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无所谓了,最爱的妻子将化为剑永远伴随自己,然后就是向该死的帝国复仇。
完成四把圣
圣剑后,带着“巡武礼海”残余武具的他化为复仇鬼,单枪匹马正面向安德斯帝国展开复仇战。
早已在此戒备的“师团”和军团长迎来史上最不成比例的战斗,尽管被剥削第六军团长身份,但他还是有着第六军团长货真价实的实力,更何况这次是带着真正完整的四圣剑迎战。
这一战足足打了一整天,直到黄昏时刻才彻底结束,面对一国战力,艾德最后还是注定败北,但他留下的战绩绝对足以令所有人为之侧目。
王城外围完全被毁,内部的城镇至少四成以上被毁,一名军团长被杀害,两名军团长重伤,“师团”军队高达六成以上处于瘫痪状态。
此时的王城外围插满数之不尽的武具,城墙和房屋基本上都彻底被毁,只要是肉眼所及之处都遍了武具,如此场景有种言语无法道出的状绝。
位于一座插满剑的剑丘上,一道身影跪在剑丘上,已经完全虚脱的艾德身上插了很多剑,如果不是有着excalibur作为支撑的话早就倒下地,气绝再加上重伤身躯,现在他的生命已经命悬一线。
四把圣剑中,grammoormblinger都被破了,不过作为代价就是三位军团长的一死二伤,就连他手中的excalibur也遍布裂痕,终究不是真正的真品,他也不打算将这把依附了妻子灵魂的excalibur打造成真品。
夕阳西下,染血身躯在深红夕阳之下更显壮烈,残余的“师团”魔法师部队已经将他重重包围。
看着包围自己的军队,虚弱的艾德只是淡淡一笑,现在他已经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凛,我们永远在一起……」
轻吟出爱妻之名,艾德缓缓闭合双眼,这一刻,重伤躯体彻底失去气息。
即使是死去,即使是跪着,他也依然紧握着excalibur,因为这把圣剑对他而言就是已故的妻子。
尽管艾德已经死去,但围剿在周围的魔法师部队却一丝放松,这一天与他的战斗将他们吓坏了,明明是连一个攻击魔法都不懂的半吊子魔法师,可发挥出的战力比起上位魔法师也毫不逊色,大部份军团都是死于无双的“巡武礼海”下。
最后在众多魔法师部队的广域歼灭魔法下彻底化为灰烬,这场战斗终于真正落幕了。
虽然背上莫须有的污名,但也足以让他在历代军团长的历史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一笔,假如还没被剥削军团长之名的话,毫不夸张的说他绝对当代最强的军团长之一。
岁月的流失让艾德的灵魂得以安息,本来以为会永远安息下去了,可是安息的灵魂再度迎来复苏。
睁眼后的他映入眼中的就是对方身上显眼的王族国徽,无需犹豫…下意识地举起拳头挥向对面的人。
轻描淡写的接下了一拳,格莱斯顿笑道:「不错意外的有活力,就请你好好出力工作吧,余的第六军团长。」
「别开玩笑了我可是恨不得杀死你安迪斯帝国的皇帝给我乖乖去…?」
正当他向挣脱被紧握的拳头时,却意外发现无法动弹。
松开他的拳头,格莱斯顿从异度空间取出一把遍布裂痕的断剑扔到他身上,毫不留情的揭短:「第六军团长的你真正的战力是拥有武具和四圣剑后,现在的你还不够格。」
对他的揭短直白,艾德完全没理会,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部投注在对方扔过来的断剑。
不会错…尽管只残破到剩下骨架,但艾德还是能认出这是他亲手锻造的excalibur,因为从这把残刃上可以感觉到妻子那温暖的灵魂。
接过剑的艾德第一时间向他发出质问:「你从哪里得到这把剑的?」
「无意义的问题。」
对于他的问题,格莱斯顿并没回答,而是指向另一边的门口:「那边出口向左五百米的第三十七道门就是武具管理库,其实你的四圣剑锻造过程中还存在着缺陷,如果四圣剑的锻造上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余,毕竟先代和后代的锻造技术余都通晓。」
这句话代表的意义可不小,艾德向他发出疑问:「为什么?你就不怕我将整个武具库吞下后对付你吗?」
不仅让充满敌意的自己掌管武具库,还指点四圣剑相关的核心锻造技术,他看不清这个年轻的皇帝到底在想什么。
「那就尽管来吧。」
面对军团长的挑衅,格莱斯顿回以正面的笑意:「作为王,理应拥有承受臣下力量之力,想要复仇也好,战斗也罢,如果是语言不行的话,那么余就用实力让你屈服。」
「为什么是我?」
如果只是武具管理的话,武具统辖机关也有很多不逊色于他的人,根本不用冒险找他这个充满怨恨的人。
格莱斯顿挑选军团长的标准可是异于常人:「余想要的可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弱者,而且余可没那么大的地方存放武具,所以你就是最好最省事的选择。」
的确如此,艾德可以说是历代武具统辖机关中唯一战力爆表的异类,也是唯一能容纳国家级别“移动的武具库”。
可是,令他感到不解的是对方的思考模式,完全是正常皇帝的相反模式,竟然将如此重要的生命线交由一个人负责,如果这个皇帝不是笨蛋,那么那个人就是极为信任的亲信。
