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护花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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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护花高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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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子起身快速上了这车,车子一路的狂奔,正向着东北老家的方向行驶着,他借着街道的灯光,仔细的看看司机的脸。他吓了一跳,开车的像似广州火车站的那个乞丐头,仔细一看竟然就是他,他满脸得意。

    他想跳车却发现脚被捆着,捆得他两脚冰凉发木,很痛。他想去开车门,可是车门怎么也开不开。

    那乞丐头看着他露出了狰狞的大笑,才子摸摸地面原来还在这地方,脚的疼痛更加厉害,他被吓醒了,他知道这是一个恶梦。

14遇到恩人,得到救治() 
遇到恩人,得到救治

    从梦中醒来,他的心情已经跌入到了谷底,想家的感觉顿生。

    才子想,我不能在这了继续呆着,我得找人帮忙,到一个暖和的地方,否者自己会死在这。

    他开始喊路人,可是路人熟视无睹,在经过了自己眼前时就像没他这个人似的。没人搭理他、没人注意他。

    他费了很大的劲勉强把鞋子穿上。他忍着脚痛想占起来,可是两腿已经不听使唤,他试了几次,还是不行。这时,他的眼泪刷刷的流了出来,伤心欲绝。

    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死在这个自己不知道地名的地方。

    才子喃喃地自语着:“舅舅,你为什么让我到南方来啊!这是个什么地方啊!”

    “老丫啊!我这是自作自受吗?”

    “公安啊!你为什么抓我?我和老丫也没发生什么事呀?”

    “嗨……!说这些干啥,到现在……”

    才子东一句西一句的叨咕着,就像一个疯子一样。

    叨咕累了,他开始哭。

    才子正在这哭,这时,从远处走过来两个人。他们推着两轮的推车,走到近前时,才子看清了是一男一女两个年岁大的人。才子停止了落泪喊:“大伯?……大伯?……”

    两人听到了他的声音停住了脚步,闻声向他这边看,之后走近了他。才子说:“大伯,我的脚肿了,能不能帮帮我?”

    借着黄昏微弱的光线,两人仔细的打量着他,这时男的问才子:“你这是怎么了,站不起来吗?”

    才子听得出这也是粤语,来广州这么长时间,他已经能听懂一点粤语了,才子点点头说:“我的脚肿了,站不起来!”

    这时女的问:“你家那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是东北的啊?”

    才子善意地点着头说:“我家是东北的。”

    那名妇女说:“东北的,你到这么远的地方干什么来了?”

    才子说:“到这里打工,这里人都说我瘦没人要。想回家,钱不够就往回走,走到这脚走肿了。”

    男的说:“别多说了,扶一下,看他自己能站起来吗?”

    两人开始搀扶他起来,才子勉强站了起来,才子试着向前挪动双腿。可是两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两人只好把推车推过来,让才子坐上去。一个推一个拽,走了一段路,车子停在了一户农宅的门口。

    女的急忙进屋喊出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小伙子,女的吩咐小伙子把才子抱进屋。小伙子力气挺大,抱他根本没费什么力气。

    事实上,此时,他的体重很轻,他已经是个皮包骨了。

    小伙把他抱进屋,放在椅子上,之后看看才子操着生硬地普通话说:“怎地了?”

    才子把刚才和那两个年岁大的人说的和他又说了一遍。这时,那两人也进屋,灯光下才子看的很清。屋里的摆设很陈旧,屋里堆放着一些蔬菜,墙角还放着农具。才子知道,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家人,平时老两口应该是卖菜。三间房子中,这屋明显是老两口住,另外一间应该是这年轻人住。

    这时,年岁大的男的对三十多岁的小伙子说:“海洪你快看看,这个娃的脚怎么样了。”

    这个叫海洪的蹲下身来,费了好大的劲脱掉才子的鞋子,他上下左右看看,之后捏捏才子的脚,他说:“爹,这个娃的脚是肿了,肿的很厉害。”

