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身是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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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身是客(穿)-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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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骂我……我不逼你爱我……只要别走就好……”
“松手!……我快喘不过气了……”
“不要!……咯~”y
“你倒底醉了没有?……”
“……因为你跳舞给我看,我才会醉的……谁准你跳给别人看的……我讨厌那些人冲着你流口水……”
原来还没醉死……b
“你能不能别一边说话一边打酒咯,很臭耶……”
“……我尽量……”g
我绝不承认我现在在笑……
“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父皇寿筵上――你做《花非花》那时候我就记着你了,不过那时候只当自己很讨厌你,直到后来见过师傅几次老是听他提到你,对你难免有些瑜亮情结,可是听多了以后,我慢慢的由嫉妒你变得对你好奇……总觉得如果我的人生有了你会变得更有趣些……宫里的情况你了解……为了母妃我除了拼命努力也没什么别的好做……不像你,凡事你都是爱理不理,没什么好在乎的也就什么都可以放弃……
后来藉着师傅提供的机会,我当真封你为后,因为你的身份,所以母后也没法反对。直到跟你真正接近,我才发觉自己真正的心意。可是每次稍稍接近你,你就逃得比兔子还快……我好怕真的把你吓走了……我跟你一样讨厌等待,但如果要等的人是你……我等……不走……好不好?”
我哪有逃?……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悲剧重演……我不能相信爱情这种东西……我在日本的父母亲不就是个再好不过的例子……
那两个人也曾经爱得如火如荼,甚至一个不顾自己已婚的身份差点用江山换美人;另一个明明也是个不愁吃穿的大小姐却偏偏自我作践给人作小,就只为了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甚至殃及了下一辈的我。
当爱情一如逝去的东水,无计可留,身在爱情中的两人又该何去何从?
而且……一个帝王的爱情究竟会有多久?……
21春归何处(中)之逃家
所以,我又逃了。带着必不可少的皮皮和粘哒哒甩都甩不掉的橡皮糖玄赫去南淮游山玩水,临走给玄渊的信上只交代出去玩一阵子,个把月就回来。
是的,我终究得回去面对他,但不能是现在。
南淮秀美的风情足以令生来就很容易触景生情的我忘记一切严肃的事情,所以,我决定……让风流倜傥的惊鸿公子重现江湖!
师傅曾说过,不懂得泡妞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拿他自己为例,他就是男女通吃的典型,每次他到大街上一晃,下到3岁上到80岁的生物都会把眼珠子粘在他身上好一阵子直到他的身影自视野中消失。不过,根据我多年的心得,这种状况只有在道明师傅没有同时出现的时候才会存在。当道明师傅高大英俊男人味十足的阳刚面孔招摇过市的时候,女性的眼珠子就会从璇玑美人身上转向去粘住道明帅哥。所以,自封道明宿敌的璇玑美人终其一生都在磨练泡妞的技术。
我跟他那种没什么资质的男人是不同的,本郡王……现在是内亲王,天生的风流潇洒英俊不凡,当男当女皆宜看,单看本王心情。
不信……?
…… ……
举例来说,面对不同的女人就需要用到不同的智慧……
南淮的红叶凋零如斯之时,我与日沉阁的花魁垂雪姑娘相会于南湖月桥亭畔。
“连大人,为什么您要用您那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
“因为你倾城笑靥使我的心泉满溢而出……”
“为什么,您的声音如此诱人?”
“因为,我希望我的爱意能传达到你的心里……”
“连大人,您说您爱我,可是您又会为我停留多久呢?”垂雪婉约垂首,露出一截粉颈,哀切低问。
我敛眉,回视她一身风情,身不由己:“……这是命运的恶作剧吧。如果可以,我愿意沉醉在你的柔情中此生不愿醒来,但是,能与你如此亲近已经为我招来诸多怨恨,我不怕死,但我怕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像我一般爱你,所以悄悄是离别的笙箫,请企盼你我再会之日,愿苍天垂怜,不要让那一天来的太晚……”
泪别了花魁,于首富何家我与何府千金何翩翩伫立在依翠阁中庭前:
“连大人,您瞧这引水(贵族庭院中的小型池塘)潺潺东流,每次看到红叶漂浮其上,我就不由得感叹四季的变迁,您对我的爱情是否就像这善变的季节一般?”
