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真正认识了风水相术,越是接触,越是感觉其博大精深,风水相术在封建社会,被誉为“帝王之术”,是安邦定国,建国开衙的绝学,民间很少有能接触到的,真正接触到的也是风水相术的边缘,其神奇之处可见一斑。
“怎么样?有把握吗?”老叶看着唐振东。
“不好说,现在我只拿到了这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推断出这些人的所在,希望他们不会想到会碰上咱们这个同行,要不然有了防备,那就有可能是个陷阱。”
唐振东的手心有块他刚才捡的镜子和一块石头,这个石头是大理石磨的球,很多风水球都爱用大理石,这是因为大理石也是一种形成时间极长的物质,本身其也蕴含了宇宙的一些奥秘。
“那怎么办?”
“回去先推演下他们的所在再说吧!”
唐振东对命理推演非常擅长,当然那是在监狱的那段时光,跟着师父徐卓学的,而且在监狱那段时光师父经常找来一些各人的物件,让唐振东推演。
监狱里的人,虽然说他们入狱前的生活各不相同,但是入狱后的生活轨迹基本相同,所以这些人的命理在很大程度上都有重合的部分,而徐卓训练的就是唐振东对他们的这些不同的推演情况,然后一一验证。
所以,在那时候开始,唐振东就算是完全继承了徐卓的衣钵,把徐卓的很多法术学到了手。
“师父,徒弟出来也有一年了,是时候该回去看看您老人家了。”唐振东想起自己的师父徐卓,心不免温暖,因为徐卓传授给他的秘术,先前还没感觉多么神奇,但是现在,唐振东也认识到了风水秘术的神奇,风水秘术暗合天人之道。
唐振东每当想起自己这个孤苦伶仃、独自一人在监狱的师父,就有些伤感,师父的教诲他没有一日或忘,教诲都记得清楚,师父的一言一行总是在眼前出现。这次事了之后,自己一定去监狱看看师父。
唐振东暗自下定决心,自己也正好去问问师父自己的五弊三缺到底是什么?
经过一晚上的复杂的推演后,唐振东确定了掠走钱美的那伙人的下落,应该在城市的西北方向。
165 费解的黑()
老叶一听说唐振东推演出了钱美的大致方向。马上准备给钱昌打电话,唐振东一伸手,拦住了老叶。
“我感觉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咱们又不能确定钱美的具体位置,只知道大概方向。”
老叶一想也对,与其跟钱昌一起寻找,还不如让钱昌在家等消息,自己和小唐两人去寻找,一旦找着的话,再叫人也不迟。再说这些人是绑匪,去的人太多,而且又是熟悉的人,也太容易引起注意。绑匪既然的目标是钱美,那钱昌肯定是他们研究过的人,研究过后,才找出了钱昌的一个弱点,那就是他的妹妹。
“好吧,咱们怎么去?”
“坐公交车。”
老叶一听唐振东说坐公交车,有些不解,“救人是十万火急的事,还是打个车吧?”
“出租车度太快,还是坐公交车好,可以边走,边推演具体的方位。”
唐振东这么说了,老叶自然就没话说了,他这个师父是表面上的,很多事情,唐振东才是真的师父。
大早晨,公交车上的人不多,唐振东和老叶坐在最后,唐振东一上车就闭上了眼,暗暗在心推演遗留下这块理石和镜子的人的位置。
“西北,黑,这个卦象到底显示的是什么意思呢?”唐振东一直在捉摸这个黑的意思,西北很好理解,那是方位,这个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名字带个“黑”字的公司或者是建筑物?
不能理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公交车晃晃悠悠的度不快,车上的人也上一波,下一波,直到终点站,唐振东也没有悟通这个“黑”的意思,难道是这个黑不是带黑字的名字?
“到终点站了,你俩怎么还不下车?”公交车司机正要下车,回头一看,后面还有一老一少两人,坐着没动。
“好的,就下,就下。”老叶扯着闭眼沉思的唐振东下了车。
一路上,老叶也没敢打扰唐振东,怕自己跟他说话,分唐振东的心。下了车,唐振东睁开眼,老叶才敢问出心的话,“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唐振东摇摇头,“我还是想不通那个字代表了什么。”
“溜达溜达吧,到终点站了,不行咱就坐车回去,再走一遍看看。”老叶拉着唐振东往外走,经过小吃摊,两人要了油条和豆腐脑。
“对了,老叶,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海城北郊了,旁边就是海城港。”
“哦,”唐振东低头吃饭,和老叶两人吃了一斤油条,一人一大碗豆腐脑,老叶饭量比唐振东差多了,再加上唐振东在吃饭思考,所以唐振东几乎吃了有八两的油条。给老叶惊奇的下巴差点掉下来。这个饭量,也太大了。
吃完饭,两人刚要走,没想到碰到个人在后面吆喝他俩,“叶大师,唐大师,等等,等等。”
唐振东回头一看,真是个熟人,王翠凤,也就是唐振东在踏入风水相术界第二个治好的李志勇的老伴,当然要把老叶媳妇黄秀琴算上的话。不过也正是李志勇给唐振东和老叶介绍了吴坤,他们才淘到踏入风水相术界的第一桶金,当然这桶金有点不起眼,不过这却是唐振东正式踏入风水相术界的标志。
“哦,王大姐,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老叶一见王翠凤也感到突然,的确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呵呵,叶大师,唐大师,我们家老头子的病,真是多谢你们了,要是没你们,他现在说不定都,哎,不说了,不说了,对了,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呵呵,我们来溜达溜达,呵呵,对了,王大姐你来北郊干什么?”
