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晴明心头一颤,不敢相信的看着唐月,池晴明眼中既有着不信也有着一抹愤怒,“你果然……”身子一歪竟然跪到地上。
唐月看也不看,回头看向一直不曾开口的肖旭,“看来今天也不是什么好日子,我这便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肖旭看了一眼笑得云淡风清的唐月,轻轻点点头,“不送。”
唐月站起身来,看看池晴明后面那俩人既想上前阻拦又不有所畏惧的样子,轻哼一声,和张彬慢慢走了出去。
肖旭看着地上强自忍受着巨痛的池晴明,再看看唐月渐渐消失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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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
可以对自己在意的人柔情似水,尽心尽力。也可以对自已的敌人冷酷无情,阴险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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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一路上的心情并不好,虽然恼恨池晴明下手伤了卢洛羽,让他几乎小命不保,可是到底卢洛羽也被自己救回来了,而且伤势已无大碍,只需好好修养便能恢复,可是那并不强健的身体必竟受到了损害,以后也会落下病根。
所以才毫不犹豫的出手教训了池晴明,只是心里到底有些不舒服,必竟那是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人,没有感恩反而报怨……
抿着唇走进卢洛羽和自己住着的房间,看到林静叶正笑意盎盎的跟卢洛羽说着什么,卢洛羽眼睛晶亮晶亮的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不由的心中一松,烦闷的感觉顿时就消下去不少。
“洛羽,静叶……你们怎么凑到一起来了。”笑着走进来,顺手解了身上的披风。
林静叶笑着站起身来,“我不是来瞧瞧,你一大早跑哪儿去了,洛羽一醒来便寻你,我左右无事便陪他聊会儿。”
“嗯,你这个主意非常好,你身上也有伤最好少出门去,和洛羽说说话也不会觉得无聊。”一边说着走到床前,揉揉卢洛羽的头,“吃早饭了吗?”
卢洛羽点点头,“林大哥让人送来了,刚吃过了。”
唐月看着林静叶,脸上极是开心,“这一会儿洛羽,一会儿大哥的,你们倒是亲近的很哪 。”
林静叶抿着嘴笑了笑,“怎么你还不乐意了。”
唐月忙道,“怎么会,你们这样我开心都来不及。”
卢洛羽愣了一下,怎么听着唐月的话这么奇怪,似乎……
林静叶也听出这意味不明的话,不由的就多看了唐月一眼。
唐月却没让两人多想,自己倒了杯茶,“对了,你对笑面佛爷……左列英了解多少。”
林静叶眨了下眼,“怎么问起他来?难道连他也来……”转眼看了一眼卢洛羽。
唐月笑笑,“刚才在路上听人提到,听说门徒不少,所以感兴趣的问问。”
林静叶哧笑一声,“我看这江湖上论谁也没有你这大神医一下子收的徒弟多,还对别人感起兴趣来。”
唐月白他一眼,“问你一句话就说出这么多废话来,你到是说不说。”
林静叶轻哼一声,“找我问问题,你倒越来越是心安理得了,那左列英也是江湖上闻名的人物,正义耿直谦谦君子。为人乐善好施,常常做些扶危济困的侠义之举来。早年成名,手下弟子众多,在江湖上极有声望,被人称为笑面佛爷。”
唐月皱皱眉头,“可是这名号我怎么听怎么就有一种欺世道名的感觉呢。”
林静叶忍不住又是一笑,“你倒是说的坦白,不过以你现在这邪魔歪道的身份而言,能说这番话也算正常。”
“切,笑面……佛爷……”摇摇头,“真的,怎么听都觉得有股着不寒而粟的感觉,总觉得这人不是善角儿。”
“那是肯定,以他现在的江湖地位,他若是当真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又怎么会有如此的声望,听说他嫉恶如仇,对付邪佞之辈从不心慈手软,你要小心哟。”
唐月瞪了他一眼没有接口。
卢洛羽扒在床上看着两人一言一语的斗嘴,不知为何心中便生出一股子自卑来,不论在什么时候自己似乎总有一种无法靠近唐月的感觉。
不管是在汉曦那个医术非凡的唐月,还是军中那个出谋划策的唐月,还是如今这个近在咫尺却始终……
轻轻叹了口气,把脸埋进了枕中。
卢洛羽是个极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人,又是个极不会隐藏情绪的人,早上心里失落的情绪让他一天都有些闷闷不乐,唐月看在眼里却也没有出言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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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吃完晚饭,夜幕已然垂下,唐月便让人烧了水准备帮卢洛羽擦洗身体。
算起来自从卢洛羽受伤,唐月从菘南回去对卢洛羽的生活起居是亲力亲为,不说平时擦个脸梳个头什么的,就连平时如厕方便也是唐月手把手的帮他,洗澡已经不算什么大事了。
可是今晚月色朦胧,预示着似乎会发生些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唐月把热水添好,又在小炉上烧了炉水热着,这才来到床前拉开卢洛羽的被子,“洛羽,来……我帮你擦擦!”
