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唬液茏匀坏慕邮芰苏庵止叵担苟灾魅酥倚牟欢训牢艺娴挠蠸M 的倾向?我一直想了解主人,走进主人的生活,现在主人给了我选择的机会,但代价是抛弃父母,抛弃家人,抛弃曾经熟悉和拥有过的一切,我做得到吗?何况,从主人处理小俞的手法,我从不怀疑主人与黑暗势力的联系,只是我一直是奉公守法的公民,虽然走进SM的圈子,但毕竟是个人的私事。这一次,我无比犹豫。
6.
每天我浑浑噩噩的上班,又浑浑噩噩的下班,主人自从那天早上离开后就再没有回来,我心里烦乱,又无人可以商量,觉得疲倦不堪,却怎么也无法放松,真正地休息一下。
这天到了下班时间,无论如何我不想回到那间带着主人气息,让我心烦意乱的屋子。在办公室磨蹭到九点钟,不管了,拚着以后被主人责罚,今晚我一定要放松一下,否则我非疯了不可。这么想着,我不知不觉,去了那间和主人初次相遇的酒吧。三年不曾踏足声色场所,再次重来却感到有一丝丝隔阂。虽然想放纵一下,但我并不敢真的勾三搭四,在内心深处,我仍是怕着主人吧。我选了个隐蔽的位子,听着舒情的音乐,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在我面前嬉哈打笑要不就调情说爱,有人过来和我搭话,我也不理不睬,只是默默坐在那里,喝了一晚上的闷酒。
从酒吧出来时,夜已经很深了。我摇摇晃晃,犹豫着是不是该回家了。突然从巷子深处传来嗯嗯呦呦的声音,这种声音我无比熟悉,是我常在主人身下发出的,还夹杂着哭骂的声音。平时,我从不管这种事的,主人不准我管闲事,无论是非对错,只要惹事上身我少不了受一顿责罚。但今天,也许是月亮太圆,也许是体内的酒精烧得太热,我控制不住自己,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几个壮汉围在一起,嘴里怪声怪气说着下流的话,壮汉们或跪或站,七手八脚按着一个男孩子跪在地上,男孩下身赤裸,身后一个粗壮的阳物正在出入着,上衣却奇迹般的保持完好。男孩嘴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却仍然流泻出呻吟和哭泣的声音,正是我刚才听到的声音。几个男人见有人过来,非但不怕,继续着手下的动作,其中一个还冲我喊道“滚开,我们在教训敢私自逃家的贱人,识相的赶紧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教训!”
我的头轰的一热,血往上涌,贱人,逃家,教训…,这些字眼冲击着我的神经,我也是这样的吧,在旁人的眼里我也是这样贱吧。我一言不发,冲上前攻击那些正玩着强Jian游戏不亦乐乎的男人。其实我不会武功,全凭一股蛮劲,想当然而,很快地,我反而成了被扭住,压在下面的那一个。“完了,大概下一个被强Jian的该是我了。” 我这样想着,酒醒了一半。
突然,压着我的力量消失了,周围传来唉呦呼痛的声音,我爬起来,看到好像武侠片里的一样,一个矫健的身影飞高蹿低,所过处一片人体跌倒和骨骼折断的声音,也许只有几分钟,很快的胜负分明,刚才不可一世的那几个人已经全趴在地上,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那个矫健的身影向我走来,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就凭你这本事,还敢管闲事,真是不知死活,难怪少主要我看着你。”
面前这人并没有多大,看得出正处在由男孩向男人转型的时期,说话却十分刻薄,不留情面。少主?我哪认识什么少主,心中一动,应该是主人吧,难怪以前我无论做了什么,凡有一点错从来逃不过他的眼睛,原来一直被监视着,也许监视的就是面前这个小我很多的孩子吧,只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不自知而已。想到这里,本来心中对救我之人的感激之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默不作声,转过身去检视刚刚被暴力侵犯的男孩。
这时男孩已经醒来了,自己套上裤子坐在地上,只是脸上仍然有被暴力侵犯后的伤痛和空洞。我问他:“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家在哪里,要我送你回去吗?” 男孩见我问他,才回过神来,“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说完,跪着向我磕了三个头,起身就走。我看他的样子,跟先前侵犯他的人似乎认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予为外人道,我心有恻然,想到自己的处境,看着他走远,也不阻拦。
见我愣在那里,这个救人的少年不耐烦了:“还愣着干什么,还嫌今天没玩够呀,走了,走了。” 不理睬地上躺着的那帮人,这个少年扯着我离开了。
送我到家门口,那少年冲我狡诘地一笑:“我就不进去了,明天记得上班不要迟到啊。”说完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上班,我在我的办公室又见到了这个少年,他叫苏贝宁,确实是主人派来保护兼监视我的。因为昨天已经被我撞破,所以没有必要再躲藏,从此大模大样,在我办公室占据了一角。苏贝宁还不到17 岁,天知道这样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主人的手下,还有一身惊人的功夫。也许是得了主人的命令,他从不在我面前谈起主人的任何事情,但孩子就是孩子,受不得我言语刺激,论心机更不是我这种出社会多年的人的对手,三下两下,言来句往,我已经把他的底细探了个八九不离十。
这天我看着坐在会客用的沙发上懒懒卷着,无所事事的家伙,问道:“你监视我有多久?”
