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律來说;是可减免罪行的;”
也亏得廖淳也算在官军那里当过几天的兵;又读过些书认识字;这才对这八议的特赦律有些了解;不然也就被这鞠羟以讹传讹了;
但鞠羟却还是听不明白;在那里嘟囔着:“是说‘醉在巴依’啊;这不喝醉了能误事么;”
廖淳看跟这鞠羟说不明白;也就随他这么“醉在巴依”的说着去了;反正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廖淳听鞠羟说了这么多关于盖勋的事;倒是对这盖勋有些钦佩了起來;不过这一天却是廖淳第一次见到盖勋;但也是最后一次;
盖勋被滇吾绑在马上送回了汉阳郡后;刺史杨雍为表彰盖勋的忠勇;上表朝廷将他升任为汉阳郡太守;这之后;盖勋又因杨雍之后的那一任太守耿鄙不听他的谏言;一怒之下弃官回家;当然这之后他又被起用为武都郡太守;而且在他还未走到武都上任的时候;又被皇帝刘宏召回了京畿洛阳等等;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注:文中所写的“延熹八年(公元165年)凉州发生饥荒”;这饥荒其实是发生在公元185年(中平二年);但盖勋带头拿出出家中存粮來救济百姓;存活了千余人;这事情却是事实;因为故事的布局;铁皮把它作了时间上的调动;不过这样调动其实是有一个小小的漏洞的;铁皮就不说破了;看不出來最好;看出來的朋友就偷偷一笑;不要说破了拆铁皮的台哦;
第七十三章 庆功宴()
待滇吾从汉阳郡回來之后。廖淳便率着队伍往茂陵找北宫伯玉去了。而到了茂陵的时候。北宫伯玉也已经打下了茂陵。于是北宫伯玉便派了人前去向主帅边章报捷。一面又忙着张罗起庆功宴來。
天黑之前。边章便带着大队的人马赶到了茂陵。在听了北宫伯玉的介绍之后。边章对廖淳是赞赏有加。不过他似乎又对陈幕更感兴趣一些。当他听说陈幕只一个回合便枪挑了夏育之后。听得更是眼睛都放了光。颇为感叹的与左右一众将领、头目说道:“这护羌校尉夏育。原先在老的护羌校尉段熲之下任护羌营的军司马。段熲你们总知道吧。就是与那皇甫规皇甫威明、张奂张然明。并称‘凉州三明’的段熲段继明。”边章说道这处。又问身边的这些将领、头目。还顺道做了补充说明。
这些将领、头目们忙连连点头答应道:“知道知道。”
廖淳等人初來乍到却对这些凉州的人事是一概不知。因此只好闷着头在那里听着。但如果廖淳此时知道边章提到的皇甫规皇甫威明便是皇甫嵩的老爹的话。他可能会向边章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边章看着众人都在点头。又颇为得意的接着说道:“嘿嘿。‘凉州三明’的能耐。你们都知道。但这夏育的能耐。你们怕是未必就那么清楚。有道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这夏育当年可是段熲麾下首屈一指的猛将。死在他手下的你们羌胡的叛将可不止这个数啊。”
说着边章举起了一个手掌來装数字。不过他手才举起到一半似乎想起了自己现在正在对着一帮羌人叛军说话。而自己现在就是这叛军的头领。顿时就把手收了回去。忙着转过话睿档溃骸鞍 W苤庀挠鞘俏湟崭咔俊O衷谌淳贡徽馕怀陆磺固羲馈=奈湟湛烧媸橇钊颂疚壑拱 !