卢洛羽满脸通红,一双眼睛羞得不敢抬起来,任由着唐月解开他身上的衣服,把他扒了个精光,伸手想去拉被子,却被唐月一巴掌拍在他雪白的翘臀上,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屋中极为突兀,卢洛羽的脸红的几乎滴下水来。
“又不听话,还别扭个什么,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遮遮掩掩的做什么。”一边说着已把绞好的毛巾轻轻擦了起来。
卢洛羽瘪着嘴,又羞又窘,眼中也含满了雾气,只是闷不吭声的低着头。
唐月知道卢洛羽害羞,平时也是这样,记得第一次帮他擦身他急得几乎哭出来,可是这么长时间来早已经克服了不少,今天白天他便不对劲闷着头不说话,晚上更是沉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又清了清帕子,分开卢洛羽有些瘦却是笔直修长的双腿,感觉到手下的身体暮然变得紧绷起来,唐月看了看扒着不动的卢洛羽,感到一阵阵唇干舌燥,不由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压制……克制……要控制……
对于一个精力旺盛,夜夜软香满怀的男人是怎么痛苦又困难的一件事……
天知道有多少夜晚,当卢洛羽沉沉睡去后自己是怎样吹够了风才能颓然而回。
特别是每次抚摸到这如玉一般光滑肌肤时,身体的冲动都会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不管不顾的扑上去要了他,可是却又拼命的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可是这有多难。
也许是手指无意识的触碰到了那敏感的软弱之处,也许是卢洛羽那无意识的一声轻哼,唐月只觉得浑身一紧,一股燥热的冲动就让他脑子一热。
湿热的嘴唇,轻轻贴上有些泛凉的雪白臀瓣,卢洛羽心头一惊,身子不由的便紧绷了起来。
厚实的大手一手握住卢洛羽软柔的分身,轻轻揉搓引得卢洛羽轻吟一声,纤瘦的身体忍不住的一阵轻颤,“月……”
唐月手上动作不停,轻柔的细吻一路来到卢洛羽纤细的脖颈,感觉到卢洛羽紧张不由的轻笑一声,一手轻揽着卢洛羽侧躺在自己怀里,“你最近肝火上升,想来是给你配得药有了影响,让我帮你泄泄火可好,不然这么憋着对身体可是没有好处的。”
一张口便轻轻咬住那白晰的劲子,留下一个牙印,握住卢洛羽分身的手猛得一握,惊得卢洛羽闷哼一声身体不自禁的向后一靠,立时便感觉到一个坚硬的火热紧紧贴在身后,脸上不禁一僵。
唐月皱下眉头,粗喘了口气,含住他圆润小巧的耳垂,“小笨蛋,不想我失控就不要乱动……”
灼热的气息喷入耳中,引得卢洛羽一阵无法自抑的轻颤,而下体被唐月几番技巧的套弄下,更是传来一种让他既陌生又熟悉的舒服快感,让他心头一阵惶恐。
曾经轻狂的少年,十几岁便出入花街柳巷,早已尝过情欲的滋味,可是那五年……却将这一切都封闭掩盖了起来。对于唐月如今的举动,他们之间也仅限亲吻,像这样的亲密举动除却他们相识的那次外,这还是第一次。不知为何今天却格外让他心悸,似乎又隐隐有所期待,希望可以和唐月有更进一步关系。
沉睡的身体在唐月刻意的撩拨下慢慢苏醒,唐月耐着性子一遍遍的亲吻那秀气的眉眼,感觉那纤瘦的身体在自己手下轻微的颤抖,渐渐热了起来,艳红的小嘴拼命张着似乎在争夺着屋里的氧气,被情欲侵占的眸子含了雾气却渐渐失了焦距,唐月自已的身体也绷到了极限,手上猛然一紧,便听卢洛羽轻叫了一声,身体一抽一股热流便喷洒在唐月手中。
释放过情欲的人浑身瘫软,靠在唐月怀里不停的喘气,一双水眸却是羞得连抬也不敢抬,咬着嘴唇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
