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风流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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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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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真相大白

作者按:今天雪后天晴,心情不错,给大家额外码出一章,谢谢支持!

如果在别的地方见到,说这个浑身黑臭,弱不禁风的小乞丐就是大名鼎鼎的假冒皇亲朱四,陈凝之还就是不信。半个月的时间,瘦下来上百斤,这是什么概念?赶英超美啊!这家伙平时仗着自己是皇亲,衙门里头当差的那是从来不放在眼里;而进到牢房里头,那里可是好多被他给整进来的。这下一看,哟呵,这不朱四爷吗?您老也有空进来体察民情啊,怎么你那皇帝老儿亲戚罩不住你了是不?没问题,有哥们儿在呢。那些个狱卒也都是痛打落水狗啊,只要闹不出人命,随他们折腾去。这不,半个月下来,一个猪一样的人愣是给减到健美身材。各位看官,谁要是想减肥,您就去凤阳找吴知府,不花钱,效果好,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陈凝之道:“朱四,这个人你可认识?”

朱四:“不认识,没见过。”

陈凝之:“张小翠你可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朱四:“没听说过此人,不清楚。”

陈凝之心道你小子倒是在牢房里学乖了,这会儿来个死不认账。今儿个本大人要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说道:“带原告张小翠!”

吴知府差点一屁股从椅子上摔将下来:“么?张小翠?那不早死了吗,这会儿恐怕连骨头都化了,我上哪儿去带?”可是有人比他还要肯定:“那怎么可能?我们玩儿死之后又捅了几刀的,这样都没死?”

说话的当然是朱四了。旁观人群大喊:“原来真是他杀的!”陈凝之却是恍若未闻:“没死就是没死,这还有假!朱四,你想不想见见她啊?”

“想!哦…不想!”

“到底想不想!”

“不想!”

陈凝之惊堂木一拍,不知道多久没擦过的桌子上灰尘蹦起老高:“混账!做男人,要敢作敢为!她怀了你的孩子,肚子老大了,你这个做爹的就一点不愿意见到她们娘儿俩?”

朱四浑身一抖:“冤枉啊,大人!那晚上不只是我,匡柳,赵久仁他们几个也有份儿啊,怎么就肯定是我的孩子呢?”

陈凝之装作疑问道:“有这回事儿?你把那天晚上的事儿给本官仔仔细细说个清楚,若是跟张小翠对本官说的有出入,小心你的狗头!”

朱四吓得屁滚尿流:“是,大人,小人不敢隐瞒!那天本来是在街上抓了只小鸡——哦,就是这个丁三儿。我们拿了他的咸菜,他就要跟我们拼命,这么不开眼的人当然要好好教训一下。我们把他绑在柴房,不料这小子寻了隙跑了,幸好被匡柳看见,我们追了上去。为了找乐子,我们故意跑得慢些,追着他满城的跑。后来他跑到一个死胡同里面,这家伙很是狡猾,摆了我们一道,我的手下两个人都被仙人掌扎破了手。后来我们叫开了张家的门,那张小翠估计是丁三儿的姘头,还替他打掩护,定是她放跑了丁三儿。我们假装相信她离去了,回头给她房间里灌了迷香,我们决定玩儿死她报复丁三儿。谁知道,谁知道她竟然没死,还怀了孩子啊。这个孩子他不一定就是我的啊,大人要替小人做主啊!”

陈凝之听得怒火高升,敢情这小子不拿人命当回事儿啊!还没轮到他发火,丁三儿和张屯早就已经火冒三丈,揪着朱四狂揍起来。你想啊,一个女儿被害得惨死,一个被冤枉做了半年牢,差点被错杀,心里面恨透了。朱四嗷嗷直叫:“大人,…大人,您可得给小人做主啊,他们这是要打死我啊!白日杀人,没有王法啊!”

陈凝之挥挥手:“让他闭嘴,吵得心烦。”一个衙役走过去,把朱四的鞋子扯下来一只,直接往嘴里使劲儿一塞,顿时只剩下“呜呜”声,啊,整个世界清净了。陈凝之接着道:“嗯哼!咳!这个案子基本上理顺了。先是朱四欺压良善,夺了丁三儿的咸菜,还行凶伤人。后又无故用迷香奸杀民女张小翠,性质恶劣,影响甚坏!丁三儿在本案中也是受害人,先是被朱四追打,后藏于张小翠床底,被迷香迷晕,杀人强奸也都与他无关。这个朱四,先是假冒皇亲国戚,鱼肉乡里;后又强奸杀人,罪大恶极!你不是要见张小翠吗?本官准许你到阴间探望!”

