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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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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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你玷污了贞操,只好去上吊了……”他径自哭诉着,就要起来找绳子,根本不理我的解释。 

  有、有这么严重?! 

  虽然早就听说古代人比较保守,可没想到竟然被人舔了一下下就要寻死?! 

  而且还是被同性! 

  “你别做傻事啊,我发誓不会对任何人讲的,没人会知道……”我手忙脚乱的拦住他。 

  “就算这样,可你损害了我的尊严,我是男人,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调戏?!” 

  他将绳子甩到房梁上。 

  我也是男人,你调戏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的尊严? 

  我心里小声嘀咕,两只手死死攥住绳子,不让他套进自己的脖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请你原谅我吧,千万不要寻死啊……” 

  “不死也行,你要赔偿我的损失。”他忽然放开绳子。 

  “怎么赔?”我惴惴不安的问。 

  我可出不起遮羞费…… 

  他想了想,说:“既然你舔了我,那我也要舔你,就算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好好好!”我几乎是立刻答应。 

  让你舔几下算什么,我可是现代人,没你们那么封建! 

  “那么……”他很严肃靠过来,我不禁头皮发麻。 

  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为什么我会觉得他那张沉痛表情下面,写着“你又上当了”几个大字? 

  来不及细想,已经被他一个饿虎扑食压到地上,扯开衣衫。地上铺着上好的波斯地毯,躺在上面软软的,很舒服。 

  舌尖游过的地方一阵阵酥麻袭上大脑,我手指用力扣紧毯子的短毛。 

  昨夜急雨,清晨依然凉意很盛,裸露的皮肤因此有些颤栗。 

  一定是如此,打死我也不会承认是他的舌头让我发抖! 

  脑中渐渐混乱起来,像钻出了一棵牵牛花的藤,缠绕着飞快生长,在每一个角落里开花,吹着几十个小喇叭,吵得我头晕眼花,连自己的喘息都听不见了。 

  嘴巴忽然被什么压住,一个柔软的东西滑进来,在口腔的壁上,牙床的边缘肆意的扫荡,贪婪的吸吮。 

  “呜……” 

  我感到窒息,想用手去挡,谁知那东西忽然离开我的嘴巴,一路向下,含住了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啊——” 

  我猛然清醒,推开身上的人,骨碌一下爬起来。 

  果然,裤子已经被褪到膝盖了! 

  我慌忙穿好衣裳,大声骂道:“你这个变态,竟然、竟然……” 

  “竟然?竟然什么?”花潜嬉皮笑脸的凑到我的脸边。 

  我面红耳赤,一掌打开他:“你竟然舔我的……我刚才可没有……” 

  “哦,如果你觉得吃亏了,就也来舔我的,我可比你大方多了。”他说着,拉起我的手放到他的小弟弟上。 

  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到那里的硬度。 

  像被烫到了似的,我倏的抽回手,脸上着了火似的,恨不得一头扎进池水里。 

  这个不知羞耻的淫贼! 

  “既然你大方,刚刚为什么还要寻死?!” 

  “金银珠宝在手,我有享不尽的富贵,怎么舍得死?” 

  “你又在耍我?!”我怒视他,想用眼中的怒火烧死他。 

  他后退两步,双臂环在胸前,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说,你现在才知道?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我拍开他伸过来的手,拉开门冲了出去。 

  我承认我笨,连父母玉玺都说我太单纯,容易上当。 

  可简简单单的生活不好吗? 

  为什么总要耍些阴谋诡计来对付别人? 

  这种时时刻刻猜度他人的日子我只过了这几天,就已经觉得筋疲力尽了,为什么许多人还乐此不疲? 

  为什么不能诚恳一点儿,真实一点儿做人? 

  “元宝,你怎么了?”一个女孩拉住我。 

  我抱住她,不禁哭出声来。 

  她像对小孩似的轻拍我的背,哄道:“快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儿?” 

  我恨的牙根痒痒。 

  我怎么能说自己被人骗舔了小弟弟? 

  “金子,这儿没你的事儿了,做你的活儿去。”花潜赶过来,将我从金子怀里拉开。 

  “不要!”我在他手中挣扎,想重新回到金子那边,可怎么也挣不开。 

  “可是,老板……”金子看看我,犹豫的说。 

  “你走吧。”花潜两手制住我,命令道。 

  金子一步一回头,看我虽奋力反抗,仍被花潜夹在胳膊下面带走 

第五章 




  “不过是个玩笑,你别当真了。”他将我按在椅子里,伸手来为我擦脸。 

  我别过头去,嘴瘪着,仍在不住抽泣。 

  “元宝,别生气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他嘴里说的肉麻,脸上却一幅促狭的模样。 

  我横了他一眼,说:“谁生你的气,我只是想起在以前世界的日子。” 

  “想家了?” 

