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彻的身旁,脸颊贴在彻的背後, “汉高祖当年被封为汉王时,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没有与项羽明刀明枪,以卵击石。而是厚积薄发、有的放矢,从低处著眼,积蓄力量,逆风飞扬。我也能理解抱负不能实现的痛苦,但是现今只能等待别无他法。”
彻转过身,唇角微微向上扬起,勾勒出温柔的笑容,眼睛精光四射地看著我,“谢谢阿娇提醒,我知道该怎麽做了。”
“皇上想要做什麽事情,是谁也拦不住的。”
彻啄吻了下我的手背,“阿娇还好有你在,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该怎麽办?”
“即使没有我,彻也会是个好皇帝的。” 也许你不是一个好丈夫,但绝对是一个伟大的君王。
之後窦太後只手遮天,彻底粉碎彻的新政,豪气冲天的少年天子遭到重创,彻懂得风物长宜放眼量,不争一日之高低的道理,以沈默应对疯狂。表面上建猎场狩猎,吃喝玩乐,暗中秘密著手未来规划。
一日巴黎进宫看我,大家说说笑笑好不开心,“小姐,听说田大人经常摆酒宴招待皇上,献歌女舞姬。”私下里米兰巴黎改不了口还是称呼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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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皇上好象也是去他那儿的。”我思忖。
“小姐,那可怎麽办?”米兰一听急了。
“我倒是想到一个点子,可以给他们助助兴致。”於是吩咐米兰去煮一锅麻辣烫送去,“记住哦,锅底要用青辣椒煮後过滤表面上一定要看不出来,这样别人才会一口喝下上当。如果皇上问起这个汤的名字,你就回答喝了就知道了,如果皇上喝完大发雷霆,你就把这个纸条呈上。”
米兰听了一楞一楞,“这个汤叫什麽名字啊?”
“叫Zuo爱情麻辣烫。放心去做,皇上不会拿你怎麽样的。”《我叫金三顺》中三顺在前男友的订婚仪式上用辣蛋糕回敬,我也算从中取经,惩罚一下要爬墙的老公。
米兰走後,巴黎好奇地问我,“纸条上写的是锦囊妙计吗?”
“不是,不过是很煽情的话而已,彻骄傲自大,我只要把自己放低姿态,低到尘土中去的话,就会满足他强盛的虚荣心,他也不会追究咯。” 巴黎缠著问纸条的内容,我只得告诉她上面写著:我的爱不会因任何人而动摇,我的爱根本不可能动摇,因为,我是一棵树,只有把根扎在你心里才能活下去。
“小姐平时那麽骄傲,偶尔低姿态一回,皇上肯定也受宠若惊。”
“知我者,巴黎也。呵呵。”
“总而言之,刚柔并济,英雄汉也变绕指柔嘛。”
玩笑开过後,我话锋一转,“巴黎,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委托你去办,事关重大,除了你我也找不到人可以帮我,本想请求父亲,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
巴黎见我神色凝重,也郑重其是起来,“只要我能做到,在所不辞。”
“我想要挖一条秘密通道,从长门宫逃走的密道。”
巴黎到底有些定力,处变不惊。
“你不问我理由吗?”
“小姐有小姐这样做的理由。”
“哪一天彻的心不在我身上的时候,这座宫殿无疑是最奢华的牢笼。”我轻叹。
“我明白小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自当竭尽全力做好,不负小姐的厚待。”
“需要的钱我已经备好,这样机密的事情需要找那些有信义的江湖游侠做,事後一定要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远离京城。此事你知我知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至於米兰,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她。”
“明白。”
与巴黎商讨具体事宜之後留她吃晚餐,没想到彻提早赶回来,後面跟著韩鄢,韩鄢苦著张脸,苦哈哈地向我投诉,“皇後赏赐的辣椒水,怎麽只给皇上配了解药,可害惨我这个平民小百姓,遭受无枉之灾。”
“你们这些在皇上身边的人,没有起到让皇上发奋图强的作用反而使皇上沈迷於声色犬马,哪里无辜了?”