朱四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被自己的臭鞋熏得,口里呜呜有声。这时候外边已经乱了套了,百姓们纷纷表示这朱四父子实在是恶贯满盈,所犯罪行罄竹难书。陈凝之对吴知府说道:“把以前凡是状告朱四父子的案子都拿出来,本官倒要看看,这对父子都干了些什么。”

吴知府连忙道:“大人英明!不过,…这个啊,状告他们父子的案卷是在是太多了,怕是要审个三两月啊大人,你看这个…”

陈凝之明知故问:“那依你看,该当如何?”

吴知府大是鄙夷,这不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还用得着问我?唉,看来这女儿不送上去,这位钦差大人还就是念念不忘了。你看人家老常,女儿一送,这山贼土匪的身份立马洗掉,这就准备北上投靠徐达徐将军呢。哎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嘴贱,干嘛说有个未嫁的女儿啊,真想给自己几个耳光!说道:“大人,依卑职之见,恐怕要判极刑。”

陈凝之问道:“哦?什么是极刑?”

第六十四章 这就是极刑

作者按:以下这两章有些血腥,如果给您带来不愉快,万分抱歉。

听到陈凝之问什么是极刑,吴知府连忙答道:“回大人,所谓极刑,就是牢底坐穿或者,杀头。”说着还对着自己脖子横着来了一下。

陈凝之道:“你不用做这些假动作我也知道这个意思。但是像这对儿无恶不作的父子,就仅仅是杀头这么简单?那也太让老百姓寒心了吧?”

吴知府道:“不然。死也有很多种方法,反正不会是一刀砍了这么爽快。”

陈凝之顿时来了兴趣:“怎么着,你们还有满清十大酷刑伺候?”心里很是期待,新社会没有这些极刑,只是看到书本上提起过,这会儿到了明朝,原来还真有啊。陈凝之小脸儿红扑扑的,兴奋得手都有点颤抖。

吴知府不明白什么叫作“满清十大酷刑”,不过光是听着这名字就知道不会是喝酒吃肉的高兴事儿。说道:“下官建议啊,就给那个朱尾巴来个腰斩,让凤阳的百姓们好好出这口恶气。大人以为如何?”

“腰斩?好好好,这名字我喜欢!走,咱们这就去给这个老家伙来个腰斩去!”

吴知府头大了:“大人,咱们…这就去啊?不等上边批复?”什么话,凤阳一个小小的地方,根本没权力决定大的案件,尤其是像极刑这么重的刑罚。

陈凝之转过头来斜眼看着他,足足盯了有一分钟,看得吴知府头皮发麻,赶紧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面。陈凝之道:“吴大人,请问你是几品官啊?这案子报到上面,那是几品官啊?本官作为钦差大臣,又是几品官啊?”

吴知府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是是,下官糊涂!来人啊,把朱尾巴也给出来,一众衙皂门敲锣打鼓开道,咱们这就去给朱四爷儿俩送行去,通知百姓们前往观看!”

这个简单,刚从老鸦山回来的队伍还都在呢,敲锣打鼓那一套装备还没卸,都是现成的。吴知府他们已经押着朱四父子二人先往刑场而去,陈凝之和常遇春在后边步行。他没有坐那个跟担架一样的“专轿”,选择了徒步——要与民同乐嘛,是不是这么说的?百姓们一听作恶多年的朱氏父子就要被砍了,一个个就跟赶集似的往外冲,那叫一个万人空巷啊。陈凝之看着一波波撒欢儿往刑场跑去的老百姓,心中倍儿有成就感,他决定随机采访几个,问问这次这个大快民心的事情在老百姓心理面是个什么概念。

陈凝之拉过一个头戴方巾的文士模样的人问道:“老兄,您这么兴奋地去看杀人,有何感受啊?”

