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依愿换一边,大力吮吸。
“哥哥……呜呜……不要……”洛洛摇晃着脑袋,泫然欲泣。
宁依愿停下,手指在他胸前左划划又划划:“真的不要么?”
洛洛难受得要死,刚才酥酥麻麻的想要停下,但停下了却又有个空洞空荡荡的,想要填补。“呜呜……哥哥……洛洛难受…。。”无意识地前后移动,磨蹭起来。
宁依愿食指绕着肚脐,轻轻划圈,魅惑问道:“哪里难受?”
被那手指一划,洛洛更难受了,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得法地磨蹭扭动:“啊……呜呜……哥哥……昂……。”
宁依愿诱惑道:“洛洛,要不要~~”
洛洛醉眼迷蒙:“要……要哥哥……”
宁依愿将金边素色腰带慢慢解开,将洛洛的裤子轻轻拉下来,看到那可爱的小家伙已经微微抬头了。那未经世事的小家伙,颜色好浅,正羞答答的要挺不挺要立不立呢。
而洛洛已经整个头埋在了宁依愿脖子里,背脊僵硬,紧张。
宁依愿轻轻点了点,小家伙的顶端。
“唔~~”洛洛闷哼一声,双腿紧紧夹住宁依愿的腰。
宁依愿握住洛洛的小朋友,慢慢上下套弄起来。洛洛惊呼一声,觉得那脆弱的地方要炸开来似的。随着宁依愿手上动作,洛洛呻吟声越来越大:“啊……唔……嗯……”脸颊飞红,身体前挺,头后仰,手掐进宁依愿背后。
水渍声愈来愈响,宁依愿手中的小家伙,弹跳了几下,宁依愿更加加快了套弄速度。
“唔~~”洛洛脚背绷直,大喝一声:“啊~~!!!!”
白液喷薄而出,沾得宁依愿衣服上到处都是。
宁依愿抽出手帕,擦擦干净。洛洛则瘫软在宁依愿肩膀上,急急地喘息。
待洛洛喘息平复,糯糯地叫道:“哥哥……”
“嗯?”宁依愿拨了拨洛洛汗湿的头发。
“洛洛……洛洛……”脸红红没能说下去。
“这就叫周公之礼,虽然没完成,哥哥还没有呢……”宁依愿狠狠地咬了一口白玉耳垂。
洛洛痛呼一声,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直瞅着宁依愿。
宁依愿哑着嗓子,一把拉过洛洛,紧贴着自己火热下腹:“你若再诱惑哥哥,哥哥可不保证能顾忌你年幼而不把你给吃了。”
洛洛满脸通红,却仍怯怯地说:“洛洛愿意让哥哥吃……”
宁依愿大脑“哄”的一声,望着娇羞俊朗的小脸,理智的线断了……
正在此时……
“宁公子,杜先生求见。”习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噢~~”宁依愿挫败地叫道。
洛洛有丝慌乱,想挣扎着起来。
宁依愿一摁:“别动。”然后帮洛洛整理好衣服,坐着不好整理,大概拉了拉,合拢了衣襟,将他侧抱后,便叫道:“让他进来。”
“愿儿~~”杜奇亮推开门,立即呆立僵硬。那暧昧的气氛,洛洛那异常的红润,那麝香味……无不昭示着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半晌,他反应过来:“愿儿?!少主?!你们?!!……”
宁依愿无视他那震惊失落的脸,淡淡问道:“杜先生,有何事?”
“愿儿,你曾经说过,不给少主立坏榜样,现在却……你!”杜奇亮一脸悲愤状。
“那他都已经喜欢上了,也就无所谓榜样不榜样了。我自然不会拂了他的意。”宁依愿轻描淡写。
“你!你!!”杜奇亮的手直指宁依愿,抖了又抖:“你为何不考虑我?若你喜欢男子的话?”
洛洛不满了,简直完全无视他嘛:“杜先生,为何哥哥非要考虑你不可?”
