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肉体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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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肉体代价-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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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主人。」
晚餐是跪在主人对面吃的。
清洗完毕,志伟来到了客厅。
「再射一次!」吴逸远突然又下了一个新的命令。
具有多种功能设计的震动屌蛋套,能创造出毁灭性的极乐快感,先睹为快》》》》
「我刚刚已经……做一次了……」志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敢顶嘴!你将为此得到严厉的惩罚!我喜欢看你射,我什么时候想看,你就要马上射!」
「SIR,YES,SIR!」
志伟的心防完全被击垮。他脱下穿在身上的短裤,抚摸着浓黑荫毛下Gui头还有一半留在包皮里的垂软荫茎…使劲搓揉着…
毕竟是年轻力壮,志伟又再度勃起了,一支火烫的荫茎在手里生龙活虎地,两颗玲珑的卵蛋随着手劲,规律地晃动着…
志伟忙碌快二十分钟,左手酸了就换右手,虽然时间长一点,但他还是又射了,而且射得很远,不过已经没有先前的粘稠。
「太棒了。」
看着一个身强力壮、长相英俊的小伙子在自己的逼迫下手Yin,吴逸远有一种变态的满足,那是一个男人宰制另一个男人的力量展现。
「来,我带你参观一下二楼。」
吴逸远打开通往二楼门上的锁,打开灯,兴奋地拉着志伟跟着上了楼梯,像是急着向同伴炫耀新奇玩具的小孩。
二楼上是一间客厅。
屋内一片温馨,布置得很雅致,有点像电视上看到的日本家庭。
透过不大的阁楼窗,可以看到浩翰夜空中的点点星光;而里面是另一间卧室。志伟随着吴逸远的引导,进入了里屋。
「啊!」
志伟惊得张大了嘴,映入他眼帘的是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手铐、脚镣、铁链、皮鞭、麻绳、橡皮管、毛刷……还有许多志伟说不出名称的器具;墙下是各种木质的架子,有十字型的,X型的,还有方框形的;靠近屋角的地方有一个不大的铁笼;屋顶悬吊着长长的粗铁链。而房内唯一的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挡着,一切都显得诡异阴森…
志伟惊慌地望着吴逸远:「主人,您…这…」
「怎么,没见过吧?告诉你,我费了不少劲,还没齐全呢!这些是专门用来调教我奴隶的!」
「这么说…这些刑具?…」
「是的!你不但要遍尝所有刑具的滋味,而且还要经常品尝…哈哈哈哈…」
「主人,请您不要这样折磨我…我会乖乖伺候您,让您高兴的…」
「求饶也没用,因为你是我的奴隶。一年内我想怎样就怎样。以后我不在的时候,这就是你的卧室了!」
「这里没有床啊?」志伟不可思议地惊呼了起来。
「当然没有,因为你要站着睡。」
「站…站着怎么睡啊?」
「明天你会知道怎么睡的!过来。」
吴逸远命令志伟将双手高高举起,用手铐将他的双手拷起,再用麻绳将手铐与悬垂下来的铁链绑在一起。随后,又取了一根木棍穿过地板上的一个铁环。把志伟的双腿分开固定在棍子的两端。
志伟双腿大张被直直地高吊起,只有腰部可以轻微移动。此时,胯下的生殖器也因为极度的惊吓而缩成一团…
吴逸远好整以暇地从墙上取下一支皮鞭,高高地扬起…
「别…主人…我…主人…」
志伟惊恐地语无伦次不断哀求着。可怜的他,不知道这样的哀求,只会更加激发主人的欲望。
吴逸远手中的皮鞭,重重地落在志伟胸上。
「啊…」
志伟声嘶力竭地哀嚎,胸部的肌肉因疼痛而抽搐,身体的肌肉因强烈挣扎而紧绷扭曲。皮鞭接连不断地落下,每一鞭都扯心裂肺地疼。
「主人,求求您,别打了……别打了,求您……」
志伟的哀求声被淹没在更疾的抽打声中,背部、腹部、腿、臀部不断传来疼痛。他看到腹部、大腿处有一道道深深的血痕。在痛苦的驱使下,志伟只能拼命地扭动着胯部…生殖器失去了雄性应有的尊严而颓软的摇尾乞怜…但渐渐地志伟的扭动越来越慢,他有些筋疲力竭了…
志伟被放下来的时候,全身已布满血痕,只有两只胳膊光滑如初。这样,就没有任何伤痕露在外面,哪怕是穿短袖衬衣上班。对此,吴逸远心知肚明。
「今天,我就不给你撒盐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志伟无力地感激,如获大赦般的死囚。
吴逸远把虚脱的志伟拖到X型木架前,再重新将志伟捆绑,他的手、脚、腰被紧紧地固定在木架上,一动也不能动,活像一幅张着腿的耶稣受难图…
吴逸远拿了一把小毛刷走过来,志伟慌张的双眸不知将发生什么?