那人一听有人问话,先是站定身子,深呼吸几口,稳住心跳速率,用一种深沉的如同公鸭下蛋赶猪进圈的声音说道:“这位仁…仁兄,自太古…古以来…来,盘古开…开天辟地…地…”陈凝之早就撇开他走了,我干,处理两个死囚犯,管人家盘古什么事儿啊,这位书读的都酸臭了。常遇春在旁边看着陈凝之气鼓鼓的样子直乐,可是陈凝之不死心啊,他又拉住一个背着箩筐的庄稼汉模样的人,心道这回这个老实,不会跟老子掉书袋:“大哥,去看杀死朱四啊?”

“是啊,小兄弟赶紧跑吧,跑慢了占不了好位置啊。我可是跟你说啊,这个杀人啊,那可比杀猪有意思多了。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跑呢。”

陈凝之想打人。这都他妈什么逻辑?比杀猪好看?有这么比的吗?怪不得《易经》里面说“民日用而不知其理,是谓道也”,老子累死累活给你们解决了凤阳一霸,感情就给你们当杀猪耍猴看了?常遇春看出他心中的不快,于是说:“冰至啊,你看今天跑了一天,这天色将晚,恐怕吴大人都已经等不及了。”

到了刑场,吴知府把陈凝之让道观刑台正中坐了,小声道:“大人,天色已晚,咱们快点执行吧。”

陈凝之点了点头,只见朱氏父子在囚车里站着,跟死猪一样。刑场周围水泄不通,黑压压的全是人。下面有二十个平方米的空地上,先是用河里的细沙铺地,再用生石灰粉洒上,一片纯白。陈凝之拿起一个刑签儿扔到地上:“朱尾巴,假传圣旨,冒充皇亲,横行乡里,按律当斩。今无须上报,处以腰斩,立即执行!”

两个衙役把朱尾巴从囚车里拖出来扔到那片空地上,一个踩住双腿,另一个踩住头,让他不得动弹。刽子手往屠刀上喷了一口烈酒,大踏步而来,一刀在朱尾巴腰窝子上砍将下去,朱尾巴顿时杀猪般嚎叫起来。这个腰斩之刑其实自古有之,家属给刽子手和观刑的官员塞点钱,刽子手就会一刀往后心窝砍去,一刀致命,少受很多苦。朱尾巴显然没有这种待遇,刽子手选的是屁股靠上一点的位置,还故意一点一点的砍,足足砍了二十几刀才堪堪把朱尾巴砍成两截。在这个过程中朱尾巴就没停止过哀嚎,到后来声音变得跟拿着瓦片在铁皮上面刮一样难听——不过本来就不怎么好听,换谁也不可能在腰斩的时候还能叫的跟A片儿里面的女主角儿一样的抑扬顿挫。

鲜血溅了满地,在一大片的纯白上面,有一小片儿触目惊心的红。朱尾巴却是还没死,依然嚎叫着乱爬,在他身后和两条腿之间留下一条很粗很浓重的血线,肠子等内脏也在他乱爬的过程中拖了一地。直到体内的鲜血流干,朱尾巴才圆睁着两只恐怖的眼球死去。陈凝之看得冷汗直下,手足冰凉,可是旁边的百姓们叫好声却是一浪高过一浪,这让陈凝之对古代老百姓的看客心理大是鄙夷。忍住快要吐出来的冲动,挥了挥手:“弄走弄走,换朱四吧。”

这会儿陈凝之算是知道为什么铺上细沙洒上白灰了,把朱尾巴的尸体往一辆大车上一扔,几把大铁锹挥动之下,血迹连同沙子和白灰全都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陈凝之侧头问吴知府:“吴大人,这个朱四就不要腰斩了吧?”

吴知府大点其头:“大人所言甚是。两次同样的表演,大伙儿看着不那么带劲儿啊,下官建议给朱四来个活埋,还望大人定夺。”

陈凝之惊讶道:“What?这个朱四欺男霸女,比他爹有过之而无不及,才给个活埋啊,这也太便宜他了吧?”你想啊,手脚一捆,挖个坑儿往里一推,后边把土填上,这起不到惩罚烦人和告诫百姓的作用啊。

第六十五章 活埋

“大人,活埋是很重的惩罚了,比腰斩厉害多了啊。”吴知府看陈凝之好似还嫌活埋太轻了,觉得很是奇怪,再重可就是千刀万剐了。

陈凝之疑惑道:“What?比腰斩还要重?你不骗我?”

