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们家人商量一下,你看看行吗?”
娜莎说:“老爸,你说吧,我支持你!”
才子对哈顺格日丽说:“老婆你呢?”
哈顺格日丽说:“我知道你的每个想法都是有理由的,我听你,啥都听你的。”
才子听到这些话,心理一下子畅快了许多,才子激动地说:“那我可说了?”
娜莎说:“老爸,你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吧?”
才子说:“我最近想认……想认鲍斯日股冷做我的干女儿,这样娜莎不光是有个哥哥和弟弟,又有了一个小姐姐了。”
娜莎表现出一种好奇,问:“老爸,鲍斯日股冷比我大吗?”
才子说:“反正我知道她今年也应是十三四了,应该和你同岁,生日我可没问过。”
哈顺格日丽说:“你这傻子,娜莎虚岁也是十三吗?鲍斯日股冷和她同岁的话那就得看看她俩的生日了。”
才子说:“这我可不知道,要不问问秀娟嫂子?”
这时,娜莎感到很兴奋,她说:“那我给我大娘打电话问问。”
说完娜莎到了电话旁边,翻看着电话本,之后拨通了李秀娟的手机。此时,才子的心情极好,他没成想,自己的这个想法娜莎和哈顺格日丽都没反对。看来她们俩都很愿意接受鲍斯日股冷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融入到这个家庭里来,看来哈顺格日丽确实很善良,娜莎也和她妈一样。
娜莎已经把电话打通了,娜莎说:“大娘,我是娜莎,你问问鲍斯日股冷今年十几了,几月生的。”
这个间隙,才子特意看看哈顺格日丽脸上的表情。哈顺格日丽的脸很平静,虽然没娜莎那样的兴奋,但也没表现出郁闷。哼……!才子轻叹口气。
这时,电话那头的李秀娟听到娜莎这样问,心里一喜,她感觉才子的事一定是办成了,她稍停一下,笑着故意问:“娜莎啊?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了?”
娜莎说:“大娘,我告诉你吧,我老爸想让鲍斯日股冷做干女儿,我不得问问我俩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吗?”
李秀娟一听一颗悬着的心,落地了,她激动地说:“我的好娜莎,你真长大了,你真懂事。大娘马上就让鲍斯日股冷接电话。”
李秀娟说完喊鲍斯日股冷:“鲍斯日股冷快来接电话!”她一边喊一边举着手机像鲍斯日股冷的房间跑,好像接晚了会有什么变化似的!
刚到鲍斯日股冷的房间门口,鲍斯日股冷已经开门出屋,李秀娟说:“快接电话,是娜莎,她要和你说话?”
鲍斯日股冷雀雀地接起电话,说:“喂?”
这时,娜莎说:“鲍斯日股冷,你十几啊?”
鲍斯日股冷还没反应过来说:“我十三岁。”
娜莎问:“你几月份生日?”
鲍斯日股冷说:“我是6月12的生日。”
娜莎吃惊地说:“哎啊,咱俩正好差半年,我是12月12号,看来你是我的姐姐了。”
鲍斯日股冷说:“是吗,那么巧!”
娜莎说:“老爸说了,要认你做他的干女儿,你今后就是我的小姐姐了!”
鲍斯日股冷却没表现出一丝喜悦,她只是说:“那……那……。”
娜莎说:“小姐姐,那啥啊那,今后我可叫你小姐了。”
此时,鲍斯日股冷却不知说啥好。李秀娟接过手机说:“我的好娜莎啊?大娘亲你了。你真是个好姑娘,大娘祝贺你又有了一个姐姐啊!”
娜莎说:“大娘,辛苦你了,整天的接送我小姐上学!”
李秀娟说听了,娜莎的这些话,确实让人激动。
冷静一下,李秀娟接着问:“你……你妈……她也同意了?”
娜莎说:“我老妈啊?他啥都听我老爸的,她同意。”
李秀娟说:“这太好了!”
