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着那接应的人绕过一个屋角,又有两个男子等在那里,男有不知这些人是怎么安排的,可是事到如今只有听从这些人的安排。
沈惜彦由着唐月拉着,紧张的连呼吸都是颤抖的,唐月紧紧手中的力道,小心的随着几人的步子来到这小院的后门,出了门没多远就看到一辆马车。
两人上了马车这才看到车里除了他们还有司徒宁,只是现在的司徒宁不能开口说话甚至不能动弹,靠在车中的一角处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唐月两人。
马车行动起来,唐月扶着沈惜彦坐下,伸手在他背脊上轻轻顺气,看他一张小脸变得通红,额上也渗出了丝丝细汗,水荡的眸子半阖着显然是又要发作了,心头不由的一急。
“惜彦……”
沈惜彦皱皱眉,一双大眼带着疑惑的神情看着唐月,手却紧抓着自己的胸口,气息也粗了不少,“唐大哥……我……”
唐月心疼的把他揽进怀里,“惜彦忍着点,现在我不能让他昏倒,一定要忍着。”
沈惜彦虽然不明白唐月话里的意思,可还是点点头,轻靠在唐月怀里,贪婪的吸着自唐月身上散发的气息,心里翻起滔天大浪,一股难以忍受的冲动在他体内流窜着。
不是没有尝过□的滋味,沈惜彦自然是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反应,只是他不明白自己这样的状况是为何而来,而且是当着唐月的面让他心里尴尬不已。
马车并没有行驶太行时间,便停了下来,他们三人又被人带着走进另外一个小院,进了小院便进了一间密室,林静叶正等在那里。
见到林静叶,唐月心里算是落了地,不管他是哪方的人他还肯帮自己就让他很开心了。
“静叶,谢谢你。”唐月把浑身虚软的沈惜彦放到一边的凳子上,走到了林静叶面前。
林静叶望着唐月轻轻一叹,一双星子般的眼眸整满了复杂的情愫,“你我之间,何谈一个谢字。”
唐月也垂下眼来,“你把我救出来打算如何?”
林静叶没有说话,看了眼扒在桌前的沈惜彦,又望向唐月转身拿出一个包袱,“这里面有些衣服,还有些银两,你……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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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一愣,“走?走去哪里?”
林静叶摇摇头,脸上有着不舍,“我也不知你该去哪里,只是再不要回来,这趟浑水你到此为止吧,大殿下那里你不要再回去了。”
“可是如果我不回去那里,我就没有地方可去了。”
“你回去那里又怎么样,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皇家的事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你难道真的要与我为敌吗?”
唐月胸口一窒,“我……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你没有想过不代表不可能发生,你我都该知道,以后不管是谁……我们俩终是无法善了的,你本无意插手政事何不趁此机会抽身而去啊。”
唐月又怎么会不知道林静叶所说的都是实理,可是真要这么走了,似乎还有太多的事让他挂心,他又怎么能走的如此安心,脸上泛起为难的神色。
林静叶咬了咬唇,看唐月沉默着轻声道,“你也不要再异想天开还能再回去大殿下那里了。”
唐月眉头一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静叶看他眼中的冷光轻叹一声,“说与你知道也不打紧,六殿下已经拿到了那块兵符……”
“什么……”这一惊倒是让唐月有些发懵,愣愣的看着林静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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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叶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往旁边移了两步,“你何必如此吃惊,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在你身边埋两个人也不是什么难的。”想了想正色道,“你该明白,六殿下极力拉拢你,这个机会他怎么会不利用,现在大殿下派在你身边的人已无一个活口,而此时梁敬辉又调派兵马,菘南局势一触即发再不乐观,你再回去也是徒惹大殿下猜疑,趁这机会走了吧。”
看着林静叶眼中的恳求,唐月知道他是真的关心自己,甚至是看重他们俩人之间的这段感情的,所以才不希望他再这些深陷下去。
可是就如林静叶自己一样,他又怎能是这样说走就走的,还有那么多人,那么多事,他怎放得下心。
沉默了一会儿,却是被一声声沉沉的呻吟惊动,唐月忙回身去看,却见沈惜彦紧闭着双眼,陀红的双颊泛着□的色彩,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竭力忍耐着。
林静叶看得心头一涩,“还在犹豫什么,快走吧,找个地方为他治病要紧,难道你还寄希望于你的师父,你若是真听了梁敬辉的话怕是连他也保不住……”
唐月心头一震,看了眼沈惜彦又看着林静叶,猛得扣住他的下颌,狠狠的吻了上去,“那你呢,你这么做不会引火烧身吗?”
