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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老祖一怒之下消失了千年的时间,后来出世再次找那两位切磋,可惜他却找不到他们了。虽然那两位的弟子遍布三界之内,但是他不会对后生晚辈动手的,所以空空老祖遗憾之余广收门徒。他决定让他的弟子去对付鸿钧老祖和洪荒老祖门下,通过钓鱼的形式引出来那两位再次决斗,可是他一直不能如愿。
传说空空老祖一生最护犊子,而黑摩尔则是他最看重的,最小的高徒,这“指气为坚”的术法他也仅仅传授给了黑摩尔。从这里我们就能看出他对黑摩尔的期望值有多高了。”
“二伯,空空老祖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那么好斗呢?他以为他还年轻气盛呢?帮着反叛怒威就是一个老糊涂!”熊英愤怒道。
“贤侄,你大概不知道怒威的师父云霄子是谁吧?他也是空空老祖的徒弟之一呢。”
这一解释众人才明白过来,敢情黑摩尔是怒威的师叔,怪不得他那么张狂,连怒威的堂弟盾步根本不放在眼里。令人不解的是为什么黑摩尔会甘心做一个先锋官?这说不通啊!
“说出来这场战争是怒威挑起的,实则是空空老祖点头授意的。空空老祖败给了鸿钧老祖、洪荒老祖,他一直不甘心认输。一则这场战争是天意,二则就是三位老祖间的再次较量。据传他们之间曾有约定,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们的弟子晚辈们还是要争一个高下的,恰巧防风氏雷都阿曼被禹王所杀,怒威借机替父报仇却正中老祖的下怀。”
“他们的神仙间的争斗却让天下黎民大众跟着受苦,实在不能理解。”高正亭年岁大又在磐石关任职多年,对天下黎民大众有很深的感情,听到是这么回事,心里抱怨却说了出来。
“哦,老将军有所不知,这正是人类的劫难那!”
“二伯,那照你所说,最终谁会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我认为,邪不能胜正,还是我们赢。”熊英心里也不服气。他们大人物之间的博弈为什么要连累我们跟着受罪?还美名其曰人类的劫难。哼,荒谬!神仙打架,累及无辜;意气之争,累累白骨哇!这样的热血战争在他们眼中,咋就那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呢?!
第一百七十章 千年魂妖()
熊英心里的怨愤木曜星君没有办法揣测到,但是针对他的疑问还是要做个回应,木曜星君看看熊英,一脸的凝重神色道:“贤侄差矣!什么叫做正?什么叫做邪?正邪本是一念之间,存在在每个人的心里,正所谓赢了就是正义,输了就是邪魔,不是吗?”
“鞥?难道没有天道正义可讲了吗?”熊英明显不认同木曜星君的解释。
“当然有!谁赢谁制定天地法则,谁就代表正义,天道亦是如此。”木曜星君的这一个说法就是两头堵,让人没法反驳了。他的意思很明了,谁强横,谁实力强大谁就说了算。不可想象,如果被邪魔控制三界,那将会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可是在宇宙法则面前,三界都是向前发展的才会存在,否则,那就是颠覆和毁灭了。
“我们代表正义,实力就是比邪魔强大,所以我们必须赢才符合天道法则,不然,“指气为坚”术法阻碍了正义的步伐,你们神仙为什么要帮助我们,而不去帮助他们呢?”
“额?”木曜星君也被熊英问得语塞了。
“哎!贤侄,扯远了啊!我们还是商量一下,该怎样破黑摩尔的‘指气为坚’术法为好。”水曜星君看熊英他们俩唇枪舌剑,争得面红耳赤急忙过来打圆场。
“对,对,天道法则不是我们这些小神所掌控的。”木曜星君接过话茬继续道:“虽然说黑摩尔的‘指气为坚’对我们五曜星君穿越毫无阻碍,但是我们却破不了它,欲破‘指气为坚’需得有足够的阴魂才好,可突然之间调集两三千的阴魂需得下趟阴间,去阴间还得请示天母娘娘的懿旨,所以非要等到阴魂兵到来才行。”
“阴魂兵吗?”