宁依愿会心微笑。
杜奇亮整了整表情仪态,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因为愿儿喜欢我。”
洛洛大吃一惊,但强自镇定:“你胡说,哥哥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五年前,愿儿就喜欢我了,我能看出来。”杜奇亮自信满满地说,深情款款地望向宁依愿:“愿儿,我知道你是在生我气,现在也是故意气我,是不是?”
洛洛拧头,目光炯炯地望向宁依愿:“哥哥!!”
宁依愿微微一笑,亲了亲洛洛的小嘴,洛洛立即鸵鸟的将脸藏起来,杜奇亮则脸色灰败。“我之前的确对你有些动心……”洛洛身子一僵。“但,我只对真心之人付出真心。”
杜奇亮一颤:“你什么意思?”
宁依愿撇嘴:“你自己心里明白。”然后不想和他多说,提声叫:“习木,送客。”
习木无声息冒出:“杜先生,请。”
杜奇亮咬咬牙,跺脚离开。
霹雳
自打那日为杜奇亮撞破后,他倒也没什么举动,只是面色憔悴了好多。宁依愿倒也不怕他和雷谷航会有何举动,现在泠教各堂都在他们亲信的掌控之下,许多老一派的人,早被各种理由间歇不引人注目地换下台来。雷谷航早就放权不管事,只剩下杜奇亮还会偶尔参与些事务处理。
而自从洛洛听到宁依愿亲口说,他曾对杜奇亮动心后,变得十分缠人。宁依愿倒也不以为忤,好似十分享受。
晚膳后,两人正牵手在凝言居院内散步。
“哥哥,爷爷的生日快要到了呢,要怎样庆贺?”洛洛问道。
宁依愿并未将雷谷航和杜奇亮算计他的事告诉洛洛,因此洛洛都还是比较尊重雷谷航的。他沉吟一会说道:“就我们几个亲近些的吃吃饭便好了,不要弄得那么隆重,毕竟现在做教主的是你,风头不能盖过你。”
“哦。哥哥还是不放心爷爷么?”洛洛听出了宁依愿话中的隐含之意。
“也不是,但你爷爷毕竟掌权多年,一山不容二虎,一军不可二帅,否则意见不一致的时候,就很难服众了。”宁依愿说出原因之一。
“哦~~”洛洛听话点头。
“今日事情都办完了吗?”宁依愿随口问道。
“嗯,办完了。哥哥要歇息了么?”洛洛两眼放光的笑嘻嘻问道。
“是啊~~”宁依愿抱住洛洛,语带暧昧说道:“洛洛要干嘛呢?”
洛洛脸颊红云晕染,害羞望着宁依愿说道:“洛洛陪……哥哥一起……歇息……”
宁依愿坏笑:“怎么陪……?”低头含住洛洛的耳珠,果然,小孩立即就受不住地,趴在他怀里了。
“嗯……哥哥说怎……么陪……就怎么……唔……”小孩艰辛地说出,最后被伸进耳朵里软软的东西,弄得全身酥麻,再也说不出话来。
宁依愿呵呵一笑,打横抱起双脚发软之人,回屋内恩爱去了。
三日后,雷谷航的寿辰。依宁依愿所说,就几个亲近的人,坐了一桌,大家喝酒吃肉,人虽少气氛倒也热闹,各个都乐开怀。
“爷爷,这是洛洛亲自炒的,你吃吃看。”洛洛给雷谷航夹了一筷子菜。
“呵呵,好好。你也多吃。”雷谷航笑得见牙不见眼,多有孝心的孙儿啊,位居高位,居然还亲自洗手做羹。
其他人也都一一送上了贺礼,宁依愿送的是自己写的寿字贴(绿:你怎么这么寒酸啊,近几年不是赚了很多么,这种东西也能送出手?!宁:切,礼贵在心意,而且这老家伙算计我的帐都没算,凭什么给他送贵东西?!绿:……记仇的人……宁:过奖。绿:……)
杜奇亮送的是一精致镶玉锡香鼎,其他的俗气的有珠宝,文雅的有字画,等等。
闹了大半夜,大家亢奋之余,都有些疲倦了。雷谷航便让大家散了。
“洛洛,来,跟爷爷去,爷爷有个家传之物要给你。”待人走得差不多了,雷谷航对洛洛说道。
洛洛随雷谷航去了他的住处。
既然人家说是家传之物,比然是珍贵不示外人的,宁依愿也很识相的自己缓缓走向凝言居。今天大家都有点喝多了,宁依愿也不例外,他的酒量不算太差但也不算海量,刚才喝了五、六杯,此时已经有点上脑了,脑中有些晕乎,但神志很清醒,步伐也比较稳健。
