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才子来到办公室,李晶梅来到了才子办公室告诉才子说:“我去过运输公司了,按你说的做了调查。我看你这些天很忙,我就没像你汇报。”
才子说:“调查的结果怎么样?”
李晶梅说:“从结果上看,一个是车辆维修费过高,这里有造假的迹象。司机的工资确实也涨了,现在的工资普遍再涨,不涨工资那些人就要不干了。另一个是柴油涨价,这也是事实。车辆折旧还是按照原来定的数目没有增加,这不会影响到利润。”
才子说:“是这样,那么说收入上没查查有没有问题?”
李晶梅:“从收入的票据上看没有问题,不过,运费道是没涨,这可能是亏损的主要原因。”
才子说:“除了运费没涨,那就是管理问题了?另外修车费这块一会我打电话问问他,看看他怎么说。”
李晶梅:“行,我去那天你舅舅没在,你自己问问他吧。”
才子说:“这也行。”
李晶梅说:“我觉得,你舅舅现在好像对煤炭运输公司不怎么上心呢?”
才子说:“我也觉得有点。”
李晶梅说:“我听说,你舅舅家的悦悦嫁给了一个老外,你舅舅家都不愿意。你舅舅现在没了心思管理运输公司,这才是煤炭运输公司亏损的根本原因。”
才子说:“可不嘛!前些天我舅舅他给我打电话,说了悦悦要结婚的事了。”
李晶梅说:“经理,没啥事我走了。”
才子点头。
李晶梅走后,才子拿起电话打了舅舅的手机。
才子说:“舅,我是才子。”
三歪:“才子啊,我是你舅舅。”
才子:“我看了你们的报表,怎么连续几个月都亏损啊?”
三歪:“才子,你不是看了嘛?现在车子都超载,车子能不坏吗?车子一坏就几天出不了车,工人工资还得照开。对了,有件事我没说,修理费高的原因是罚款打到里面了。你们设计的报表里没有这一栏,我就自作主张把罚款打到了修理费里去了。”
才子听后觉得很奇怪,对于罚款这个词,才子以前没听舅舅说过。
才子问:“罚款,什么罚款。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三歪:“以前……以前没这么大量的超载啊?现在货车超载交警也罚,交通运输管理所也罚。”
才子说:“那我们为什么超载呢?”
三歪:“才子啊!运费不涨价,油价再涨,工资再涨,修车费再涨。每次还是拉那么多,收入有限,现在养车的人又太多,车费也难涨,不增加运量已经没有赚头了。”
才子说:“啊!是这样,那我明白了。是超载罚款啊!那每天罚多少啊?”
三歪说:“一般每台车跑一趟罚200到500元。这个月我们走的是老道,路上的交警和运输管理的我们都熟了,现在一台车只就交200元。前些天,有的车最多罚过500呢!费用能不增加吗?”
才子说:“有什么办法解决呢?”
三歪说:“我也正犯愁呢!有办法我早就整了。我一直想,等一等,等到运费涨了上来就会好了。可是到现在运费也没涨上来,除非我们也学别人养车,在煤里掺假,掺点煤矸石粉。那我们就有一块新的收入了,这样可以弥补一下亏损。”
才子说:“那可不行,这些活都是镰刀的几个朋友帮着联系的,外一被用户发现就不好了,今后我们还得给人家拉煤那。”
三歪说:“那我就没别的办法了,再这样下去,我也不好在干了,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才子说:“没事,你别不干,我们在琢磨琢磨。”
三歪说:“现在我的也没那个心思,你脑子比我好使,你琢磨琢磨吧!”
才子说:“对了,你是不是还为悦悦的事闹心那?”
电话里没立即回答,稍许,嗨……!传出叹息声,三歪接着说:“我能不闹心吗!那有这样的闺女呀!我没白天没黑夜地赚钱供她念书,结果出国留学了,竟然嫁给了一个我们都没见着的外国人!”
才子说:“现在的年轻人心里是怎么想的谁也琢磨不透啊!这件事悦悦做的确实过分了点。不管怎么样,对象也得领家里来让父母看看啊!”
三歪说:“这回我才整明白,原来悦悦怀孕都几个月了!这个死丫头啊!气死我了!”
才子说:“舅舅,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生气也没用了。你还是想开的点吧!等悦悦生完孩子,我估计她会把丈夫领回家的。”
三歪说:“才子啊!不说了。我现在老闹心了!”
和舅舅通完电话,才子在想,运输公司虽然亏损数额不算大,但是运输公司在这样亏损下去用不了一年也得黄了?运输公司目前亏损的原因还是费用的增加,运费却不增加。也许还有舅舅因为悦悦的事,也影响了他对公司的管理。可是费用的方面他也想出好的办法降下来,要想涨运费就更难了,别人家不涨自己一家涨怎么行,还有这运费高低不光是运方自己说的算,人家货主的不愿意涨有什么办法?要么停掉运输公司呢?
