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破布帛,被划烂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脆,肖旭咬着唇感觉到□在一凉之后终于暴露在了唐月的面前。
那种赤祼祼的感觉让他羞愧难当,却又因着紧张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唐月仍然是面无表情,可是看情景他今天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将划烂的裤子向两边拨了拨,露出粉嫩的□静静的垂在一片毛发当中,却又因着主人的紧张不停的颤着。
“解药!”唐月把目光移向肖旭的脸孔,肖旭紧闭着双眼,嘴唇被咬得渗出一丝腥红来,让那苍白的面孔凭添了一抹艳丽,如墨的黑发凌乱的披散在枕上竟让肖旭看起来有一种□感。
看他还是一语不发,唐月心里是真的有些怒了,本来这次也是想吓吓他,却不想他竟然如此固执,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是不肯拿出解药。
可是此时肖旭明明脆弱的不堪一击,偏又强装坚强就让人有些想要好好虐一下的冲动,想看这张坚强的脸变得扭曲变得恐惧。
一狠心,唐月一下抬起肖旭的臀部一把将他破碎的裤子扒了下来,让他更加明显的暴露出来,肖旭惊得倒抽了一口气,猛得瞪大了眼睛。
唐月把冰冷的小刀贴到他的□,手却将他双腿向两旁拉开,让他的脆弱完全无依的暴露出来。
肖旭又羞又怒,不是不知道唐月和男人之间的那回事,被唐月触碰都会让他心里产生很奇怪的感觉,更别说是这样羞耻的姿势躺在唐月面前,让他有种想要死去的感觉。
“唐月,你住手……”肖旭终于忍无可忍的吼起来,只是声音低得只能让唐月一个人听到,一点也没有威胁感。
唐月挑动了一下眉,“我只要解药。”
“我说了我没有,你到底怎么样才信。”肖旭颤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脆弱,可唐月却不为所动。
抬眼看着他,“惜彦我交给你,他身上所受的一切你都要负责,他中的毒你要说和你没有关系我一点也不信。”
肖旭急得红了眼睛,“毒不是我下的。”
“哦?”唐月的小刀顺着□慢慢在大腿上敏感的内侧慢慢滑动,让肖旭不由的浑身一颤,而让他更羞耻的竟是自己的□竟然因为这种敏感而渐渐有了感觉,在唐月的注视下慢慢挺立了起来。
唐月哼笑了一声,一把握住挺立的□,身子向前一俯和肖旭四目相交,“我情人很多对你没兴趣,但是……如果我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我会做到最后,惜彦不记得我,也曾经在那个小院里被别的男人碰过,我曾不只一次的告诉你他对我的重要,你却还是要这么伤害他,也想尝尝这种没有爱只有欲的滋味吗,嗯?”
