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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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错-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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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放答道:“陶老板放心!这事我会尽力的!” 


陶老板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家便各自散去了。 


天色漆黑,已快戌时。 


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房里的祁放在地上发现了一封信。展开一看,心里大惊,只见上面写着: 


父亲亲启: 
灵儿今晚在南街求凤楼等你 
务必前来 
到时在名册里找最特别的名字 
等你 
只有今晚 儿灵留 


祁放连汗都来不及抹就跑了出去。一路飞奔,心里一直喊着:“只有今晚!只有今晚!只有一个时辰了!” 


南街 


花市灯如昼 人约黄昏后 


繁忙的夜街仍然人头川流不息,一片繁荣,人们都欢声笑语,祁放顾不得欣赏夜城的美景,在人群中艰难的跑动着,四处打听,很快便找到了求凤楼。 


那是一座修饰非常华丽的楼阁,张灯结彩,从里面传出的喧闹声音更显得热闹非凡,顶上三个金漆大字正好写着“求凤楼”! 


祁放没有细想便往里冲了进去,来到大厅,许多对男女在里面调笑,行酒令。一看到他进来,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诧异地看着他。忽然之间,大家的脸色全变了,有的闷嘴偷笑,有的用玩味的眼神盯着他,也有的看到他脸上脸上的刀疤十分惧怕,不敢向他瞧来。 



祁放虽奇怪他们的反应,但想见宗灵的急迫却让他再也不顾这些,冲口朝象是这儿管事的一个肥胖女人喝道:“你们有什么名册的,快拿出来给我!” 


那女人虽然心里惧着,却仍说道:“公子,你搞错了吧,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你找人,应该到隔壁的春风阁去!” 


众人听到这话,都“哈!哈!”大笑起来。 


祁放看时间已紧,哪想跟她罗嗦,拔出配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喝道:“快听我的话!不然一刀劈了你!” 


众人见动了真家伙,吓得都不敢出声,远远地躲到一旁去了。 


那肥婆吓的抖如筛糠,两腿发软,颤颤悠悠的把一本红册子送到了祁放的手上。 


祁放连忙打开观瞧,“玉面郎君、一柱擎天、长夜不倒、赛潘安…………”,祁放心里奇怪,想:“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都是些古里古怪的名字,灵儿说的特别名字到底是什么?”接着往下翻去,忽然一个名字让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温泉”!! 


他永远也忘不了在骊山荒郊那淫乱,旖旎的温泉,就在那里自己被宗灵强暴了,他几乎肯定了那就是宗灵要他找的名字,但那又算什么?象要割开他伤口般的把他自己最引以为耻的事情再重提,是为了讽刺自己再来找他,还是气他今天的比武招亲?不管那种答案,一想到自己要选这个名字,便想转身就走。 



但是他的身体却象没有脑子控制般,手指自动点上了这个名字,嘴唇自动的张开说道:“就是他!” 


那女人惊异地看了看他,高声唱到:“宣,温泉上堂!” 


一盏茶的工夫,仙乐飘飘,香烟袅袅,两名童子伺候着一位仙子出现在阁楼的扶梯上。 


众人看着来人,都惊讶的和不拢嘴,忽然一阵“乒乒乓乓”,原来手中拿着酒杯,碗碟的人都失神得拿不住了手里的东西。 


只见他一身素白,头笼轻纱,虽看不到真面目,但那轮廓已是倾国倾城。他举步轻摇着,身材欣长,象凌波仙子般妖袅动人却又清丽脱俗,背后黑色的长发随他的动作而飞舞,更添了几分神秘而又魅惑人心的味道。 



祁放迷恋的看着他的身影,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第五章 雎鸠阁 


披纱丽人缓缓下了扶梯,隔着|乳白色的轻纱罩子向祁放的方向瞧了过来。惑人地轻声笑道:“祁公子,真好雅兴啊!想不到您竟有如此特殊的兴趣,你队女人不行吗?居然往这只有男色的求凤楼里来了!” 