只见吴逸远径直走到志伟面前,用手玩弄起志伟的荫茎…
「啊~慢慢体会虚脱后的快感吧!」
包皮开始慢慢后退,露出了志伟膨胀的Gui头。吴逸远开始用毛刷刷起志伟的Gui头和冠状沟。
硬硬的鬃毛强烈刺激着志伟最敏感的部位,既痛、又痒、同时还有一种快感。在身体、精神极度耗弱的状态下,这是一种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极其难忍的滋味。
志伟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全身颤抖不断地哀嚎着…
「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饶了我…」
这样的肉体虐待持续了一个小时,在剧烈的痛苦与快感冲击下,志伟几乎晕死过去…
见志伟濒临崩溃,吴逸远终于停了下来,放松捆绑,拿一条带着细铁链的项圈,套在志伟的脖子上,像狗一样牵着他回到楼下的卧室。
吴逸远将细铁链固定在床脚,使志伟刚刚好能跪直身子。又到楼上拿了手铐和脚镣,分别拷了志伟的手脚,这次手铐是反拷的。然后,又将手铐和脚镣用绳子捆在一起。
「今晚,你不能睡,就这样跪在我脚下守侯!」
说完吴逸远躺到床上,带着充分满足的心情,没一会就睡着了…
志伟跪着,除了周身的鞭伤引起的疼痛外,膝盖也开始痛起来了。
抬头看看桌上的夜光闹钟,才12点多。
这漫漫长夜怎么熬呢?…志伟再也跪不住了,身体侧向一边躺在地板上,渐渐睡着了…
(十)
第二天早晨,志伟被一脚踢醒,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吴逸远已经穿戴整齐,正用皮鞋踢他的屁股。
「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睡觉!谁给你的权利?」
「对不起,主人!」志伟急着跪起身,无奈骨头像散了架,周身疼痛。
「你将会为此受到严厉的惩罚,让你知道违反主人命令的后果!赶快到二楼去!」
说着,解开了束缚志伟的所有刑具。
到了二楼,吴逸远为志伟换了一条新脚镣,两个脚环之间不是铁链,而是铁棍,很短,只有15公分。铁棍的正中间垂直焊着另一根约1米长的铁棍,铁棍的上端被磨得光滑圆润…
「给我躺下。」
志伟笨拙地躺下,这副特别的脚镣使他的双腿自然地分开。
吴逸远握起光滑的铁棍插入志伟的肛门,足足插入20公分。
「喔…喔…喔…喔…」
冰凉坚硬的铁棍给志伟的肛门内部,带来不小的震撼,但这样的疼痛感已经不具威胁,或者说屁眼习惯了长时间异物的戳插而麻木了。
最后将脚镣拷上,吴逸远用劲将志伟扶起,戴上手铐。他将一个空的装胶盒递给志伟,说:「我马上要出去,下午回来。回来的时候,我要看到你的Jing液盛满盒子!听好了!」
「是的,主人!」
吴逸远反锁门,蹬蹬地下楼走了…
主人不在,至少让志伟松了口气,他轻轻地向阁楼外间的客厅移动,才发现竟是如此地痛苦。
插在肛门里的铁棍随着脚步的移动而反复转圈,迈左脚,向右转;迈右脚,向左转。每走一步,铁棍就无情地摩擦着肛门和直肠内壁。
由于两脚之间铁棍的距离实在太短,他只能踮脚迈着小碎步。不知走了多少步,志伟终于艰难地移动到外间的沙发,肛门早已疼痛难忍。
他想坐到沙发上休息一下,可刚刚屈膝,铁棍就更加地深入;身体弯多少就插进多少。再弯腰,铁棍就向直肠的一侧直戳过去,疼得流出泪来。
志伟赶紧站直身体,想用力拔出铁棍,可是根本没用。
铁棍只露出来一点点,但因为另一端被牢牢地焊在横向的铁棍上,根本无法移动。
志伟彻底绝望了,他现在连坐的权利也没有,只能站着。
吴总可真有办法!志伟的心理竟然略过一丝由于无奈而产生的快感,他理性地赶紧将这快感打断,拿起塑料小盒,对准荫茎开始手Yin,他还有一个任务呢!
