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无意听着有心,估计小玲在我面前的点忌讳提到“别人”这样的字眼吧,脸刷地沉下来,啐了一口骂道:“你信不信我把你裤子脱了挂在这里,没大没小的!”
张非把切好的肉往小玲面前一甩说:“多了二两,送给你了。干嘛跟小孩子计较,他这个年纪好奇嘛。”
小玲甩了两张十块钱,提了肉就走,还留了一句:“你就不好奇了?哼!”一副看透世间男人的表情。
阿海紧跟着喊了一句:“有机会我帮你称啊。”
小荣问:“你不怕小兵知道?”
阿海说:“怕什么?那小子五个我都不怕!”
这话大家伙都信,阿海的确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案上的肉卖得只剩下一大块——还不到二十斤的样子,这有点出乎张非的意料,就问:“刚才是不是有人买了很多?”
大荣说:“刚才两个上村的人买了八十斤,钱我们都看过了,是真的。”
张非把肉案收拾了,说:“走吧,小荣你去把刀子还给猪胖子,然后回来,我们开始分钱,还有这块肉留着晚上烤着吃,我给你们做烤肉。”
小荣抱了东西就跑,生怕一会儿晚了钱被其他人分光了。
提着肉回家里,两个小女生正铺席子准备睡觉,见我们闯进来就卷了上后间去。雪玲进去前还问张非:“晚上你能教我读书吗?”
张非当然没理由拒绝。虽然晚上他有去捉奸的打算,可外面没下雨,没下雨的农村夜晚人比较多,来来往往的,也不知道两个“奸人”敢不敢行动。其实捉不捉奸对张非来说也没什么,这女人都买起猪鞭了,看样子对权生是放不下,不然她家里有谁吃得上这东西的,全家十一个人就一个小兵是男的,那小家伙过十年都不用补这种东西。小玲既要自己犯贱去做别人的小三,那自己又何必去操那个心呢?不过张非倒是想有机会的话应该敲上权生一笔,反正权生这几年也不知道赚了多少黑心钱。
小荣回来,大家把钱都倒在地上,关上门,围着坐下,看满地的红票子,一个个心跳加快。好家伙,除了张非谁见过这么多钱呢。
大伙分工把钱数了。
这头猪从肉到骨差不多四百多将近五百斤,内脏卖掉了两千五,其实也就那个猪心卖得好一点,别的都是几十块钱。但已经很不错了。猪身卖了四千两百多块钱。这就六千七百多了,取了整,六千七,分成十份,张非占六成五,四千三啊,太可怕了,看来早上的命没白拼了。他们一个个也分了几大百,但张非觉得不好意思,就把三百块钱分给他们三人。他们倒也没拒绝。
四千块钱,呵呵,老子终于赚到了第一桶金了,有这一笔钱做本钱,以后至少不用再想着没钱做事情了吧?至少不用为了省几块钱去偷钢索。张非心想。
他们把钱收起来,张非开始分猪皮,按斤称的,为了省事直接就分成三份。大家没意见。而后各自提了东西回去。
把家里的东西都处理了,安心地躺到床上睡觉。
巷子里面鸡飞狗跳的声音时不时传入张非耳中,迷迷糊糊地就感觉到下身一阵疼痛,接着就听到小云叫他起床的声音。
张非睁开眼睛,果然是小云在床边叫我,看到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红着脸抿嘴笑的雪玲,他头一下子大起来:靠,小云你不能干这种事情啊,虽然你们都是小孩子,可也不能当着人家小女生的面就对我下毒手吧?