祁放心里“咯噔”一下,“男色?”,“求凤?”。 


却说这“求凤楼”,乃是为女子敞开的调笑和取乐子的地方。当时唐武则天当政,当权者纵声男色,国中百姓也肆无忌惮起来,这女子寻欢的场所也应运而生,而且生意相当不错。 


凤乃雄物,求凤乃是求雄之爱的意思,祁放来时心情慌乱,哪想得到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现在想来,怪不得那该死的花名册里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名字。料想是宗灵他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才特为找了个这么害人的地方。祁放一想到这儿,脸色烫得象煮熟的虾子。 



浑身轻纱笼罩的宗灵轻摇莲步来到祁放的眼前,轻轻地纵身入怀,甜甜地腻着声音道:“既然祁公子要了我,我身为青楼男子,也不敢推辞,但你那今日辛辛苦苦比武招亲娶到手的美娇娘,岂不是要空守楼阁?这样的我岂不是成了罪人?令夫人怪罪起来,我可怎么办呀!呜……”说着,说着,抽抽涕涕地哭了起来。 



厅上众人看着两人如此的“柔情密意”,心里都象竖起毛发般的不自在。而且听到了宗灵刚刚的语出惊人,目光齐刷刷地讶然向祁放望来,心里都在想着:“这个男人真变态,那么漂亮的富贵千金小姐不爱,却爱这龙阳之事,怪胎!!” 



祁放心里苦道:“来了,来了!”更加明确宗灵要他到求凤楼消遣他,就是为了要包今天的招亲之仇,不禁对他那小孩子的脾气搞得七荤八素的头痛。 


宗灵双手环着祁放的蜂腰,象挂在他身上似的,两人契合着,紧紧的,如胶漆般密不可分。忽然宗灵象是只猫般,隔着轻纱在祁放的两片嘴唇上偷了一记腥。 


祁放那不能接受“亲密”之事的淫荡身体,暮地瘫了下来,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宗灵轻笑着,伏下身,坐在他的腿上,真可谓是风情万种,撩人心醉。他揭起了半脸的面纱,低下头含住了祁放那两片该微微张开着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祁放兴奋地眩晕着,自从尝过了欢爱的甜头,身体就很认命的接受了爱的讯号。只要一经挑逗,身体内的淫虫就会蠢蠢欲动起来。 


宗灵的舌头温柔而狡猾地在他的口中溜达着,上齿、下齿、上腭、两颌,祁放觉得自己秘密的地方已经没有一处不是宗灵的领地了。 


在祁放快要因缺氧而晕倒时,宗灵的舌头滑了出来。未吞下的唾液经过祁放的下颌流了下来,滴在了衣襟上。 


大厅上的众人,都张大了嘴屏住了呼吸,闪亮着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男男深深吻,忽然“扑通”,“扑通”,一阵乱响,好几个人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却原来是看的太入神,鼻子喷血太多,失学性休克了。 



且不说众人如何抢救那些休克的男男女女们,单说那两位仍存在于自己甜蜜世界中沉浸着的情人。 


宗灵爱怜地用拇指拭去另外在祁放唇边留下的唾印,祁放这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忙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宗灵,慌张站起身子,眼睛尴尬的不知该往哪里摆好。 


被祁放用力推在胸口的宗灵,忽然抚着胸部激烈地喘息起来,祁放赶快扶住他,焦心地问:“怎么?受伤了吗?” 


“恩,有点……”,宗灵十分虚弱地说:“那个大马士革的奸商手下有十个很厉害的高手,我虽杀了他们,自己也挂了彩。” 


祁放知道,被宗灵称做是“很厉害的高手”的人,已经是对他们的最高称赞,那也就意味着那些人的武功确是顶尖的高手。早知如此,根本不该让他去干这件事! 


祁放埋怨着自己,忙把宗灵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长桌上,揭开了他的衣襟,眉头立刻深深地锁了起来,怒道:“这也叫有点?伤口有三寸长,还在冒鲜血,你根本没有好好休养是不是!你还在这儿装什么风雅?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要你这儿子有什么用!” 



厅上众人听了祁放的话都惊讶得“啊!”地大声叫了出来,原来这还不仅仅是断袖爱,还是乱仑的父子爱! 