林静叶惨笑一声,脸上却是装的满不在乎,“你就别担心我了,好歹我也是个二当家,六殿下就是再恼也会从轻发落的,更何况……这次我派的都是我的亲信他也不一定会知道。”
唐月皱皱眉头,明知他这说的都是安抚之话,却没有任何办法为他解忧,还一次次让他跟着操心,胸口只觉得一阵阵闷痛让他无能为力。
紧紧将林静叶抱在怀里,唐月只觉得深深的欠疚却无法舒缓那股子酸涩,“对不起静叶……和我在一起从来没有好事……”
林静叶低垂着眼轻笑道,“你这笨蛋,跟着你有好事才怪……你,你要好好的……”
再无过多话语。
为唐月背上包袱,给两人穿上厚实的披风送进秘道,这条秘道是连云楼秘密修建的,知道的人很少,却可以将唐月两人安全的送离菘南,至于出了菘南后再如何就只能看这两人的造化了。
当石门在眼前慢慢合上,而林静叶轻淡的目光渐渐在眼着消失时,唐月只觉得自已一下被隔绝了,隔绝在这阴冷的黑暗之中,也隔绝了他以前的点点滴滴让他心里生出一丝彷徨来,空落落的毫无依附。
只剩下身上靠着的沈惜彦,唐月觉得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很多东西,让他极是不舍。
扶着越来越难以行走的沈惜彦在地道里走了一会儿,沈惜彦便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唐月忙扶住沈惜彦,将手中的火把放在一边查看他的情况。
看沈惜彦望着自己的眼神几乎要发出光来,唐月知道他忍得辛苦,这地道还不知有多长,而且又矮又窄,他也不能将沈惜彦再扎昏背着出去,心里不由的急了起来。
将沈惜彦抱在怀里,伸手去解他的裤带,这会儿的沈惜彦再没有半点反抗,虽然脑子里还有些意识;可是却远远被身体的渴求压了下去;冰凉的手触碰到他汗湿的身体时;反而点燃他的身体让他不由的满足的轻吟了一声。
唐月将他抱在怀里感觉到他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双手按在自己的下身,渴望着他的抚慰,虽然知道他心里一定是矛盾异常,说起来自从几年前那次以后两人在‘正常’情况下还不曾有过如此的举动,竟让唐月心里也有些无措。
这个不曾真正对自己打开心扉的小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看来以后他们一定要好好谈次心。
由着唐月冰冷的手不停揉搓着急于渲泄的欲望,这条阴冷的通道中似乎温度也高了几分,那一声声酥麻入骨的叫声却不能勾起唐月半点欲望,唐月只想尽快让他舒解也好早点离开。
匆匆用手帮沈惜彦解决了两次,趁着沈惜彦那一刻的劲头过去忙扶起他匆匆赶路。
沈惜彦脑中已经一片模糊,只是当唐月靠近自己时便不由的紧紧搂住,渴望着那灼热的体温和温柔的抚摸。也不管这样的行走让唐月多么难以支撑,两人半拖半拉的向前移动。
终于在中途又帮了沈惜彦两次才半抱着沈惜彦出了那条秘道,唐月已经累得拖了力,汗水将他的衣衫整个湿透被风一吹就一阵子发抖,而沈惜彦则出来就倒在了地上也是一阵阵的发抖,看得唐月心头一阵不忍,忙把他护在怀里,怕他吹了山风再生了病。
“惜彦,你没事吧?”唐月担心的看着满头汗湿的沈惜彦,忙用披风遮住他的头,用手抹去他额上的汗水。
沈惜彦摇摇头,没有说话的力气,只觉得浑身都软的无力两条腿更是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唐月抬头看了看四周,这秘道出口设在一片荒山当中,洞口还有一些枯树干草想来离菘南已经很远了。时值黎明来前最黑暗的一段时光,唐月根本看不清四周的情况,再加上两人都是疲累不堪,便又拖着沈惜彦回到秘道,避避山风等天亮了再走不迟。
抱住轻轻颤抖的沈惜彦,唐月将身上的披风完全扯下来包住两人,想为沈惜彦多保留一些体温。
看着怀里轻闭着双眼的少年,唐月的手轻轻抚上他汗湿的额头,“惜彦,感觉怎么样,身体……还难受吗?”