  我点头:“好想回去……” 

  “这里不好吗?我已经答应不再打你了,以后还会帮你做生意。”他微微皱眉。 

  “我觉得特别累,总要提防你是不是又在设计我,我不愿意像白痴一样被人耍的团团转……”我用袖子抹抹脸上的泪,絮絮叨叨的说,“可是我很笨,总是看不出哪里有圈套,也辨不出哪句话是谎言,我清清白白的对人,也以为人家会清清白白的对我,玉玺以前总说,如果我被别人卖了,一定还在帮人家数钱呢……” 

  想到玉玺,我心里一酸,眼泪又流出来:“玉玺说过,如果放我自己生活,肯定会被人害得很惨,所以他会一辈子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永远不会离开我……可是现在……” 

  “他真是你弟弟?”他忽然问。 

  “当然,不过大家都说他比较像哥哥。”我觉得他问得奇怪。 

  “你们兄弟感情很好啊……” 

  “嗯,玉玺总是守在我身边。” 

  他垂下眼睫,好像在想什么,然后说:“元宝,我答应不会再欺负你了,你不要再想他了好不好?” 

  “他是我的亲人,怎么会不想?”我觉得他的条件很无理。 

  “可他已经不在了!” 

  我低下头,喃喃地说:“是啊……他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所以我才会像现在这样惨…… 

  “元宝,你会忘记他的。”他说的很肯定。 

  我点头。 

  如果可以,也许忘记会更快乐一点,就像那只试验中的青蛙,用小火慢慢煮,直到死去也不会感到特别痛苦。 

  花潜站起来,说:“好了,去梳洗一下,吃过饭之后我带你去回春堂看看。” 

  趁着吃饭的时候,花潜找来冯管家,吩咐道:“以后元宝就到回春堂去帮忙,不再做家里的奴才了。” 

  “是,老板。”冯管家答着,一边诡异的朝我笑。 

  我被他弄的浑身不自在,心想,这个色老头肯定又在歪想呢……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 

  *** 

  回春堂位于镇东,距花潜的宅子不远,步行可至。我跟在他的后面,东瞧瞧西看看,眼花缭乱。 

  原来这就是古代,和电视上看的真像! 

  刚来的时候被自己的乞丐身份弄的手忙脚乱,后来又直接进了花潜的家里,跟本没来得及领略古代的风土民情。现在才有机会细细的参观,真让人新奇不已! 

  我正想过到路的另一边,去看那里的一个卖小玩意儿的摊子,但被花潜落住:“到了,进来吧。” 

  他将我领进一间药铺,店面不大,靠墙摆着一排插着小抽屉的柜子。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先生正给一人诊脉。 

  等他开完方子,抓好药,将病人送了出去,花潜这才过去,很尊敬的说:“何先生,这两天您受累了,我给您找了个新伙计,他叫元宝。” 

  何大夫转向我,笑呵呵的说:“元宝?好名字啊!” 

  我不好意思起来。 

  看来起一个好名字真的很重要啊! 

  花潜笑着对何大夫说:“何先生,以后元宝就在这里负责台面,您专心诊病,不用管那些杂事了,他有错的地方,您也别对他客气。” 

  “好好,我看这孩子挺机灵,能帮不少忙。”何大夫不住的点头。 

  花潜转向我:“元宝,有什么不懂的一定要问,这药铺可不比别的,错一点儿都会出人命的。” 

  我点点头,他又说:“等晚上关店,你就跟何大夫一起回来。” 

  我又点头,他又啰嗦了好几句才走,无非是怕我乱下虎狼药,细心的样子和平时截然相反。 

  何大夫很和蔼,带我里里外外的参观了一遍,指着各处说:“里间是按照方子配药,然后送到外面来,有病人等着的就立刻取走,也有预先定药的,就先放到这些小抽屉里,等人来了再拿,千万不要弄错了。” 

  “您放心吧!”我自信满满的回答。 

  想我可是大集团的太子,将来要管理上千间公司,小小的药铺能难倒我? 

  今天的病人不多,虽然我还不太熟悉,也还应付自如,干得起劲,闲的时候就跟何大夫聊天。 

  想不到何大夫也对花潜赞不绝口,我不禁纳闷。 

  难道全世界只有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何大夫捋了捋胡子,笑着看我,说:“一个人对于他心中与众不同的人,态度自然也会与众不同啊。” 

  我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 

  *** 

  第二天,我又跟着何大夫去回春堂,刚刚开门不久,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扛着几个袋子进来,头上还戴着个毡帽子,压得很低,似乎是想遮住脸。 

  他将袋子放到地上,对何大夫说:“何先生,这里是您上回要的药材,您过过目?” 

  何大夫起身细细的查看了一番,点点头道:“很好,没错,元宝,你拿三两银子给他。” 

  我答应着,将银子交给他,他看了看我,问:“你是新来的?” 

