知道在绝望中度过了多久的人,希望这个词,是已经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的。

    向彤也正被绝望吞噬着,以前世界里的一切正在离她远去,只剩下了那本能的一丝希望,还微弱在僵持在身体里,也许下一刻,它也将要被慢慢的吞噬。

    然而下一刻,它却突然跳动了起来,急迫的充斥在心脏里,一下就涨得满满的。

    时一卿熟练的在衣柜里打开了地下室的门,脚步停在研究室这间房,并不是视线被什么吸引,他只是在平复内心的慌乱感。

    再抬脚,往陶俑房走去的步子一步步的沉重起来,仿佛负荷着他人生所有的期待。皮鞋敲击在地面回震出嗒嗒嗒的沉闷回音,像敲击在心脏上,让人喘不过气。

    “啪!”打开陶俑房的灯。

    刚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不适的闭眼,缓缓地再抬起眼皮,视线顺着眼帘的掀开而扩大范围,一樽陌生的人形陶瓷娃娃进入了视野。

    和那樽灰色的陶俑并排立在房间中央,瓷白光滑的釉面反射出森白的光芒,时一卿眉头几乎快缠成了一团,微眯的眸子盯住它缓缓朝它挪动步子。

    和秋书兰那些玻璃门里面的陶瓷娃娃一样精致,成人一般高,结合了中国陶瓷娃娃和西方bjd娃娃的艺术风。除了脸上五官是用釉彩描绘而成,细腻的瓷身上套着华美的古代侍女广袖裙,从精致的布料看得出主人的用心。

    黑色的假发被梳成了侍女发髻,柔美的瓜子脸上,侍女朱唇小巧,皮肤苍白,而那双眼睛……

    时一卿突得呼吸一滞。

    他感觉到了活人的磁场——

    急切、渴望,强烈的磁波碰撞上他,时一卿犀利的眼眸对上那双像极真人的眼,“呼!呼!呼!”急促的呼吸声从面前这樽陶瓷娃娃雪白的鼻下传出。

    向彤心中那快要被无尽绝望吞噬掉的希望突然跳动起来了。

    有人发现了她!她有救了!

    向彤一辈子都没这么渴望过生命的力量,她想要见到每天升起的太阳,她想要能看见想看见的东西,她想要张嘴说话,她想要被救出去!

    救她!趁那个变态恶魔还没来,快救她!快!

    “呼——呼——呼——”微弱的身体里像突然充满了力量,冲出的呼吸声快要在这地下室传出回音。

    时一卿盯着那双被定格住恐惧的双眼,一时做不出任何的动作,他完全感觉不出自己内心是否有什么在挣扎,他不知道此刻自己是震惊,还是慌乱,他感觉自己一片平静。

    然后在那平静中,他眼眸转动起来,看到侧面桌台上一支支静脉注射剂,看到角落一池的黏土,看到陶泥机旁边小半桶用剩的透明凝胶,再看到那个几米高宽的窑炉。

    他出口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温度,不再淡漠,不再冷峻,但着实没有一点点的温度。

    “我救不了你。”

    很明显被封在陶瓷里的身体非常虚弱,只是靠着静脉注射维持着生命,若是将她身上的陶瓷砸开,人也会跟着被砸死。而且——

    他并没有被眼前这刺激神经的一幕惊到忘记一些事,一些来龙去脉。

    若没猜错,这里面封的,是向彤。

    倘若他救下她,出去了这里,逃离了控制,向彤会放过秋千雪?

    陌生的声音将地下室另一个微弱得已经感觉不到的磁场激活了,同这一樽陶瓷娃娃刚一样,灰色的陶俑里喷出了明显可闻的强烈的呼吸声。

    时一卿缓缓抬步走到它面前,感觉到他明显比向彤要微弱的气息,看来这个人被封在这里的时日有些长了,长到上次他过来时,竟然都没有感觉出鲜活的人应该有的活跃磁场,因为他已经进入了将死不死的状态。

    若没猜错,里面的人,是苏哲。

    “我救不了你。”时一卿重复对他说了一遍:“我只可以让你解脱。”

    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的微弱,沉默了许久,时一卿缓缓的低声:“若是愿意,再呼吸三声。”

    “呼——呼——呼”

    重重的三声呼吸,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量,只为求一死。

    时一卿缓缓从衣内袋掏出一只笔型金属,像枪上膛一样单手推动了下重叠的金属壳,他将它举起来对准陶俑的左胸前,拇指轻轻按下开关,灼目似烈火般的光束射出,只一秒,陶俑的左胸便被灼穿出一个半手指粗的洞。

    洞中的陶土与心脏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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