祁放冷冷的环视着周围,眼神的意思就是“你们‘啊’个屁,还不都给我住嘴!”最后眼光停在了在一旁早已惊呆了的鸨母身上,喝道:“给我一间上房,还有,把最好的金创药和清水,绷带拿来,快!”接着低下头看着正在痴痴凝望着他的宗灵。 



“我回去后,你不在,我快发疯了!我急着找,但你把你的气息都掩了,我找不到,我害怕,怕你真的不要我了,从我八岁,你就在我身边,你不要我,我不如去死!我只能凭感觉寻着,只能想着,是不是我爱着你,就能见到你。这些伤口算什么,皮肉而已,能再见到你,也许上苍可怜我,再一次赐予我幸福。但是,再见到你,却已成|人夫,为什么,为什么?”宗灵茫然的哭道。 



祁放听了宗灵感人挚深的肺腑,心里纵有万般柔情,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把抱起了宗灵就往楼上抢去。 


雎鸠阁 


美人儿宗灵终于揭去了面纱,露出了连九天玄女也要嫉妒的脸庞。 


祁放顾不得欣赏他的绝姿,专心致志地包扎着他那深深的伤口,他知道生性倔强的宗灵其实很怕痛,下手尤其轻巧。 


宗灵虽然痛得想跳起来,但在欣赏着祁放专为他而露出的焦急时,什么痛苦口在瞬间化为泡影。他只觉得徜徉在幸福的汪洋里。自己是小舟,祁放就是无穷无尽的大海。慢慢地他在汪洋的呵护下沉入了梦乡。 



待他醒来时,已是五更时分。 


手上热乎乎的,宗灵偏头一瞧,一张无邪的睡脸现在眼前。虽然这张脸在醒的时候是如此的冷俊,但在此时,任你怎么对他触摸,他只会轻躇着眉头,但不醒来。宗灵知道,祁放从小的锻炼养成他违背自己本性的冷酷人格,不管在何时,他的神经都是紧绷的。只有在自己的身边,祁放才会露出只有对他才会,也才能露出的脆弱一面。 



宗灵轻轻的掩衣下床,站在他身后压低了身子,柔柔地用嘴唇摩擦着他颈后的发丝,耳垂,两鬓。 


祁放好象有些醒了,无助地扭动着。 


宗灵继续着他让人发疯的爱抚,他的手探进了祁放那半敞开的衣襟,捏住了他尚未结果的红 
茱萸,用指尖微刺着尖部,慢慢的揉动着,待它微微结实,香欲扑鼻时,又去采摘另外一颗。 


祁放这回真的被快感给惊醒了,象惊弓之鸟般弹跳起来,拉着已经退到半腰的衣服,慌道:“你……你在干什么?” 


“做让你我都快乐的事!”宗灵若无其事的说道。 


祁放无意识地向后躲着,但他忘了一件事,他的身后只有一张床。于是,他就自然而然的躺到了床上,就好象是他主动献身一样。“那上面也有宗灵的味道!”意识到这一点的祁放神情更加慌乱。 



宗灵很轻松的把衣物从祁放的身上解了下来。因为他那受到挑逗的身体早已瘫的似一堆泥一般。 


宗灵直接就攻城略地。把祁放的分身含进了他诱人的小嘴里。 


顿时—— 


“啊啊!…………” 


宗灵口腔里那灼人的高热,潮湿把祁放一下子推到了兴奋的边缘,声音不由自己的脱口而出。 


宗灵把分身整个吸到了口中,用喉咙口轻轻摩擦着尖端,舌头描着分身的根部。 


宗灵微微地咬着,虽然祁放感到有点痛,但那属于挑逗性的疼痛使他的官能充满了爆发的快感,吸引听者心痒难搔的呻吟声又冲了出来。 


精湛的舌功让祁放终于She精了,宗灵用最大的声音吞下了Jing液。 


宗灵把祁放的身子翻转了过来,还带着Jing液的湿润嘴唇延着他背脊上那条笔直完美的脊线滑动着。流下了一条闪亮的丝线。祁放艰难的喘息着。 


“不要!”祁放突然惊叫了起来。 


宗灵的嘴唇正来到了他那紧绷的臀部上,舌尖轻轻延着臀沟舔砥着。 


祁放羞涩地把身体绷得更紧了。手指紧紧抓着床被,都快抓出血来了。 


宗灵拉开了祁放的双腿,手指轻轻扣击着紧绷的菊花,试图让他松弛下来,并且舌头也加入了攻势。 


“够了,别再来了,不要了……” 