熊英的眼睛一亮,兴奋地冲木曜星君拱拱手,“二伯,不用去阴间了,我知道一个地方有,两千余游魂兵,各种境界不一,有红元魂,黄元魂,白元魂等,我们可以随时征用。”
“呵呵,真是养兵千年,用在一时啊!”熊英感慨造化弄人,若不是猪刚列和汤尔打赌争帅,他又哪里知道白砀山有这样一群千年魂妖?而且还是克制“指气为坚”的克星。
“哦?不去阴间也有游魂,而且还能修炼出实体,还是等级不一的魂魄,还没有被阴间收走,这感觉是不是专门对付黑摩尔‘指气为坚’术法的好不好?同等境界的阴间阴魂兵需要两三千,但是红元魂的只需五百即可,黄元魂一千人,白元魂两千余人,形魂则需要四千余人了。”
木曜星君也是唏嘘不已,不说去请懿旨,光是去阴间的手续都繁杂得很。再说了阴间魂魄的实力哪是能和这些游魂兵可比拟的?阴间的魂魄只是整训,不是修炼,如果给些新阴魂,要想上阵必须经过十天半月的集中训练方可;不说训练强度如何?光是在阳间找训练的地方都是难事,如今可好,天上掉下来一群境界不一游魂兵,你说这结果怎能不让人高兴万分?!他奈奈的,比瞌睡给个枕头都要痛快得多。
这信息太强大了!让一直装酷的金曜星君也转过身来,扫了一眼熊英,再扫一眼众人,最终把目光落在熊英的脸上,一脸严肃,颇有不相信的语气问道:“哪里会有这样的地方?”
事情终于朝令人惊喜的状态发展了,“有啊,就在白砀山。我义父曾经和智师汤尔打赌争元帅曾在那里摆下了‘四极三才阵’。那些游魂兵分成了两派,一派被我义父收服,一派被智师汤尔利用。”熊英一脸羡慕地呛呛道。
“嘿!打赌争帅?肯定是老列胜了对不对?”火曜星君猛地站了起来,半倾着身子,一脸兴奋地朝着熊英道。
熊英没想到这个信息会给火曜星君带来这么大的反应,纳罕地看看火曜星君,机械地点点头道:“嗯,险胜啊!”
“你说的那汤尔是不是舌灿莲花大仙的弟子?”金曜星君对双方的输赢根本没有兴趣,也没有顾及火曜星君的问话,而是看熊英说完仍是一脸冷峻地问道。
“是的。他住在盈霞岛的侯王窟。嘻嘻!说起这人……”说到这里熊英不说了,脸上荡漾起神秘的笑容。
其余将领奇怪地看向熊英,等待他说下去。
小矬子方钟最是个好奇的人,一个瞬移来到熊英面前,拉着他的手道:“哥哥,快说呗,急死弟弟了?”
“额!”熊英知道自己差一点说漏嘴,一只手摸着下巴,眼光却飘向了一边,根本把方钟无视了。
“你是指汤尔的怪病吧?确实不可说。”火曜星君猜到了,乐呵呵地问道。
熊英仍然不语,特别是方钟,颇觉尴尬,悻悻地转回一旁,众将领更是郁闷,恨不得要痛揍他一顿了,这求奇滋味比他们吃了苍蝇还要难受万分;唯有向龙一副微笑的样子,因为他知道熊英突然不说的是什么。
“闲谈莫论人非!我们暂时转回界咽关,等我们召来游魂兵再做决定?”金曜星君他们当然也知道汤尔的怪病,直接是发话了。
“就听大伯的。”
“以后别叫我大伯,叫星君即可。我有那么老吗?!”金曜星君冷峻的脸膛看不出丝毫的波动。
熊英伸了伸舌头,“额!还真叫不出。”
“有什么叫不出的,等你知道我和猪刚列的关系你就叫出了。”金曜星君一脸平静地道。
熊英又纳闷了,然后不自主地反问道:“你和我义父的关系?不是旧时好友吗?四伯说过的,我知道的。”
“咳咳!”火曜星君咳嗽两声急忙过来打圆场,“贤侄,别听他瞎说,他让你叫星君就叫他星君呗,你又不吃亏。”
熊英想到义父和这个金曜星君之间肯定有故事,但是他们都不说,也罢,等见到义父我私下里问一下就知道了。
这时候熊庆过来了,看着熊英的脸仔细端详起来,熊英也看他,二人就这么端详了有两分钟的时间。人都说有血缘关系的人彼此之间都有亲缘感应,大概这话并不假。
但是众人不知道啊,又纳闷了,“嗯?这二位什么意思?”但是有人想到了二人的姓氏,也有些猜疑,就这时熊英先说话了,“熊将军为什么起林雄这个名字?”