    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领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从另一间屋里出来。到了这间屋子,她和老年妇女一起过来看看才子的脚,老年妇女说:“孩子他爹,快烧点热水,让这娃烫烫脚吧,这脚像似水肿没大问题。”

    老年男子顺从的出了屋,十几分钟,水烧好了端来。放在才子的脚下,试试水温,让才子把脚放进水里。

    随着脚的放入在水温的作用下,才子感到脚更加疼了,此时的脚像刚刚扎入一根铁筋一样,痛得他心都感到痒痒。

    但是他坚持着,过了好一会,脚和腿的疼痛感才有所缓解,全身的体温也开始升高,他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可是他觉得脚肿的更加厉害了,忍耐着胀通,他咬牙坚持着。

    坚持了一会,脚疼渐轻,他感觉脚已经麻木了。

    随着身体的暖和,一股股的暖流涌向全身。

    才子有些梗咽,木然的看着这一家人,那边老年妇女正忙着做饭。

    年轻的三口回屋了,水逐渐凉了,老年男子把水倒掉,随后,老年男子帮着才子搓去了城镇脚上那层厚厚的一层春,然后用干净的毛巾把才子的脚包裹着。

    老年男人的动作有些笨拙,他的手触摸到他的脚和腿虽然很痛,可是一种被救的亲近感已经覆盖了疼痛,那种亲近感顺着双腿直到他的心窝。才子很是感激,一直都在说“谢谢”。

    没多时,老年妇女把饭菜端了上来,才子和他们开始吃饭。才子闻到饭香,这是一种长粒的稻米,才子还是头一次吃到,连吃了三碗。

    这些天,才子头一次吃顿饱饭,菜里虽然没有肉,只是放了一点油。可是他感觉这菜即香又鲜,还有那淡淡的食盐的咸味,让他更觉得这菜的鲜美。

    吃完饭,老两口子把才子搀扶到木床上,让他休息。

    没几分钟,才子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屋里只有才子自己在睡觉,另一间屋子传出海洪媳妇和孩子的说话声。才子起身看见桌子上用盆扣着饭菜。他知道,这是这老两口给他留的。他挪动身子,凑到桌子前开始大口的吃着。

    吃完饭,才子活动了一下双脚,感觉好像不疼了,他摸摸好像已经消肿。他找自己的鞋子,鞋子却不见了踪影。

    这时,另间屋的海洪媳妇好像听到了这屋的动静,她领着小女孩过来,手里还拎着一双鞋子。

    海洪媳妇进屋就问才子:“你没事吧?饭吃完了。老头、老太太早上出去卖菜去了。他们把饭菜做好了,放在桌上留给你的。”

    才子说:“谢谢,我都吃了。”

    海洪媳妇笑着说:“这是孩子他爹的鞋子,好像你穿有点大,先将就一下吧。”才子顺从的试试鞋子,果然大一些。

    就这样,才子在这家人的救助下脚逐渐消肿了。

    晚上,老妇人竟然买来一双鞋子,让才子穿上。

    才子在这家,呆了一个星期,才子问明白了,这家人姓李,老头叫李宝顺,那个小伙叫李海洪,这个村子叫李家庄。

    才子再也不好意思麻烦这一家人了,他试着下地,试着走路。虽然脚还有一点痛,可是已经不耽误走路了。

    才子向李家人告辞,李家人指点:先到镇上坐汽车,到了较大的城市换乘火车,可以到北京,之后转车回沈阳。

    临上汽车,老爷子拿出50元钱给才子做路费。才子说啥也不要,李宝顺生气了,强塞给才子,才子流着泪,望着李宝顺一家人,把这50元钱揣起。

    才子感到这50元钱沉甸甸,份量很重。

    汽车开动了,才子喊:“李大伯,谢谢……!真的谢谢……!”说完后,才子觉得这一句话宛若一口血从心理排出,心里的委屈随着这血流淌出来了,这样他觉得自己真的摆脱了厄运一样,他自感心里宽敞了。