  “是,我叫元宝。”我朝他笑笑。 

  “不错,好名字,哈哈哈哈。”他笑的很爽朗,“我叫张财,可惜没财。” 

  在他仰头大笑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他的右边脸颊上有几道抓痕,血淋淋的,很是触目,失声叫道:“你的脸……”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用手抚着那几道伤,样子很窘迫。 

  何大夫闻言过来看了看,笑着问:“张财,又和老婆打架了吧?” 

  他唏唏笑着,自我解嘲道:“那婆娘凶的很,改天惹恼了我,就休了她再找个年轻漂亮的,嘿嘿……” 

  “谁叫你偏要干那事儿去的,你老婆是出了名的醋桶,你还不知道?” 

  何大夫摇摇头,又去看他的病人去了。张财拿了银子,也不急着走,赖在柜台上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扯闲话,不一会儿就称兄道弟起来。 

  待到何大夫出去了,他忽然压低声音说:“小兄弟,你这儿有没有什么药,能叫男人那儿更强的?” 

  “男人哪儿?”我没听清楚。 

  “就是下边呗。”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想买春药。 

  “张大哥,你这要问何大夫,我哪儿知道啊……” 

  “这点儿小事,还用看大夫?到底有没有?” 

  我摇摇头:“这我可不知道,而且,这些东西吃多了可不好,看你这块头,难道还用得着吃药?” 

  “唉……小兄弟,看你可靠,我就和你说了吧,我那里……举不起来,为这事儿我老婆成天和我打架,弄得我抬不起头来……” 

  原来是阳萎……这可是男人的致命病啊…… 

  因为害怕步他后尘,我急忙问:“怎么弄成这样的?” 

  “说来也奇怪,就是有一次我背着我老婆去找镇北的刘寡妇风流风流,哪知刚到一半,我老婆突然闯进来,一通扭打,从那以后我就不行了……” 

  “怎么不看看大夫?” 

  “这种事儿怎么好意思……” 

  我点头,表示理解,低头想了一会儿,拿定主意,从药屉里翻出一颗药丸,偷偷塞给他:“给你这个。” 

  “这是什么?”他捏着药丸问。 

  “这就是治你病的药,我爷爷的秘方。” 

  “真的管用?”他将信将疑。 

  “当然!以前有个人和你一样,吃了我爷爷的药,一颗见效。” 

  其实他本身没病,只是自己心理作用而已,这样一说,应该就会管用。 

  “好好,我回去试试。” 

  他转身没走两步,又回头问:“这药叫什么?” 

  “嗯……”被他忽然一问,我只好信口答道:“叫伟哥。” 

  谁知第二天一早,回春堂才刚刚开门,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堵了个水泄不通,无数的人声称要为他们的远房表弟或结拜义兄什么的买一种叫做“伟哥”的药。何大夫被弄的莫名其妙,竭力解释回春堂并没有什么“伟哥”,众人根本不信,留连着不肯走,几乎要将门槛踩破了。何大夫没有办法,只好差一个烧火的小童赶快去请花潜。 

  当然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心惊胆战的猫在柜台里面,不敢露头。 

  那个伟哥只不过是一颗牛黄解毒丸,绝对没有壮阳的功效,我只不过是用心理疗法帮张财重振雄风,没想到他竟然说了出去…… 

  真是个大嘴巴,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要帮他…… 

  我正径自后悔,只听何大夫焦急的说:“花老板,您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花潜来了? 

  我又向柜台下面缩了缩。 

  他一直怕我乱来,这下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肯定要大怒了…… 

  “叫人先把店关了,咱们到后面说去。”花潜很冷静的吩咐,接着又问,“元宝呢?” 

  “咦?刚才太乱,一直没有看到他。” 

  只听脚步声渐近,我一抬头,正好看到他探进来的脸,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赶紧又心虚的低下头。 

  “元宝,是不是你搞的鬼?”他的声音很严厉。 

  “不……怎么会是我……”我小声否认,头更低了。 

  一只大手猛地将我从柜台里揪出来,还没等我弄清状况,就被人扔到里间的地上。 

  “谁都别进来!”花潜说完将门反锁住。 

  我以为他要打我,连滚带爬的钻到放药材的桌子下面。 

  “你给我出来!” 

  “不要……” 

  谁会傻到出去被雷劈! 

  他伸手进来抓我,我急忙向桌子的另外一头爬,见他绕过去,我又掉头往回爬。如此往复几个来回,他终于忍无可忍,轰的掀翻了桌子。我向门口逃窜,被他提着领子扯回来按在地上,见我仍不断挣扎,干脆整个人骑在我的身上。 

  桌上的药材撒了满地,有几颗和好的药丸被我压在身子下面,咯的后背生疼。 

  我叫道:“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质问道:“不是你?那你跑什么?” 

  “我……我以为你要打我……” 

  “我为什么要打你?”他紧接着问,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因为我给张财——” 

  眼见要说漏了嘴,我戛然而止,惶恐的看着他。 

  “你给张财什么了?是不是那个什么‘伟哥’?”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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