祁放被刺激得再也忍不住,大声呼喊起来,扭动着腰部,想逃离濡湿的舌头。但被固定了双腿,两腿分的更开了。宗灵的舌乘虚而入,完全的伸进了里面。 


呼吸忽然停止了,祁放狂乱的摇着头,“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要爆炸了!” 


宗灵的舌在他的内部绕着,勾着,刺着。 


祁放浑身抖动,完全失去了自己地控制。只有漫无意识的狂叫着,眩晕着…… 


宗灵抽出了舌头,抵上了他已经灼热无比的坚硬,经过唾液的滋润,那里已经变得非常的润滑了。 


祁放现在的姿势是四肢趴跪着的,这种样子让他无比羞耻,眼泪不禁从那仅剩一只的眼睛里滴落下来,他从没感到象现在这样软弱过,需要人的安抚。 


宗灵这才发现,祁放悄悄的哭了。他伏身向前,轻轻转过了他的头,吻上了泪珠,一颗,两颗,宗灵的温柔让祁放的泪落的更凶了。 


“不是说不能让所爱的人流泪吗?爱得深,不是应该幸福吗?为什么我要流泪?流泪就是不幸福,我被爱着,为什么我不幸福?究竟幸福是什么?”祁放心里茫然的想着,也许有答案,也许没有。但是现在,宗灵因为自己的哭泣,强忍着欲望,头上已经憋出了点点冷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被别人这样的考虑着,也许也是种幸福,虽然那不是自己想要的,但也是幸福吧? 



“进来吧!”祁放背着宗灵说道,“你已经不行了吧。”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也不想知道。 


“可是……”宗灵犹豫着。 


祁放一把握住了宗灵那快爆开的坚硬,延着自己的入口慢慢向里推去。 


“好痛!”虽然有唾液的润滑,但是窄小的入口根本容不下一个如此的庞然大物。 


祁放怒道:“等什么!还不快来!” 


宗灵这才从无比的喜悦中回复过来,他一边挺进着身子,一边亲吻着他的最爱。 


“啊……呜……”祁放已经痛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低低地悲鸣着。 


随着宗灵的不断撞击,祁放觉得从身体内部有一股瘙痒般的异样感觉,它让人浑身都象火煎熬般难受。 


象浪头一般的快感一波波地侵袭过来,虽然疼痛没有停止,但致命的感觉盖过了祁放的全身。 


“啊…………灵儿,不行了……我……” 


刹那间,在宗灵She精的同时,祁放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Jing液…… 


“啊啊……啊啊啊啊…………呜……”房里回响着被释放的淫荡声音。 


“再也逃不了了,逃不了了……”祁放心里想着,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 




第六章 明月夜 



一夜之中,两人不知梅开几度,欢爱几场。终于都倦极而眠,相拥睡去。 


一阵光亮刺激着祁放哭后仍感觉酸涩的眼睛,眯着眼张开一看,已是日上三竿。转头一瞧,宗灵正甜甜地睡着,脸上红扑扑地,带着满足的笑容,显得特别的灵动和娇憨。 


祁放坐起腰部僵硬的身子,低着头深深地看着宗灵的模样。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他慢慢的起身,换了衣裳,为床上的人儿点了一柱辰梦烛,轻轻地掩门而去。 


下得大厅来,那鸨母仍在为那些失血休克的人看顾着。祁放看了不禁心中好笑,但脸上还是副冷酷的样子,叫住鸨母过来,冷冷地说道:“我儿子现在在上面睡觉,别打扰他,如果他醒了,问起我,就说我去干信里的事情了,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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