“谨听皇後教诲,拜皇後所赐,属下心生一感,这个辣椒,不吃的时候它总是好奇无比,但真正吃的时候却辣得你痛不欲生,後悔莫及,发誓永不再吃;然而辣劲刚过,又对它朝思暮想。越辣越带味,越带味越辣,永远在思念与後悔之间游离。”好个韩鄢,把我和彻都调侃了一遍,他充满笑意的眼睛瞅著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对彻嘘寒问暖,把冰镇的西瓜汁拿出来安慰他那受伤的舌头。以前有个女朋友与丈夫分居两地,赶到丈夫工作地,竟然发现老公与别的女人鬼混,於是闯进老公的公司骂他的上司同事朋友,怪他们对老公督导不够,回家一句话没骂丈夫,照样烧好吃给老公,把他服侍的服服帖贴。现在没想到这招那麽管用,此後彻安分不少,我和他两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不停地问我纸条上所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吗?被他问得烦了,会搪塞他,“我爱你!虽然这句话我已经说过了很多次,可我还是要说,并且以肘子的名义发誓我是用我的心在说。彻,你爱我吗?如果你爱我,就请摸一摸猪嘴唇,如果你不爱我,就请你扯一扯猪尾巴。” 还没有来得及逃开,就感觉自己被专制霸道却又带著些许温柔的唇瓣给深深吻住了。我迷茫地攀住他的颈背,仰起头张大口任他热吻,无法思考,连被他抱到腿上跨坐著也不知道。他手从衣角伸进衣内,用手罩住丰满Ru房,使力挤捏著。我仰起头轻喘,弓起身子将|乳尖更挺进他灼热的口中,被欲火折磨的下身,也难耐地磨蹭著他的大腿。彻不想让肿大的坚挺忍耐,他伸手拨开湿润的花唇,挺身将勃起的欲火插进紧窄的私|处,抱著我的身子激|情地律动起来。
“啊──”即使已欢爱过数次,还是承受不了突然的刺入,何况他每次都像蛮牛似的猛力冲撞,细嫩的小|穴可怜地接受他巨大下体无情的冲撞。我咬住下唇,感受那痛楚与快感。
他一手勒住我的腰,让我配合著快速的节奏,一手则伸到交合处,灵活地按压她的敏感点,让那儿分泌出更多润滑剂。快感一如以往,迅速取代了被贯穿的扯痛,我陶醉地上下律动身子,让下身那美妙的盈满带给我节奏的快感。甜滋滋的呼喘气息,充满了书房。在柔美的娇躯落到底时,彻又不满足地用力往上顶去,让花径敏感地收缩战栗。
“嗯──”巨大的坚硬,满满地塞住狭窄的信道,深深地抵住甬道的尽头,又狠又快地摩擦充血的花唇,那无止境的冲刺让人受不了,全身痉挛达到最高点
我软弱地趴在他肩上,任他继续抓著我的腰律动。他被累积的快感刺激得加快动作,毫不留情地抽插著,尽兴发泄著欲望。终於,血气方刚的他,在顶上最深处,欲火喷洒出烫人的Jing液……
完事後,彻离开我的身体,一股红色液体从私下流出,彻被吓坏了,连忙要传太医,阿娇身体比较特殊,初潮算是晚的了,我稍微楞了一下,随即对他说,“不用宣太医了,我葵水来了。”彻抱我回寝宫叫来米兰照顾我,也亏是月事来得晚不用避孕,否则…哎,近亲结婚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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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月事来势汹汹,每天象是坐月子似的窝在床上,彻看我这个样子也不忍心让我陪他前往渭水行祭礼。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开,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临行前一晚,我把气氛搞得有点生离死别,“彻,我不在你身边,你会每天想我吗?”