吴知府施礼道:“大人说笑了,下官哪儿敢啊。”说着瞟了一眼常遇春,说道:“活埋已经很重了,要不就凌迟?”

常遇春知道吴知府是在向自己求救,虽然很不喜欢这个家伙,但是眼见着时间越来越晚,再说也不能真的凌迟吧,那家伙,一千刀下来,打着灯笼也等不及啊。于是说:“是啊,活埋的确是很重的了,相信能够让凤阳的百姓们看得过瘾。”

瞧瞧,人家常遇春多会说话,拿老百姓说事儿,就是容易打动这位一心为民着想的钦差大人,虽然别人都认为他是个好色之徒。吴知府眼神怯怯地望着陈凝之,一副等待下文的样子。陈凝之也不再犹豫,拿起一根刑签儿扔出:“朱四,凤阳恶霸,欺男霸女,恶贯满盈,按律当处以极刑。今以利国利民计,特判处其活埋之刑,立即执行!”

接下来的一幕让陈凝之很多年以后都会在噩梦中重现,要是知道活埋是这个样子,打死他也不会前去观看。

看着几个汉子卷裤子捋袖拿着铁锹挖地的样子,陈凝之左右看了看,见到常遇春跟吴知府都没有意外,心想所谓的活埋还不是这个样子?挖个坑儿,把人一推,土掩上,使人窒息而亡,这有什么?堪堪挖了一人深的细长坑,一辆大车运来一车子沙子,倒是让陈凝之开了眼。怎么着,准备用沙子填埋啊,那家伙松软的程度,能不能闷死人还在两可之间。另一辆车上拉了几袋大米让他迷惑起来,怎么还让他吃饱再说啊?

一个剃头的师傅拿着锋利的剃刀给朱四剃了个油光锃亮的脑壳儿,两个衙皂把他往坑里一推,扶着肩膀不让他倒下去,另外三个人开始往坑里填沙土。最后沙子填满,又拿脚踩实了,这时候朱四肩膀以上的位置还留在沙子上边。陈凝之大骂:“娘希匹,这狗屁啊?这还是活埋吗,连脖子跟肩膀都还露在外边呢,这能死人?”

吴知府很无奈的看了看常遇春,示意他来说。常遇春道:“别急,接着看。”

陈凝之素来对常遇春很是敬仰,虽然没能真的娶到他女儿,不过古人对这个似乎看得很重,目前所有人都已经把他陈凝之看成了常遇春的女婿了。

搬来两口大水缸,把那几袋大米倒进去,用一根大木棒搅了一会儿,开始用水桶舀起淘米水,很仔细地一点一点往沙子上浇下去。这个就是世界上最早的混凝土了,沙子配上淘米水,越来越紧,最后就会板结起来。这个很容易看出来,因为朱四从开始的大声哭喊到最后的发不出声,由于心脏以上的位置压力比较低,全身血液全都集中在头上,脸色转成酱紫色,头上血管暴戾凸起,最后脸皮开始油光闪亮起来,皮肤好似成了透明的薄薄一层,眼球由于血压的升高不住的朝外鼓起,几乎整个眼白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几欲夺眶而出。

吴知府小声提醒陈凝之:“大人,差不多了,行刑吧。”

陈凝之吓了一跳,什么,这还没行刑啊,合着这些都是前奏?机械地喊道:“开始动刑!”

刚才实施腰斩的那个刽子手走了出来,没用刚才的那把大砍刀,一伸手,袖子里滑出来一个小巧玲珑的小刀,后边带个小刀柄儿,越往前刀身越宽,到尽头处向上一弯,还带了个倒刺儿。拿起小刀往自己头发里面抹了抹,蹲到朱四前面,先是向陈凝之几位点了下头,以示尊敬。然后拿着小刀在朱四百会穴左近的一根大血管上轻轻一拉。顿时,憋紧了的血压瞬间得到释放,极细的一根血柱向上喷起足足有一丈余,达到顶端处朝四周散了开来,成为细小的血珠子漫天飘落。刽子手又是刷刷几刀,朱四的脑袋瞬间变成了一个莲喷头,朝四面八方喷洒着血液。血柱越来越低,最后变成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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