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言。避开那一众羌人头目、将领的目光。边章说到后半句。索性把话直接转向对陈幕一个人说了。说完还搭着陈幕的肩膀。顾自己带着陈幕往一旁走了开去。撇开了刚刚还在听着他说话的那一众人。
陈幕受到了这素不相识的联军(叛军)头领边章的夸奖。心中自然很高兴。而且甚至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而以陈幕那种狂傲的性格。他自己也觉得这种感觉似乎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另外。凭心而论。陈幕觉得自己是趁着夏育不备才一枪刺死了他。若是这夏育真的如同边章刚刚说得那般厉害的话。自己要赢他怕也洠д饷慈菀住2还八祷貋怼1鹑艘撬邓吕洗笫墙男也庞讼挠摹D撬墒谴蛩酪膊辉敢獬腥系摹
而陈幕不愿意承认归不愿意承认。但照样还就是有人认为他陈幕这次是就是侥幸才取胜的。这人不是旁人。就是那二娃子何邑。只不过何邑并不敢在陈幕的当面说这话。
所以当边章勾肩搭背的带着陈幕走开之后。二娃子便在那里说道:“什么‘叹为观止’。。只不过是趁了那倒霉鬼(夏育)不备罢了。不就是运气好。刚刚撞上。若换了我还能一刀把他劈成两半呢。”说着又不自觉的拿着手中的那把龙云刀比划了比划。
不过这时二娃子突然发现周围的兄弟似乎在看着自己。他害怕有人将自己的话告诉陈幕。一会儿陈幕又來找自己的晦气。于是连忙降低了自己说话的声音來。又把话头引到了廖淳的身上。说道:“淳哥那才叫‘叹为观止’呢。也不知道是谁打败了官军。竟然带着陈老大走了。真是的……”
二娃子不住的嚷嚷着。都说到了联军主帅边章的头上去了。廖淳怕他一会儿给自己惹出什么麻烦來。于是赶忙制止了二娃子。
西凉这边羌人们的庆功宴与众人在中原时见过的庆功宴果然是很不相同。
中原的庆功宴不过是将军、头领们在一处喝着酒、吃着肉。有条件的时后弄些女人來唱歌、跳舞、弹琴助兴。而兵士们则只是十几二十人成群的聚集在一处。围着篝火喝酒、吃肉、吹牛、胡侃而已。
但在这夜西凉联军的庆功宴上。根本就分不清什么将军、头领跟普通的兵士。大家都混在一处喝酒说笑。而且不光是喝酒说笑。还有围着篝火的唱歌、跳舞。但不是由抓來或请來的女人们來表演。而是一众的军士大伙而拉起手來围着篝火边唱边跳。不分将军、头领跟普通的兵士。也不分汉人还是羌胡。
而对于生在中原。也长在中原。生平还第一次到这西凉來的廖淳等人还真是不适应这种大家手拉手又唱又跳的场面。尤其是廖淳。对于唱歌跳舞之事可谓是一窍不通。于是大伙儿在唱歌之时。他只能在那里小声的胡乱哼哼。而大伙儿在那里转着圈跳舞。他就只能在那里跟着走走。所以这庆功宴对于别人來说或许是大战之后的放松。但对于廖淳來说。要他唱歌跳舞。他倒宁可再去真刀真枪的厮杀一场。
就这么。廖淳一个脑袋两个大。硬撑着挨时间。盼着这庆功宴早点结束。但偏偏事与愿违。
庆功宴的中段。刚围着篝火跳完一圈的舞。营地里突然冒出一群打扮妖艳、衣着暴露的女子來。而这群女子不是旁的。就是北宫伯玉麾下几个部落中的羌人女子。这些女子是各个部落中有头有脸的人物的家中女眷。她们跑到这营地來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想要廖淳在自己的肚中留下“种子”。
这群女人出现在廖淳等人的面前之时。周遭那中一种的羌兵们早就都兴奋的高呼了起來。不过他们高呼归高呼。都知道这些女人们是冲着廖淳去的。所以也不敢上前胡來造次。
姜兰甫在西域大漠长大。看这情景自然也猜到了个大概。
而廖淳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刚围着篝火“走”完了一支舞。准备坐下來喝口酒歇一歇。但屁股还洠ё诺亍>捅荒且蝗旱那寂赜底庞滞匣氐荔艋鸨摺
然后再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跟着这些生來就善歌善舞的羌女们又一道跳了起來。但刚刚跟着帮大老爷们跳。廖淳通音律。踩到、撞到周边的人也洠裁崔限蔚摹5饣厣肀呶频目啥际谴┳疟┞缎愿谢鹄钡呐恕A未颈闳缏谋”愕母咏粽帕似饋怼H欢浇粽沤派系牟阶泳驮铰摇J背2鹊侥切┣寂慕派先ァ
羌女们都光着脚丫子。而廖淳则穿着靴子。廖淳踩到哪些羌女们的脚上去。自然疼得那些羌女是花容失色。但在一瞬间疼痛带來的皱眉之后。她们又马上会恢复如花朵般灿烂的笑容。对着廖淳不住的笑。这种笑容倒也看得廖淳也有些心花荡漾了起來。
廖淳被一群妖艳的羌女们拥在那里搂搂抱抱的跳舞。最最不高兴自然是秦双。之前她看到那小丫头只是跟廖淳拉着手。她就已经妒火中烧了。而如今这一大群不知廉耻的羌女竟然生生的从她的手里将廖淳夺了过去。并且还当着她的面对着廖淳是又亲又抱。她当即便被气得心中是妒海翻波。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对方人多。还是她实在是气极的缘故。这一次她倒是洠в谐迳先ビ肽侨呵寂疵T诶淅涞目醋帕未驹谀抢锓缌骺旎钜徽笾蟆K阋簧豢缘呐ね范ァ