恐怕他不会想到,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九位军团长都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问题笨蛋。
「快去准备吧,如果不服的话
那以最强的姿态来反抗余。」
留下这句话,格莱斯顿转身洒脱离开了。
艾德咬咬牙看了一眼对方离开的背影,随即转身向武具库方向移动,尽管对方表现出和以前皇帝的不同,但他还是不服。
他憎恨着害死妻子的柯蒂斯家,也怨恨打破他日常的安德斯帝国皇帝,更怨恨残酷的古洛迪斯时代,但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发泄。
这次,他花了一年的时间重新锻造出四圣剑,在格莱斯顿指导下,他的圣剑更是无限接近真品。
完善“巡武礼海”和四圣剑后,这两人终于迎来迟到的对决。
王与军团长的对决,不管放在哪个时代都是欺负人的对决,然而在边上观看的其余四位军团长中,至少有两个正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因为他们全都吃过相同的亏。
没有在意边上的眼神,以超越古洛迪斯时代的最强实力对阵上先代之王的格莱斯顿,结果这场战斗只是持续半小时,最终还是艾德败了下来。
「真是怪物呀……」
完败的艾德浑身重伤躺在地上,发出由衷的感叹。
这样的战斗他还是第一次碰上,对方战力简直是非人常规外,如非有“巡武礼海”进行辅助的话,恐怕他也会和之前的军团长一样十分钟内落败,即使拥有着四圣剑,但知晓其能力的格莱斯顿也有着相应应付方式。
巴伦来到艾德身边用力在他重伤身躯上拍了拍,发出豪气而又幸灾乐祸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在意别在意,站在这里的人全部都有过和你相同经历,你就放心吧,你绝对不是第一个,更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因为亡灵身躯的“不死”属性,恢复简单行动能力的艾德在格莱斯顿面前单膝下跪宣誓效忠。
他真正恨的只有害死自己妻子的柯蒂斯家,对于安德斯帝国根本无所谓,还不如说直接肃清柯蒂斯家帮了他。
回忆到这里,艾德燃烧的身躯稍微恢复基本的行动能力,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体内已经被对方的红莲给烧得一塌糊涂,如今恢复到的不过是一个外观罢了。
怀抱着损坏的excalibur,他脚下浮现出转移魔法阵:「我只想和妻子在一起而已,现在该去履行最后的忠义了……」
希格诺和维塔目送着对方的离开,现在的她们别说有没有力量阻止对方,作为骑士的她们可以理解他的忠义。
直至艾德离开片刻过后,希格诺向身边的维塔问道:「没事吗?现在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躺在这里啊。」
维塔用遍布裂痕的审判之锤支撑起身躯:「当然身为骑士的我还没娇弱到这程度。」
这时,拉德那招牌的欠扁声从入口处响起:「哟~少女们,既然没死那就是赢了。」
满头青筋的维塔举起审判之锤指向他大喊:「为什么那个混蛋会在这里?」
如果不是因为带伤缘故,她真想一锤砸过去,要知道这家伙当初圣剑抢夺事件可是给自己造成多少麻烦等等。
最后还是修奈尔无奈的作为调停者赔笑:「就看在这个笨蛋拉来的增援份上无视他了吧,拉德你这个笨蛋也一样给我少说两句」
罗德和纯两个元气笨蛋已经迫不及待:「还有力气吗?看谁能最快冲到最顶层。」
不服输的维塔元气十足的喊道:「当然我还可以再战一番,希格诺,一起冲吧别让人小看我们风云骑士团」
「走吧」
希格诺嘴角勾画出淡然一笑,与众人一起开始奔向第七层。
简单的梦想时代残酷的獠牙残酷的时代不允许天真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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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相信看完本章的人都會有種既視感,洠уe,艾德的背景參入些許紅a的設定呀,就連配偶也稍微參入某凜xd
。。。
第二百零六章 真理者的寻心路()
第七层,安静辽阔的土地上,安格艾斯正在平静诉说中,既然没有怀念也没看到任何感情的神色,似乎只是在陈述无聊的报告。
虽然和亚尔维斯同为“公式者”,可作为“织万式者”的安格艾斯在军团长实力数列排序还要在他之前,哪怕是完全相克的战力上也是彻底压过他。
要论过去的话,安格艾斯绝对不比亚尔维斯逊色,之所以比他更强,那是因为他的觉醒要比亚尔维斯更早,一切都要从他的出生开始说起。
每一个新生命的诞生时,意识都是处于混沌状态,随着身体成长和外界认知加深,从而形成意识。