娜莎说:“大娘,没啥事了,我撂电话了。”
娜莎和李秀娟还有鲍斯日股冷之间的对话,才子和哈顺格日丽在一边都听傻了。才子看着娜莎放下电话。感觉眼睛都比平时亮了很多,他的思绪清晰,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他心想,原来鲍斯日股冷的出生日也是12号,这难道是天缘巧合吗?说明我和老丫确实有缘分啊!
哈顺格日丽看看娜莎说:“姑娘,你和谁学的这么会说话啊?”
娜莎说:“我都要小学毕业了,这些话还用和谁学啊!”
才子说:“娜莎确实长大,有点大姑娘的样了,懂事了!老爸老妈真的为你高兴!”
今天晚上,才子感觉心理极其舒服,这是一种郁闷得到释放的一种畅快。
今晚他和很精神,他一直没睡意,他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直到娜莎睡熟了,哈顺格日丽也睡了,他才上床。他关了灯,深深地吻了一下哈顺格日丽的额头。
哈顺格日丽醒了,哈顺格日丽看看才子说:“睡吧,你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
才子说:“亲爱的,我爱你!我好想……!”
这句话,听的哈顺格日丽愣愣地,这种温柔肉麻的话语,哈顺格日丽已经很长时间没听到了。这深吻和温柔,肉麻的话语,又一次激起了这位少妇的激情。
她一下子抱住他,深吻着他。一种雌性的原始的激情被激发出来,她那劲头要吻遍他的全身。
此时,这个雄性也唤起了原始的野性,他们又回到曾经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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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一边安排认女儿,一边还惦记她妈()
第二天,才子和往常一样来到了公司,但是他的心情和往日大不一样,他哼着小曲下车,守卫室的老刘头看看才子的车子来了,急忙出来开大门。才子帮着老头开大门,大门打开才子笑着说:“刘大爷,在我这干还行吧?”
老刘头说:“行,公司的人对我都很好。”
这时,老海的开着车子驶入院子里。
才子逗趣地,说:“你长期在这,老伴没意见吗?”
老刘头笑了,说:“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啥啊!有意见也没啥用,不行事喽!”
才子听后笑了,说:“看你老的身体很好嘛?你老伴身体还行吗?”
老头说:“哎啊,比我都好!腿脚利索着那!”
才子说:“要不然,晚上,你把老伴接来住,免得你自己在这寂寞。”
老刘头说:“接啥,住哪啊?守卫室就一张单人床。”
才子说:“你真的想接的话,一会让办公室给你换一张双人床。另外我再给你加200元工资,这样你和老伴都是守卫的了,她来了你也不会寂寞了。”
老刘头眨眨眼睛,思索一下说:“那感情好了,董事长你说的是真的吗?”
才子说:“那当然了,我怎么会开这种玩笑呢!”
老刘头说:“董事长,那我可谢谢你了?我一会就往家里打电话问问你大娘她同意来吗?”
才子说:“你老伴要是同意,一会李晶梅副经理来了你直接和她说,你就是说我同意的,在守卫室安排一张双人床。”
老刘头说:“董事长,我马上就打电话,那你忙吧。”
这时,老海停好车也往大门这边走,老海边走边说:“老刘头,这回可好了,你不用白天偷偷地往家跑了!”
老刘头严肃起来,说:“瞎说,我回家是有别的事。”才子听后笑了一下,摇摇头,信步上楼。
他打开办公室走到桌子边,先看看电话是否有未接来电。这目的是为了看看是不是有汪伟树来的电话,他的想法是外一汪伟树忘了自己的手机号,会往这个电话打,毕竟这些回和汪伟树打电话都用的这部电话。
才子看了一眼,却没看见有未接来电。
才子又回拨了昨天下班时打过的汪伟树的手机,结果还是和昨天一样,无法接通。
才子自语:“昨天中午忘问汪伟树了,他爷俩准备在老丫家呆上几天?”
