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仁正在那里等着呢,车子停在了周广仁跟前,才子说:“上车吧,我们到直接老林场看看。”
周广仁说:“忙啥啊,没人抢。”
才子笑笑说:“我心里着急,上车吧。”
周广仁上车,车子驶出村子沿着一些开荒地的地边缓慢的行驶着。穿过一片低矮的灌木丛,呈现一条狭长的山沟。
山沟两侧长着低矮的灌木,远看很茂盛,近处山坡处满是树木被砍伐后留下的树桩子,树桩子又冒出新的枝叶,杂乱地上长着。
才子下车,到山坡出用脚踹踹泥土,感觉这山坡上的土很厚。
远处一些大树死去的老根还依稀可见,山顶偶尔露出几块石头也不算大。
车子在一处平地停了下来,周广仁用手指向不远处的一片杂草丛生的废墟说:“那一大片平地就是原来的来林场的场队部了。”
才子一看那平地,面积还真的不小,半人高的蒿草已经把原来的面貌盖住了。
车子到了近前,才子说:“走,去看看。”
三人走进了这片废墟,才子拔起一撮野草看看泥土说:“这的土也很厚啊?估计种庄稼都行。”
周广仁说:“我小时候和舅舅来过这,这里原来都是大树,这些年不知怎么被砍的没啥了。”
才子站在高处向四周看看说:“这里南面是山,北面也是山,中间一条沟,搞养殖场应该行。”
才子问周广仁:“这离村子多远。”
周广仁说:“离最近的是蛇行沟村,估计五六里地吧。”才子思量着说:“嗯!蛇行沟起的名字很有意思。”
周广仁说:“这条沟的形状像蛇,所以附近的村民给这条沟起名蛇行沟。”
这时,老海说:“别说,远看真有点像。”
周广仁说:“不过,这可没有正经的路啊?原来的那条土路现在早就废了。”
才子说:“嗯,这倒是个问题。那这的沟怎么没水,是干的呢?”
周广仁说:“这是旱沟,只有雨季才趟点水。”
才子问:“那这里的老林场子,以前吃水怎么办?”
周广仁说:“那边有一口老井,也不知现在还能用不,就在那。”
说完,周广仁领着老海和才子来到了一荒草丛中。周广仁扒倒野草说:“应该就在这。”
野草扒开,果然路出一口老井,才子往里面一看没看见底。
周广仁说:“小时候,我和舅舅常到这玩,这井听舅舅说是大跃进时打得,好像是当时要大炼钢铁,准备把这建成铸造厂。厂房和院子都盖完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没用上。在后来就变成林场了,具体的我也说不太清楚。”
才子说:“找块石头,投进去,听听里面有水没有?”
老海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投入到了井里,就听见“咚”的一声,才子说:“有水,看来还挺深的。”
才子说:“得了,行,就是这了。周哥,这归那里管啊?”
周广仁说:“当然是乡里了。”
才子说:“走,马上去乡里和他们商量商量。”
三人上车,周广仁带路,车子驶出着片荒野。回到了村里,上了公路,没多长时间来到了大堆子乡。
周广仁说:“我忘了,出老林场子去趟村子好了,把舅舅带上。他原来在村上干过,兴许能认识乡里的人。”
才子说:“没关系,我们先探探情况。”
周广仁说:“乡里我可没认识的人,我们只能硬着头皮找?”
才子说:“没关系,找找看,不行在找你舅舅。”
三人下了车,才子一看这乡政府的院墙到很高,一大趟老瓦房摆在那里,这些还是老式的建筑,门窗还是木制的。估计也得有年头了,院子还算干净,院里的车子有两辆,一辆最好的还是老式的桑塔纳。另一辆是破旧老师北京吉普。他的车子停在这,犹如鹤立鸡群一般,很是扎眼。
看到这,才子对老海说:“这也太简陋了?”
老海说:“可不嘛!这样穷的地方还不好找呢?”
这时,走过来一个人,象是乡干部模样。
才子问:“请问,乡长在吗?”
那人看看才子又看看车子说:“你是沈阳来的?”
才子说:“对,对,我是沈阳来的。”
那人说:“看车牌子,是沈阳的吗?乡长他开会去了。”
才子又问:“那书记呢?”
那人说:“书记我倒没注意。”说完,看看那台老式的桑塔纳接着说:“没走,他的车还在。”
才子问:“那他的办公室……?”
那人说:“进屋右拐,门上有牌子。”
才子说:“那谢了,我找书记?”
三人进门,右拐,走过几个办公室。把头的办公室门上,书记两个字贴在上面。才子轻轻地磕门。这时,一声“请进”从屋里传了出来,才子对他俩说:“果然在。”
才子慢慢推开门,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看文件。
三人进屋,他抬抬头看看问:“你们是……?”