可是,安格艾斯的情况却完全不一样,他从降生在这个世界的一刻,就拥有完整的意识。
虽然拥有完整意识,却完全不具备任何知识,也不具备怎样说话的语言,就像完全纯白的白纸。
而最先在这张纯白白纸上染色的就是“织万式者”的力量,因为完整意识特殊性,致使他成为第一个先天性的“织万式者”。
这样的他并没有在刚降生时就做出什么惊天骇人的事,而是比其他初生婴儿还要安静观察着这个世界和眼前被称为“父母”的两人。
半年过去了,他并没有出声说话,因为和周围正常的婴儿相比较,他选择继续伪装。
直到三岁为止,稚气的面孔已经看出俊美的雏形,只是那英俊的脸颊缺乏感情波动,给人感觉就像是一个精致人偶。
初步具备基本知识的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异常性,更加异常的是作为历史首个先天性的“织万式者”,通过双眼映入的场景和常人完全不同,普通人眼中不过是物质性物体的再现,然而在他眼中却组成异样“公式”,组成各个景物的“公式”。
另外,不知道是受到“织万式者”影响还是出于自身兴趣所向,他发现对魔法相关事物表现出极大感兴趣,因为魔法在他眼中呈现出有别于其他事物的“公式”。
直到五岁时,周围的人总算察觉到安格艾斯的异样,从来不哭不笑,甚至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第二种表情,还有那种看物品似的表情令他受到身边的人排斥。
安格艾斯的童年并不愉快,连父母也因为他表现出来的异常而变得越来越疏远,有时候甚至还非常恶劣。
但安格艾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因为他根本没有过度愤怒这种情绪,甚至连情绪这东西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公式”的一种。
经过两年掩人耳目的自主研究,他发现了一件事,只看被他亲眼见过的魔法术式,那瞬间构成魔法术式的“公式”,只要自己“想”的话,便能瞬间生成,不管多复杂的术式,只要自身魔力足够前提下都能完美再现。
除此以外,他还发现一件事,关于自身的另一个异常,那就是“情感”,超然于“公式”之外的存在,因为缺乏这个,所以他感觉到自身的残缺。
一切在事物进入眼中化为“公式”的他根本不晓得什么叫亲情友情和爱情等等,不知道是受“织万式者”力量影响还是本性就是如此,别说过度的愤怒欢笑悲伤等的极端情绪,连最低最基本的生气喜悦流泪都没有,所以他无法理解普通人感性的主观意识,但正是因为未知才让他更加感兴趣。
从书本上说失去至亲之人会感到极致悲伤,于是他真的实行了,就在一个夜里用“织万式者”的力量编制魔法袭击到只是普通人的父母身上。
两个普通人正面硬挨下一击魔法的结果就算不用问也知道,当场被猛烈的魔法给轰得支离破碎,血肉飞溅到随地都是。
年幼的身躯和脸颊都沾染上亲人的鲜血,然而染血的脸上却依旧还是冰冷的无情。
站在父母的尸体前,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依旧一脸平静的安格艾斯自言自语道出疑惑:「为什么?和书上说的完全不一样,什么…都感觉不到……」
即使是亲手杀害双亲,那死水般的内心始终无法荡起一点涟漪,哪怕只是一丝,因为双亲从来没疼爱过自己吗?还是自己潜意识恨着双亲?
既然找不到悲伤的话,那么就尝试一下寻找其他情感吧。
而且不管怎么说,这里已经无法在继续待下去了,抛开弒杀双亲的罪名不说,他可是很清楚这个时代对“公式者”的排斥有多么严重。
临走前,他甚至使用魔法烧了整个村庄,冷眼看着平日虐待自己的村民们在红莲中垂死挣扎,聆听着各种惨叫编制而成的悲鸣,既没有一丝悲伤,也没有一丝快意,仿佛只是一堆“公式”在红莲中解体。
然后,他的旅途开始了,茫然的他没有旅游目的,所以导致他漫无目的到处游荡。
又是五年时间过去,虽然外表和身体的年龄只有十岁,但他的“织万式者”力量随着他的年龄和知识增长,正在以极为恐怖的趋势提升中。
这五年时间内,他做过各种各样研究,他始终无法理解人所谓的“情感”,他甚至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人”。
为了寻找这个答案,他做过各种各样极端行为,利用各种极端行为试图感受到一丝情感,可最后不管怎样尝试都没有效果。
漫无目的的人生甚至一度让他想要对世界进行毁灭,最后他想到“公式者”这个群体,既然人类不认同他为“同类”的话,那为何不去寻找自己真正的同类呢?
而安德斯帝国国内最大的“公式者”群体就是军队里面,因为力量上的特殊性,凡是拥有“公式者”力量的人一经发现都会被捕捉起来控制在一个地方,最后
下场不是被当做生体研究素材就是战场炮灰等各种惨不忍睹的待遇,而且位于安德斯帝**队内部可是重兵把守,一旦被捉进去的话,几乎就别想再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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