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轻轻的握了他身下羞涩的分身:“既然你这样说,我不说便是。”
“你……”与风又是大窘,身下的弱点给别人握在手里玩弄,令他十分的不自在。
“不要太过分了。”
“怎么?你不是挺享受的。不舒服吗?”
“……”
与风闭上了嘴,他发现司雷在床上的时候会特别的恶劣。
但不多时他便惊呼出声,因为司雷竟把沾了|乳液的手伸进他身后的|穴口,在里面轻轻的蠕动着。
“你……出……嗯……出来。”
给手指搔刮的酥麻和给异物侵袭的疼痛令与风意识到了他现在的羞耻状态。
双腿张开,软软地挂在司雷健壮的手臂上,下身私密处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火热的眼光下。而他修长的手指却正在他体内恶意的活动着。
幸好没开灯……
真的是不幸中的大幸!与风扁了扁嘴。
有时候一瞬间的想法和激动真的可以改变许多事情。
不应该这么轻易就许身给他的,与风现在不安;却没有后悔。
他作的决定,从不容许自己后侮。
“你不专心。”司雷感觉到与风的失神,很不满地按了下与风私|处的敏感带。
“呜。”与风惊叫出声,却连忙咬住自己的下唇。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司雷边安慰着他边把早已坚硬的灼热送入那给他弄得柔软潮湿的甬道。
“呜啊!”感受到了体内硕大的异物人侵,与风把脸都皱起来了。
这家伙怎么可以说着不伤害他的话却做着伤害他的事呢?
“你别……啊别动……慢……呜啊……慢一点……”
司雷扶着他的腰,猛烈的冲击起来。
与风煞白了脸,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交集着的痛楚弄得头晕目眩,心里却在痛骂。
混蛋!以前被他做的男的女的干嘛都这么享受,浪叫个不停,还缠着他要下一次。怎么他自己被人防起来就那么难受?难道是司雷的技术问题?与风忽地挑眉看向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
“好眼神……我喜欢。”司雷吻上他的眼,凑到他的耳边哑声道:“我也喜欢你的声音,妩媚又煽情。”
“罗嗦!”
与风飞红了脸,侧头看了下自己手指上的指环。想着要不要送他一针,让他叫得妩媚又煽情呢?
心念一动间,与风还是打消了这个主意。既然今晚是自己容许的,又何必矫揉造作,做一些无谓的反抗呢?
汗湿着脸,望着在身上激|情陶醉的男人,与风笑了笑。
这个人情,算是还给你了……
“与风,与风……告诉我,怎样才可以得到你的心呢?”耳边温柔的喃呢令他心神迷醉。但他怎么可以告诉他呢?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怎么能告诉他呢?
不要问我啊……司雷,我也给不了你答案。
那一夜,骤风急雨,残红深渡。身体拉近的两人,在心里却天各一方。
天色大亮时,风吹碎萍,霞光渐现。
与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枕在司雷的怀里。修长浑圆的双腿给司雷压在身下,而身体私密处却紧密相连。
随着身体结合处的移动,滞留在身体深处的一些|乳白的液体也沿着大腿流了出来。
“见鬼……”与风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的私|处,脸庞不由得有点发热。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做如此亲密动作时的羞怯。
他狠狠地瞪向始作俑者,却见司雷正侧身含笑地望着他。
“早安。”
“早。”与风发现他自己现在的状态十分尴尬,身子伏在司雷厚实的胸膛上,而双腿却暧昧的跨在他的腰侧,体内紧咬着他的分身,完完全全是一副欲拒还迎、投怀送抱的画面。
如果给别人看见……那他一辈子的英名算是尽毁了!与风哀叹。
“你可以出来了吧?”
司雷嘿嘿一笑:“还早啊……不用急吧……”
“是吗?”与风微笑,手轻柔地摸上了他的脖子。
“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应该起来的了。”感觉到脖子上的利器,司雷连忙改口。
“哼!”与风冷哼一声,收回手上的钢针。
“真不可爱,大清早就动刀动枪的。”司雷故意迟疑着。可惜错过这次机会,以后不知道要等多久。
“你……”与风怒目蹬他。
两人还在厮磨间,门突然给人踹开了。
“哈罗!司雷,小落,起来了,我……”爽朗的笑声突然断音好像经典剧场突然给人打断的静默。
“出去!”司雷的怒骂夹着与风的钢针,倾盆泼雨的向司徒飞来。
“啊!杀人啊!”司徒迅速回神,忙带上门反手锁上。
背着门听到几支钢针“笃笃”地钉在门板上的声音。他不由得出了身冷汗,大声说道:“下次办事要关门啊!”
“getout!”房里的司雷扯过薄被盖住与风春光外泄的身子,狠声便道:“以后敲门才进来!”