床里的光线不好,两个丫头显然没发现张非睁着眼睛,小云对雪玲说:“你也试试,看他会不会醒。”张非赶紧闭上眼装睡。张非为什么这么做,难不成他的受虐倾向?不,这绝对没有,他只是觉得雪玲挺好奇的,现在都这么害羞了,要是自己贸然坐起来,她估计要找地缝钻了。张非只是让自己入了地狱让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罢了。
拎着张非命根子的手放开了,这手很强硬,他知道这是小云的,她从来不会为她这个哥哥着想,至少不会为老张家的子孙后代着想。
接着又有一只手握住……是的,是握住,小处男的身体就是这么奇妙,前一秒还可以说是小花生米,后一秒就彻底改变了,变成甘蔗……嘿嘿,反正那小手似乎颤抖了一下,小云居然还在边上说:“你用力提起来,他痛了才能把他叫起床。”
如果说小云对张非下手给他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痛苦以至于他每天早上都是一醒过来就醒得彻底,那么雪玲的这只手则是给张非带来了快乐,她向上提,又不敢太用力,放下,又提上去……天!这不是要命嘛!
不行,这么下去会出事的,虽然隔着裤子,可毕竟是小处男的身子,经不起这么销魂的。张非假装转身,那只手放开了,他再转身,趴在床上,心里暗笑:嘿,我看你们现在怎么对我下毒手。
小云又叫了几声,很用力地就拿挂在床头用来赶蚊子的拂尘——的确是拂尘,跟电视里一样,只不过这一带农村老一辈的人家里都有这东西——直接打在张非屁股上,第一下没事,反正那东西就是一把丝线,打下去能有什么感觉?可第二下,只听到“啪”地一声,张非一激灵坐了起来,屁股上火辣辣的生疼。
小云还挺得意,对雪玲说:“看,这只猪终于醒了。”——那只拂尘居然在雪玲的手里!难不成是她对自己下的毒手?这丫头看起来文文静静,居然这么狠毒!看来古人说的没错,唯女人和小人难养。自己才送了块肉给她,现在居然打起我屁股来了。张非还真挺郁闷。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hellokitty是吧?”张非叫了一声,也不管她俩是不是听懂了。
他一把夺过雪玲手里的拂尘,说:“知道什么叫中山狼吗?”
两个女生摇头。
张非又问:“有没有看过农夫和蛇的故事?”
两个女生又摇头。唉,这些孩子,知道的太少了。
张非再问:“听说过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
又是摇头。接着小云直接跳开两步指着雪玲说:“她不是摸你屁股,是用打的。”看她这动作和九十年代星爷在电影里面演的那些小角色简直如出一辙,一个个都是这种落井下石或者叫把黑白颠倒却脸不红心不跳的小把戏。这丫头潜力不小。
雪玲争辩:“我没打你……是小云打的……”
张非说:“当犯罪正在实施时作为一个见证人,你没有制止这种行为,就是纵容罪犯,罪加一等!”他心里暗笑,你一个小姑娘,还不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吧,跟我这样一个年纪大你一倍还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认了吧。
果然小云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而雪玲则憋红了脸:“那你想怎么样?大不了让你打一下……屁股……”
老宋在这里要向那些看我文字的朋友表示感谢和歉意,写了几天点击其实一直很不乐观,但终于要签约了。今天比较忙,所以只上传上章,下去我会补上来。希望喜欢这本书的朋友给点支持,写书很辛苦的。
020初吻
雪玲这丫头平时看起来很大方呀,怎么现在就害羞起来了,张非当然要逗一下了,于是带着一脸坏笑说:“来人啊!”
小云在一边喊:“属下在此,大人有何吩咐?”
张非正襟危坐,把拂尘往地上一丢,道:“把这小妞扒去裤子,重打五十大板!”他这是学包青天的,当然道具上有点简陋了,小云这个配角也没配合好,一下子就笑场了,说:“哥,你自己扒吧,哈哈!”
张非正色道:“床下罪民张雪玲听判,本官今日判你这五十大板且记下,等日后再亲自取来,记住了吗?”
小云已经笑到不行了,人都在地方打滚了。雪玲则直直地看着张非,满脸的崇拜,说:“小非哥,我没怎么听懂……你读的书真多!”
晕!这也能拉上关系?是电视看的多吧?