没一会,李秀娟来了,他手里端着水盆,盆里飘着抹布。
才子看见李秀娟说:“嫂子,没成想,昨天哈顺格日丽和娜莎会那么畅快的就答应了。”
李秀娟说:“看来你家的哈顺格日丽也是一位有善心的人那?她人没变,前些天她是不放心你,那是因为老丫的原因。现在都那么长时间了,估计她也该过劲了。”
才子说:“还不是因为那段时间她的那个样子,我才担心这事的。我怕她会因为前些天的事,对这件事她会不愿意,毕竟鲍斯日股冷是老丫的女儿吗,鲍斯日股冷如果不是老丫的女儿我就不担心这些了。”
李秀娟说:“既然她们娘俩同意了,那你准备啥时候搞个仪式啥的,好正式确定一下啊?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啊?”
才子说:“那就今天晚上怎么样?”
李秀娟说:“我看行,我们事先做好准备,等鲍斯日股冷和娜莎放学了,我们就进行。”
才子说:“那就这样定了,你负责把鲍斯日股冷接到丫丫宾馆,我负责找老丫的家人,还有这些年的老朋友。一晃很长时间没和大家在一起聚聚了,像卢大林都很长时间没联系了。”
李秀娟说:“我和鲍斯日股冷这边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安排好就行。”
才子说:“我现在就通知这些人。”
说完,他开始给张成玉家打电话,通知了张成玉家人。
打完他又给卢大林打,之后他给李晶梅打电话让她安排安磊、二哥、镰刀两口子、周广仁两口子等一些公司厂点以上的负责人晚上到丫丫宾馆吃饭。
随后他又给哈顺格日丽打了电话,哈顺格日丽同意等娜莎放学领着娜莎一起过去。
安排好这一切,才子说:“嫂子,你想想还应该要请谁来?”
李秀娟想想说:“对了,还有谭教授,过几天他还得找个大学生教鲍斯日股冷吗?”
才子说:“可不嘛!既然请谭教授,那也得请孙教授。对了还有尹娜,尹娜你一会和她见面时告诉她得了。”
李秀娟说:“好,一会我告诉她。”
一切安排妥当,才子松了一口气。
李秀娟收拾完卫生走了,才子起身到窗前,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流和人流,心想,鲍斯日股冷我一定要照顾好,我已经辜负了老丫,要是早故不好鲍斯日股冷我真的心里难受。
想了一会,才子返回办公桌。打开电脑,他想看看新闻啥的,可是怎么也看不下去,心里总是觉得有啥事还没安排妥当。
放下鼠标,才子又一次重拨了汪伟树的手机,语音提示还是无法接通。
才子自语:“看来汪伟树爷俩会在那里呆上几天啊?”