「……」
志伟已经站了三个多小时,双腿僵直的难受极了,他没想到人的腿不能弯曲,竟是如此的痛苦。
更难忍的是双腿已经瑟瑟地抖了近一个小时,每抖一下,铁棍都会摩擦到肛门火辣辣地疼,抖的可真是时候,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想肛门肯定肿了。
此时,志伟清楚地意识到真正的炼狱将是未来的几个小时。
他从来没如此期盼见到主人,但现在,他却急切地盼望主人能够早点回来…
志伟焦虑地看看旁边的塑料盒子,Jing液刚装满不到五分之二,这可是他She精四次的结果。
最后一次几乎没有Jing液流出来,只是荫茎象征性地抖了几下。他不知能否装满盒子?不知没有完成任务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
想到这,志伟又开始新的一轮…手Yin。
时钟指向二点十分,志伟突然听到了脚步声,赶紧转身面向门。
门开了,吴逸远走了进来。
「主…人…,您回…来啦!太好了…」志伟像见到救星一样激动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颤抖。
「怎么,想我了?」
「是的,主人!」
志伟顾不得疼痛,疾步向主人走去,想恳求主人卸掉那让他痛苦万分的脚镣,他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主人,求您给我去掉这个吧!求求您,我受不了啦!就让我跪在您面前像奴隶一样侍奉您吧!」
「怎么?想跪着了!昨晚我命令你跪着,你不是不愿意吗?竟敢违背命令偷偷睡觉!我看你还是站着,站着总比比跪着好啊!不是吗?」
「不是,主人,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要我答应也可以,但从下周起,你必须住在我这里,天天伺候我,天天接受我的调教!」
「可是,我…不知道怎样跟大哥说?」
「你大哥做什么?」
「在xx机械厂做业务。」
「那好,我安排他到TC市的XX公司做业务部副理,那老板是我哥们!你的情况我也了解一些。一来,你可以没有压力地到我这来,二来,你大哥也会有个好工作。」
「谢谢主人!」志伟高兴地露出了微笑。
吴逸远扶志伟躺在地上,打开脚镣,拔出了插在志伟肛门里的铁棍。
志伟如释重负赶紧弯曲了一下双腿,跪起来。他感到极大的舒坦,虽然全身的伤痕还有些疼痛。
「嗯~把你的成果拿给我看!」
「是的,主人。」志伟跪着把塑料盒呈上主人。
「怎么才一半?」
「主人,我已射了五次,实在射不出来了。」
「不行,今天必须射满!」
「求您了,主人,别再让我射了,我…。不行了!」
「还敢顶嘴!我再问你一次,想不想射?」
「不……主……」
没等志伟说完,吴逸远就打断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我就让你想射也射不出来!」
站起身,吴逸远从工具箱拿出一条贞操带。
志伟从没见过这样奇特的工具,呆呆地看着:两条皮带成「丁」字型,其中一条皮带上有一个像水龙头一样的金属套,只是没有转把,而且要比水龙头大一些。
吴逸远掀开金属套,将志伟软缩的荫茎塞了进去,用一把小锁锁起来。将皮带绕过志伟的裆部,与绕过腰际的皮带扣在一起,锁了。
「……」志伟说不出话来。
吴逸远却让志伟好好地睡了一觉…
 (十一)
「大哥,吴总帮你安排了一个工作,到TC市XX公司做业务部副理。」
「哦?他怎么会给我介绍工作呢?」
「吴总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很感动,想帮忙。他是个好人!」
「是啊!现在像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可是我若去了,那你…」
「哥,我长大了,能照顾自己!」
「是啊,你真的长大了,也该自己闯闯了…」
看着弟弟,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志祥觉得弟弟成熟了,心里泛起一丝安慰。这些年来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九泉之下的父母也可以瞑目了,我也该为自己想想…