肖旭一脸惊慌的看着唐月,心头一片冰凉,□的脆弱被握住,唐月还用手指不停的搓弄着那两个小球,一波一波的快感顺着唐月的手指传到全身,让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一种目眩神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陌生的又是极度娱悦的,更是危险的。
感觉到手中的玉棒在自己的手中越涨越粗,唐月眼睛一眯却是狠狠的一掐,剧烈的疼痛让肖旭浑身都不亭的颤抖的起来,痛苦的呻吟冲喉而出,瞳孔也是猛然一缩。
唐月看了看那无力垂软下来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从中抽出一根牛筋,抓起那软软的□,在他的根部将小球紧紧绑住,两三下便扎了个结实,又拿出一只小瓶,从中倒出几粒药丸。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唐月冷泠看着肖旭。
肖旭早已疼得浑身发软,额上尽是冷汗,听到唐月的话,只是眼睛无神的扫了他一眼,“我……我真的没有……”
唐月抿紧了嘴唇,一把拉过一个枕头,垫在肖旭臀下,把他双腿向两边拉开,露出身后粉嫩的□,低头吹了一下,那轻冷的空气刺激的肖旭浑身打了个颤,私密之处被人这么看着,心里的尴尬无法言喻。
而唐月似乎就是要让他感觉到羞耻,猛得探出一根手指直刺进去,肖旭猛得瞪大了眼睛,疼得浑身剧颤,“不要……”
唐月不理会他,用手指又向里一刺,便听到肖旭一声痛哼,毫不怜惜的左右转动,不去看肖旭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双唇,又猛得拨出手指,将手中的药丸一粒粒的堆进□当中,这些药丸每粒都有指肚那么大,想要推进去并不容易。
肖旭只觉得身体里被一下下推进许多东西,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任他怎么想也决想不到自己也有被人如此欺辱的一天,而那个人竟然会是唐月。
不知是药丸还是手指碰到了里面的某处,肖旭只觉得浑身一颤,一种激流向四肢流去,浑身都紧绷起来,前面被勒得死紧的□了颤危危的抬起了头,可是却又被牛筋勒得奇痛无比,唐月看了一眼,又摸出一根小棒,扶住他挺立起来的□比了比。
肖旭害怕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手里的那根不长的小棒,颤声着,“你……你要干什么?”
唐月不语,只是扶正了他的□慢慢的将那小棒刺了进去。
肖旭惨叫了一声,胸腔因为剧痛而大幅度的起伏着。双眼也因为疼痛白蒙蒙的一片,整个脑袋都闷闷的。
而此时身后的某处却因着药物的溶化而变得有些怪异起来,一股难言的灼热和酥麻之感让他的全身立刻变得一片通红。
肖旭粗喘着气望着房顶的横梁,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又是悲伤又是难过还有一丝绝望,可是他的身体却更加反应了目前的状况。
唐月冷眼看着肖旭前面的□被勒成了紫红色,前端虽然被堵住了出口却还是泄露出几滴蜜液,他的浑身也因为□浮上一层粉红,双眼一片水雾荡着动人的情意。
伸手轻轻在他的身体上抚摸,现在的肖旭药力刚刚发作,浑身灼热,却还没有完全发作没有表现出身体的急迫,此时任何一点的触碰都会成为引燃他身体的导火锁。
果然唐月的手一碰,肖旭的身子便是一颤,迷蒙的眼睛更加腾起一股子雾气,身体想动却动不了的苦楚让肖旭哽咽的哭了起来。
唐月毕竟还是心软的,虽然已经做到这步,却又不太忍心,低头看着他,“告诉我解药在哪里,我就放过你。”
肖旭摇摇头,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茫,现在他所想的就是怎么样才能停止这种折磨,听到唐月的话,一滴泪水从眼中滑落,“你……杀了我吧,不要这样对我……”
唐月眯了眯眼,“这样对你,这样你便受不了吗,你可能体会我的心情,惜彦的心情?”
