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身是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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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身是客(穿)-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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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师姐平时的形象是那样高大光辉的深深镌刻在我们心中……
抬头看看时日无多,玄渊率先打破沉默:“连城,我要你题的字呢?”
当然带来了,这可是为了褒奖兰亲王于国于民做出了杰出贡献而题的字,怎么可能忘带?
“皮皮,呈上来。”
两块匾被呈上来了。
“?两块?”玄渊心中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这样可以供兰钦自己选择啊,不喜欢这一块还有另一块备用呗。”我真是个体贴的人。
“皮皮,宣。”玄渊领会的搂过我。
第一块上写着:
“为民族团结做奉献;到边远地区写青春!”
第二块上写的是:
“千里走单骑;兰亲王出塞会右金!”
…… ……
兰钦就像被人当街揍了一拳,太阳|穴被揍个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不曾想又来一拳,打得他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绛的,都绽将出来。
收到想要的效果,我们该退场了……
“祝公主一行一路顺风。我等先告辞了。”
“摆驾回宫!”在尖利的嗓门吆喝下,于玄渊淋漓的汗水中,我心满意足的回宫了。
春日的暖阳一如既往的眷顾着脚下湿润柔软的土地,带着丝丝寒意的微风携着泥土的芬芳拂过鬓边……春天真的来了呢……
为国事操劳也该有个限度,现在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也该歇歇了……回到夕云阁,我倚在玄渊身上如是想着。
不过看到联袂前来求见玄渊的工部尚书、户部尚书,我有预感我梦中的假期就像滔滔黄河之水,奔流到海不复回有如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33红尘俗事多
本文故事与人名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概不负责。要看H还得再一章,某人不会写所以要先修炼,最多34就会有苗头了……
玄渊端坐在宣和殿的龙椅上,一边品着珍藏的大红袍,一边眼观鼻鼻观心,我百无聊赖的斜倚着椅座,只差没打几个哈欠应应景。
“这两个人要吵到什么时候?”我斜睨着玄渊不怎么耐烦地问道。
“不用那么介意,平时上朝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的,等会就好了。”
“你辛苦了……”
“也不算,毕竟他们吵架的内容远比向我汇报的内容来的详细,该说不该说的一个激动之下也就没什么顾及,所以反而能够更正确地掌握信息。”
“……”这回我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应该也算不上什么知人善用吧……
话说回来,这两个老小孩还真能吵,进殿到现在已经一炷香的功夫了,两个人都还没来得及向玄渊说明来意,就吵起来了……
困……该回去睡了,不过没有玄渊我会睡不着……
我绝对不是个有耐性给小孩劝架的人,所以……
我拿了个枣子点了左边的尚善的哑|穴,要右边的工部尚书恪俭先说明情况。
恪俭瞪了尚善一眼,才抖着胡子颤巍巍的跪下:“回皇上、娘娘的话,事情是这样的。前日,微臣曾奏请皇上追加南堰(大型水利枢纽工程)的修缮费用,可是折子却被户部尚书拦下了,说是国库尤虚,出不了这么大笔的费用。可是皇上,这南堰年年修年年毁,皆因南淮河泛滥频仍,所以今年微臣请来一民间工匠主持修建南堰以保我南淮不再受水灾侵扰……”
“哦?也就是说可以永绝后患吗?”我有幸能够见到第二个都江堰?
看到玄渊赞赏的点头,恪俭继续说道:“娘娘睿智,的确可以这么说。不过,问题在于要完成这一工程花费巨大,所以……”
瞥瞥尚善憋得通红的脸,我用李子点了恪俭的|穴道,给尚善机会:
一解开|穴道,尚善惶恐的跪下说道:“皇上明察,纵使经过半年的休养生息,国库存银也不过六十万两,可是单就南堰的修缮款就要四十万两银子,北庭驻军的军费还只拨了一半,这、这臣虽知修缮南堰是为了南淮百姓的福祉,可是朝廷哪拿得出那么多银子啊?!”