“女人啊,纵使这世上的负心汉就如这纷杂的落叶一般多,我也绝不会成为其中的一个……”
“那么……”何小姐羞涩的拧紧手帕,欲语还休,却被我哀戚的眼神制止了。
“但是,我是个风一样的男子,居无定所,纵使我的心诚实的告诉我,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你这一瓢饮,然而我终是要离开这里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我怎么忍心让我心中柔美如花的小姐你随我随波逐流?到那时,狂风会吹干你湿润的眼眸,大漠的黄沙会模糊你明亮的眼神,刺骨的冬水会将你这双红酥手雕刻成松树皮。无论别离是何等的残酷,我也不能让风霜将我视之如命的可怜花朵侵蚀成那般憔悴。所以为了迎接即将来临的离别,请进驻我的心窝,在你最美丽的时刻……”
…… ……
“这个人总是这样吗?”注视着前方公然出墙的连城,正在的听壁角的赫儿戳戳旁边的同伴皮皮,问道。
“这是少爷心情不好时候的癖好。”皮皮眼观鼻鼻观心的应道。
“癖好?……泡妞吗?不过你哪只眼睛看出他心情不好,我瞧他坐拥右抱的乐得很啊,倒是父皇现在可能心情不好倒是真的。”
“两只眼睛。还有少爷从来就只有被师傅扁疼了、踹到脸,或者没整到人被郁闷着了才会出来泡妞。”
“哦……比我想象的有节操……”
“也许吧,少爷心情好的时候眼中是不会有漂亮生物存在的,除了他自己。有一次少爷成功的让玄机师傅吃到自制的春药再把他扔给道明师傅一起解毒之后,正好有一个什么自称春仙的长相程度跟何家小姐差不多的女人好死不死跟少爷告白,少爷很不给面子的扭头就走,终于惹毛了那个什么春仙,两人大打出手,后来当然是武功出神入化的少爷赢了,少爷他全然不顾对手是个女人的在人家脸上踢了极对称的一对鞋印,还说就凭这等长得还不及他踢出来的鞋印漂亮的脸也敢跟他告白,从那以后,方圆百里的女性再也没人敢跟少爷告白了……”
“啊啊……他好像走到哪里都很顾人怨哪……”
“您在说什么?!少爷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人,他那么做是为了要那些女人早日死心另觅良缘,不要为了等他耽误青春。为了那些不值得的生物,少爷他牺牲了自己的名誉,噢噢,我的少爷,小的我终其一生也无法赶上您万分之一的仁慈啊……”
“皮皮,你还有是非观念吗?”
“少爷是我的主,小的是他最忠实的奴仆,这样算不算有是非观念?”
“……”

21春归何处(下)逃无可逃
有一种逃避不可原谅,叫做忘却
有一种回忆最难磨灭,叫做怀念
有一种遗憾令人扼腕,叫做错过
有一种悲哀无法挽回,叫做失去
有一种羁绊根深蒂固,叫做信赖
有一种感觉刻骨铭心,叫Zuo爱情。

晨雾,淡淡地笼着锦绣阁,如清水流云,如轻纱薄帘。
又是一夜无眠。
离开皇宫整整一月,栖凤殿前想必已是枝梢清减、秋意阑珊……
自出宫以后,从前用来安慰自己的方法竟然再也不曾奏效。看着与我泪别的女人,我不由得想,自酒醉中醒来的玄渊在做些什么?是不是跟我一样正在后悔……
我好后悔,我不该问的。他那带着些许落寞与寂寥的言语,像柄大锤,重重地捶打在我的心版上,在掩不住的刺痛中,所留下的,是他毫无保留的爱意。相处近一年来,玄渊的感情我隐隐约约明白些,但始终不愿深想。明明知道,每个夜晚他都会用自己的体温温暖我怎么煨不暖的手脚,是因为爱我;知道他临幸宫妃我会闹别扭所以他再没去过别宫,迁就我的自私任性,也是因为爱我;明明是个再沉重不过的人,独独面对我却不曾设防过什么,也是因为爱我……
