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应小川看向他。
马亮莫名一阵心虚，忙道：“客服还没到岗位，招聘简历早上刚挂出去……”
“那你在干什么？”
“就，挂简历啊……”声音微弱下来。
应小川皮笑肉不笑，“可把你给美的，去把果汁上架，客服没有到岗位之前，你就是客服。”
“哎哎哎，马上去。”马亮从应小川办公室一出去，就麻溜的奔向楼下的客服区，开始操作后台。
结果元气果汁一上架，库存瞬间就售空了，果汁一秒下架。
三万的库存，一秒下架！
这波操作看得马亮目瞪口呆，要不是后台的销售数据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摆着，他甚至就以为自己根本就没点上架。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很多顾客没有抢到果汁，就开始轰炸客服，消息滴滴滴的炸开来。
“亲，果汁没有了吗？看了我家曼曼的安利专程卖的呢，想买！”
“客服妹子，果汁还上架吗？”
“怎么就这点库存啊，太让人失望了吧。”
“万人血书更新库存啊妹子！！！”
……
马亮捡着几个看得见的迅速回了，一会儿后他终于发现，不管他怎么回复，消息始终都维持在99＋上，并且未查看的消息还在持续不断地增多。
“我靠，天后的威力也太可怕了吧。”马亮咋舌，果断放弃独自抗战，上去把陆弋阳及应小川一块儿叫下来奋战。
因为没有提前的准备，故而即便三个人一起上场这场战斗也打得手忙脚乱。
滴滴滴……
pd：小姐姐，果汁到底还上不上架啦？已经刷新半个小时了，苦兮兮。
川客服：是小哥哥不是小姐姐哦，果汁供应是每日限量的，今日的份已售空啦。
滴滴滴……
占卜师娜娜：亲，库存什么时候更新呐？
阳客服：明日。
滴滴滴……
一场空欢喜：我靠，一瓶果汁卖59，你当卖的神仙水吗？想挣钱想疯了吧……有沈曼冬撑着又怎么样，迟早得凉凉。
亮客服：……感觉回复你就是在浪费我宝贵的时间。你真是不知道，能喝到我家的果汁，是你多大的福分。
第一百八十四章 网络（）
两个小时后。
三人瘫倒地上，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
“老应，我们还有两千多条的消息没有回……”
“不管了，瘦猴，明天就招客服。必须，马上，多招两个，不然的话，这些人的攻击太可怕了。”
“明白，我一会儿就去各大网站挂招牌帖。”
“老陆，厂里果汁还有多少的库存。”
“没库存了，红中说，刚刚有个锦城的厂商过来把剩余的果汁全部订走了。”
“那怎么办？”
“那就算了，本来就想好限量供应的。”
“嗯……那就这样吧，限量，限量挺好的。”马脸微微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光晕眯眼嘿嘿笑起来。
应小川笑：“呆子，笑什么呢。”
马脸忍不住感叹，“卖出了好多果汁，那些都是钱啊，之前都是看见钱哗哗的出去，就跟大口子似得，堵都堵不住，心疼啊，又没有办法，现在感觉自己终于看到点希望了。”
应小川嗤笑一声：“出息，这本来就是一笔不会赔本的买卖。”
“对了，应子，曼冬姐那儿要了多少？”
“她没要钱。”
“什么？”
“她不要钱，难不成要人？”马亮一兴奋，拿脸凑过去。
应小川抬手别开他的脸：“出去照照镜子，别想太多了，人家是天后，看得上咱们吗？”
“也对哈。”马亮冷静了。
陆弋阳手枕着脑袋，“应子，我感觉咱们这一路走过来，都挺顺风顺水的，运气也好的跟开挂似得。”
“嗯，是啊。有时候我自己回想一下，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陆弋阳笑笑道：“你看咱们遇到的这些人，柳星彤，沈曼冬，还有李冕，一个个都了不起。要不是他们，公司也开不起来。我啊，原来一直以为，等毕业了，咱们几个就不得不散了。原来就是不同地方的人，各奔东西也正常，接下来就几年见一次，十年见一次，或者散了，这些都太正常不过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真的，没有你，我真不敢想象自己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应小川听着陆弋阳说的话，颇有感触，忽然间提到自己，怔了一怔，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马亮伸手拍了拍陆弋阳的肩膀，说道：“你想的这些我之前也有想过啊。我想着啊，等毕业了，我就跟应子混，反正这小子脑子活络又讲义气，有他一口肉吃就不会少我一口，后半辈子交给他，我放心的很。”
