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风流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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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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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凝之道:“别介,我可不是什么大侠。我这人思想觉悟还没到那个程度呢。”

几个家伙赶紧改口:“爷爷,亲爹啊,您大人大量,就饶了小的们狗命吧。”

陈非凡看着这几个不成器的手下,脸上也说不上是尴尬还是难堪。陈凝之心道娘哎,这连亲爹都叫上了,哥可生不出来这几个歪瓜裂枣的外星人,连忙说道:“要给你们解药嘛,那也不是不可以……”说着稍微顿了顿。

这几个平时也是机灵的,不然也不会整天跟在陈非凡屁股后边作威作福了。一听陈凝之口气似有所松动,赶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爷爷有什么吩咐,我等一定照办!”答应得那叫一个干脆呀。

陈凝之慢条斯理地说道:“吩咐嘛倒是谈不上,只不过——”拿手一指陈非凡,“这个家伙呢,刚刚调戏我女朋友,我现在心里很不爽,你们每个人打他一巴掌给我解解恨吧。”

“啊?”几个家伙大眼瞪小眼,让我们打自家主子?想想都哆嗦,几个都蹑着脚不动。

陈凝之道:“那就是没得商量咯?凌姨,我们撤!”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能走啊,爷爷!”这几个熬不住啊,他一走,毒发身亡了咋办?大家互相一看,狠了狠心,说道:“我们打,我们这就打!”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就像是罂粟花绽放的那一刻的声音一样,只不过罂粟花开了之后有一股清香,陈非凡的脸上却是多了一个红色的掌印。这掌印,有分教:形似奔马,状如怒涛;恍恍乎如同胭脂落雪,艳艳兮恰似枫叶投江。你还别说,立体感也很强,跟那个现场版的人体彩绘有得一拼。由于怕陈凝之再反悔,这下子那可是真打,省的再被挑出刺而来。

只要有人带了头,剩下的就是从众效应了,只听“啪啪”之声不绝,陈非凡的脸肿成了青色,典型的青面兽再世。陈非凡大怒,用手指着那几个手下,口中“呜呜”叫着。几个手下不去管他,给陈凝之行礼道:“爷爷,我们都打过了,帮您出了气,您看这个解药嘛……”

“给!当然要给!”陈凝之趴在赵卓耳朵边道:“赵老哥去再拿一坛酒来,里面放上半坛子粗盐,咸死他们。”

赵卓连连点头,转身去厨房拿了盐,倒在半坛子酒里面,摇了摇抱了出来。几个家伙一看解药来了,抱起坛子就是一顿猛灌,生怕自己喝得少了。一摊子盐酒,眨眼间就被他们给喝光了。古时候的粗盐发青黑色,里面不只是有氯化钠,还有别的东西甚至是土都可能有。这大盐疙瘩吃进肚去,没几个受得了,一张口“哇”地一声全给吐出来了。

陈凝之道:“诶,毒酒已经解了,你们没事了。”几个家伙对着陈凝之千恩万谢的。

陈非凡怒极:“回去…好…好算…算账!”

他的几个手下都是一脸的害怕,似乎这位主子手段很是毒辣的样子。陈凝之道:“你不能怪他们,你喝了毒酒也会怕。赵老哥,把那剩下的毒酒给他喝了。”

陈非凡被强灌了“毒酒”,吓得肿成青色的脸颊都白了,赶紧去喝那解药,却是被刚才那几位给喝光了。陈非凡央求陈凝之:“解…解药…”

陈凝之装作惊慌道:“哎哟,刚才给他们用光了,这怎么办?要不,他们刚刚吐出来的那些还含有解药的成分,你看…?”

陈非凡盯着地上的一大片秽物,肠胃里都泛酸了……

第一百零七章 卖萌的馨儿

武陵山果然不远了,到了晚上四个人就已经站在了山脚下。

常婉莹身子有点虚弱,午饭的时候吃进去的那点饭全都给倒了出来。没办法,陈凝之这个整蛊手段很是恶心,受不了啊。这不,陈凝之刚提议说先吃个饭,然后再上山。结果让馨儿的一句“顺便喝点酒吧”给整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凌姨责怪道:“真是口没遮拦,你就不能不要提酒?”