“愿儿……”
宁依愿停步,十步远前,站着的正是杜奇亮,皱眉,不回答,继续走,绕过……
“愿儿!”杜奇亮一把抓住宁依愿的胳膊。
“做什么?!”宁依愿头更晕了,极力保持平衡。
“你上次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真心不真心的。”杜奇亮死死抓住,他不甘心,定要问个明白,但素日里少主都在旁边,问不着。
宁依愿嗤笑:“呵,什么意思?那要问问你了,还有你那老教主。我其实一直都很佩服你,居然美男计都使出来了,真是委屈死你了。”
杜奇亮脸色铁青:“什么美男计,我不明白。”
宁依愿心中一阵厌烦,真是虚伪:“为了让雷家有后,为了让洛洛不重蹈他爹的覆辙,你想套牢我的心,虚情假意!!不择手段,玩弄感情!!”到最后一句是吼出来了。
杜奇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如何知道……不是……我不是……”
宁依愿冷哼:“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杜奇亮一把把宁依愿抱进怀里,痛苦说道:“愿儿……若我对你无心又怎能对你说那样的话呢?又怎会这些年来时刻想着你呢……”
宁依愿原本挣扎的手,慢慢停下。
杜奇亮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更加抱紧抱紧:“愿儿,你信我!虽然老教主又过那种想法,但我的确是真心的。别再生气了……”
宁依愿平淡的声音缓缓道出:“那为何我说莫给洛洛做坏榜样之时,你就退却了,你何曾没有担心过,因为担心,因为要对雷谷航尽忠,所以你退却了。”
杜奇亮如被人打了一拳般,松手,后退一步:“我……我……”
宁依愿平静的眼光看着他:“你能为他做到这步,真是辛苦了。”
杜奇亮如同打败了的公鸡,低声说道:“如果没有老教主……就没有我在这人世上……愿儿,泠教还要传承下去,你劝劝少主,至少留个后……”
冥顽不灵!
宁依愿毫不客气尖酸说道:“泠教和我有何关系?!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提这个要求?”
杜奇亮顿时哑口无言。
宁依愿甩袖离去。
好像刚才火气一上来,更加加快了酒精的挥发,宁依愿此时脑中更重了,随便擦了擦脸,便倒头睡了,梦都没做一个,直到天亮。
宁依愿被刺眼的阳光唤醒,眯了会,转了个身,咦,怎么身边没人?宁依愿摸了摸床,凉的,这么早就起了么,还是没睡?
刚洗漱完毕,就听婢女来报说杜奇亮求见。
宁依愿颦眉,暗忖,他又来干什么,昨晚不都说清楚了。但人还是不能不见。
“愿儿,我来找少主。”杜奇亮仿佛昨晚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般,斯文优雅说道。
宁依愿也很客气:“洛洛不在。”
“哦,这样啊,老教主有请愿儿和少主。你和我一同去找少主可好?”杜奇亮风度翩翩地询问宁依愿意见。
宁依愿向来伸手不打笑面人,颔首:“好的。”
两人从凝言居到议事堂都没找着,突然一个小厮跑来,在杜奇亮耳边说了几句。
“少主原来昨夜宿在老教主那了,我们过去吧。”杜奇亮笑着解释道。
宁依愿点头。
来到菩轩居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前,杜奇亮与小厮确认:“少主在这?”
“是。”
杜奇亮“哦”了一声,随即将木门推开了些许。
宁依愿往里一看,全身僵硬,大脑呆滞!洛洛居然抱着一个女人,侧卧在床上!!而那从被窝中伸出的胳膊,是赤裸着的!!!