……虽然这样一来事情解释得清清楚楚,不过反而更惹人烦……
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过没有钱当真是万万不行滴……
玄渊拍拍我的手要我少安毋躁,闭目深思了一会儿才开口:“两位爱卿说得都有道理,虽然国库维艰,不过皇后拟定的一些经济政策已初见成效,后期获利会很可观。再来宫中日后的支出必会缩减,所以银子总会有的。倘若这一工程当真能一劳永逸,那就值得朕下大本钱。不过,恪俭,你说的那位民间人士是什么人呢?”
“回皇上,说到这人,微臣对他的身世并不算了解。本来,微臣一直都在为去年塌堤的南堰忧心不已,心知今年即使修了还是会塌的,可是又不能不修。臣惶恐,微臣门下确实没人能给臣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就在这时,李冰求见微臣说有办法解决南堰的问题,不过工程庞大所费不赀,需要微臣的全力支持。微臣本不信,可是李冰他轻易的说出了南堰工程的疵漏所在,并且提供给微臣的解决方案微臣在仔细思量以后甚觉可行,就允了。谁知工程进行到四分之一,却不得不因为资金匮乏而停工。皇上,微臣不是不知道国库维艰,但是南堰工程关系重大,若能修好,则可福泽我南淮万万百姓,求皇上三思!”
想想秦朝那个李冰的功绩,以及都江堰带来的益处,我给了玄渊一个肯定的眼神,坚定了他支持的信念。
但是,要拿出这么大笔银子投资,总得看看投资项目长什么样吧。
所以,我、玄渊、恪俭带着200禁卫轻车简从的前往南淮一会南堰工程的主持人。
坐在马车里颠沛流离了10天,我们才到了南淮城。拿南淮信陵府府衙当作临时行宫,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在后花园接见了李冰。
活的李冰耶……尤其当他说到拟定的岁修原则是“深淘滩,低作堰”时,我眼睛都快凸出来了。(深淘滩,低作堰是秦朝李冰所定的岁修原则)
玄渊没空理会我的反常,他现在是极其兴奋的,毕竟多年不治的南堰也是他的心头大患,现在终于有办法治理,爱民如子的他会兴奋也是自然的,所以乐晕头的硬拉着我要李冰带路去瞧瞧目前修罢的工程,其实我并不想去,因为那里有……不过看他那么开心,我当真不忍扫他兴,去就去吧,只要不要太靠近就是了……
所以在路上,我佯装无事的跟李冰讨论可以用特大竹箱装满卵石代替从异地运来石材堆筑堰坝,这样一来可以就地取材,且施工方便,省去很多费用,惹来李冰钦佩的目光,虽然这时候我没什么空顾及……
“皇上、娘娘,南堰的分水鱼嘴到了,请二位近前观看。”
啊啊,这个……瞧瞧旁边树丛都冒出新芽了,粉靓丽的说,咱们就在这儿歇歇吧……
一向细心的玄渊这回就跟根木杆似的,硬拖着我往前走,还什么“江水奔腾澎湃,气势磅礴,颇有万马奔腾之势”云云。
江水……
“连城……”我雪白异常的脸色终于让玄渊觉察出不对劲,出声问道。
“没……我……”十指深掐入掌中,我抑制不住的轻颤。
从未见过我如此害怕的玄渊大惊失色,搂住我的肩膀轻轻摇晃我:“倒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深深吁了一口气,浑身乏力的我刚想要说什么, 却禁不住内心的恐惧地闭眼陷入了黑暗里。我到底还是怕水呢……
34尘埃旧事
再醒来已是翌日傍晚。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和衣而睡的玄渊神色憔悴的脸,照顾了我一夜吗?微一挣动却惹醒了他。凝视他一脸探询的神色我却只能让眼睛东躲西藏。
“你怕水?”一夜没睡的玄渊用粗嘎的嗓音问道。
想要挣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我不知如何开口,默默凝望着他焦急而忧心的神色,也许该是告诉他的时候了……
“我不是这里人。”心乱如麻的我吞吞吐吐的蹦出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
这个回答令我震惊。怎么可能?!
“……是师傅告诉我的。你一直很好奇我娶你的真正理由……那时候我的确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娶你,但是另一个原因却是为了留下你。”
什么意思?