想到这,才子摇摇头。
他起身到了窗前,望着满大街的车流人流开始自语:“运输公司不能停!这一停,所有客户会全部另找他人。将来在运作就更难了,损失会更大,除非彻底停掉,可是我又不愿意这样。我真的不舍得自己的买卖停掉,前些年,舞厅关门时自己就难受了好几天。至于悦悦那……我是帮不上舅舅什么忙啊!随她去吧!”说到这,嗨……!他叹口气。
这些天,这个问题一直让他很闹心,他和哈顺格日丽商量这件事,哈顺格日丽当然更没办法。
因为他对这行不是很熟悉,她自然想不出法子解决这件事。
这天,三歪来了电话,他说:“大外甥,运输公司在不想法子可真的得解散了,预计这个月还是亏损。”
才子说:“我有什么法子,既然亏损不太严重就先对付着,等到其他的养车户都把运费涨了上去,我们就有理由涨运费了,到时候我们我们就会有盈余了嘛?”
撂下电话,才子思索一下,他觉得现在运输公司的亏损是暂时的,其他的运输公司也应该是这个情况。等到大家觉得必须涨运费的时候,一定会有人带头涨价的。再说了,自己目前根本没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些事,暂时亏损一点,也不会影响到大局。运输公司的亏损问题暂时先放在这,只能等待。
运输公司的事还没想出办法解决,养殖场那边又出了问题。
进入雨季,这年雨量很大,连续几天的阴雨连绵。
周广仁来了电话说:“部分兔子因为食用了带雨水的饲料,出现了拉稀的症状,用了药也没见效。”
才子说:“孙教授怎么说?”
周广仁说:“他说,只能先用些药,再者就是控制饲料的质量。可是这些兔子每天的饲料量那么多,也不好控制啊?不喂那些带雨水的饲料也没别的喂啊?”
才子又问:“去年的干草还有多少?”
周广仁说:“剩下不多了,这些主要的还得喂那些种兔,育肥兔是得不到那份待遇的。”
撂下电话,才子心里有些发慌,因为他小时候养兔子没成功的原因就是兔子得的拉稀的毛病。
他再也坐不住了,这上几万只育肥兔真的全死了,赔多少钱不说,那么人家的订单怎么办,订单兑现不了要双倍赔偿。
他和老海冒雨开着车来到了养殖场,到了养殖场门前,才子下车。
小河里的水流很急,水已经漫过了养殖场门前的小桥。这可把他吓一跳,这桥是进入养殖场的唯一通道,小桥如果被冲垮了。养殖场就成了里不出外不进的孤岛,不光是里面的兔子没吃的,干活的员工也出不来进不去。
车子停在小桥外,才子和老海扶着小桥露出水的栏杆趟过了过去。
进入养殖场后,好在里面还没进水,因为外面的挡水墙起到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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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送礼老爷子拒收,警察诉苦也无奈()
才子说:“你回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叫二哥,现在是丫丫房地产的副总经理。这位是安磊他是丫丫房地产的总经理。目前丫丫在铁岭看中一宗土地,近期我们准备参与竞标。”
李冰冰吃惊的说:“才子啊,你终于大规模的杀回老家了,在老家赚钱,应该比别的地方容易啊!”
才子说:“可不吗?在老家赚钱自然心里有底!我把你找回来的目的就是要你认识一下二哥和安磊。将来在铁岭有什么事你们可以联系,互相可以沟通一下。”
李冰冰说:“我明白。”
王月娥说:“都中午了,我请你们吃饭吧?”
才子说:“嫂子,不用你请我安排。”
随后才子对李冰冰说:“你对铁岭比谁都熟悉,你看看找个特色饭店我们尝尝。”
李冰冰说:“前些天,我发现在火车站附近有家坛肉馆,我看不错,不知道大伙爱吃坛肉不?”
才子看看二哥说:“二哥,你看行吗?”
二哥说:“行,我吃肉还行。”
才子说:“走吧,我们今天就吃坛肉。”
吃过饭,才子,二哥,安磊回到沈阳。
几天后,才子把二哥单独找到办公室,才子问二哥:“也不知道你家大哥啥时候有时间?我想请他出来吃点饭。”
二哥说:“这个,我可不好说。人家太忙,办事就靠打电话。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他不会轻易出来。”
才子说:“那你可想着点,铁岭那边的事你常和大哥联系一下,大哥那边的熟人我们一定得盯住,想办法把那块地拿到手。”
二哥说:“这你就放心吧,一来有大哥说话,二来我们这边出的标的高,政府和动迁户还怕钱咬手啊!那块地,我们势在必得。”
才子说:“那太好了,太好了!”
这天才子回到家里,才子和哈顺格日丽说:“铁岭那块地基本上到手了,就等着下一步竞标了。”
哈顺格日丽说:“看来你真的准备大干了,沈阳这么大的城市都扑腾不开了。”
才子说:“我得杀出沈阳,要向周边的城市发展。铁岭算啥啊?我还准备去北京、上海呢!”