陆弋阳闭眼憋着笑点头：“嗯，如此不要脸的想法，像你会做得出来的事。”
“我这叫做，想法纯粹，毫不做作。对吧，应子。”马亮抬腿架在了应小川的膝盖上。
“你给我起开。”应小川一脚蹬开他，翻身躺倒了另一侧，闭着眼，顿了顿，开口道：“你们觉得自个儿幸运，我就不幸运吗？就因为有了你们，很多事情，我才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去做。”
每件同样的事情，跟不同的人相遇，不同的人开始，都会造成不同的结果。
既然有因果，至于其他，无需可说。
桌面上的几台电脑，滴滴滴的声音此起彼伏，久久不歇。可躺在地上的三个人，谁都没有爬起来去看一眼的想法。
久违难得的聊天，像是心与心之间毫无阻拦的碰触，这是许久未曾有的安逸。
那就，再歇一会儿吧。
……
一觉醒来，竟然睡了两个小时。应小川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关掉水，顺手就开始刷起网络。
经过两个小时的抢修，网络已经正常了。应小川窥天镜上登录的是公司的账号，一上去，就看到有几万条的留言跟转发，粉丝更在一夕之间暴增了三万个，可见，天后的带动能力有多强悍。
应小川点进沈曼冬的主页，看到了沈曼冬在转发里写的留言：真心实意带给我的粉丝们的福利：星辰元气果汁，是我喝过健康饮品里最好喝的，果汁里面最健康的饮料。
这是沈曼冬两个月以来更新的唯一一条，粉丝都已经激动疯了。
冬暖夏凉：好好好，冬冬，买买买，只要你多更新，命都给你！
他会回来的吧：呜呜，冬冬更博了！呜呜，美腻我要窒息在冬冬的颜值底下了！广告又怎么样，冬冬辣么美，抠脚我都爱看！
章鱼小丸子：广告拍的像微电影，哇竟然觉得四分半的广告比十几秒的广告好看多了，第一次发现冬冬很会演戏，超有天赋的，冬冬你真的不打算影视歌三栖吗？
亲爱哒晓晓回章鱼小丸子：冬冬以前也拍过电视剧的哦，不是新人呢。
章鱼小丸子回亲爱哒晓晓：啊，抱歉抱歉，我不知道，我是新粉a；w？*？？
亲爱哒晓晓回章鱼小丸子：没事哒，新粉宝宝抱~
……
不瘦十斤不改网名：元气果汁，没听说过诶，喝了能瘦吗？
一生爱冬：嗷嗷嗷冬冬你什么时候拍了广告，为什么后援团们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沈曼冬全球后援会：身为后援会的会长忽然感觉自己好失败，抢不到热门也就算了，竟然连冬冬接拍了广告都不知道！
……
美美的苏苏：你们谁买到元气果汁了吗？我在某宝没有搜到诶。
青春有双不老的眼回美美的苏苏：我抢到了，你去某宝搜‘星辰官方旗舰店就能搜到，不过果汁已经下架了哦~
我叫阿信回青春有双不老的眼：我找到了店铺，但是没有抢到，问了客服，说明天才会更新库存……
光很亮啊回我叫阿信：我狂刷了十条都没有客服回我诶，嗷第一次这么想喝一瓶果汁还买不到好心塞呦，话说哪里小仙女知道哪儿有现货可以买吗？
……
应小川美滋滋的退出网络，打电话给红中，“红中，你们哪儿现在什么进度？”
“在打包，准备发货。”
“嗯，我看了下后台成交数据，三万瓶果汁，将近两万份的地址，你们那儿人手情况怎么样，发货需要多长时间。”
红中回道：“老大你放心吧，我今晚就能搞定，明早全部能发出去。”
“今晚？”
“嗯哼，白板把整座山的鸟都叫过来帮忙了。”
“我去，这可热闹了。”应小川诧异了下，随即叮嘱：“东关村人类多，工厂里也有工人，你们动静别闹的太大了。”
“放心吧，发财在工厂里设过结界，隔离了人类。”
“那这些鸟？”
“办完之后，我分点稀释过后的仙水给它们，就当报酬了。”
“干的不错。”应小川欣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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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瘟神（）
果不其然，隔日一大早，应小川抵达工厂，就看到工厂门口摆着几座高山似的包裹。
整整一万九千七百八十六只箱子，大大小小，全部堆在工厂的院子里。
包装严实整齐，谁也不会想到这些包裹是几百只鸟在一夜之间打包起来的。
应小川走进工厂，红中正打电话联系快递公司的人，让他们尽快调车过来把这些包裹运走。
“红中，你这儿现在怎么样？”应小川走过去问道。
“没啥问题，我早上打了五家快递公司的电话，这些货早上就能全部拉走。”
红中负责出货，陆弋阳跟快递公司的人谈价格，两方相互配合，快递这块问题显然不大。
应小川问：“果汁出货量这块呢？”