也许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熊庆满含热泪,嘴角颤抖地道:“熊林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这次来中原就是来找他们的。”
“我的爹爹也叫熊林,就是不知道和你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记得我老家住在扼虎庄。”
“自从把白蛟镇到井涌之中后就叫镇蛟村了,禹王给改的名字。”说到这里,所有的信息集合在一块儿,不用再说什么了。熊英眼前一亮,纳头便拜,抽泣道:“二叔在上,侄儿熊英给您磕头了。”
这个时候众人都没有注意到,此时水灵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那是愧疚的表情。水灵龙知道熊英无意提起,也没往心里去,毕竟是当初自己犯下的罪孽。
熊庆急忙搀起熊英,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想不到你真是我的侄儿,都这么有出息了?!”
“二叔,我依稀记得爹爹和我说过,他还有一个二娘和一个弟弟在一次战乱中失散了,也不知道他们母子还在不在人世?苍天有眼啊,今天让侄儿寻到了二叔!”熊英也满含热泪哭泣着道。
“侄儿,哥哥和嫂子还住在镇蛟村?”
“嗨!他们都已经不再人世了。我奶奶呢,你们住在哪里?”
“也不在人世了。”熊庆抽泣着道。倍觉孤独、凄凉的叔侄俩被突然的亲情环绕,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爆发,抱头痛哭。这才是真正的骨肉亲情,血浓于水啊!同样的黄皮肤,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液,一脉相承,哪里还会有比这场景更让人高兴和悲痛的呢!
五曜星君和众将领也为他们叔侄在这时候相见感到高兴,暂时忘记了眼前的一切,都被感染着。
第一百七十一章 难入城()
现场的将领眼眶都湿润了,那叫一个感慨和感动!
火曜星君感觉到差不多了,走过来拍拍他们叔侄俩的肩头,“嗨!多高兴的事,哭什么呀?有什么心里话等转回界咽关再诉说也不迟,到那时候你们叔侄俩想哭多久就哭多久。”
熊英和熊庆止住哭声,看向众人抱拳道:“一时动情,让各位见笑了。”
怎么能说见笑了?那是情到深处不自主的表现,人类是高级动物,不同于其他的动物,情绪的表露是含蓄的,往往善于隐藏,但是情不自已的时候,大哭大笑往往是最直接的表现方式。
至此,一段亲情的感人插曲曲终。熊英传令拔营起寨,仍作三队军马转回界咽关。
路上,亲情独续。熊英和熊庆并马而行,熊英就把怎样和猪刚列相遇的事都对熊庆讲了,唯独把锁白蛟的事情简单带过。熊英此刻才想到白蛟就是水灵龙,刚才肯定令他尴尬了。
熊庆也为熊英能认猪刚列做义父感到高兴,又问了哥哥、嫂子的事情,熊庆哀伤不已。后来,熊庆也把母亲是怎样去世的?又怎样收的义妹小莲以及怎样和猪刚列相识?怎样做的卧底?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熊英既悲痛又兴奋:悲痛的是奶奶为了大义悬梁自尽;兴奋的是原来二叔熊庆也和义父有故事,并且现在又多了一个义姑姑,虽未谋面,在心里熊英已经把她当成亲人了。
“哦,对,还有一只乖巧、可爱的小羽箭。”想到情报鸽子小羽箭,熊英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一只可爱的小鸟来。
界咽关城门大开,可林礼亲自出城门迎接。
可林礼早得到了报告,可以说对前敌的战况一清二楚,虽然说磐石关得而复失,但是接受了高正亭一家及三四千的磐石关将士还有怒威的飞豹军,也算是不小的胜利了。
想不到第一战战果辉煌,可林礼也觉得无比荣耀,还有就是先锋官熊英竟然失而复出,令他意外中有惊喜,虽然这一战是他无意而为之,但是谁让熊英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来着,只要他无恙,就是禹王也无法怪罪于他,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是个什么样的境况?