唐月笑着吻住他的嘴唇,“不用害羞,这可是正常反应,我这么努力侍候你,你要没有反应我可是会很失望的。”
卢洛羽脸上更窘,感觉到唐月那不规矩的手正慢慢探到身后,身体又是一紧,唐月低头看着他又慌又窘无措的样子,低低的唤了一声,“洛羽……”
唐月的声音沙哑含着浓浓的情欲,卢洛羽又怎么听不出他话中企求,可是曾经受到的伤害是他心中永远的魔魇,即使知道面前的人是自已倾心所爱之人,事到临头还是止不住的一阵阵恐慌。
唐月早知他的心结,现在再克制自己的欲望也是为难自己,轻轻吻过他满是惊慌的眼睛,“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吗?”
卢洛羽闭了下眼睛,轻轻点点头。唐月一看真是心花怒放,一直顾虑着,不是他虚弱的身体就是他的心结,所以不管自己忍得多辛苦都不想去勉强卢洛羽,害怕再伤害到他脆弱的神经。
沾满Jing液的手掌慢慢移到他的身后,轻轻压按着那甜蜜的花|穴,嘴也没闲着,知道卢洛羽现在心里的紧张,便深深吻住那微张的小嘴,带着疯狂的侵略之意纠缠住那粉色的小舌,一遍遍的刷扫着柔嫩的口腔,将卢洛羽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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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洛羽忘情的沉寂在唐月高超的吻技下,直到身后异物的强行侵入,才又拉回他的神志,挣扎着推了推,那种感觉实在让他难受,却被唐月更紧的禁锢住,探入体内的手指轻轻转动已是十分的困难,只得停了动作,再次加深那火热的深吻。
等到卢洛羽适应了他的存在后才慢慢转动手指,慢慢在他体内轻刮探索,直到寻到自己的目标便不住的按压。
卢洛羽只觉得身体一阵激流涌动,已经软弱下来的分身竟然又抬起头来,唐月嘿嘿一笑,轻舔着卢洛羽的耳垂,“宝贝儿,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手指的不停轻刮,终于让卢洛羽无法忍耐的呻吟逼出了喉咙,引得唐月更是急燥,手上的动作就不由的快了几份,再次让卢洛羽泄了一次后,唐月便趁机努力开拓战场,直到卢洛羽可以容下他后便慌忙将卢洛羽按在床上,快手快脚的扯去自己的衣服,呼吸竟已粗重难奈,再不征寻卢洛羽的意见,扶着自己便一个挺身冲刺进去。
卢洛羽疼得双眼满是泪水,却是双手紧攥着锦被没有发出一声来,而唐月却是极为满足的深叹了一声,“宝贝儿,你好紧……”
俯下身亲吻卢洛羽疼到发白的脸颊,心中满是歉意,却不能再只是顾及着卢洛羽了,一手又抚上他软下的分身,一手扶住那纤细的腰肢慢慢抽动起来。
无边的疼痛慢慢被一阵酥麻的快感所代替,卢洛羽脸上挂着泪,身体却随着唐月的每一次抽动而感觉到那前所未有的快乐,破碎的呻吟随着唐月粗重的喘息越来越快越来越忘情。
唐月闭着眼专注的享受着这久违的大宴,结实的胸膛上布满汗水,在一抽一进间滴落在洛羽爬着猩红伤痕的雪背上,而下体的激烈碰撞则使这温暖的寝室中一片淫糜之气。
低吼一声,唐月猛烈抽动几下猛得向前一挺,紧抱着卢洛羽在他体内撒下自己灼热的体液。
寒冷的夜风中,一个孤寂的身边静静斜靠在长廊之上,手中一只酒壶已然空了,眼睛毫无意识的眺望着远方,耳朵却是将那房中之事听得个一清二楚。
一丝落寂笼罩着这孤单的身影,轻轻一叹又是无尽苦涩。
“公子,有人闯进来。”身后不远一个手下恭敬的报告这突发事件。
林静叶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什么人?”