“我来给我老头子报销以前的医药费,我们都是煤炭公司的,还有那个谁,吴坤,记得吗?公司倒了后,他下岗自谋生路,做婚庆礼仪,做的不错,前段时间正好跟我们家老李聊起来,然后说公司遇到点问题,正好聊到大师,所以就把您的电话给他了,对了,他没找您?”王翠凤身上有着劳动人民的淳朴,很健谈,对人很真诚,从当初老叶一见王翠凤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呵呵,找了,找了,他的问题我们已经帮他解决了。”老叶笑着说。
“哦,那就好,那就好。”
直到此时,唐振东才有空插上一句嘴,问出了刚刚听到的疑问,“对了,王大姐,你说你是煤炭公司的?煤炭公司不是在市里,火车站周围吗?怎么到这里了?”
“嗨,你说的煤炭公司那是老煤炭公司的场地,是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后来企业经济效益不好,连年亏损,又经过国企改制,以前的老煤炭公司都往城外搬,原来的那片地方,除了家属楼还健在外,其余的地方都卖了,现在的煤炭公司搬到了这里。”王翠凤把煤炭公司的前世今生跟唐振东简略的介绍了下,“其实,搬过来之前,我们就都下岗了,不过下岗前,那时候公司的效益就不好,我家老李有一批医药费送到了公司没给报,后来就一直拖着,这都十几年了,我是月月来要,没事,就当溜腿了。”
王翠凤笑着说起自己的要账史,老叶听了更不是滋味,想当初,就是王翠凤家里的这种经济情况,拿出几乎是自己家所有的财产,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这让老叶自己都感觉自己不是人。
不过那时候,老叶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他自己的老伴也是重病缠身,急需钱来手术,所以也可以说是有情可原。
老叶和王翠凤闲聊的工夫,唐振东却被王翠凤打开了思路,煤炭不就是黑的吗?而且这个煤炭公司就在海城正北,但是相对于东口的钱家来说,可不正是西北,难道钱美就在煤炭公司?
“王大姐,对了,你说煤炭公司效益不好,亏损,这么多年了,公司没倒吗?现在还有这个公司吗?”
“有,煤炭公司毕竟是家大业大,原先市里的那块地皮卖了后,现在这不搬到了这里,以前市里是心,现在这里的位置也不算孬,主要是煤炭公司场地大,现在就靠出租场地,一年也挣不少钱,人家挣钱了,不过时间拖的越久,自己的这个医药费是越没着落了。”
“他们欠了你多少钱?我帮你去要。”唐振东就是感觉王翠凤这人朴实的有点像自己的父母,他主动要这个责任给揽了过来。
“算了,都这么多年了,钱也不多,才两千块钱,我去要他们都不给,你去,他们更不能给你。”
“没事,王大姐,我去一定能帮你把这钱要回来。”唐振东拍着胸脯,保证。
“其实,我也不是想着要钱,就是这么多年,要钱要习惯了,这好像成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了,”王翠凤掏出一张几乎要变成古董的发黄的收到条,小心的递给唐振东,唐振东也轻轻放好。
“这个就交给我了,王大姐,你放心,我把钱要回来后,送到你家去。”
“那太谢谢你了,如果能要回来,我再也不用往这边跑了。”
“哈哈,好,我尽最大努力。对了,王大姐,我问你个事啊,你们这个煤炭公司的仓库有多少租库房的?”
“那可多了,二三十家能有,也有不少不租库房,只租场地的,不少,具体数目我也没数,要到办公室去问。”
“那好,我去问问,顺道帮你把这医药费要回来。”
王翠凤千恩万谢的走了,也许她这么大岁数见过最好的人就是叶大师和这位小唐大师了。他们治好了老伴的病不说,而且为人又相当的热心,还帮自己要钱。
老叶要是知道王翠凤心把他当作大恩人,他会羞愧的,不过人孰无过,老叶也自问不是个坏人,只不过在面临抉择的时候,先考虑自己家人,这是人之常情。
“你真打算去找人家要钱啊?你人生地不熟的,人家能给你吗?”老叶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呵呵,这是顺道,主要任务是去找钱美。”唐振东笑着说。
“啊?钱美在煤炭公司?没搞错吧?”