哈顺格日丽说:“去北京、上海?我看有点玄。”才子听后笑了。
一个月后,经过行长大哥的安排,在二哥和安磊的不懈努力下,又加之丫丫出的标的确实高于其他的几家竞争对手,铁岭的那宗土地终于拿到手。
才子邀请行长大哥吃饭,他却推脱了。
才子总觉得欠行长大哥很多。他想,既然行长大哥一直推脱,那把这份人情慢慢地还给他的家人吧。
这天,他和老海买了一些高档的补品,由镰刀带路,来到了二哥的父母家。两位老人都80多岁了,但是耳不聋眼不花身体还算硬朗。因为镰刀和二哥的父母认识,两人没费啥劲进了屋,镰刀说明来意。
但是这两位老人说啥也不收东西,这可急坏了才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不收礼物这事,他从来没有遇过。一时,他没了主意,他看看镰刀寻求办法,镰刀笑笑摇摇头。
等了一会,老人起身去给他们倒水,镰刀小声的和才子说:“二哥的父亲是部队退休的老干部,人老正直了。他明白我们一定有求于他的大儿子,他历来就是这样。再者人家啥都不缺,收下的可能性不大!”
才子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为什么这位行长大哥,他几次请他吃饭都说没时间,原来根在这呢!”
镰刀说:“老爷子脾气现在好了,原来要是这事,他会把东西给撇出去。”才子一听木然,他不懂这老革命会有这等的高尚。
镰刀接着说:“还是先拿回去,过些天,让二哥拿来不就没说的了吗?”
才子和镰刀就这样灰溜溜的出了门。
车上才子问镰刀:“老爷子管教儿女那么严,怎么?二哥还犯过错误呢?”
镰刀说:“那时候,老爷子在部队上,一个月也回不了一趟家。哪有时间管啊?加上和他玩的都是一些像我这样不求上进的家伙。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他家三个孩子就二哥差,二哥的妹妹也挺能带的!在税务局上班也是一个领导。”
才子说:“确实,在严的家教也抵不过外界的干扰和诱惑啊!”
第二天,才子只好找到了二哥,才子说明昨天的情况……
接下来,才子说:“二哥啊!你一定想办法把东西给老爷子送去,这可是我的一块心病。”
二哥说:“看你,你怎么多心了!大哥不就是打几个电话吗?”
才子说:“这可不光是几个电话的事,没这几个电话,我们的事能成吗?给老爷子买这点东西,暂且表达我的一点心意啊。”
二哥说:“现在恐怕不行,不过,过一段我找个理由再送过去吧。自从我帮助你干点正事,这几年,老爷子对我还行了。要是已前我都不敢登门,见着我就骂。”
才子说:“东西就先放在你的办公室,等过几天,有机会你就送过去。”
二哥说:“好吧,你这份心意我替老爷子先领了。”
晚上,才子回到家里,一看二光和柳欣来了。
才子和他俩打了招呼,二光和柳欣说:“大哥回来了?”才子笑着点着头,进屋后才子问二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有时间到我这来啊?”
二光说:“哥,你总是埋怨我不来看你,这不来了吗?”
哈顺格日丽说:“才子啊,看你,看不见弟弟吧,老叨咕着有多长时间没见着二光和柳欣了,看见了又批评你弟弟。”
才子说:“说着玩的,我知道这警察难当,每天不是加班就是行动,还有开会,应付检查啥的。”
二光说:“哥,看来你对警察还很了解的?”
才子一听笑了,说:“大哥认识的警察也不只是你你们两口子啊!我有啥不知道的。”
二光说:“说实在的,哥,现在我可羡慕你了。一天没说没管的,想干点啥就干点啥,要么,我也跟你干得了?”
才子说:“说啥呢!我们这些做买卖的没你们,我们的买卖能做的消停吗?干警察有啥不好的,不就是累点吗?”
柳欣说:“大哥,你了解的还不多啊!警察现在确实不好干啊!待遇低不说,就是各种的约束已经把警察的手脚捆绑的都僵硬了。现在做事都小心翼翼啊。一句错话也不敢说,一手都不敢动,就怕人家告状。有些人动不动就拿上告威胁,说什么把我们这身皮扒了……!让你哭笑不得!”
才子说:“没啥毛病就让他告去呗?老是胆小怕事,怕得罪人,干警察干啥!警察不就是得罪人的吗?”
二光说:“我们不是怕告,就是怕瞎告。上边的人可不管这个,有人告就得查啊!所以谁愿意经常被查啊!”
哈顺格日丽说:“可不吗!前些天我看见一个女的开着一辆好车,好像酒喝多了,就因为警察让她停车了,她下车就打一个交警好几个嘴巴子。那个交警一手都没还,当时把旁边的人都气坏了,我要不是被秀娟嫂子拽着,我上手要推那个女的了。”
才子说:“这种人最恨人了,也不知道什么人在给他们撑腰,仗着什么!”
二光说:“现在的警察心里压力都很大,一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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