馨儿缩了一下脖子,应了声“哦”。过了不到片刻,又忍不住问道:“小色鬼哥哥,你说那个陈非凡后来究竟有没有把地上那些吐出来的酒水再喝下去解毒啊?”

常婉莹闻言一张嘴,又是一阵猛吐,直吐得小脸儿蜡黄蜡黄的。陈凝之很是无语,这小妞儿也不知道是故意卖萌还是真傻,一次又一次地刺激常婉莹那可怜的胃。这小妞,竟然还叫自己是“小色鬼哥哥”,你说哥哥就哥哥吧,再加上小色鬼三个字干啥呀?姥姥的,看来皇上给自己起的这个诨号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可是,再怎么说常婉莹也是我的老婆啊,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她,是不是不给我面子啊?看来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

陈凝之来到馨儿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大声说道:“你!”

馨儿扬起小脸儿,小眼睛眨呀眨地:“怎么了,小色鬼哥哥?”

我干,这表情,秒杀全球少男啊,实在是下不去口来教训她,是我太没有出息了吗?(作者说,你丫就是没出息,换做我,我一定…一定下得去口…去亲她!)

陈凝之改口道:“晚饭想吃点什么?”

馨儿嘴角上扬,小脑袋朝一边儿歪了歪:“吃什么都可以吗?”

陈凝之心头一震,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再勾引我了,再勾引我可是要变身了!赶紧拿眼看向别的地方,说道:“那是,就是不能喝酒。”

馨儿眼珠子一转,说道:“嗯…我想吃你亲手做的食物!记住哦,所有东西都得是你偷的,包括柴禾在内!”

陈凝之鼻子都气歪了,这不是成心为难人嘛这不?偷东西吃?哥我从小到大除了偷心,就没偷过别的!正准备旁征博引,给馨儿好好上一堂政治课,却见馨儿小嘴儿嘟嘟着:“好不好嘛,好哥哥?”一面说着,那眼睛里面就有泪花了。

陈凝之大呼受不了,赶紧说道:“我去,我去还不成吗!”说着落荒而逃。

陈凝之走了之后,馨儿笑眯眯地盯着常婉莹看。常婉莹冷着脸一句话不说,直接将她无视掉。过了好大一会儿,只见陈凝之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肩膀上扛着一个大包袱。来到跟前,将包袱往地上一放,抽出一把小铲子就开始挖坑儿。一个圆形的坑,带两个耳朵。有过野外生存经验的朋友们都知道,这个是标准的地锅灶儿,坑里是烧柴禾,耳朵是一边添柴,另一边出气的。陈凝之将坑挖的稍微深一点,从包袱里拿出几个红薯来放进坑里,上面培些土。再支起一口铁锅,什么山菌啦,豆腐啦,冬瓜啦好几种,竟然还有几个素丸子,看起来真的是从人家厨房里偷出来的。加好了作料,陈凝之生起火,不一会儿水烧开,香味儿就出来了。

陈凝之用满是泥土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再加上原来蹭上去的锅底灰,十足一个小乞丐的模样。陈凝之指着锅里的菜说道:“这个叫做烩菜,又有个名堂叫‘佛跳墙’,别看都是素的,味道是很好的。”

这还用说,闻着就很好吃了,就连吐得七荤八素的常婉莹都忍不住凑了上来,馨儿更是直接用粉嫩小舌舔着嘴唇儿,性感十足。一会儿菜好了,陈凝之又从包袱里拿出四付碗筷儿来,盛上菜,馨儿已经迫不及待的端起碗儿吃了起来。由于很烫,一边儿吃一边儿还呵着气。陈凝之没有吃,他还得把火灭了,将闷好的红薯扒出来。泥巴清除干净,从中间一掰,金黄色的烤红薯就露了出来,顿时甜香四溢,令人食指大动。

陈凝之眼见三位女生都很喜欢吃,这才端起碗吃了起来。可是刚扒拉了两口,馨儿就嘟囔道:“要是有人能讲个故事听听就好了。”

陈凝之连忙装作快速吃饭的样子,故意不去理她。这小妞儿,这几天给她讲故事惯出毛病来了,嗯,此风不可长!