对方哼了一声权做回答。
我继续问道:“那我和你少主的关系你知道多少?”
对方又哼了一声算做回答。
我继续刺激他“不瞒你说,我是你少主的奴隶,嗯,还是最低下的性奴隶的
那种。”
又是哼了一声。
“这样你也不觉得你少主很变态? 畜养性奴呢,” 我故意啧啧出声。
果然,小家伙不经激,一下子跳了起来“胡说八道,都是你这狐狸精,少主为了你几年不回总部,呆在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察觉失言,他一下红了脸,“别想从我这里探听到什么,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是么,其实你已经告诉了我很多。” 我心里想着,因为不知道主人的底细,所以在这座城里遇见主人,理所当然以为他也是本城的人,看来这种想法有些偏差,主人为了我几年不回总部?这么说,主人对我也是有些在意的?
“哼,若不是你,我早回去跟大哥做事去了。”
“哼,别不识好歹,主人为你留在这鬼地方,你还想怎样?”
“对付你这种人,强行掳走就得了,真不明白少主怎么想的。”
每次被我言语刺激不过,小家伙就会大为光火,口无遮拦,也给我提供了不少信息,但这样反而我更犹豫了,一些以前我不曾在意的片断在我脑海中闪过,主人应该也为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付出过,主人对我也许并不像表面看来的那么冷漠,那么,我该不该抛弃一切,义无反顾,追求这段不为任何人祝福的感情呢?
主人已经一个月没有出现了,这期间,我任性妄为,几乎犯了守则中所有的条例,日记也不记了,守则也不念了,每天大鱼大肉,下班不回家而是去酒吧,除了跟人上床,几乎无所不做。家里也弄得乱七八糟,脏衣服四处乱丢,也不收拾。苏贝宁对我这样的生活很不以为然,但也并不制止我,我猜他一定会把这段时间我任性妄为的事全部告诉主人,既然主人并不出面阻止我,好吧,我就放纵给你看。潜意识里,似乎在报复主人把我逼到绝路。其实,那时的行为,有些像向大人撒娇的孩子,因为不如意,所以大哭大闹,虽然手法有些不一样。现在想来,实在有些好笑。
但放纵的生活并不曾带给我快乐,多日来精疲力竭的挣扎,被内心的焦虑所折磨,睡眠也严重不足,我已经没有力气出去买欢。躺在冰冷的大床上,(我已经占据了主人的大床),思念着主人的体温,那么温暖,那么温暖,是可以让人沉迷一辈子,永远也不想醒来的呀。我终于败给了对主人的思念, “回来吧,主人,只要你回来,要我做什么都行。”我痛哭失声,承认了自己再也离不开主人了。
第二天醒来,主人已经在客厅里等我了,我自觉地跪下,听候发落。
“怎么,肯面对真实的自我了?你有决定了?” 主人问道。
“是的,” 我低着头,回答道。
“抬起头来,”主人命令道“眼睛看着我,再说出你的决定是什么。先提醒你,一旦说出口,不管是什么,我不接受反悔的。”
“是的,主人”,我看着主人,修长的眉,饱满的额,神采飞扬的眼睛,那是我的至爱,是我想追随一生的人啊。“奴隶想好了,奴隶情愿放弃一切追随主人。”
“好吧,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们是不是该算一算我不在时,你都干了什么的帐?” 主人的眉眼应该是冷冷的,酷酷的,但我怎么觉得它们在微微地上扬呢?