才子说:“书记,我们是从沈阳来的,这位是从铁岭来的。”
书记又仔细的看看才子,点点头,略带着一丝惊讶说:“嗷!有什么事吗?”
才子笑着,走到办公桌前,说:“事情是这样,我想建一个养殖场。我看过了老林场的废址,觉得那里挺适合,我是想来和您商量一下,能不能把那卖给我?”
这时,书记放下文件,思索一下说:“老林场……?我还真的不知道那个地方呢!那归我们乡吗?”
周广仁说:“归,那里是蛇行沟的后山沟,我舅舅家就是那个村。”
书记说:“我来这快两年了,头一次有人说老林场,你等等,我问问在这里呆的最长的同志。”
他拿起电话,电话打通说:“你告诉李副乡长到我的办公室。”
才子心想,这书记看来很有谱啊!连让大伙坐的意思都没有?哼………!
才子生气了。
电话撂下,书记说:“请问你贵姓啊。”
才子说:“我姓孙,我叫孙耀才。”
书记说:“看你的年龄不算大啊?在沈阳是……?”
才子说:“我……我原来在沈阳sdb房地产开发公司当经理,现在不干了。我在沈阳有一家宾馆和几个商店,还有7个舞厅、在内蒙赤山市还有一个宾馆,另外在铁岭也有两家商店。”
书记听后惊奇地说:“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成就,还真没看出来,看来你还有点实力啊?”
才子说:“我只是敢干,没什么实力。”
书记说:“这是谦虚啊?年轻人谦虚点也好。”
这时,有人敲门。书记说:“进来吧。”
门推开,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进屋。
书记问:“蛇行沟村后山沟是不是有一处废弃的老林场?”
那人看看几个陌生人,随后对书记说:“有一处,不过都废弃很多年了,现在恐怕连墙都没了吧?”
书记说:“啊,是这样。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沈阳来的姓孙老板,这位是我们的农业副乡长李爱国。”
才子上前一步和李爱国握握手说:“你好,你好。”李爱国轻笑一下,只是点点头。
书记对李爱国说:“这小伙子想在那老林场建养殖场,你是搞农业的,你看看那个地方行吗?”
李爱国思索一下说:“应该没问题吧,那里离村子有五六里地呢,相互不会有什么影响。”
书记说:“你准备养点啥啊?”
才子说:“我想养兔子。”
李爱国说:“是什么品种的兔子啊?”
才子一愣,这个问题他现在还没想好。他思索一下说:“我准备养一些肉兔,将来供应饭店啥的。”
李爱国笑了说:“是这样啊。”
书记又问:“那你准备投多少钱啊?”
才子说:“我准备……准备投一千万左右。”
书记看看才子没说话,他看看李爱国说:“投这么多能达到什么规模?”李爱国说:“也就是一个中等养殖场吧。养兔子风险可大,一是兔子不怎么好养,还有就是销路不好找啊?”
书记说:“可不嘛,我知道这兔子可爱死了。一死就是一批,可坑人了。”
才子说:“技术上我有农大的教授支持,销路上我看也没啥问题。这点我有信心,你们放心。”
书记说:“这个问题我们还得开会研究研究,主要的那是乡里的资产。你留一个电话,到时候我们再商议,好吗?”
才子一听这些觉得有门,心想,虽然这书记谱摆的不小,但是办事倒是侃快,就说:“谢谢书记了,那我先回去。对了,我把电话写给你。”
书记递他一张纸和笔,才子把手机号写上。之后说:“那我先走了。”
就这样,三人告辞,出了书记办公室。才子的心情很是畅快,觉得今天又办了完成一件大事。
出了乡政府,才子觉得有些饿。他自言自语说:“什么时候了,怎么肚子饿了,你俩饿没?”