馨儿把碗往地上一顿,尖叫道:“说你呢,快点讲故事啊——”

嗓门那叫一个尖啊,陈凝之捂着耳朵喊道:“别叫了,我讲故事还不成吗?”

馨儿这才满意地端起碗又吃上了。陈凝之摇了摇头,心说怎么搞得像是我对不起她似的。陈凝之讲道:“今天给你们说一说吾皇陛下早年的事情。其实皇上出身贫寒,年轻的时候没饭吃,就想了个主意,到酒店专点贵的菜,吃饱喝足了结账时,就大喊‘怎么这么贵?你们这是开的黑店啊’,然后就掀桌子砸椅子。酒店经不得他这样闹腾,只得把他打发走了了事,要不影响生意啊。后来,酒家不胜其烦,就找到了号称‘赛诸葛’的刘伯温。刘伯温答应帮他们忙,就扮作酒店里的伙计。这一天,皇上又馋了,就走进酒店里开始点菜,又是满满一大桌子。很多人都知道酒店请了高人专克这个吃霸王餐的,都在店里店外看热闹呢。只见刘伯温一句话都不说,点什么上什么,直到皇上吃得打嗝。皇上大声喊道,店家,结账!然后就准备掀桌子了。岂知刘伯温道,今日本店大酬宾,客官您又是本店开业以来的第一万个客人,因此本店对您特大优惠,您只需要拿一文钱意思意思就行了。一文钱?皇上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又抽了出来,这说破天也不贵呀!皇上颤抖着问道,真的只要一文钱?刘伯温很笃定地说,只要一文!半文钱他也没有啊,这时候里里外外都是来看热闹的,皇上冷汗就下来了。忽然,皇上给刘伯温深深行了一礼,说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今天认栽,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刘伯温也不去打他罚他,两人反倒成了至交,传为一时美谈。当时流传一句话,叫做‘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说的就是这么个事情。”

常婉莹在陈凝之的故事熏陶下也吃了些东西,脸色红润了不少,这也算是没有白费口舌吧。

馨儿笑道:“小色鬼哥哥,你竟敢编排当今皇上,难道你不想活了吗?”

陈凝之恼极:“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馨儿还想再挤兑他几句,凌姨实在看不上了,说道:“馨儿,好了,别再为难他了,咱们还是上山办正事要紧。”

当时胡惟庸告诉凌姨她们,事成后前往武陵山真武观相见。真武观位于武陵山主峰,相传为东汉时候所建,几经翻盖。门前一对儿辟邪石狮子,门匾上用颜体正楷榜书“真武观”三个大字。道观一般供奉真武大帝或者三清,这里既然叫做真武观,那应该就是真武大帝的福地了。一块石碑树立在院子里,上边有一首五言绝句,相传为北宋宰相寇准游武陵山真武观时所题:“武陵乾坤立,独步上天梯。举目红日尽,回首白云低。”前两句是说武陵山之陡峭,后两句以“红日”和“白云”尽道真武观之飘渺出尘,恍如人间仙境。你还别说,寇准的文采还是相当要得的。你像南阳人张打油做的诗,有一首描写雪景的,他这样写道:“天地一笼统,井口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这纯粹就是胡闹了,因此后世把这种瞎写的顺口溜一般的诗都叫做“打油诗”,为的就是纪念开创这种诗体的张打油同志。

观内一阵鸡飞狗跳,好不热闹。陈凝之很是惊讶,按说这等清静之地,怎么会如此喧闹呢?难道是因为胡惟庸的缘故?

第一百零八章 我也有禅意

作者按:本章有些写意,不喜欢诗词和宗教的朋友谅解一下。毕竟作品赶到了这里,就连作者也是不能强行改变主角的言谈的,他的性格已经在头几章就奠定了,他说什么做什么,作者也只能按照既定的轨迹走,不能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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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道士蹿了出来,匆匆忙忙地就往观外跑,直接从陈凝之四人身边掠过。陈凝之更是惊讶了,这什么情况啊,怎么这些清修的道士们也如此的不淡定啊。伸手拉住小道士:“这位小道长,何事如此匆忙啊?”