“收你为徒之后,你的天资让师傅惊异非常,所以就着你的命格推算一番,竟发现你不是原先那个姬连城。师傅说,借尸还魂乃是百年才会发生一次的奇迹,你的灵魂能附在姬连城身上乃是因你们磁场雷同,然而若是发生令你的灵魂无法负载的事情,那么你的灵魂就会离体,尤其你个性游离,鲜少有你在乎的东西,所以离体只会更容易。因此,师傅才会命我娶你,一来成全我算是默认我才是他选的天下之主,二来就是为了让我成为你的羁绊,至于究竟能不能成功端看你我的造化了。”
是吗?
“所以,你从不掩饰你对我的用心?”心情复杂的望着他端正的脸。
玄渊伸出手,细细抚过我的脸,将覆住额头的几缕碎发抿回鬓边,沉声道:“我只是不想错过。虽然知道先表白的人总是吃亏,但是以你的个性如果我不及早行动,对感情极度漠视的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我而去,与其错过你,我宁愿像现在这样为你劳心劳力,只要你肯留在这里……在我身边……”
一颗……两颗……晶莹的泪珠无声的滑下脸庞,我不知道为什么流泪,可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停不下来,在察觉玄渊轻叹一声默默为我拭泪之后,眼泪更像是开了闸的江水如何也抑制不住……
“为什么怕水?”泪水稍歇,玄渊犹豫了一会儿,低低地问道。
水吗?……
那是一个初夏的午后。我刚随母亲认祖归宗没多久,连日阴雨霏霏,我一直遵从母亲告诫没有出门,那时候,只有四岁的我以为母亲不许我出门只是因为窗外连绵的菲雨,所以当天空放晴,我抵不过明媚阳光的魅惑偷溜出我和母亲偏居的白院,跑到前殿溜达。
远远看到前殿门前有几个孩子正凑在一起讨论什么,我认得他们,爸爸曾说过这些人是我的兄弟姐妹,我好高兴终于有伴可以一起玩了。所以我蹦蹦跳跳走上前,想跟他们一起玩。
大孩子们互看一眼,然后就很好说话的说要带我一起去游泳。
游泳耶!我从没游过泳,跃跃欲试……
“没关系,我们教你!”为首的大孩子(正室长子我大哥)爽快地应道,然后用我后来才了解那叫狡猾的神情扫视四周,引起一片窃笑声。
我以为大家都跟我一样开心,所以就乐颠颠得跟着他们前往在轻井泽的私人海滩。
结果,当然没有人教我游泳,我被套上了一个救生圈,被不知道谁用力一推推入海里,初次入海,我当然是畏惧又兴奋的,然而冷静下来之后却发现我已经离海滩越来越远,而一起来的孩子们都只在海边玩耍没有人回头理会我。
我慌了,我大声呼救,可是没有人来,当海边的人影在视线里变成一个个小点,我下意识的搂紧被针刺了一个小孔的救生圈哭喊着要他们回头看看我,可是除了让自己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水面上,显得自己格外的孤独和无助之外,根本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已经遥望不到海岸线了……我的哭声越来越小……如果……就这么死了,就不会再有人说我是杂种了吧……没有了我这个杂种,妈妈会不会像外婆说的那样,去组织自己的新家,拥有自己的幸福?
为什么没有人肯回头看看我?……我是多余的吗?
…… ……
我也不知道漂流了多久,就在我已经没什么力气抱紧气快要漏完的救生圈的时候,浑身皮肤泡的发皱的我被好心的渔民救上了船。若不是渔民叔叔生气地喃喃着问我:“是谁家大人让小孩用破了的救生圈”,我恐怕永远都不知道我的那些好兄弟作了些什么。
冷得发抖的我到底被送回了月见家,然而不知道大哥他们对家里人说了些什么,我被送到宗祠去罚跪,我哀求母亲我不要去那种又黑又暗的地方,母亲却只是哭着别开头,连求情都没有。
从那时起,我真正了解了,我没有人可以求,凡事只能自己解决,如果解决不了就漠视它,为了母亲和我能够在这个家生存,我必须这样做……
还有就是……
我怕水……非常非常的怕,六岁以前我甚至不敢用浴缸,直到今日,我仍然不敢靠近比湖水更大的水系……

35凤栖梧
本章H,不适者慎入。毒伯爵斯内普和他家死老头子勿入!