所以我更不想面对,前车之鉴告诉我――爱深痛苦。只要不爱就没什么好在乎的,不在乎就可以不再痛苦。漠视每一次他幽幽投向我的寂寥的眼神,不愿正视深镌于他眼底的自己……我以为只要不去面对,事情就会永远摆在那里,所以逃……
结果……想念……做梦也意想不到的想念铺天盖地的将我席卷包围,萧瑟秋风,提醒我总是冰凉的手脚渴望着他的体温;我也绝不承认,南湖月桥亭畔成双成对的情侣灼痛了我的眼睛,我居然如此想念那双总是漫溢着包容神采的幽深眼眸……
瞬间……心乱如麻……
原来……习惯果真是一种无法戒除的瘾……
有什么气息正在靠近……好熟悉……
“吱呀”一声轻响,门开了。外头的初阳,措手不及地晕染映至门内,照亮了门里门外的两个人,在清亮柔和的光芒中,我看见想念的那个人正用壮硕的身躯堵满门框,带着几分轻恼、几分暖意以及熟悉的宠溺出现在我眼前。
“……你……”我迷眩的眨眨眼,正要说什么。
“我喜欢你!”
“啥?……”大清早就听这个……对心脏不好……
“你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国王,可你的城池盖得太高太坚固,从没有人能够进入你的领域里,为何你要当个孤独的国王?”
被他突然其来话语怔住的我,在听明了他的话意后,有些抗拒地皱着眉。
“我说过不要你走……但是,如果你不要留下,那么我就跟定你!”说完就给了我一个熊抱抱。这点很像我的公主娘亲……
看着一脸“我要跟就是要跟”表情的玄渊,刚才兴起的那一丁点儿想念现在只剩下烦不胜烦……
“我能不能不要被你缠着?还有我还记得某人说过要这个天下的吧……”要命,我果真是个祸水呢……沾沾自喜ing~不是,是自怜自艾ing……表问我哪个才是我真心话……
“美人诚可贵,江山价更高。若为连城故,两者皆可抛。”说这话的人一脸的理直气壮让我很想痛扁。
我教给赫儿的诗啥时候给改得这么面目全非?还有……
“你爱我我就要爱你,那我岂不是很没个性?”哼,我生气了,我不给他爱。
“……虽然我讨厌等待,但我很有耐性……我等……”
瞥瞥眼前人一副“我赖定你”的表情,我绝不承认我现在心情很好。不过,重重心事放下之后,我想起来我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脱了,上床躺着……”
搂着我的身躯僵直了一下,听话的脱掉外衣上床躺好,好像待宰的绵羊……
我飞扑~~~
“呼~~~别吵我,让我睡~”温暖的体温唤醒了我排山倒海的睡意……
“咳,你就为了这个叫我上床吗?”有点咬牙切齿的。
“不然你以为呢?”不行了,我已经口齿不清了……
“……会爱我吗?”暖和的手掌轻抚着我的背……
“……等待就是希望……”我悄悄闭上眼睛,顺便滴下几滴口水……
丢给打算趁火打劫的混帐玄渊一句基督山伯爵的名言,我沉沉进入了梦乡……

22沙场秋点兵(上)无聊的后果
回宫已经六六三十六天整,我除了长出了双下巴再也没有多余的贡献了。时光在折腾玄渊和赫儿的快感中匆匆流逝,转眼已是深秋。
就在我以为人生已无诸多乐趣之时,传来了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右金族硕叶王帅50万大军进犯我北溟边境,北溟边境城市巴陵被攻个措手不及濒临失守。
在玄渊急令霍英鞑帅50万大军应战之后,宣和殿依旧愁云惨雾。确切来说,哀愁的源头倒也不是目前战无不胜的硕叶王硕风和叶,而是皇后陛下连城我。
“战场上很辛苦的,没有好吃的没有好喝的,而且很冷哦……”
“吃的喝的我让皮皮带些去就好,总之我非去不可。”我表明我决心之坚定。
“……为什么你就不能安生着过?”苦口婆心劝了半天的玄渊手抚着额角问我。
“……为了世界和平!为了贯彻爱与真实的罪恶!”