“是左列英的徒弟,今天唐先生向他的徒弟下了毒,他们索要毒药不成怕是想晚上前来偷取。”
林静叶微挑了下眉,唐月向人下毒?这个唐月可是真不按常理出牌,在汉曦也算是名人,也不怕坏了自己的名声。
“来了几人?”
“三人。”
林静叶摇头一笑,三人也想来闯这宅子,若是知道这里面都住了些什么人……
笑了笑,“放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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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唐月还没有尽兴,可是还是强忍了下来,卢洛羽在他第二次发泄完后便累得昏睡过去。
怜爱的轻吻他汗湿的额头,唐月裹了衣袍下得床来,倒来热水小心翼翼的为他清洗。
看着那微微有些红肿的花|穴,唐月勾了勾唇角,这卢洛羽性子太内向,下回不防用些药物也能增添点两人的情趣,无法控制下也能让卢洛羽尽兴享受其中的乐趣,这么想着便又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
屋外不时传来的刀剑声在夜晚显得极是清晰可闻,唐月为卢洛羽换了一套干净被褥盖好,这才清理干净自己尽是汗水与体液的身体,穿上干净的衣服出了门。
院子中三个一身黑衣人被沧楼的人团团围住,承困兽之势,相对他们的拼死突围,沧楼的人就像是玩游戏一般,只是围着他们,既不下重手也不放他们离开,只是不时的前去扰乱,逼得他们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却又无计可施。
看了眼不远处好整以暇坐着看戏的林静叶,唐月微微皱了下眉,“怎么穿这么单,坐在夜风中,不怕着凉吗?”
林静叶看了他一眼,刚刚洗漱的唐月头上没有戴他一惯戴着的帽子,精干的短发在夜风下轻轻扬起,一部分遮住他受伤的眼睛,却越发显得另一只眼睛明亮,充满阳刚气息的面容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刚毅,轻抿的唇角显示着主人的不悦,唐月此时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竟让林静叶心头一悸,眼睛不由的又望向他那一头不伦不类的头发,想上去摸一摸,那头短发是不是和他的主人一样脾气倔强。
指了指那场中被围的三人,“是来找你的。”
撇撇嘴,“来这院里的多数都是找我的,没什么好稀奇。”
“是左列英的人。”
唐月挑了下眉,看着场中那三个身形狼狈的人,“为了解药?”
林静叶笑笑,抬头看着唐月有些凝重的面容,“左列英在江湖上极有威望,你若是不想过早惹恼他,就先给了解药。”
唐月冷笑一声,“就算没有这出事儿他又怎么会放过我,我现在是武林公敌,不正是这些大人物出来主持局面的时候吗?”
林静叶微微拧眉。
唐月伸手扶起林静叶已经冻透了的身体,“快回房去,要受凉的。”
林静叶没有吱声,看了眼唐月,“以后不要戴帽子了,好土!”林静叶说了一句便慢慢走回房间
唐月愣了一下,抓了抓自已的头发,看林静叶离开,这才把目光转到了场中,搓了搓下巴,算算时间,从早上池晴明中毒到现在已经十几个小时了,这会儿该是浑身都疼的无法忍受了吧。
“住手。”唐月轻喝了一声,院中的人顿时都停下了动作。
唐月抬脚踩在廊中石凳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着场中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