当可林礼看到熊英和一个仪表不俗的中年汉子并马而行,先是微微一愣,继而脸上露出笑容,提马向前,双手抱拳道:“熊先锋无恙,令可某放心了。”
“偶哈哈,熊英令可将军担心了?惭愧得紧!”
可林礼的话本身就是套话,他知道熊英无恙,但是不知道他一点儿事没有,最起码在可林礼的心中熊英应该是带伤的。可林礼客套罢,把目光落在熊庆的身上问道:“熊先锋,这位是?”
“哦,这是我二叔,不该我言名讳,熊庆也!原来在西盟卧底,今天率一千余飞豹军回归,算是大功一件。”熊英狡诈地眨巴着眼睛兴奋地道。
可林礼的眼神闪了两闪,脸色黑了一下,心中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再次抱拳道:“熊先锋,不是可某不相信先锋,这突然……”
都是聪明人,熊英想占可林礼的便宜,没想到可林礼又将了他一军。这可林礼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了,熊英就明白了,这明显是不相信熊庆和他的飞豹军那!他当即把眼睛瞪得溜圆,怒喝道:“可将军,你不相信熊英可以,但是你不能不相信我二叔和他的飞豹军!他在西盟做卧底容易吗?为了不被怒威等人看出破绽,他一直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如今”
一旁的熊庆看熊英越说越激动,恐闹到两人不和,急忙一拉熊英的胳膊道:“侄儿,可将军怀疑得有道理,我率飞豹军在城外扎营即可,等猪兄弟到来就知真相了。”
“那怎么能?如果不能进城,不是令飞豹军寒心吗?那以后谁还会来归顺禹王?这城必须进!”
熊英执意要进城,可林礼把着城门不让进,眼看二人就要闹翻,就在这时,五曜星君和向龙从空中降下。
熊英冲向龙喊道:“向将军,可林礼不让归顺的将士入城怎么办?”向龙虽然是押粮官,但他是禹王的义子啊,有一定的话语权。熊英要看看可林礼让不让高正亭等人入城,说这话等于是又将了向龙一军。
向龙抱了抱拳,笑了笑道:“熊先锋稍待,向龙跟可将军解释一下?”向龙看向可林礼抱拳道:“可将军,虽然磐石关得而复失,但是我们收获了五千余精兵强将,却是可喜可贺那!他们怎么不能入城?”
可林礼其实只想给熊英一点儿小小的教训,谁让他没大没小呢。你让我给熊庆喊爷,我就让你进城受阻。可林礼的理由冠冕堂皇,任谁也说不出来什么,可针对突然出现的向龙他也有苦难言了。
可林礼马上抱拳道:“小公子,不是可某不卖你这个面子,实则是兵不厌诈,这么多军兵里应外合,界咽关岂不危矣?!”
“可将军,我知道这个道理,可你这样猜忌,会寒了投诚将士们的心呐!‘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道理不用我说吧?”向龙寒着脸道。
可林礼刚要说话,火曜星君过来了,“哎!你就是这守城的?别磨叽了,老四我打包票,这些军兵是真心投诚,他们可以入城的!”
“这位是?”可林礼疑惑地看向向龙,他心说我还不知道你是何人那,凭什么就打包票。火曜星君的话正好给可林礼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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