    这几句话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力,此时他不知是委屈还是感激,或者是厄运的解脱……

    才子再也忍不住,泪水顺着脸颊又一次滴落下来。

    在北京车站,才子没敢多停留。只是在火车站附近转转,就买了回沈阳的火车票。

1章 返回沈阳偶遇肥婆,得到收留() 
从广州回到沈阳,他兜里还有几十元钱。

    这里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到处是乡音,他听的顺耳。

    虽然远离了广州,广州的乞丐头再也没办法找到自己,可是一回想因为自己和老丫的事,老家的公安正在抓自己,回老家的想法不得不打消。他想在这呆上一段时间,实在不行再回铁岭舅舅家。

    他学着在广州时和那几个小乞丐向路人讨钱,竟然屡试不爽。虽然只讨到了十几元钱,可是也能填饱肚子。

    八十年代中期,那时的火车站会经常看着衣衫褴褛的人在那里过夜。这些人除了一些乞丐,大多数是出门的农民,为了省下几个住宿钱委屈在那里。晚上,他混入了这群人里,蹲火车站过夜,因为那比较暖和一些。

    可是几天下来,才子又感到了吃不消了,毕竟他的身体还没有真正的恢复过来。从广州火车站自己傻乎乎地步行回东北时脚走肿了,虽然中途得到救治,但是他感觉时常会疼的厉害。

    这些天了,自己会没有真正地睡过一个好觉,才子想先找个便宜的旅店住一宿,好好地暖暖呼呼地睡上一个好觉,然后再说下一步。

    想好了这些,他知道只有街里的旅店住宿费才便宜,才子向街里走,走出很远。他看见了几个旅店,他没敢进去,他知道条件好的一定会很贵,他不舍得花去身上仅存的哪一点钱。

    歇了歇脚,他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又走了好远,才子看见“便民旅社”几个大字,他想,这家门脸破旧,住宿应该便宜点吧?他径直走进了“便民旅社”。

    接待他的是一个老者,老者说:“小孩来这干嘛?这是旅店。”老者说话的同时用手拦住才子。才子有点害怕了,他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也住店。”

    老者打量才子一番说:“十几了?”

    才子回答:“十八了。”

    老者:“不像啊,看样子也不过十五六吧?”

    这时,从外边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胸宽体扩,四方大脸,两个大眼睛摆在脸上面,腮帮子堆满了肉,胸前两座山峰显得特别显眼,一看就是个肥婆。

    三十多岁的妇女脸涨得红红,嘴里喷着酒气,晃晃悠悠,走路有些散脚,见到老者,说:“爸,你回去休息吧?我回来了,该我值班了。”

    这时,老者用看见肥婆喝多了的样子,用训斥语气说:“你还知道值班呢?看看表都几点了,五点钟接班都七点了。晚了两个小时了,在哪喝的酒?走廊的卫生还没有打扫呢!你自己干吧。”

    说完,老者生气地甩手出屋。没走出几步,他转身又回来了,对肥婆说:“这个小孩也是住店的,问清楚再收。”之后走出旅店。

    这时,肥婆带着醉意上下打量一下才子,傲慢地说:“农村来的吧,来沈阳干啥来了?”

    “我出来找活干。”才子没加思考回答了。

    “我看也像,那你准备干啥啊?”

    “啥活都行啊?”

    肥婆说:“扫地、拖地会干吗?”

    “会啊。”才子回答道。

    肥婆问:“你是哪的人?”

    才子回答:“西洼子村的。”肥婆听后一愣神。

    才子明白了,急忙补充说:“铁岭的,我们村叫西洼子村。”

    说完这些话,才子心里一颤,心想,自己怎么把真实的地址和她说了呢?

    外一她告诉公安,那我不是完了吗?