有贼心没贼胆的某人最终决定走委婉路线了……

直到沉浸往事的暗涩嗓音嘎然而止,玄渊沉沉埋首在我颈间,将我颤抖的双手密密纳入他宽厚的掌心里。
“为什么那时候我却不在你身边呢?……” 分明是由怜惜组成的字句重重落在我心版上,细密的啄吻让我又有痛哭的冲动。
泪如雨下……任他心疼的吻去我的泪,我一滴滴的流出我曾经的寂寞、难以言喻的委屈和深深的不甘。
我无法再欺骗自己,明明是希望有什么人能替我承载所有的孤独,分明渴望能有什么可以填满我整个生命,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只要是温热的感情都好,我只是不想再一个人。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岛屿,他人的岛屿可以群聚在一起,而我只能是一座孤岛,遥落在海角,永远不能够碰触所企求的温暖,只能任心头灰烬上被强覆上一层永生再敲打不入的寒冰。
望进玄渊黝深的眼眸,眸中似燃了簇簇跳跃的明火,透过我一直排拒尘事的心门不经意间为他闪开的一丝缝隙,影影绰绰的点亮整个心房。不知从何时起,面对这个狡猾如狐却独对我温厚的男人我再也无法刻意筑起藩篱,任他一点点地鲸吞蚕食我固守多年的王国,直至如今,心早已被他盘踞的彻底,深陷在他编织的温柔里逃不开、挣不脱。
若我是一座孤岛,那么玄渊便是唯一能够承载我并能为我所愿的海洋。
泪眼朦胧中,感受着他轻握住我的掌心柔柔亲吻,令我想要诚实的面对心中的惶惑。温厚的唇逐渐啄吻至肩颈,慢慢的吻上我冰凉的唇,轻轻点落,似是珍惜,似是探询。我恍惚地凝视他焦切而压抑的深眸,似被诱惑地,我伸出微冷的指尖,顺着他俊朗的弧度,走过他的眉眼,缓缓地落在他热切的唇上,他的双手向上一探,解开我的衣衫,淡淡垂眸,我没有收回手,游走至他喉间的手指转而解开他颈间的盘扣,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轻浅的蝶吻转为激切的深吻,迎面袭来的灼热呼吸足以焚烧我所有的理智,用力攀紧他越收越紧的手臂,任他的十指急切的撕扯我的衣襟,我缓缓合上眼帘,只觉他带着热力的指尖游走之处,仿佛有火焰随之点燃,从没经历过的激|情与刺激感似乎封锁了我所有的理性。
热烈的啃吻一直向下,深陷在激|情国度的我只能无助的以掌堵住流窜出的破碎的呻吟,感觉他硕大灼热的分身再也隐忍不住的抵住闭合的粉|穴,残留的清明令我蓦的睁开氤氲的眼睛,透过泪雾已歇的眼帘看到撑起一臂的玄渊凝望着我,他在等我的同意……
即使这种时候依旧替我设想……吗?
迷离地回望他辛苦忍耐、汗水淋漓的脸,我轻轻环上他的颈,抵在他唇边,细声呢喃:“我想跟你一起厮守……”
伴随着沉下的沙哑音色,瞬间,只觉下半身被撕裂成两半,感觉湿热的液体蜿蜒而下,我抑制不住的低声嘶喊,痛苦半张的唇瓣却被俯身寻来的厚唇重重吻住,几乎夺走了我全部的呼吸,濒死的挣动只引来他更霸道的攻城略地,只觉身下的挺进越来越急,慢慢的,聆听着他压抑的低吼,极致的痛楚夹杂着一丝丝快感旖旎而生,什么都不再想什么也不必问,与他一同沉沦于极乐的国度,攀升……而后坠落……

36雪山春晓(补完)
本来……流失了整整三公吨血液的人是没这么快振作的,但是想到今天这个日子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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