“不会。”对我难得的弱势彻一贯是跟我唱反调,特别爱看我为他痴狂为他吃醋。
“你不想我,难道想别的女人?”我叉腰撒泼。
他邪邪地勾起嘴角轻笑,象只偷了腥的猫,抓起我的手放在胸口上,“我的心会每天想你。” 我静静地望著他,黝黑的眸子像是要将我整个吞噬,令人迷乱,我抬起头奖他一个吻,原本小小的、无害的吻,到後来却变了质。他要求的更多、更多,火热的唇恣意地侵略我口中的芬芳,汲取甜蜜的津液,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全都吞入自己的体内……他俊美的脸上露出隐忍急切,捉住我右手碰触他的坚挺。啊!好烫!又羞又震惊的想缩回手,他捉住我右手的力道更加用力,逼使地上下抚弄热烫的Rou棒。缓过神,朝他妩媚一笑,轻轻上下爱抚著那烫人的东西,然後张开红嫩的小口含住……
“嗯……”他闭上眼,快感直冲他头顶。我用粉红色的小舌尖轻轻舔著他,并用著双手温柔的抚弄著,尽管动作根本毫无技巧可言,但还是足以令他体内的血液快速奔流。我发现,当我用舌尖轻轻挑逗他那活儿的顶端时,他就会战栗一下。
张开口,努力将他火热的坚挺完完全全含在嘴里,并缓缓的移动著自己的头颅上下套弄著。每当他的坚挺遇到我调皮灵活的小舌尖时,他就忍不住发出欢愉低吟……突然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往他的脑中──“啊!”
我整个人被吓到,想抽身却来不及了,他的火热已经射在口中,令我来不及防备,喝了好几口。
看到自己的欲望喷在我的脸上,还被吞进去,彻一脸满足,他一把拉过我,用白巾温柔的擦拭我口边的白浊液体,“你真棒!”他在我的脸上又亲又吻的,“来,我要抱著你好好睡一觉。”他拉我躺下来,让我把头倚在他的胸膛,渐渐的,睡意攫住了我,令我眼皮慢慢沈重起来,最後也跟著他进入梦乡……
离别在即,“你还有什麽话要说吗?”彻问。
我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彻,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记著我的情,记著我的爱,记著有我天天在等待,
我在等著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彻深情款款地凝视著我,“不在的日子里,我的心交你打理。”我依依不舍,一边挥泪告别,一边心里默念,“路边的野花你千万不要采啊。”
一个月的时光飞逝而过,彻回归之日,我已经等在皇宫入口,希望他第一眼能看到的就是我。受电影《幸福的黄手绢》的影响,我在米色帽子扎了根黄丝巾,长长的黄丝巾随风飞舞,就象电影中迎风招展的黄手绢,载满了我飘飞的思念。彻骑在马上,如同一尊神祗,英武不凡,他的目光如火一般停留在我身上,我向他飞奔而去,他下马搂住我的腰,轻声问,“有没有想我?”
“日日想,夜夜想,每时每刻想,彻可满意这个答案?”在他身後不经意瞥到一个白色身影,如同一朵淡雅的白莲,清新柔弱,看到漂亮的女人我也难免例外地暗中比较一下。阿娇是那种活泼跳脱的娇豔,特别是眼睛笑起来光芒四射,直指人心,眉梢眼角飞扬洒脱,而白衣少女沈静内敛惹人怜爱,扔在彻一时兴起带回来的女人中也算是上上之姿,看来彻的品位大长嘛。
彻看到我如此打量他带回的人儿,面色紧张,“阿娇,她…。”
我赶紧捂上他的嘴,摇摇头,“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想知道。”与他相拥一起回宫,我的宽宏大量让彻意外也让他对我倍加宠爱,很快把他带回来的人儿抛到脑後,就这样我们又安分的过了一年。
第十三章:感情破裂
这天,适逢窦太皇太後寿辰,宫内宾客云集、达官贵人齐来祝贺。由於讨厌酒宴上无聊的应酬也不想让自己曝光太多,难免以後惹来麻烦,早早便回到寝宫休息。
正当倍觉无聊之际,丫鬟无双匆匆跑入房内,上气不接下气地喊著: “皇後娘娘……不好了……”
我蛾眉微蹙:“我好好的坐在这里,何来不好?”