沈惜彦沉默了一会儿才微微睁开眼睛,黑暗的地道里看不见他的神情,他只是静静的靠在唐月的怀里听着唐月那有力的心跳。
良久,沈惜彦深深的叹口气,平时悦耳的嗓音已经一片沙哑,“我为什么会这里?”
唐月低头看了眼他,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难道要告诉他在菘南所遭遇的一切,他可不觉得惜彦能禁受的住,想来想去他决定还是隐瞒一些事。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到沐城的吗?”唐月的声音很轻,尽量不想给沈惜彦压力,他希望他能轻松的面对自已在季家遭受的一切,必竟已经发生的事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说到沐城,沈惜彦明显的颤了一下,像是回想到了什么,眼中有着一丝恐惧,却又垂下眼眸眼了去,轻轻点点头,“我……知道,是唐大哥救了我……”
唐月抿了下嘴角,“你知道?”
沈惜彦点点头,“在你走之前我就醒了。” 沈惜彦轻声说道却没有勇气看唐月,那当然记得沐城,还记得那个给他绝望和刻苦仇恨的地方,可是他却不敢提起来,因为一想那些他就会浑身无力,连回想的力气也没有。
唐月也没有说话,沈惜彦怎么会来菘南他并没有仔细的去问肖旭,只知道沈惜彦是他弄到这里的,却不知道他在自己走之前就已经醒来了,他到底害怕什么,又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难道只是为季家那不堪的遭遇吗?那么三年前呢?
“为什么?当年为什么不吭一声的离开?”唐月低声问着,虽然他从来没想过再见到沈惜彦会是以这样平心静气的方式来问他,可是他现在只是觉得只要他好好的其它的都无所谓,就是不告诉他也无所谓。
一点冰凉的泪水滴落在唐月的衣袖上,唐月低头看着默默流泪的沈惜彦轻轻一叹,“算了,我不问了,你别难过。”
“唐大哥……”沈惜彦低唤了一声,“对不起,我……”
唐月伸手轻柔的抹去他的泪水,看来想让他坦承以待倒真是难,这也急不来,“这次是我连累了你,因为有人要我帮他们做一些……让我为难的事,所以他们在你身上下了毒,才会让你这么辛苦,我一定会找到解药,帮你解了这毒的。”
沈惜彦抬起泪眼看着唐月,“这毒……怎么会……”
唐月面上有些尴尬,“这种毒……就是会刺激人的欲望,非要发泄了才行。”
沈惜彦脸上微微一红,这个答案他多少也猜到了些,可是一想起刚才唐月用手帮自己……心里便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身体也不由的一阵阵发热,那种刚刚才减缓下去的冲动竟然又升了起来。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僵,唐月心里一动,“惜彦……是不是……”
沈惜彦闷哼了一声,咬着唇低下头去,唐月看看天色,看来药力还没有下去,而且随着时间越长,这药发作的时间似乎也越长了,这也说明沈惜彦的毒深入的越厉害了。
伸手向怀中人的衣衫探去,沈惜彦却伸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一脸痛苦的低哼道,“不,唐大哥……”
唐月心里一沉,沈惜彦这明显的拒绝让他心里颇是难过,“怎么,你不希望我碰你……可是你的毒只要发作就必须用这种方法,你……”
沈惜彦在唐月怀里不安的蠕动了几下,粗喘着气摇摇头,“不,我……我想要你……”
唐月心头一颤,刚才还失落的心情顿时化为乌有,可是一想到两人第一次时沈惜彦也是这样的求着自己,可是过后就消失不见,他们之间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墙,不管他怎么用力却总也翻越不过去,更或者是世事难料总不给他这种机会,让他没有办法看清沈惜彦的内心,所以沈惜彦这样的要求让他很不安心。
看着沈惜彦眼中的渴望更浓,唐月知道他快要忍耐不下去了,“你……你是不是过后又要不告而别?”