我真心诚意的宣言只换来玄渊双手捧头的叹息。
“连城啊,我跟你说,右金族虽然都是些蛮子,但是还是很有收服价值的,天启目前的实力还不够吞并一个右金,所以我派霍将军去、重点在于争取一个有利于谈和的地位,不是以消灭为目的的,你懂了吗?”
……这人怎么这么了解我?确实没有比战场更合法的人类狩猎场了……
所以,我拒绝继续废话,拎着死也要跟的赫儿和皮皮拖着一大堆禁卫奔赴战场。
徒留站在原地哀叹的宰相和玄渊几个人……
“皇上,您不是担心皇后娘娘的安危……”才不让他上战场的吗?
“我比较担心硕叶王…好歹是个少年英才……可惜他就要遇上连城了……”
正准备攻下燕州的硕叶王突然涌上一阵寒意……天好冷啊……
※※※z※※y※※z※※z※※※我是表示连城散发毒气的分割线※※※z※※y※※z※※z※※※
第一次上战场耶……冷……
“娘娘请退后,如果您被流箭所伤,就算臣有一万条命也赔不起您,还是请你回去休息吧。”嫌我碍事的霍英鞑开始撵人了。
“这里好冷……我不想在这里呆太久……”
“右金族此时来犯就是知道我军不适应这种气候优势偏向于他们,所以此次恐怕会是一场苦战……”
“阿鞑,我好想快点回去……”
“臣马上为您打点,明日就可以动身。还有臣不叫阿鞑……”
这人真不好玩……
“都是硕叶王不好……”害我现在饥寒交迫的……
“娘娘决定回朝了吗?”
“绝不……硕叶王今年二十二岁是吧……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大冷天的,就知道施行恐怖主义,要知道恐怖主义和神秘主义都是无法拯救世界的!”
“……您要像教育太子殿下那样教育他吗?”
“不!玄赫好歹孺子可教,这个硕风和叶却是个恐怖分子,简直就是粪土之墙不可污也……所以我必须用更激烈的手法欺负……教育他。”
“微臣谨遵娘娘懿旨。”
识时务者为俊杰。

花了整整一天了解地形观察战况之后,我就缩在温暖的屋里拟定战略,无视阿鞑和其余诸将的心急和城下右金军的叫阵。待我将战策详细讲解给阿鞑他们之后,便是两军交战之时。
硕风和叶等不及了。
第三天。
浓云卷肆天际,凛冽的狂风急急卷过巴陵城下,应硕叶王的战帖,阿鞑派他的左膀、副将青云率部前往指定的战场。没有起伏的平原上,阴风怒号呼啸,自远处的山腰上眺望只觉平原上的人格外渺小。
这是两军交锋的第一战。除了玄渊,每个人都认为这次的随军是我的任性。但我知道不是。如果说玄渊是英雄,那么硕叶王就是一个真正的枭雄。一个野心左右行动的人。继位六年,将右金族的版图扩大了一倍,而现在竟然雄心勃勃不自量力的趁玄渊继位一年根基不稳之时前来寇边。
硕叶王的战例,我三年前就研究过。右金武士所过之处如风卷残云,血腥遍地,但他决不杀降虏。根据他的习惯,每次开战前,他通常会精确的预测敌方将派哪位武将、实力如何、擅长何种战法等等,所以目前为止的确战无不胜。玄渊旗下战将多数都是英勇善战的老将,要摸清他们太容易了,但我想硕风和叶应该没听过我才对……
我曾说过玄渊最令我欣赏的,就是这个人从来不认为战争是夺取天下的必要手段。而这一次,我要让硕风和叶了解这一点。
就像玄渊说的,即使天朝有能力吞下右金这块大饼,却没有能力消化。所以,我给硕风和叶机会。如果最终仍不能领悟,我就要他下半辈子都活在无尽的恶梦里……
一声接一声的震天战鼓,重重的擂撼着耳鼓。
终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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