无双轻抚胸口,顺了顺气。“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是皇上他……”
“皇上他怎麽了?”
“适才有人献了个美女给皇上。”
“那皇上他有何反应?”
“无双见皇上眉开眼笑,便立刻跑来汇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个无双机灵八卦,乐衷各种小道消息,留在身边有时候还是蛮有乐趣。
遣走无双後,米兰在一旁看我沈默不语,神色忧虑地说,“小姐?”
我苦笑,“事不过三,是该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小姐对皇上一向包容,为何如今?”
“能一直忍让的也不是爱情了,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不吃饭的女人有很多,但是不吃醋的女人一个也没有,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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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姐打算怎麽做?”
“走历史路线。”我开玩笑。
结束了宴会,满身醉意的彻回到寝宫,见我已经就寝,便放轻脚步挨近床畔,爱恋地吻上嫣唇,细吻更点点落在雪白的颈项……“你不要碰我!”假寐的我猛地将他推开。
“怎麽了?你是在气晚宴的事吗?”
“你还敢提?”我怒目相视:“你以为我会不当一回事,默默接受吗?”
“这事没那麽严重吧?阿娇平时不是这麽不讲理的啊,今儿个怎会为这等小事发 这麽大的火?”他摆出笑脸,吻上粉颊讨好的哄我,“别气了。你可知你提早离席,我一整个晚上便一直挂念著你?”
“你不要用那张亲过别人的臭嘴来碰我!”再度,我又拒绝他。
彻不由得一愣,“你在胡说些什麽?”
“今晚不是有人献了个女妾给你?”
彻想了想後点点头,“是有这麽回事。但那也没什麽呀!那些官僚常会这麽做。 ”
“你竟然敢说没什麽?”我瞪著他,“你收下那名女子了?”
“我总不好拒绝人家一番好意。”
“人家送你就收,你分明就无视我的存在!”
“别无理取闹!这和我们之间的感情根本扯不上关系。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尊贵的皇後,是我独一无二的月亮呀!”
我冷冷的说道:“可是在这一刻,我不想做什麽皇後,不想做什麽月亮,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人,一个要求丈夫对自己忠贞的女人!”
刘彻脸色一变:“你在要求一个做皇帝的丈夫对你忠贞吗?纵然我肯,天下的臣民肯吗?你听说过哪一个皇帝只有一个皇後?三宫六院,那是一个皇帝尊贵身份的象征你懂吗?何况,即使我纳妃并不代表我对你情感上的背叛,我依然会爱你、宠你……”
“纳妃还不代表吗?你要和另外一个女人耳鬓厮磨了还不代表吗?那麽,什麽才是代表呢?” 该来的总要来,躲也躲不掉,早死早投胎。
不知谁报的信,窦太皇太後和馆陶公主问讯赶来,馆陶公主一来还得了,指著彻的鼻子就可以开骂,“如果当年不是我,你刘彻坐得上皇帝的宝座吗?竟然要做对不起阿娇的事情!”
彻脸色阴沈起来,“我们成亲多年却没有子嗣,纳几个妃子有何不可?”
馆陶公主自然坚决不承认自己的女儿竟会不育,撇撇嘴说道,“皇後多年不育,後宫也没有哪个嫔妃生养,那麽问题也许出在皇帝身上。”窦太皇太後本就因为刘彻竟敢妄想更改国策尊崇儒术而愤愤不已,理所应当地倒向了馆陶和陈阿娇的一方。窦太皇太後竟然想出要以“皇帝无子”的名义,在宗室亲王中另立储君了。这不但是明摆著要废帝立新君,更把刘彻无儿无女直接跟“没有生育能力”挂上了钩,听到这样的话,彻气得拂袖而去,才结束了这场闹剧,我也没想到夫妻间的争吵会上升到政治问题的高度上,有些哭笑不得。
馆陶公主并不是蠢人,很清楚假如侄儿成为废帝,自己的女儿和自己将可能面对怎样的境遇。之後,她动员起所有的力量,自己更是竭尽全力去哄慰母亲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