「志伟,今晚你带我去见见吴总,去谢谢他!」
「好的。」
「……」
(十二)
阳光透过阁楼的小窗,温暖地洒着坐在沙发上的志伟。
今天是星期天,吴逸远外出留他一个人在家。
志伟身上仍戴着手铐、脚镣、贞操带,但并没有被固定在木架或房梁上。
许久以来,吴逸远外出的时候不再绑住他了。
志伟站起身给自己冲一杯茶,重新坐回沙发里。将鼻子凑近茶杯,享受浓浓的茶香…回头扫视着陪伴了自己近一年的屋子,心里感慨无限。
还有一个星期,志伟就要结束他的奴隶生活了,想到此,志伟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感伤。
回想一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想吴总,想自己,想他俩之间发生的事…
一年来,志伟的工作有长足的进步,可以说是平步青云。住进来的第三个月,他就被提拔成为吴总的副手。吴总对他很重视,经常带他参加商业谈判和投标会,出席许多重要的场合,参加公司的决策会议。与外商的谈判也多是由他担任翻译。
志伟从中学到了很多实际经验,已能独当一面处理很多问题。
吴总总是能很好地处理他俩的关系:公司里,吴总对自己有板有眼,以至于没有任何同事发现他们的特殊关系;只有在家时,吴总才会变成主人奴役自己。
一年来,志伟遍尝了所有刑具的惩罚,品尝了各式各样的羞辱、折磨和调教。但他发现,吴总对他也有温柔的一面:许多次当他被皮鞭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吴总会把他抱到床上,轻轻地给他涂抹药膏;寒冷的冬季,吴总将他捆绑外出的时候,总不忘打开空调;每周会有那么一天,吴总会把他当成朋友与他聊天,谈过去的事情…
志伟还清楚地记得那次他患急性盲肠炎手术的时候,吴总日夜陪伴喂汤喂饭的情景。每想到此,志伟心里就充满了无限的感激。
唯一难受的是那个令他发疯的贞操带,吴总从没有给他打开过。
狭小的空间,使他每次勃起,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而他的勃起频率却比以前增多了。他无数次跪在地上恳求吴逸远给他解套,可都没得到应允。
他想痛痛快快地射一次精,想得都要发疯了。
一年了,他没射过一次,哪怕是用手碰一碰自己的荫茎也没有过…
在这一年里,志伟曾无数次因吴逸远的折磨而兴奋,他深为自己这种感觉发窘,努力地不去想。
如今,马上就要结束这种生活,他觉得应该面对现实想个清楚:他不得不承认,他并不反感吴逸远对自己的虐待、奴役和羞辱。相反的,在某种程度上,他喜欢这种感觉。
除了极度疼痛,他能接受来自吴逸远的各种各样的惩罚,并已习惯于进门下跪,习惯于叫吴逸远为主人,习惯于像奴隶一样侍奉主人,习惯于被主人命令做这做那…
志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从小到大,志伟始终被大哥呵护未受过虐待。
难道我生来就有这种倾向?…
沙发对面的墙上,挂着吴逸远一张巨幅的照片。这是他特意挂上供志伟顶礼膜拜用的。此时志伟看着,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朝夕相处,志伟对吴逸远有深刻的了解,他是个有情有意充满性格魅力的铁汉。
对待工作,吴逸远从不马虎、雷厉风行,在激烈的竞争和压力面前从不退缩。
这一点对志伟的影响很大,他在不知不觉间早把吴逸远当作榜样。
从与吴逸远聊天和资深同事那里,志伟知道他奋斗到今天并不容易,其中充满了无数艰辛。
吴逸远退伍之后,被父亲的一个老友安排到他当局长的XX局担任会计。
那时吴逸远的父亲已病故,但仍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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