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狂水戏
唐。骊山郊外
天色渐晚,夕阳斜下。云层被那暗红的斜阳渲染的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本无人经过的郊野,被深锁的秋意衬的有些让人发毛。
“咚咚,啵啵”忽然传来的水声平添了几分妖异的气氛。
寻声望去,一汪冒着泡泡的潭水骤然出现在眼前,被天色映的血红的泉水冒着白烟,袅袅的,暖暖的。天!竟是一潭温泉!谁能想到在荒郊野外还有这样一处可贵的地方。不过此刻,看来的温泉却象是地狱里的火海,而且有个男人正在这个地狱里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他看起来很惨,原本象皮鞭般的身体几乎已经没有完整的地方,抓痕,齿痕,被树枝抽过的痕迹布满全身。缓缓渗出的鲜红血液流入水中,刻画出一条条红线。被温泉浸泡的下半身,那些伤口已经微微泛白,男人觉的那些地方都快被煮熟了。即使坚冷如他,也忍不住痛苦地微哼起来。
斜阳隐去,月光清冷,男人抬起了头。
这是一张有瑕疵的脸,因为他的一只眼睛已经不存在了,深深的伤痕从他的左眼眼眶上倾斜的狠狠划过,你几乎能够目睹当时那满脸鲜血的惨烈情景。但是,你的目光绝不会在他受伤的眼哞停留半刻,因为在他把目光望向你的时候,所有悸动的感觉就会在你的心底默默浮现,痛苦但只能忍受;阴冷但仍清澈;漠然却有被埋葬的热情,所有对立的感觉让他充满了矛盾却又神秘的和谐。
只是象他那么出色的男子有怎会双手反绑,全身赤裸被两条皮绳捆在这温泉的石山上?
月色渐亮,云雾退散。
一条人影孤单单地出现在男人身后的石山顶上,他好象刚刚才来到,有好象在这冷冷的地方站了好多年,痴痴地等待着什么。
男人的目光突地深锁,低声喝道:“你还有脸来干什么!”
人影忽忽悠悠地飘了下来;眼看就要撞到对面的石山上时;一个漂亮的反旋身;轻飘飘地踏在水面的一根小树枝上;一袭白衣;一缕长发;就好象凌波仙子般美丽。
男人那仅有一只的眼瞳里映出了人影的正面,借着月光虽看不真切,但来人似非中土人氏,他的眼眶特别深凹,淡淡的眼瞳一股痴狂之色,长长的头发没有束起,只是懒散的扎了一下,留下的发丝随风飞舞着,如此绝色的人物就算女人也不曾有过。但是男人现在只觉的他象妖魔般的可怖。
“义父,你还是不肯答允我吗?”人影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般就好象天籁之声。
“义父?呸!我不配,你不比我小多少,你以后别跟着我。还有你要我答应?你就没有羞耻之感吗?”男人怒斥道。
“呵呵,”可人儿轻声笑道“虽然说我要求你当我的人是委屈了你,不过昨天你不是很享受吗?”可人儿恶质地挪揄着。
男人的脸一下子苍白,一下子又潮红起来,他永远也忘不了,昨天他所受到的“酷刑”以及最后忍受不住的释放。无比的羞耻心让他的怒火上升,脱口骂道:“无耻,下流的胚子!受了你的侮辱,我……”张口便要咬舌自尽。
可人儿微微一笑,就在男人嘴快闭上的时候,一条粘腻的滑舌溜进了他的嘴里,两人的舌尖刚一相触,男人象被抽干了精气般,浑身瘫软下来,可人儿仔细的在男人的嘴里巡视了一遍后,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唇。两人的津液缓缓地流入了男人的喉咙里,他忍不住呛咳起来。他失神地看着眼前那笑的让天地动容的绝色丽人,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神志,张口道:“灵儿,你无耻……呜……”话还没说完,便又给吻了过去。
这次的吻激狂的可以,两人舌儿相融,津液共享,翻搅,舔砥,吸允,男人觉得自己的思想,精力都要被这名唤灵儿的丽人给吸光了,不禁对自己那可恶的身体深深的厌恶起来。
停止了亲吻,灵儿冷冷的嘲笑道:“你看,这么淫荡,我手还没动,你都软了,你平时都是怎么自蔚的呀?”