张非忍住笑说:“我的意思是,今天开始你欠我五十下屁股,以后我想打的时候再慢慢打回来。”
她似乎还沉迷在对张非的崇拜中,点头说好。
张非又坐正了,一拍大腿“啪”地一声(没办法,没有惊堂木啊,只能用大腿了),道:“道民张小云听判!”
小云坐在地方边笑边说:“草民在。”
张非说:“判你以后不准在我睡觉的时候乱揪我,知道吗?”
她说:“可是叫你不醒怎么办啊?”
他说:“别的地方能揪,别揪……那里,知道吗?”
她说:“哦。”
张非转向雪玲,本来想说“你也不行”,但觉得没必要揭露她,省得她羞死掉。不得不进行忏悔,罪恶啊,罪恶啊,自己一重生怎么渐渐地染上了恋童的癖好了!太罪恶了!张非想。
看来张非是越来越代入这个年纪的自己了。重生,他用二十几岁的经历去面对这些小女生,太有优势了。但老天既然让他重生了,那就是让张非重新来过,眼前的小姑娘跟他年纪其实没什么差别,就像刚重生那两天他一直郁闷自己跟几个伙伴没话说一样,现在这一切都开始有所好转了。至少早上张非还跟他们一起扛回来一头大野猪。而眼前的小姑娘,也许自己心里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更多的只是想逗一逗,因为在她的眼里我是一个只大她一小岁的小哥哥。
时间是晚上八点,在大溪的沙滩上,除了四个打了野猪回来的小伙伴,还有小云、雪玲,再有就是在阿海强烈要求下请来的小云的四个同学,其实也就是他的同学,女同学。对于她们张非真没兴趣了。十几岁的孩子,只有两种情况下他会有兴趣(就重生后而言,不然我还真没什么兴趣),一种是早先就认识的,一种是发育得早的。像现在的雪玲,其实张非就是在培养着那种她对自己的好感,日后下手也会方便一些,至于现在的她,如果张非真下手的话,十有八九会被自己拿下,只不过那样的话,他会产生恶重的罪恶感,靠,那样我不就成了《洛丽塔》里面那个继父了吗?
对于眼前的这些人与物,张非更感兴趣的是把东西做好了。有时候给人带来美味是一种快乐,至少在前世张非一直是这么认为的。野猪肉,他没烤过,不过他有大量的烘烤经验,而且还组织过无数次这样的活动,高中大学,以至于很多张非想追的美女对他的印象只是“这人挺逗,做东西挺好吃的”。又或者那些对张非有好感的女生听到这样的评价,便一下子减去了大半的兴趣——过些年谁还稀罕你做东西好不好吃,别人只看你赚钱没有,是不是一支潜力股。没钱人的小缺点都是致命的,有钱人致命的短处却都是可以忍受的。
大块的野猪肉让张非烤得那叫一个外焦里嫩,冒着鲜汁,起先是小云一直跟在他边上传送东西的,后来阿海占了这个位子。这小子一看到熟了的就马上拿盘子挑走了,一直送到女生手里。大荣小荣两兄弟对女生的兴趣并不在于送肉送吃的,而在于交流。两人分边坐在人圈的两头,讲着自己听来的故事。
天早就黑了,却没有完全暗下来,大溪上流接到天边的地方还有暗红的霞光流动,白的沙滩,一堆火足以照亮一大片。远处还有些人,零星地布在两岸沙滩上。
大溪的水流并不大,但沙滩很宽,沙滩上除了零星的野草外,什么都没有。
他们讲完了故事,女生们都说吃不下了。阿海提议说大家玩捉迷藏,女生们有的兴奋的叫说好——主要代表人就是小云,这丫头好像除了雷电就没什么能让她怕的。还有几个憋了半天说:“这么晚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来谁都不敢玩这个游戏了。本来人多倒还没什么,要真捉迷藏,那一个人躲在某处,想想还真让人害怕。张非就记得前世他们曾在七夕的晚上跑到旧小学去玩这种游戏,那学校几年前搬走了,剩下的除了两排老房子就是一棵又一棵密密的树,还有就是灌木丛。他记得自己是躲在一从靠近教室窗户的灌木里面,为了不让人发现就趴在地上,可能是躲得太好了,或者是他走神了,别人一直没发现他。张非刚开始还挺得意的,后来居然在那里就睡了。那些人玩了几轮也就散了。