    听了这句话,肥婆被逗乐了,肥婆笑着说:“看你挺实在,今晚上你帮我把三层楼的走廊扫一遍,拖干净了。今晚你就白住一晚上,你干吗?”

    肥婆这样说话,才子心里放松下来。

    才子心想,干点活我倒不怕,只要你留我在这住我就满足了,想到这,急忙说:“行,行。”

    肥婆说:“那就干吧,不过九点之前得干完。”

    说完,领着才子,一边告诉他笤扫在那,应该扫那。安排完后;肥婆返回一层的接待室。

    才子心想,这个肥婆心眼到挺好使,干吧,今天也子好如此了。

    才子干净利索的把活干完了,浑身已经被汗水打湿。

    回到接待室,肥婆拿过一把钥匙对才子说:“这是102的钥匙,你可以住了。”

    才子接过钥匙,来到了102房间。

    打开102的门,他慢慢地走进进去。

    开灯,才子看到室内四张木床分列两边,每个床边放着一个黄漆的床头柜,被子整齐地摆在床头,靠窗台底下有一组生锈的暖气片。这屋子确实很破旧,并且门对面就是厕所。

    才子用手摸摸暖气片,觉得还挺热乎。

    屋里没有客人,只有他一个人,他选择了靠窗的一张床躺下。

    走了一天,加上刚才扫地,他真的累了。

    此时,他也觉得很饿,但是这里没一点吃的,他只好躺在床上休息,没用多长时间,他睡着了。

    第二天,他一睁眼,天已经大亮。

    这时,他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脱睡了一晚。

    外边走廊里,人们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嘈杂的说话声混杂在一起传到屋里。他推门露出一道缝隙,从推开的门缝中他看见对面洗漱间客们有的在刷牙、有的在洗脸、有的在抽烟。

2章 一宿之后,成了服务员() 
看了外面的情况,他顺手把门带上又回身坐在床上,一种无助和茫然上升到心头,正在愣神时,门被推开。

    肥婆进屋,肥婆带着笑,说:“昨天住的怎么样?”肥婆关心的询问。

    才子麻利的站起来急忙回答:“睡得挺好。”

    肥婆又问:“你叫啥名了?”

    才子回答:“我叫才子。”

    这时,他仔细看一眼眼前这位妇女。她长长的睫毛披在眼睑上,满脸的雪白,隔着洁白、半透明的睡衣,隐约看见她的两个乳峰突起顶在胸前。垂下的睡衣遮挡不住这般明显的曲线,丰满的腹部和白皙的双腿,暴漏无疑。她的肌肤透出一股细腻,嫣然一种成熟女人特有香气侵入才子的鼻息。

    才子急忙把目光闪开,这是他头一次看到成熟女人这般丰满的曲线和那带着磁力的**,嗅到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

    这时肥婆说:“小伙子,你既然是出来打工,现在又没有活干,你先在我这打扫卫生怎么样?这几天,打扫卫生的张姨有事,你临时替她几天,住舍的费用和伙食费我就不收了,你看行吗?”

    才子思索一下,觉得现在确实没地方去。想到这,他点点头。

    点完头,他不敢再看肥婆一眼,她的暴漏使他极其不自然。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像做贼似的溜出屋到外边干活了。

    干完活,肥婆喊:“才子,到二楼吃饭。”

    才子没多想,他知道现在肚子里没任何食物,他需要的就是这东西。

    他走到了二楼,这是一间和客房一般大的房间,屋里有一张圆桌,一张双人床,一个橱柜,一处灶台。这里明显是厨房兼卧室的多功能间。

    肥婆端上来几根大果子,又给他端来带着热气的豆浆,放在桌子上,他看看肥婆,肥婆微微的笑了一下点点头,他坐在桌边大口的吃了起来。

    没多长时间,几根大果子下肚。桌子上只留下一根,他刚要伸手去拿,又把手缩了回来,他觉得肥婆还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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