男人闻言,脸色血红,颤抖道:“我,我的从来不记得这么教过你这无耻的儿子!”
灵儿“哈,哈”地笑了起来道“你现在到认我这儿子啦?”忽然正色道“祁放!我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放开你!这八年来,每个晚上,我一想你就会高潮,看见你我就脸红心热,”说到这,他慢慢的伸出手紧紧握住男人的分身轻轻地上下揉搓着,又说道“我天天梦见这样弄你,听到你象昨天那样‘啊!啊!'地呻吟,射在我的手上。不过我真没想到,象你这么个硬汗子,居然有如此敏感的身体。“突然他停下了话,专注地看着手中男人的反应。
空气中弥漫了淫糜的气氛,叫做祁放的男人浑身扭曲着,全身泛着潮红,因为心脏的剧烈运动,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微微渗出鲜血来。他挣扎着想脱离这个地狱,但只有勒紧的绳索在他的身上又印上了新的伤痕。
灵儿的一手摸着祁放的分身先端,在铃口上轻轻地划着圈,一手托着底部的圆球,慢慢地滑动着。剧烈的刺激从祁放的尾骶直冲到脑髓,他的背部突地僵直,差点背过气去。灵儿恶劣地笑着,满足的看着男人的反应。他的嘴唇划过祁放那受伤的左眼,用舌头轻轻地舔砥着,发出“滋,滋”的声音来,说道:“你的眼睛是我的,自从你为我失了它,你就订下了是的人的契约!”
要是以前,祁放听到这话一定会笑灵儿的孩子气,但是现在,他只想哭。因为他知道,从灵儿嘴里说出来的话,不管是大是小,不管是否伤害到别人,他都会去做,而且是不择手段的那种。他不知道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乖巧的灵儿到哪儿去了,他只能把这种怪异的行为归纳到在十岁以前,灵儿所经历那场国家的叛变,家庭的沦丧,社会的歧视这些足以改变一个人人生的事上来。而且现在根本不容许他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因为灵儿他……
灵儿的唇缓缓划过他的耳垂,喉结,忽然在那儿轻轻咬了一下,笑道:“我要是在这儿咬下去,怎么办?”
“我真恨不得你咬呢!”祁放恨恨的说道。
“我怎么忍心呢?”灵儿“嘻嘻”地笑了出来,深深的把喉结含在嘴里,用舌头描摩着,紧紧地允吸了一下。
“啊,啊!”难耐的刺激终于让祁放忍不住呻吟起来。
“真动听呢!义父!”
“该死的,现在叫我义父,不是存心让我下不来台吗?”祁放心中愤恨的想着。难堪的扭过头去。
灵儿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更卖力的舔弄起祁放来。
灵儿的唇来到了刚刚手握住的地方,细细地品尝着他的味道,舌尖绕着前端转起圈儿来,祁放浑身颤抖,不可止歇的呻吟从他嘴里吐了出来。灵儿见爱人的分身在眼前晃动的样子,感到自己的欲望也在腾升起来。
灵儿吞噬着祁放的分身,渐渐感到那生命体在自己的嘴里膨胀起来,前端还流出了腥膻的汁液,知他快忍不住,便松了口,把祁放的两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两腿分开,那连祁放自己也未曾见过的私密处就暴露在灵儿的眼前。
祁放羞红了脸,但他那一发情便无力动弹的身体却一点都帮不了他的忙。而且他那勃发的欲望正等待着被人舒解。
灵儿舌来到会阴处,这是人最柔软和无害的地方,灵儿用牙齿轻轻的撕咬着,激痛和快感一起刺激着祁放的脑髓,他扭动着,嘴里叫到:“别……啊!不要,那地方不要!”