周广仁说:“诶啊,我早就饿了。”
才子一看手机上的时间:“诶啊,都快下午2点了!我说呢。”
三人在街里找个小吃吃了口饭,之后绕道把周广仁送到铁岭市里,才子和老海回到了沈阳。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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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章 请孙教授,咨询如何搞养殖()
295章 请孙教授,咨询如何搞养殖
回到了沈阳,他开始和谭教授联系孙教授的事,很快谭教授就回话说:“孙教授,愿意和你见一面,他今天晚上有时间。”
才子说:“那就安排到丫丫吧,我在那等你们。”
晚上,谭教授和孙教授果然按时到了,介绍后,才子看看这个年将60的“一家子”
才子说:“孙教授啊,谭教授和您说了吧,我准备投资建一个养殖场,主要的我想养兔子,您是养殖方面的专家,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孙教授笑了一下说:“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愿意投资搞养殖业的可不多啊?请教我的可没几个啊!现在的人们都往工商业利润高领域摽劲儿。所以我那就门厅冷落啊?我那些学生啊!现在也没几个干专业的了。”
谭教授说:“这不,现在不是有了吗?你还伤心啥,你给你‘一家子’讲讲,在养殖方面投资应注意的一些问题吧?”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三人倒上酒。
才子首先提酒,一杯酒下肚,酒又倒满,孙教授说:“办养殖杨。第一吗,必需远离居住区,这是最起码的条件。还要有充足的空间、场地供动物活动和休息。第二吗,必需得有好的品种,不管你是养啥东西,都是一样。没有好的品种就没有好的效益,你的东西就不值钱,东西不值钱就没有收益,没有收益自然就办不下去。第三吗,就是要有适合的条件,主要的是指适合动物生存的温度,湿度和环境条件。你不能把适合南方养殖的动物拿来在北方养,除非你有上好的室内条件,否则是不行的。第四吗,还得有一只过硬的技术人员,这些人必需懂得养殖技术,什么时间繁殖,什么时间育肥,什么时间屠宰等等。第五吗,还得有兽医和防疫方面的技术员,懂得到什么时候需要给动物打育苗,有病了,如何处理。第六吗,就是要有好的销路,你养的东西没人买,你养的再好也没用啊!办养殖场也是为了效益吗?”
才子洗耳恭听,听后点头说:“现在这些方面我一条都不占啊?”
孙教授说:“那你就别干,这搞养殖可不是靠胆大就能赚钱的。”
谭教授说:“就因为不具备条件,才请你来的吗?你看你能帮上什么忙?”
孙教授说:“技术和兽医我到可以给你找人,对了,你不是说养兔子吗?我到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养的比较好的省内几家养殖场。”
谭教授说:“这不得了吗,来喝酒。”又一杯酒下肚,谭教授和孙教授再不能喝了。
才子说:“那我,明天到大学找你,你先给我介绍几个养殖场,我先看看。”
孙教授说:“行,明天你找我。”
才子看得出孙教授已经醉了,他叫老海把两位教授送回家,他自己打车回家了。
第二天,才子真的来到了大学,找到了孙教授。
孙教授把一些省内知名的养殖场介绍给他,之后他分别给他们的厂子打了电话。
在之后的几天里,才子和老海跑了几家养殖场,看看人家的情况。
结果看后才子有些灰心,觉得人家的养殖场建的太标准了,自己要是想建那样的养殖场难度很大。一是资金不一定够,另外些技术人才也难淘啊!还有一点就是听他们说,他们的效益也不好,也就将维持不亏本而已。
就这样,他在家考虑了一个星期。才子觉得这投资确实风险很大,但是才子又一想。既然已经付诸实施了,也不能半途而废啊!再说了,现在确实没啥干的了,还是干吧!至于将来是赔还是赚,那可不一定呢!
想到这,他笑了一下。
几天后,他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电视,这时,他想起那个大堆子乡的书记,他还没给自己回话。
才子想,给书记打个电话吧,当时走的急也没留下乡里的电话。
也许是受考察后的情绪影响,才子很是郁闷,他问了查号台,查了大堆子乡的电话。电话打了过去,可是没人接。等了一会他再打还是没人接。他想,是不是没查对。他又拨打查号,结果大堆子乡登记的就一部电话。他打了一上午都没人接,他索性不再打下去。到了下午,他无意中又打了那部电话,竟然有人接了。
才子说:“你好,是大堆子乡政府吗?”
对方:“是,你找谁。”
才子说:“我是沈阳啊,麻烦你,问一下书记办公室的电话。”
对方说:“书记,开会去了。”还没等才子继续问别的,电话撂了。
电话没说完就撂电话,才子这个憋气。才子只好耐着性子又打了过去。
电话又一次接通,才子带着哀求的语调说:“你好,我是沈阳的,请问一下书记办公室的电话,麻烦您告诉我一下呗?”
对方倒是急了,态度生硬说:“没告诉你,书记开会去了吗?”
哼………!才子喘口气,说:“没关系,我就想问一下他办公室的电话?”
对方没好气地说:“这个麻烦,你记一下吧……。”
记下了号码,堵了一肚子气,他觉得心里烦闷。
第二天一早,才子一看已经是8点了。他觉的这个时间打电话会有人接,他拨通了大堆子乡书记的电话,可是又没人接。一个小时后他继续打,还是没人接。他只好又打了上次那个号码,接电话的人变了,是个女的声音。
才子说:“你好,我是沈阳啊,请问书记在吗。”
电话里说:“书记啊!不在,他开会去了。”
才子说:“嗷,那好。”
第三天一早,才子又打大堆子乡书记的电话,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没办法他又打那部电话问:“请问,是的大堆子乡吗,我是沈阳啊?”
这次又是头一天的人接的电话:“是乡政府,你找谁啊?”
才子说:“请问,今天书记在吗?”
电话里说:“书记啊,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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