小道士没想到陈凝之会拉住他,一个脚步没收好,差点摔倒:“观主发脾气了,我没空跟你多说,还得赶紧去办事呢!”

观主发脾气?发什么脾气啊。小道士不去理会他,挣脱开了就跑。馨儿说道:“你们猜会不会是被胡惟庸那家伙气得?”

凌姨点头道:“有可能!那我们也进去看看吧。”

四人迈步走了进去,陆陆续续又有几个道士慌里慌张地跑着出来,更是增加了四人的好奇心,想进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松风道长年纪不大,也就四十几岁,平日里涵养挺不错的,谁知今日竟然发这么大的脾气。陈凝之他们进来的时候,正看到松风道长吹胡子瞪眼睛,身边的几个道士都是大气也不敢喘,唯有一个和尚坐在那里,神色颇有些尴尬。

陈凝之进来看到这个样子,也是惊奇,说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长,何事如此烦恼啊?”

陈凝之这几句话是来自道家第一经典《道德经》上面的,意思是劝他不要乱发脾气。旁边那个和尚自然也听得出来陈凝之暗含的意思,说道:“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多大的事啊,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刻,松风道长何必如此呢。”

松风道长见陈凝之对道家经典似乎很是熟悉的样子,便也不把他当外人,说道:“贫道过于执着,让这位小友和道衍师父见笑了!我与这位道衍师父的师父系出同门,昔日也多有交往。自他授业恩师驾鹤西去之后,便不见踪影。不期今日再聚,贫道甚是高兴,安排下素食请道衍师父品尝,谁知竟然被人连锅一齐偷了去!”

陈凝之大是尴尬,因为偷东西的可不就是他陈凝之?本想着这么大的道观,丢点食物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谁知道竟然是给客人准备的?还有这个道衍和尚,听松风道长所言,貌似他的师父是个道士啊,怎么他倒做了和尚?有点意思。

馨儿笑道:“道长,想要找出偷食的贼,其实很简单!”陈凝之暗道不好,果然,馨儿接着说道:“偷食物者,乃这位窃贼是也!”

松风道长苦笑道:“就别再取笑我了,今天我这面子可是丢尽了!”

馨儿见他居然不信,正想再说几句,却被凌姨拉住了。只听那道衍和尚说道:“贫僧素会观骨相面,但是这位小施主的面相可是大有蹊跷啊!”

陈凝之一愣:“有什么蹊跷?”

道衍摇了摇头,说道:“小施主你过来,我只说与你一个人听。”

陈凝之也很惊讶,这个和尚神神秘秘的,不过看松风道长对他的态度,应该不会是个败类。于是就走过去。道衍和尚凑到陈凝之的耳朵边轻声说了一句:“你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陈凝之大惊,怎么自己是穿越者的事情会被他看穿?这和尚竟然如此厉害!而道衍和尚却满面笑容地对松风道长说道:“道长,素食不吃也罢,这位小友与你我有缘,不若就此畅叙一怀如何?”好像把刚才说的话全然忘记了一样。

松风也展颜一笑:“好吧,反正偷也偷了,没准儿人家已经吃进肚子了,我也没必要在这里生闷气。这样吧,贫道闲时颇爱抚琴,今日且为两位奏上一曲,一来是欢迎二位,二来也赶走方才的不愉快。”有个颇有眼色的小道士连忙去取了松风道长的琴过来,松风道长抚琴而奏。琴声似断还续,空山幽谷,正是相传为俞伯牙所作的《高山流水》。相传俞伯牙是琴艺大师,苦无知音。白居易有诗言道“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弹出来的琴声再好,没人欣赏也是件憾事。这位俞伯牙苦无知音欣赏,便一个人跑到深山幽谷独自弹奏,却引来了一个樵夫来听。这樵夫就是钟子期了。俞伯牙弹奏一曲结束,钟子期出言道:“此是志在高山。”俞伯牙大为兴奋,又接着弹奏一曲。钟子期又道:“此乃寄情与流水。”俞伯牙大喜过望,遂与钟子期攀谈起来,两人因为琴声而成为知交好友。后来钟子期死去,俞伯牙因为没了知音,摔琴以祭,终身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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