凄凄戚戚心碎无处寻
宁依愿仿佛被当头挨了一棒,一霎那,心痛到呼吸都停止了。他看着那睡得酣甜的熟悉容颜,床上散落四周的衣物,心痛一波又一波涌来。紧咬下唇,深吸口气,控制住颤抖的双手……咦?是什么味道?牵裙惹意夜连欢……
宁依愿一步一步,沉重走到床前,拿起已凉的茶壶,毫不客气的将整壶水泼在洛洛脸上。过了会,洛洛缓缓睁开双眼,呢喃了声:“哥哥……”,待他看清眼前的女子,大吃了一惊,怎么……怎么会有个女人?!随即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低头看了看,满脸震惊,还带着一丝迷惑。
待洛洛抬起头来,发现宁依愿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几步处之后,倒抽了口冷气,惊慌失措,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着:“哥……哥……我……我……不是……”
宁依愿一身寒气,黑黝黝的眸子如同无底的寒潭般,冰冷声音说道:“你中了‘牵裙惹意夜连欢’,能令人神志不清的顶级春药,饶是武功再高强之人也无力抵抗,看来这些人对雷教主真是用心良苦。”
拧头斜睨了眼杜奇亮讥讽道:“杜公子也很煞费了苦心,将我及时地带到此,亲眼目睹,你们如此费力演出,真是辛苦了。”
从未见过宁依愿如此寒冷表情,洛洛惶急解释:“哥哥,哥哥,洛洛什么都不记得,我没有……没有……”
宁依愿无视他,继续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当然要配合一下了。”说着,走上前,粗鲁地将一直害怕地望着他的洛洛推倒在床,将洛洛身上遮盖的被子掀开,低头打量。那原本只属于他一人的地方……此时白迹斑斑,宁依愿心中一阵抽痛,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不失控,无论如何失了底子也不能失面子,面无表情说道:“果然好药。”
洛洛此时害怕到血液都停止流动,他情愿哥哥破口大骂,甚至抽他一顿,都不要哥哥现在这样如枯井无波,看都不看他,让他好是心悸。
宁依愿一咬牙,将被子全部掀开,床上两人顿时无处遁形。那女子还在昏睡当中,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看光光,否则必撞墙以死明志。那女子上身赤裸,印满了红色吻痕。宁依愿见状,死拧手中锦被。目光往下移,那女子下身……外裤已经去除,但……却遗留着条贴身短亵裤。
短亵裤上也是白迹斑斑。
宁依愿嘴角一扯,满脸嘲讽。但他仍不停手,毫不客气也不讲男女之防地把那女子的亵裤一扯,弯腰低头将女子私隐处大大分开。
“哥哥!”洛洛不禁惊呼。
杜奇亮也大为骇然,这……这也太伤风败俗了……还有旁人在场……
宁依愿看了个仔细后,站直,冷酷刻薄说道:“杜公子,你和雷谷航真是愚蠢,你们该将女子衣服脱尽了,再送到床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药力之猛烈。这下可好,让人来不及脱了裤子就泄在体外了,还怎么让人家受孕呢?你以为这女子是圣母玛利雅么,不受精就能怀孕?哼,可笑至极!”
洛洛和杜奇亮虽不能完全明白,但也懂了个七七八八,一个稍微松了口气,一个则顿时颓然。
杜奇亮怎会想到宁依愿敢如此大胆的仔细观察,常人而言,见到第一眼便就会愤怒离去,他的愿儿啊~~总是这么特别……
宁依愿进屋后,第一次正视洛洛,冷漠生疏地说道:“雷教主,您能在教内被人下药暗算,还真是御下有方呢,贵教怕是要好好整顿整顿了,在下是个外人,先行告退。”说完转身扭头就走,无一丝留念,一丝拖泥带水。
洛洛听得宁依愿叫他“雷教主”,浑身一震,悲戚惊惶,凄惨哀呼:“哥哥!”
却也留不住宁依愿的脚步。
洛洛欲狂奔追随上去,去发现自己未着一物,立即将床上衣物捡起穿上。待他将全身衣物整理好,脸上已经换上肃杀表情,大喝一声:“来人!”
昨夜被绊住,刚从别院赶来的习木立即现身:“属下在!”
“将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