说完一俯头猛得含住他胸前的一点,灵活的舌头不断舔着咬着,带给肖旭极致的快感,却又是极端的痛苦。
肖旭忍不住的泪流满面,被□煎熬的身体得不到渲泄的出口让他备受折磨,特别是体内那种抓心挠肺的骚痒让他几乎要疯掉,心中那种想要却不可得的急迫变成一种怨恨,怨恨着唐月的冷酷和无情,“唐月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肖旭大哭着叫嚣,让唐月的心也微微一颤,抬头看着一片泪湿的脸庞,“要杀就杀,把解药给我。”
“解药……解药……你永远也得不到解药,我就是要他死……”肖旭嘶哑着报复,仿佛这样就能吐尽心中怨气,心中的无助让他语无伦次,却不知这种话只会让唐月更加愤怒。
唐月气得眼中冒出火花,刚刚兴起的一丝怜悯顿时荡然无存,将被子也拉了过来,高高垫起肖旭的臀部,让他也可以一目了然的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一声轻脆的巴掌声让肖旭有了一丝神智,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自已被高高托起的□,紫红的□已被勒出道道的深红色印迹,可是唐月似乎还是不满足,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肖旭,唐月伸手将他的双腿压下来,让那粉红的□更加的暴露出来,肖旭的身体几乎被折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
肖旭似乎自已都可以感到到自已身后那处正呈现着怎么样的情景,心里真是悲愤欲死,一双血红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唐月,仿佛直到今天才了解这个男人一般。
紧接着唐月又不知从哪儿拿了一只小甁,一根手指插进□里捅了捅,那种被填充的感觉虽然很轻微,却让肖旭喜悦的几乎哭起来,只想要的更多,让唐月进入的更深才好。可是当那根手指被拨走时,肖旭立刻便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空虚之感,让他浑身都叫嚣着,沸腾着。
唐月将手抽出来,把那小瓶的口对着□塞了进去,肖旭情知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却鼓不起勇气去问,一双泪湿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唐月。
一阵更加酥麻的感觉让肖旭惊叫起来,他现在的身体极是敏感,他可以感觉到正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爬动,这让他害怕不已,一双眼睛露出恐惧的神情,还有一种极度的恶心感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东西就拨了去,可是又无计可施,一双手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褥子,浑身都要揭起来。
唐月看他这么难受的样子,手也抖了抖,只听他嗓子里只是不停的嘶叫都叫哑了,一双眼尽是红丝,神情极是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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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手,住手……”肖旭疯狂的大叫着,不能动的身体也是越颤越厉害,一张苍白的脸也极是难看,惊得唐月连忙拨下了瓶子,一把按住几近失去理智的肖旭。
“冷静点……”唐月没想到效果会如此厉害,连他也吓了一跳,只怕一次就把肖旭折磨坏了,忙俯下身将他抱在怀里,肖旭背上的伤口裂开到处都是血迹,看得唐月心头一阵不忍。
肖旭却还未从那恐惧的一幕中清醒过来,在唐月怀里就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抱住唐月哑着嗓子大喊,脑袋也乱摇个不停,“大哥救我……大哥救我……”
唐月的心被狠狠一震,低头看着在怀里发狂似的大喊的肖旭,心中一片悲凉,到这个时候他还叫自已大哥,还要大哥救吗?
紧紧抱住肖旭,唐月眼睛有些发干,哑声道,“别害怕,别害怕,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不,有东西,有东西进去了,快取出来,有虫子……”肖旭一脸恐惧浑身都颤个不停,怎么也安抚不下来。
唐月拿起小瓶给肖旭看,“你看,只是药水,这是药力相冲的结果,根本没有什么虫子。”
肖旭将信将疑的看着唐月,唐月伸手探进他的身体刮了刮,肖旭便猛得扬起头颅呻吟了一声,身体内部由于刺激而让他一阵抽搐,双手紧紧的抓住唐月的衣服,那种恐怖的爬动感却慢慢消失了。
肖旭抽咽着看着唐月,满眼悲凄,“大哥……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一直……一直……”
唐月也是眼中沉重,看着他低声道,“我也很想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