沈惜彦浑身一颤,看着唐月的目光有些迷离,“我……”
唐月猛得托起他的身体,扯下他的裤子却用自己的披风把他赤祼的地方都包裹住,这寒冷的土道在冬天更是冰寒刺骨,沈惜彦曾经受过的伤害,身体是再也调理不过来了,这样的温度要是让他赤祼着非得冷掉他半条小命。
“惜彦,绝不会有第二次机会,这是你要求的,别以为事完了就什么就不存在了……”
猛然刺入身体的硬物让沈惜彦疼得浑身发颤,却又满足的想让他尖叫,僵硬着身体时他看到了唐月冰冷却心疼的眼神,让他心中一冷,伸手轻轻勾住唐月的脖子,主动吻上了唐月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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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天便蒙蒙亮了,虽然沈惜彦已经筋疲力竭,唐月也很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可是这里必竟不是久留之地。
背起昏睡过去的沈惜彦,唐月开始了他的行程,在这荒野之中不辩方位,特别是冬天,虽然天已经亮了却还没有看到太阳;他也摸不清哪里是东南西北,只得寻着草少好走的地方慢慢离开了那处洞口。
也不知走了多久,唐月只觉得得自己脚步沉重的再也迈不动一步时,还是看不出他要向什么方向走,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弯弯绕绕的离开刚才他们出来的那个地方很远了,低下头大口的喘着气,寒冷的冬天让他呼出的热气变成了一层白霜,而背后的沈惜彦却还是没有丝毫知觉的扒在他的肩头。
耸了下沈惜彦下滑的身体,唐月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只得找了处避风的大石旁把沈惜彦放下,有些担心他的状况便伸手探探他的脉,略略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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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也累坏了,要不是顾忌着要逃命他早想躺下睡觉了,现在看沈惜彦睡得沉俩人这么走更是困难,想了想把沈惜彦背上的包袱取下来,打开看看。
林静叶倒是给他准备的很齐全,有两套换洗的衣服,一只水囊一点干粮,还有一些银两,最重要的是还放了一把防身的小刀和他的一些药瓶。
文采送他的那刀是不可多得的利器,现在也不知落到哪里去了,倒真是可惜。
看看四周的环境,唐月把身上的披风取下来盖在沈惜彦身上,又弄了一些枯枝杂草燃起了一堆火,虽然这是很危险的举动,若是真有人来抓他们,恐怕他们也跑不了,可是相对于这些来说,他倒更是担心自己会先冻死在这荒郊野外。
把火烧旺,又拾了足够多的柴枝放在身边,把沈惜彦整个拖进怀里抱住,唐月也累得昏昏欲睡了。
可是现在不是他睡觉的时候,他得想想他以后的路到底何去何从。
这梁敬辉和六皇子刘谨都是一个心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