红中回道：“一天能出三万瓶，线下走了两万瓶，网上最多只能放一万瓶。”
昨天广告发上去引起轰动之后，元气果汁一下子变得供不应求。有十几个商家下来跟他们联系，负责这块的陆弋阳经过删选，挑了其中五家签合同，但光这五家，每天也要供应出去两万瓶果汁。
他们都清楚，三万他们能出的最大的量了，这就是止步线了。
不过，足够了。
按照这样的销售量，很快能够回本。
应小川道：“红中，你从网上卖的那批货里先调个两百瓶给我。”
“行，老大你等会儿。”红中二话不说进库房搬果汁，应小川后脚跟着他，没一会儿，二人就搬出来四箱元气果汁。
四箱元气果汁，五十瓶一箱，整两百瓶。
红中擦把脸上的汗，正想问应小川拿这些果汁干啥去，就有工人从门口进来喊道：“红哥，快递公司的人来了。”
应小川摆摆手：“我这没其他事儿了，你去吧。”
红中点点头出门忙去了。
应小川把这些果汁分成几份，然后在微信上给几个有过交情的大佬各发了十瓶过去，又单独给千里眼发了二十瓶。余下的几十瓶，他直接送进群里，分享给了诸位鬼神。
突来的红包炸出一堆潜水的，天庭地府微信群里一阵哄抢，热闹一阵，很快又归于平静。
应小川觉着有些奇怪，近日群里怎么越来越安静了，不会这个群也难逃死群的命运吧？
揣着纳闷敲了敲唯一私底下领取了他红包但没有在群里冒泡的黑无常。
一川风月：黑哥，最近群里怎么大家都不聊天了，莫非大家准备死群了？
黑无常：嘘，你别乱说话，当心被纪录，我现在在开会呢。
一川风月：开什么会？
黑无常：天庭地府交流会，几个大佬全都在。
一川风月：大佬？卧槽，玉皇大帝？
黑无常：在。
一川风月：东岳大帝？
黑无常：在。你所能想到的牛逼人物都在。
一川风月：卧槽，要整大事了吗？
黑无常：嗤，年常会议而已，整什么大事。
一川风月：啥意思？
黑无常：每年闲着无聊，上面的下来交流交流感情，双方各自展示一下兵力，分享一下学术知识，讨论如何进步，如何驱除外害，剃掉蛀虫，巩固自身。
一川风月：那这跟你们死群有什么关系？
黑无常：交流会期间，娱乐活动一概不许，全员禁止闲聊。
一川风月：哦，我的好奇心结束了。
黑无常：……
一川风月：我闪了，不能害你被逮到。
黑无常：慢着别走，你以为我跟你在这儿瞎扯半天，真跟你闲聊来的吗？
一川风月：那？不然？求赐教啊。
黑无常：我刚听说一件事，上头传下来的，闹挺大。而且，可能会跟你扯上点关系。
一川风月：跟我有关系？
应小川语气瞬间紧了。
黑无常：天庭有个神仙，叫做瘟神，听说过吗？
应小川：如雷贯耳啊。不过，我还是想不出这能跟我有什么关系。
黑无常：有啊，瘟神闹出了点事，可能会有人来找你收拾残局。
应小川：？？？
黑无常：详细点儿说吧，前段时间，玉帝觉得人间安逸太久了，就让瘟神弄出点病菌来治理治理，然后瘟神就去研究了，捣鼓了一阵。就昨日，瘟神拿着研究出来的病菌样本准备给老君审核，一不小心吧，瘟神体质在自个儿身上发作了，飞在半道上让一匹发了疯的仙马给撞飞了，结果病菌就洒到人间去了。
应小川：等一下？？玉帝嫌人间*逸？？弄出病菌来整治？？
黑无常：是啊，很震惊吗？其实人间很多疾病都是瘟神跟疫鬼联手弄出来的，嘻嘻。
应小川：我在重塑我的三观。
黑无常：这很正常，要是不弄出点疾病来，人类的寿命变得越来越长，轮回怎么搞？我们也要吃饭的。
应小川：既然这样，病菌下入人间，不是正中下怀吗？
黑无常：问题就出在这病菌是瘟神没有研究好的病菌，根本就不能投放到人间，会引起大灾难，后果可能不可收拾。
应小川：……
黑无常：我估摸着不出半个小时吧，就会有神仙来加你。
应小川：……
应小川感觉自己今天去找黑无常，完全是属于没事找事，而且看起来还不是普通的小事。
黑无常一语中的。
下一秒，应小川就感觉窥天镜一震，点开一看——瘟神请求添加您为好友。
应小川眉头一皱，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对方是瘟神，就不是很想添加。对方显然也知道自个儿是被嫌弃的体制，连发十条添加信息过来。
窥天镜疯狂乱震，应小川手一哆嗦，竟然莫名其妙的，扫到了确认添加。
系统：您已添加上瘟神，可以开始聊天啦。
瘟神小心翼翼的打招呼：应，应先生……请问您在家吗？
盯着那一行字，应小川瞬间冷静下来，沉着回道：“在家，瘟神先生有什么事儿吗？”
瘟神：我，我有一件委托想要拜托您。抱歉，其实刚刚也拜托了黑无常大人，因为实在找不到您的联系方式，所以只能这么迂回的来找您，实在是……实在是给您添加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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