“我没有解药,药是我娘下的,我没有解药。”肖旭哭着说道,脆弱的样子让唐月心里一阵难过,可是听到他说的话却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92 送离'VIP'
唐月和师傅的相处模式很简单,也很冷漠,甚至在别人看来并没有多少师徒该有的温情。
唐月伤了一眼整日意志消沉,好好的黄金一把刀莫名其妙来了这里变成了伤残人士,伤的还是眼睛,对一个外科大夫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虽然事后证明少了一只眼他的医术也可以发挥作用,可是当时的他却颓废的每天只知道发呆,脑子里转的尽是那天撞车的情景。
而言青怀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摆弄花花草草,看医书,当有病人上门时才会开口说话,在唐月眼里是个极度无趣又沉默寡言的老头子。
他喜欢的是替人医病,最讨厌的是……别人翻他的医书,所以后来唐月看的医书一定都是言青怀拿给他,决不让他自己去翻自己的医书。
言青怀的医书不多,却本本都是精品,当然这也是以后才明白的事,当时只觉得言青怀给的医书晦涩难懂,原因是这里的许多药材都是他没有听说过的,虽然以前也接触过中医,可是毕竟只懂皮毛,到言青怀这里几乎是从头学起。
幸好唐月天生是吃行医这一行饭的,又懂一些入门功夫,言青怀教的并不费力,唐月也算好学,每天都拿着言青怀给的医书背,就算不懂也强背下来。
言青怀平时沉默寡言,但身上有股子人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的书生气息,虽然不常说话可也给人一种温文的气质,并不觉得他冷漠。
平时他从不会脸红脖子粗,除了有一次唐月私自翻了他的医书看到了一本紫蕊笔录,这本书封皮很新还用布包着,名字更不像是一本医书这让唐月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便顺手翻开看了看。
没想到恰好被言青怀进来看到,当即便一把夺了过去,神情极是愤怒,就像是被人发现了他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严厉的瞪了一眼唐月便抱着那本书离开了。
虽然言青怀什么也没说,可是唐月多少还是猜到了那么一点,那笔录上的字迹绢秀工整完全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而其中记载的内容更是让唐月张目结舌。
虽然他们师徒俩谁也没有过问过彼此的过去,可是他还是觉得言青怀有一段难解的伤心事,和情有关。
和那本紫蕊笔录有关,而紫蕊笔录又与一个懂毒的女人有关,可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得了言青怀的眼呢?
后来他从言青怀嘴里知道了那个女人。
毒医圣母。
回去的路上唐月显得心事重重;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脑子里不停的转着肖旭的事情,本想向肖旭要来解药也省得再自己想办法配药这么麻烦,关键是有几味想要的药材并不好找,才让他如此头疼。
可是突来的消息让他一时如受雷击,任他怎么想也不明白目的肖旭竟然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毒医圣母的儿子,那他会不会是师傅言青怀的儿子呢?
言青怀……言子冬……
唐月苦笑了一声,抬头望望灰茫茫的天空,唐月长叹了一口气。
张彬看了眼唐月,“先生你没事吧。”
唐月摇摇头,看了眼身旁的池晴明,“菘南你最熟,你知道哪里的药材最多最全吗?”
池晴明想了想,“你是指药房吗?”
唐月笑笑,“并不是药房能找到的药材。”
“这……你到底要什么?”
“枯莲花,拇指兰,情草……”唐月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轻轻一笑,“这些都是不常用的东西,一般的药店是不会进这些药材的。”
池晴明皱了皱眉头,如果这些药材连药铺都不进得话,那一般人家也不会有吧。
唐月无声叹息,这几味药都是用来做为解药用的,就是因为难以得到显得格外珍贵,想那毒医圣母为了报复才这么折磨沈惜彦,虽然他并不知道毒医圣母的目的,但是应该和师父言青怀脱不了关系。
抬眼看去,随着严寒的来临,菘南城中那些没有住处的人接连有冻死的人被拖到城外掩埋,而仍然还活着的人也揣揣难安的努力活着,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想起成雅,他已经被关在柴房三天了,这几天唐月一直在夜里用金针封住沈惜彦的意识,只让他在白天清醒。
三天的柴房禁闭让成雅得了严重的风寒,那个柴房几面透风在寒冬根本没法呆,要不是唐月突然想起他来,恐怕冻死在里面也没人知道。
看成雅躺在床上咳个不停,唐月心里有些抱歉,这个成雅背景很简单的确如他所说是个戏子沦落成一名男娼,而毒医圣母之所以用他恐怕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没有什么目的。
端来药碗看他病的着实虚弱,便扶起成雅坐起来,成雅靠在唐月身上浑身都虚弱无力,就着唐月的手喝下半碗又呛得咳起来。
唐月忙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