“是!灵儿谨遵父亲教诲!”他笑道,便放弃了这块宝地。慢慢的滑向更深入的地方,来到那朵孤零零的菊花旁,纤指沾了水往里探去。嘴又回到那让他留恋已久的分身上。
忽然插入的手指,让祁放痛的浑身弹跳起来。叫道:“灵儿!快停下,受不了了!啊……”
“不可能!我……”灵儿微喘道“我也忍不了了!我想更深入你!”说完,对着那朵半开的花朵就深深的插了进去。
不停的抽插,不停的深入,灵儿发了疯一般贯穿着祁放的身体。
“快停下,恩……不行了,要裂开了!啊!!”祁放仿佛听到了一阵撕裂声,接着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肛道里滴落下来,昨天那痛苦的记忆刹那间又蹦回眼底,祁放失去意识般发狂的摇着头,接着就晕了过去。
朦胧中他梦到了父亲,那个令他恐惧的男人。他梦见父亲不停的喝酒,自从母亲死后,家里的积蓄都被父亲喝完了,没酒喝的时候,父亲就会用竹鞭抽打他的身体。酒醒了就会伏在自己的身上痛哭,自责。而自己每次在他的自责中每次就会放弃离家出走的念头。然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个循环从来没有停止过,直到那一天自己被父亲卖掉充当买酒钱的日子为止。
祁放自己曾经想过,也许那种心软的性格,导致让父亲,灵儿一次又一次在自己身上追加痛苦的原因。但是,从失去母亲的那天开始,孤独就陪着他,被爱的温暖感觉只要尝过一次,便象跗骨之俎一样再也摆脱不了。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软弱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罢了,罢了,好温暖,好累……”祁放想着,想着,沉入无底的睡海中。
第二章 别离泪
骊山。南大街。祁宗府
这是一座别致的雅院;一年前它好象一夜之间平地而起;一年之中扩展自己的土地;把庄园修建成了别具观赏风格的亭台楼阁。
骊山的百姓只知住在此处的定是户大富人家,却没有人敢进出询问其间的情况。因为那儿实在太清冷了。从没有见过主人出入,从没有见过贵客登门,大家唯一所见的,只有一对老男老妇偶尔在这儿进出过。
这对象是老夫妻的人物来采购祁宗府的日常用品时,人们便会称呼他们为“祁老汉”、“祁婆婆”。也有人曾说,在远处看到他俩,象是那对出没在沙漠的大食强匪,勃山和勃水夫妻。但等到他们走进细细观瞧,却又觉得嘴巴,鼻子,眼睛都挪了位置,完全不象那回事儿。就这样,如此雅致的院子,如此神秘的仆从让祁宗府充满了诡异的味道。
而这时候,在祁宗府里那位被称为“祁婆婆”的老妇正在喃喃自语着:“哎!都三天了,小少爷恁也太狠心了,大少爷的血都快流干了,才把他给带回来。身上没有处整儿的地方,昏了那么久,还没有醒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儿呀!”
“水妹!嘀咕什么呀!大少爷醒转了!”苍老的男声在屋中响起,言语中闪着几分喜悦的味道“大少爷说渴着慌呢!还不去抓碗水来!”