凡是做了错事,就要有接受惩罚的自觉。主人的规矩并没有改变,一整天,我在痛和欲望的折磨里呻吟着,哀叫着,在主人身下从所未有的大幅度的扭动着,但我并不难过,我虔诚地接受着惩罚,把这看作是向昨天告别,明天我要开始全新的生活。
清醒过来时,主人已经离开了,他派了贝宁来照顾我,并且交待我安排好自己的私事,三天后会有人来接我离开。
能够起床后,我先去了公司,按照主人的交代,召集所有员工开会,告诉他们我要离开这座城市,有新的老总接替我的工作。办完工作交接,我特意去了一趟小俞的墓前,老实说,对小俞我一直是有愧疚的,不敢出现在她的墓前。这次前来,是想到以后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回来,所以我要当面向她赔罪,请求她原谅自己的任性。
第二天,我回了一趟家,爸妈见我回来开心不已,围着我问长问短,我不敢告诉他们自己的打算,只是贪婪地注视着他们,企图把他们的音容笑貌永远记在心里。爸爸有自己的产业,经济上不用我操心,只是二老年纪大了,我却无法再在身边孝顺。
第二天,我约了小妹出来。小妹仍在为我在小俞的事件中的表现生气,见了面也冷冷地不给我一个笑脸。
“小妹,”我决定不兜圈子,直话直说“大哥喜欢上了一个人,还是个男人,已经三年了。三年来,大哥不是没有挣扎过,只是我太爱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现在,大哥决定离开这座城市,去有他在的地方生活。” 我隐瞒了奴隶和主人的关系,告诉了她大部分事实。
小妹睁着大大的眼睛,无法置信的看着我,过了好久,才说到“爸妈知道吗?”
我摇摇头,“没有,怕他们接受不了,尤其是妈,所以没敢说。”
我以为小妹会冲我大发雷霆,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她冲我露出自见面以来第一个微笑“哥,真想不到哦,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竟也有自投罗网的一天。嗯,男人就男人吧,我也没那么保守,哥,放心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爸妈那边,我会照顾的。” 得到亲人的祝福,我不由感谢上天,让我的负疚感减轻了许多。
“哥,安定下来后,别忘了来电话呦,还有,什么时候带我的男大嫂给我看看呀。” 哎,才正经了几句,又开始调皮。
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三天后,果然有人来接,带我直奔机场,坐上一架私人飞机,离开了这座我自小生活的城市。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但我选择了主人,就没有了退路,我只能无条件的相信主人。
现在,离离开那座城市,来到主人身边又已经过了五年了。当时那架直升飞机把我直接送到了这座位于南太平洋,四季温暖如春的小岛上,这座小岛是主人的私人产业,因为四面环海,易守难攻,数代经营下来,已经是主人那庞大帝国的总部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主人原是黑道世家的继承人,凡有华人的地方就有主人的势力。改革开放后的中国,经济日渐活跃,非法赌博,人口贩卖乃至走私枪械,制毒贩毒都潜在着巨大的市场,而现有的黑社会组织还不成气候,国际上各股黑暗势力都看中了中国市场这块大肥肉,磨刀霍霍。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了前来中国开疆拓土的主人的。主人接手了这个庞大的黑社会组织后,大力改革,在传统的黑道买卖外,也倾注了很多心血经营合法的生意,几年下来,人们记得的多是主人名下知名公司的名字,黑道的色彩反而淡了。
来到这个小岛后,我不再需要维持两面派的生活,心情反而轻松,即使在主人的部属,仆人面前,我很自然地称呼主人为主人,如果需要,我也可以自然地下跪服侍。主人对我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转变,不是说我不再是奴隶了,我仍然是主人的奴隶,很难用语言表达的,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主人很少再责罚我,即使犯了错,更多的时候是说上几句了事。我前所未有的介入了主人的生活,不仅陪他床第之欢,生活上我更是他的贴身仆人,主人衣食住行,具由我包办;同时我又是他的工作上的助理。我利用所掌握的商业和电脑知识,编写各类小软件,为主人安排工作日程,陪他出席各种场合,做会议记录,对各种商务决定出谋划策。我甚至介入了主人黑暗势力运作的一部分,因为从小对黑社会的负面认知,我竭力鼓吹主人漂白的工作,应该说,主人现在的大部分产业转向白道,我也居功甚伟。对现有的生活,我非常满意。也许永远没有那一天,主人会给我情人的名分,但我并不太贪心,我曾经最热切的梦想就是知道主人的名字,走进主人的生活。现在我已美梦成真,我知道了主人的名字,也走进了主人的生活,虽然名为主奴,但现在过的,和情人间的生活有多大差异呢?哎,说到这里,我现在想要的反而是主人能在床第之间稍微少一点热情?!五年来,主人仍然偏好于调教的游戏,虽然能增加床第之欢是很不错啦,但每次在欲望中挣扎,不到痛哭求饶决不饶过我的滋味也太不好受,主人啊, 奴隶我毕竟已年过三十了。
完
Back : 181 : 忘欢 BY 玉隐
Next : 179 : #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