等张非醒来听到一些声音,抬头一看是一件白裙子在他面前飘着,那年头的鬼故事里面都是白衣鬼嘛,他一下就想到那去了,爬起来大叫着就跑了。其实张非不知道那是一对狗男女跑那里偷情呢。结果他一跑,吓得那两个人也不敢呆在那里了。
阿海的提议没被通过显然让他很失望,这小子估计是想趁黑动歪心思,别人倒不好说,但小云和雪玲要是也被他占便宜张非就不高兴了。没通过倒也好。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又来一招:“我们有六个女的四个男的,这样吧,四个男的选出一个,六个女的选出一个或者两个,反正就是最后谁输的,他们要抱在一起亲一百声怎么样?”——一百声指旁人从一数到一百,可长可短的一个时间概念——这个提议显然有点让那些女生心动了——歌德不是有一句诗吗:“哪个少男不动情,哪个少女不怀春”,眼前的少男少女显然是动情怀春的年纪,异性对他们来说充满了吸引力,要是平时大家相安无事,男生即便有些小举动也不敢过分,而女生正常来说就更不敢了。
所以女生那边一个哼也没有。张非说:“阿海我问你,一个女生对一个男生亲得来,两个女生对一个男生你怎么亲?”
那边女生似乎有响应的,但声音都太小了。张非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
于是他说:“行,这样吧,想玩的就不举手。”
他估计着那些人没听清楚,一个个都以为想玩的举手,而即便他们有再大的勇气,也不敢轻易表示自己想玩。但阿海就不一样了,或者说男生都不一样,除了张非,他们三个都举起手来了。张非可以看到阿海眼里泛出来的绿光,就像一头饿坏的狼看到食物一样。
“好了,现在只有一个阿海不想玩,大家都通过了就玩吧。”张非道。
“我怎么不想玩了,我举了手的。”阿海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权力。
“小云他哥是说想玩的不要举手,你举手了就是不想玩了……”雪玲在那边弱弱地说了一声,然后她身边的几个女生都表示赞同地点头。原来这些小家伙一个个都不简单啊。扮猪吃老虎!
张非说:“也不要玩什么分组了,大家一起玩,我这里有一种游戏,不过我说好了,这游戏是靠脑子的,多动动脑。”他们一个个很期待地看着我。我就把大学里面流行的心理游戏“警察抓强盗”的游戏向大家介绍一下。其实这个很容易上手,但很难玩好——事先规定好的花色一人分一只牌,大家只知道自己的身份,角色有四种,法官、警察、强盗和平民,我们只有十个人,那就一个法官、警察强盗各两个,剩下的五个人是平民。游戏中只有法官知道大家的身份,还有同一身份的人也知道彼此(通过法官让各不同人睁眼,如“警察起睁眼”),同一种类人向法官示意他们要抓住的人,强盗可是通杀,警察和百姓只能抓强盗,然后法官判定谁死,死的人可以向在场的人说出自己的判断(不管是真是假都可以说)。然后再进行下一轮。
大家听着有点晕,张非接着说:“没事,玩起来就知道了。我先给大家讲一遍。”
操作了一遍以后大家也就知道了。开始玩起来,一轮玩了大半个小时,这些孩子一个个都还嫩,算起来小云和小荣是比较有心机的,当然了,说到心机,还是张非这个比他们多活了十几年而且多玩了几次游戏的人比较重一点。说起来女生对这方面似乎有天生的优势,这跟女生比较喜欢勾心斗角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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