草原……
此时,老丫的家里,昨天由于汪伟树爷俩的到来,本来已经趋于平静的老丫的思绪又一次被掀起波澜。
老丫一晚都没睡,她快要天亮时才勉强迷糊一会。她睁开眼睛,却没有立即起来,眼前又一次浮现了昨日和舅舅以及舅舅家大哥汪伟树见面的画面,舅舅已经老了,满头的银发告诉她,舅舅经过了很多的磨难和煎熬。舅舅已经瘦成了一个干瘪的老头,再没了昔日汪老师的风采了。当见到舅舅那一刹那,她的心突然像似被揪了一下。她知道这是一种真正从内心发出的一种难过,预示着过去的那些痛苦的伤疤还在。舅舅那止不住的眼泪和艰难地呼唤自己的声音是那样的悲凉,她知道自己的那次意外已经伤害了很多人,伤害最深的除了自己的父母和才子,还有就是舅舅和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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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舅舅千里来看望,受到打击显病态()
晚上,汪伟树爷俩和出租车司机被安排到了老丫的大伯嫂的蒙古包里住下,老丫的大伯嫂在老丫的蒙古包里住。出租车司机由于上几次都用的他的车子,他和老丫的傻丈夫已经混得很熟,他起的很早,他知道这爷俩今天还不会走,他倒自在,骑着马陪着西拉格日冷放羊去了,
老丫的舅舅和汪伟树也一样,昨晚也没睡多长时间。天快亮时他们爷俩才迷迷糊糊睡上一会。醒来时,天已经到了晌午,爷俩起来。
老丫舅舅出了蒙古包,望着洒满阳光的大草原,一丝丝的绿色已经初显。那些沉睡了一冬天的小草们耐不住寂寞,已经偷偷地从地理探出头来。贪婪地晒着春天里的阳光,呼吸着这干净的大草原的空气。
老丫舅舅的思绪也被眼前的景致所感染,此时,他思绪难平。虽然眼前的美景让他的心情舒缓了一些,但是那些痛苦的回忆依然占据着上风。
他也在回忆着昨天初见老丫的那种感受,当时他根本没有认出老丫,而老丫却认出了自己和汪伟树。如果不是老丫那伤心欲绝的呼唤舅舅,她还是不敢认这个带着蓝色纱巾的女人,现在他还没转过这个弯来,毕竟在他原始的记忆中,老丫的儿时的影象还没有一下子被现在的老丫的影象所替代。
过去的那些愧疚、痛苦、煎熬仍然让他难受,但是毕竟是经过了岁月的冲刷和患病后的对往事的抹杀。
然而残存的记忆也唤起了无限地愧疚,好在以前的煎熬和痛楚随着和老丫的见面慢慢地褪色了。
现在让他更加伤心地是看见老丫的傻丈夫后的感觉,老丫这位美少妇和那个傻老头根本不是在一个层面上的人。老丫和这个傻老头整天一起生活,这让老丫的舅舅这位汪老师更加难受。
这位美少妇怎么和这样一个傻老头是一家的,这确实让老丫的舅舅一时无法接受。
老丫舅舅自然不知的当初老丫整日带着纱巾封闭生活的详细情况,他产生这样的想法也是很自然的事。
想到这些,他的老泪又一次流淌下来。这时,汪伟树也从蒙古包里出来了,他看到老父还是满脸的郁闷和已经流下来的两行老泪,心理也在难受。他最担心的不是老丫,他是担心这次和老丫见面后的刺激会不会激发出老爹的精神病来。一旦老父犯病,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失败。因为当初得到老丫还活着的音讯后,也是由于激动,才有了告诉父亲想法。
当初也考虑到老父的情况,但是毕竟这是一个喜讯,他必须如实告诉他老丫的一切。
当初他没想到会领着老父到草原,没想到老丫现在的情况,没想到老丫的丈夫是一个又老又傻的老头。
昨天,他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老父也对这事伤心了,他跟出蒙古包看着老父望着辽阔的大草原掉泪,心里不觉地一颤。
他缓缓地走到了老父的跟前笑着说:“这大草原确实很美啊!我们又回到了这铺满野花的大草原了!”
老丫舅舅看看儿子,又看看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说:“你小时候,就爱骑着马,你也爱到沙沟子附近的草原玩,不过那里的草原怎么和这里的比啊?这才是真正的大草原,这是我们蒙古包的骄傲!”
汪伟树一听老父这样说话,心理视乎有了底。依自己做医生的感觉,此时,老父已经经受住了昨天和老丫见面的刺激,他看来确实没有犯病的迹象,这样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的安慰。
老丫舅舅问汪伟树:“你现在敢认老丫吗?她的变化也太大了,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了,小时的摸样一点都没了?”
汪伟树说:“可不嘛?老丫确实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不光面相上变化很大,性格也大变了。在我的记忆中,老丫不是这个样子。”
老丫舅舅说:“我到现在还没转过弯来,这个好看的女人是不是老丫?”
汪伟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