听你的才有鬼!门外的司徒扬起了嘴角,想着刚才看到春光旖旎的景色,吞了下口水,决定以后进来时再也不敲门。
而房内的人却一片的寂静。
与风揭开被子,也不畏缩,大大方方的在司雷面前走过,拿了衣服推开浴室的门,冷声道:“我讨厌不干脆的男人。”
司雷瞪着眼,刚想说什么,与风已经“唰”地关上门了。
司雷房中的浴室采用的是庭院式自然设计,碎雨叮咯,别有一番风味。
与风丢开衣服,迈进浴池,闭目养神。
不多时便听到浴室门拉开的声音,与风没有回头,还是闭目低声道:“我想静一静。”
来人的脚步顿住,半晌才说:“我放了,些可以放松的药在这,你休息一下便出来吃东西吧。”接着便是物品放置的声音和渐远的脚步声。
与风睁开眼,怔了一会才游到池边,拿起那些伤药,慢慢的用拇指磨挲着,低声道:“不要对我太好了,不然我会习惯这种滋味的……”与风洗澡出来时,司雷正坐在床上。昨晚的凌乱和暖昧已经收拾好了,对韩的是他深沉的眼光。
与风避开他的艮神,推门就想走出去。但还没碰到门把,就给一股冲力拉了回来。接着便是一条雪白毛绒的毛巾放在头上,给人使劲的擦起那湿漉漉的头发来。
“擦干头发再走,别着凉了。”低沉的声首透看溺爱。
“别管我。”与风微惊,用力想推开他。
司雷却不动如山,狠命地抓紧他的手,道:“怎么你老是拒绝别人关心你。”
“关心?”与风微微一怔,他以为这两个字已经和他绝缘。而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就像习惯了呼吸一样,习惯到他根本也不在意了。但……现在突然有人说要关心他,反向令他无所适从。就像一个已经在黑暗里匍匐已久的人,突然碰到第一线阳光,会有灼热和耀眼的感觉,本能的就会遮住或避开它。
“我没有。我也从来不在意。”与风缓缓地摇头。
“与风!”司雷真的想摇醒他,“你不是不在意,不是不需要,你只是习惯了,只是习惯了……”
不是!不是的!心给抽空了一样疼捅,与风咬紧牙,差点叫起来。
“与风,相信我……相信我,我是真心的,真的真的……”看见与风难受,司雷放柔了声音,轻声劝说。
不是,不是的!与风猛烈地摇头,他拒绝接受。感情这种东西,是毒品!禁忌的毒品!一但开始就无从停止。吸取时飘飘欲仙、如梦如幻,但一旦失去就会痛苦欲绝,再也不能自己。
这样的事、这样的情,他见得太多太多了。
一直以来,他都能隔岸观火,冷眼世态。
所以,他一直能潇洒,一直能置身事外……也……一直寂寞。
“司雷,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也不要和我谈感情。亲情、友情你或许是有的,但爱情……”与风沉声道:“你的信用早已贬值。”
“不。”司雷微微一笑,重新拿起毛巾磨挲着与风滴着水的头发。“我可以了解你的想法,你怀疑我是应该的。但我和你不同,我一旦认定了方向就一定会走下去,而你,即是认定了方向,也不会立即做出决定……你会测量道路的距离、揣度其中的难度,甚至会找最好的快捷方式来达到目的地……”
“你到底想说什么?”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与风蹙起了眉。
“你会爱上我的。即使不是现在!”
与风怒极而笑:“拭目以待!”
他推开司雷,开门出去。却听到耳边传来低低沉稳的声音:“与风,重新开始吧。抛开赋予穆与风的期待和责任,用另一个身体重新开始。你有属于你的人生。”
握着门把的手顿了一下。与风默然。
给予穆与风的期待和责任太重太重了。长时间压在肩上的并不是说能抛下便能抛下的。
即使可以。肩膀的麻木也需要缓冲的时间。
出了客厅,司徒正在调酒,用的是老式酒杯,修长的手指把冰块加人杯中,然后慢慢地倒人伏特加和杏仁甜酒,用银制的汤匙轻轻地搅拌。
见到他出来,司徒倚在吧台上暖昧的打量着他,但笑不语。与风甩了甩微微湿润的头发,也坐了过去。随便倒了杯酒就喝起来。
“你真的很特别。”司徒惊讶。
“你没有第二句了吗?”把龙舌兰和咖啡酒放在杯中搅拌,加上冰块,与风撇了撇嘴。
“你调酒的手法很特别。”很熟悉。
“嗯。”
“你真的很特别,别人没有这样说过吗?”司徒问道。很奇特的男孩。明明只是青涩朝气的年龄,偏偏有着成熟稳重的风度。即使刚才看了他躺在司雷身下,也没有一点削弱他气势的感觉。“别人?”与风轻笑。以前别人只会说他成熟干练、聪明睿智。他也知道自己是耀眼的,是个发光体,是逼人视线的中心。但……与风搅动着酒,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繁华背后是阴影,越是光华逼人隐藏的黑暗就越深。
险险的几次,与风差点认为自己看见了太阳的黑子。灼热的太阳上隐藏着的黑子,肉眼看不到衰弱的一面。
而阳光下自己的影子更是形单影只。
寂寞吗?有时他会自己问自己。
怎么会寂寞呢?我有亲人、有朋友、有权势、有钱……别人有的没的,我差不多都有了。
怎么还会寂寞呢?他失笑。
再次漫游在街上,穆与风坐了又停,停了又坐。
有时候在餐厅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闭目听着悠扬的小提琴音乐,慢慢体会这个意境。
有时候,他会到处乱逛,然后什么也不买,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也不理店员黑如锅底的脸色。
有时候,他也会坐在公园外面的石凳上,看人来人往,看着他们为生活忙碌。
仰头看了看风吹云动,他招呼身边的人:“过来坐坐好吗?跟着我走了一天,不累吗?”