“应该是没搞错,这个地方正应了卦象上显示的西北,黑,所以我断定钱美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在煤炭公司的某个地方。”
“那好,咱们现在就去。”
海城煤炭公司座落在海城市北海城港旁边,当然现在煤炭公司也早就不经营煤炭了,而是变成了纯粹的房东了,靠租地皮,租库房经营了。
而原来煤炭公司的职工也早就全部被下岗了,整个公司只留下了两个老总,一个会计,外加四个看大门的两班倒。
不过煤炭公司的这个场地够大,里面有一排排的钢结构房,都是新建的,作为库房出租,也有不少露天的场地,租给了集装箱场站,丢放一些集装箱,也停了不少大货车。
唐振东没有直接去库房一个个的找,而是径直的走向煤炭公司的办公室。
166 比试拳脚()
煤炭公司的办公室是整个场地唯一的一栋四层楼结构。这个房子是老楼,估计原来就是煤炭公司的办公室。
不是说煤炭公司没钱,可能以前是真的没钱,但是现在都是市场经济了,做买卖的太多了,所以有很多需要租房租场地的,而煤炭公司就靠租场地,一年就有几百万的利润。
唐振东是风水相师,他习惯于用风水相术看建筑的布局,这个楼位于整片场地的西北方,可以说是占据了整个地势的帝王位,是个相当好的位置,而且整栋小楼建设的四平八稳,虽然楼不高,但是却恰好盖过最高的建筑,形成了整片场地的领袖地位。
煤炭公司的的办公室就座落在这栋小楼的一楼,唐振东和老叶一前一后,踏进了办公室。
“请问,你找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到两人进来,问道。
“我打算来租个库房,还有吗?”
“哦,有,你们打算租来做什么?”
“物流公司,租来码放货物的,必须要密封性良好的。”唐振东随口答道。
“呵呵,这当然没问题,我们这里租库的很多,而且这些钢结构的库房都是刚盖起来三四年,不论是密闭性还是配套性,或者是安全性,都不错。你们打算租个多大面积的?”
“最少要二百平米,三四百也行,或者是再大点也可以,你最好能领我看看,我比较权衡下。”
“没问题,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看看。”
老叶唐振东让这个女人带着把几个空闲的厂房转了一圈,然后唐振东问的很仔细,每一个库房周围的环境,还有旁边库房是干什么的,以及停车问题,问的都很详细。
这个女人到最后都被唐振东给问烦了,如果不是看到唐振东有可能能成为他们的客户,她也许就会翻脸了。
三人回到了办公室,女人一脸的不耐烦,“怎么样?能决定吗?”
“可以,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的财务室在哪里?”
“二楼,怎么了?你要租房,手续要跟我办,办完手续再去交钱。”女人一听唐振东问财务室的意思,脸上立马多云转晴了,开始详细指点起唐振东租库房的流程了。
“那好,你办手续吧,我去交钱。”
唐振东来到二楼装着防盗门的财务室,一拍桌子,给柜台后面正奋笔疾书的会计吓了一条,“我说你能轻点吗?”
唐振东对着这个会计一笑,手上的七彩麒麟石手串在这个会计面前一晃,她的眼神立马从吃惊变的发直。
“我问你,这张收据能不能马上给我结算?”
“可以。”
唐振东把收据递过去,那会计正在按照收据上的金额给唐振东点钱,“这个是九五年的收据,是不是应该把这十几年的利息也给算上?”
“是。”会计又在王翠凤单据金额的基础上,把利息加了上去,一共算了一万多块钱,唐振东把钱接过,放进口袋。
老叶跟在唐振东身后,看到了整个过程,给老叶惊讶的差点合不拢嘴,“这难道就是传说的催眠术?这也太神奇了吧?不过小唐好像并没有用钟摆,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老叶百思不得其解。
“对了,咱们这里最后一排有个租库房放工艺品的,你知道他们的情况吗?”唐振东拿完钱后,问起了他刚刚发现的有疑点的地方。
“不清楚,他们好像都很神秘,也很忙,并不经常露面。”
“他们是哪里人?放的什么工艺品?”
“应该不是本地人,具体是哪里的,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河南或者陕西一带,反正不是本地人,具体是什么工艺品,我真不知道,不过有时候偶尔能看到有道士来采购他们的工艺品,大概是搞工艺品批发的吧!”
“那好,谢谢了。”唐振东手一拍桌子,这个会计立马从精神恍惚苏醒,看到一老一少两人站在自己桌前,立马有些不悦,“请问你有什么事?这里是财务重地,请保持距离。”
“哦,哦,不好意思。”唐振东马上拉着老叶往后闪了一闪,“其实我们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长的像猪。”
唐振东说完,就和老叶一起转身出了门,过了好几秒种,才听到背后这女人传来杀猪声的大喊,“你们两个兔崽子,敢说老娘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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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东拉着老叶,从最后一排的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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