“是,山哥!这不就来了呗!”欢快的声音让久已清冷的屋子添了不少的生气。
三步两步的奔到被唤作大少爷的房里,青白色的帐幔内,斜躺着的男人精力憔悴,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干裂的嘴唇让人觉得好生心疼,那仅有一只的眼睛看见老妇慌慌张张的走进来,慢慢的回复了些神采。
“勃嫂,我没事儿,给我自己来吧。”男人虚弱的说道。
“不!”从一旁冲出一条纤长,高贵而又秀美的人影,夺过老妇手中的玉碗,说道:“勃嫂,你们很忙的都出去吧!这儿我来就是了。”
老妇和老汉担心地对望了一眼,却不敢违抗命令,只得退了下去。
男人望向固执的秀丽人儿,露出了几近无奈的眼神。
这时,不说大家也都知道了,床上那病怏怏的男人便是那三天前在温泉被“折磨”的很惨的祁放,而那美丽的始作俑者便是祁放的养子宗灵。这座祁宗府是取俩人的姓而做的名字。
且说三天前,祁放昏睡过去后,一觉不曾醒过,宗灵心急火燎地把他带回来,方知自己实在是干得太过火了,日夜看顾着他。祁放三天未醒,宗灵三天没有合眼,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祁放在这么长的时间不吃不喝极度虚弱中,清醒了过来。
“我来喂你,”宗灵用勺子舀了一勺水送到祁放的嘴边,祁放厌恶的别过头去。宗灵又急又恼,忽然轻声笑了起来,伸手捏住了祁放的鼻子,祁放呼吸困难,刚张开口来,一口清冽的水混合着宗灵的味道给渡进了嘴里,转过神来是,已经被宗灵的唇舌给吻了个透彻。
祁放的脸“唰”地红得象什么样的,宗灵好笑地看着他的反应,轻轻咬着他的耳垂道:“如果不想我再这么对你,就乖乖地听我的”,“喏,喝吧。”说完,有舀了水。
这下,祁放可不敢再矫情了,羞红了脸乖乖听从美人儿的吩咐。
“看你这么乖,我在犒赏犒赏你吧!”宗灵邪恶的笑道,一只手探进了锦被,握住了祁放的要害,慢慢的抚触着。“那天你晕过去时,这儿还处于饱和的状态,里面一定积了不少吧,不放出来的话可是会很难受的哟。我来帮你释放它吧!”说着手便上下套弄起来。
祁放无力扭动身体,只能被他逗弄得“呼,呼”干喘着气。
宗灵另一只手解开了祁放身上那仅缠了一根腰带的睡衣,衣衫半敞开来,露出了坚实而又紧绷的蜜色肉体。
宗灵的指尖摘取了祁放胸前那粒深红色的干瘪葡萄,左右上下地扭动着。小小的嘴唇允吸着另外一颗,用舌尖轻轻地滑动着。
这是祁放仅次于下半身中心的敏感地带,左右两边都被热情的逗弄,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已经极不规律起来,喉咙里不自禁地发出“呜,呜”的低鸣声。
祁放胸前那两颗干葡萄变得圆润又坚挺起来,发出鲜红色的诱人光彩,宗灵忍不住上前啮咬了一口。触电的感觉窜了起来,“啊!”祁放的声音特别诱人,害得宗灵又任不住的深吻了下去,祁放只感到天旋地转,肺里的氧气被抽吸干净般的窒息起来,他差点又晕了过去。
两唇甫分,一条透明的丝线藕断丝连般的在祁放和宗灵的唇边挂着,宗灵伸出舌头舔去了两人的汁液。那双淫靡的双眼让祁放的欲望更为膨胀起来。
祁放的身体忽然自动地向宗灵的手摩擦了过来,宗灵吃惊地看着第一次如此主动的祁放。
可祁放心理明白,自己那很会找乐子的身体受过三天前的那场刺骨的欢爱后,就象背叛了他的大脑般的,碰到激烈的刺激,就会自动的投怀送抱。
宗灵玩味的眼神盯着不敢看他的祁放,他的指尖放肆的在祁放的分身先端的小口处微刺着,并发出小小的震动。祁放哪受的了这个,惊慌失措的叫道:“你的手,别……不要这样!”拼起仅有的一点力气,用力的挣扎着。
宗灵轻松地就阻止了他的行动,手也更卖力的动了起来,套弄,揉搓,抽刺……突然那胀大的分身一个劲地弹跳起来。宗灵挪开了被子,低下头,用嘴含住那已经到了极限的荫茎,舌头轻轻地舔砥着,不一会儿,白浊的腥味液体从祁放的分身大量的喷了出来,宗灵差点便含不住,展开喉头,硬是“咕咚”一声吞下肚去。品尝过爱人的味道后,宗灵甜甜的笑了出来,盯着他那释放后余韵由存的脸道:“好甜哦,你的东西。”
祁放听到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做出了个非常可爱的动作,他把脸深深地埋在两手里,宗灵怎么拉也拉不开,“好可爱哦!”宗灵心里想着,怜爱的把祁放的头包进了怀里。
祁放没有反抗,陶醉在这稍纵即逝的温柔里。他感觉宗灵的手好象逝去已久的妈妈,因为只有母亲才这么真心,温柔的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