“明知别人辛苦,你就不要乱跑!”是甄的声音。他从公园外面的格子墙上跳了过来,坐在穆与风的身边。“你不开心。”
“不是。”穆与风笑,看了眼从树木阴翳中走出来的擎,便道:“又是司雷叫你们盯住我的。”
“司雷先生只是关心你。”擎沉静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关心一个人。”
“或许吧。”穆与风笑笑。原来在别人的眼中,司雷也是如此在意自己的。而事实上呢?一切都是真的吗?“也许我应该好好想想了。”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甄觉得不可思议。在他的头脑中认为,给司雷这样从外到内、从上到下都如此出色的男人看中,无疑是如一块金子凭空砸到身边一样,简直是可遇不可求。但偏偏就有人不懂珍惜。
“因为犹豫所以犹豫啊!”穆与风诡异地说道。
“你啊!”甄叹。“你是太容易得到了,一点也不懂珍惜。”
“是吗?”穆与风淡淡地微笑,“但我觉得我应该是很珍惜我们之间的情谊,因为珍惜,所以才不轻易的说改变。”
“如果是好的改变,又何必拘泥于此呢?”
“呵!”穆与风微微一怔,然后悠悠地笑道:“谁知道是好还不好呢?”
说着,便站了起来,背着他们边走边摆手,“别跟着我了,让我想一想吧。”
“喂!”甄刚想追上去,却给擎拉住。
“让他自己走一走吧,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甄一愣,“出了事怎么办?我们可没法向司雷先生交待。”
擎轻笑,“别紧张,我们待会才跟上去,这里到处都有司雷先生的人。”
“那他……”
“他心里清楚得很。”
甄了然,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我开始明白司雷先生怎么会看上他了。他是个会吸引别人堕落的人!”他像一朵美丽脆弱的花朵,危险而诱人。
有东西,一改变就不能回头。
次日,与风回到碧云山庄,就收拾行李,向司雷告别。
他说:“反正现在我的经济可以独立了,我想离开一下,大家静静,对我们都有好处。”
司雷也没拦他,只是问:“你会回来吧?”
与风笑笑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趁这个时间,你也可以考虑一下。”
他附在司雷的耳变轻声说:“如果我对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那在床上我们也是平等的——不分上下。当然,你可以拒绝。那我们还是好朋友,如何?”
司雷愕然。接着苦笑:“你真的给我出难题了,你明知我没有在下面的经验。”
与风哈哈大笑:“我也是啊!反正就这样了,你看着办吧!回来时我也会给你答案的。”
司雷上前抓住他的手,道:“你都想开了吗?”
“没有,我现在就去想啊。”与风淡淡的道。“我想看看时间是不是真的可以考验一切。”
说着向司雷挑眉:“你要小心啊。”
司雷不以为意,抓过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亲吻,细细地、轻轻地,像是许诺:
“我同意这样的条款,这样很公平。”
与风抽回手,跳开一步,笑道:“不用这样快就回覆我,你可以想清楚再说。”
“不。”司雷深深地望着他,“我不想你顾虑我,只管尽快得出决定就行了。”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呢?”
现场又是一阵沉默。
“我们还是好朋友……”司雷缓声道,把身上的一个银环放在与风的手心。“这个送你,当是送别礼。”
与风望着手中的银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并没有什么特别,银色的环圈罢了。
但……对他们来说却另有一段故事。那时候,他们还在望堂练武,是个孩子,对一切都很新奇。与风九岁生日的时候,司雷说要送他礼物。与风想起一次在师母身上见到的银环,便告诉他自己喜欢那银光闪闪的东西。果然,过了几天,司雷真的是把银环弄来了,笑着交到他手上。与风是又惊又怒,用力就把银环扔到他身上,说道“才不要这偷来的东西。”接着便跑掉了,剩下司雷怔怔地站在那里。
直到后来后来又在师母身上见到那银环,与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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