而秦双离去。众人都只顾着狂欢。就连那平日里与秦双算是“姐妹情深”的陈梦婷也洠ё⒁獾健5陀姓饷匆桓鋈艘恢卑蛋档刈⑹幼徘厮G厮囊痪僖欢⑾才Ю炙伎丛谘劾铩R蚨厮敖鸥绽肴ァK蠼疟愀斯ァ
第七十四章 羌中异俗()
一曲舞罢;廖淳已是满头大汗;而那些羌女亦都是香汗淋漓;
这时一个羌女拿來一壶马**酒和一个酒杯;给廖淳倒了一杯酒;
而廖淳刚要伸手去接酒杯;那羌女又做了一个十分撩人的动作;她将手指伸入自己胸口的“双峰”之间;从那里摸出一小包药粉來;而后将这一包药粉直接倒入了那酒杯之内;而后用手指在酒杯中搅拌了一下再递给廖淳;
廖淳心中不解;这下药也洠в械弊琶嫦碌难剑豢醋拍乔寂难凵裰谐渎盘粜疲涣未静恢趺聪肓艘幌拢恍囊缓幔话碘獾溃骸澳愀业弊琶娓蚁乱晃揖透医庀铝艘┑木聘认氯ィ
于是接过酒杯仰头就喝了下去;
廖淳喝下酒去;周遭那些围观的羌兵们便都欢呼了起來起哄;
而那些部落的首领们则开始驱赶那些围观的羌兵;
但不等那些羌兵走开;廖淳便已觉得浑身燥热;下身像有股莫名之火想要迸发出來;而脑袋则变得昏昏沉沉;这之后他便进入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
……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强烈的快感;由下体沿着脊柱直达头顶;让廖淳一下子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惊醒了过來;他发觉眼前东倒西歪的躺着许多横陈的玉体;口中还不住的在那里哼哼唧唧着;而自己竟也是一丝不挂;并且下面那活儿还如玄铁枪那般直挺挺的挺在那里;
见了这情景;廖淳大吃一惊;赶忙抓起身边的衣裤胡乱的穿了一下;冲出帐篷落荒而逃;
而廖淳逃回自己的帐篷之后;发现那一众的兄弟全在帐篷之内;就连那陈梦婷、泥鳅、姜半仙等这几个平时不跟自己睡一块儿的人也在这帐篷里;他见着这许多人聚在一起也洠Ф嘞耄恢苯亓说钡乃档溃骸按蠹叶荚谡茫桓辖羰帐靶欣睿怀倭伺伦卟涣肆耍弧
众人看着廖淳神色慌张俱是大惊;以为真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之事;都赶紧起身收拾行李;
陈梦婷吩咐泥鳅道:“快去通知双儿妹妹(秦双);”
泥鳅应声就要跑去;陈梦婷又叫住道:“算了;算了;还是我去吧;我还要去收拾一下行;”说着就往帐外走去;
陈幕则大声的指挥着其余的兄弟道:“动作都麻利点;”
说罢又拔出了腰间的佩刀來;对廖淳说道:“也不必太过紧张;真不行;就跟他们拼了;”
这一众人都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行李;但惟独那腿脚最不利索的老家伙姜半仙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他走过來扯着火急火燎的廖淳问道:“廖头领;老朽能问一下;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廖淳却支支吾吾了好一阵都说不出话來;
而姜半仙这一问;陈幕似乎也才想了起來还洠饰柿未菊饷椿耪诺降资浅隽耸裁词拢挥谑且参实溃骸熬褪窃螅坏降追⑸裁词铝耍弧
但廖淳却依然支支吾吾;
姜半仙见廖淳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便索性直截了当的问道:“廖头领是不是碰了那些羌胡女子;”
姜半仙的问话还算是委婉的;只说“碰了”而洠в兄苯铀怠吧狭恕薄ⅰ案闪恕被蛘咚怠八恕保坏未咎艘谰墒请貌恍校还撕靡徽蟛琶闱康牡懔说阃罚欢盏阃晖酚制疵咦胖谌耸帐靶凶埃蛔急概苈罚
陈幕一听原來就是这事;再仔细的打量;发现廖淳果然衣冠凌乱;于是是又觉得是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就为这事;上了个娘们就慌成这样;至于嘛;”
廖淳见陈幕说着话;已将刚刚收拾起來的包裹又丢到了一边;而其余的弟兄也都纷纷扔下了手中的行李开始交头接耳的嬉笑了起來;急忙纠正陈幕的话道:“可不是一个;”
但他此言一出;非但洠怪谌嗽俣冉粽牌饋恚环吹挂齺淼苄置歉嗟逆倚Γ荒歉沤胂傻男』返诵蚋纱辔柿未镜溃骸巴范徊皇且桓觯荒悄愀闪思父鲅剑桓苄置撬邓颠拢弧
邓续这么一问;那一众人便再也忍不住都跟着起了哄;帐篷内原本紧张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廖淳是又羞又臊;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问睿
其实廖淳也是真不知道;在跑出那帐篷之前;他只记得帐篷里横七竖八的躺了许多**着身子的羌女;但具体有几个;他还真洠
廖淳答不上來;但心里却是急得要命;自己一下子糟蹋了人家这么多的姑娘;那那些羌人还不來找自己的麻烦;这一着急;他索性便拿出了他作为头领的威风來;提高了嗓门;吼道:“都别闹了;这回是我闯了祸;连累了大家;但是现在要是再不走等那些羌人杀上來;可就來不及了;;;”
廖淳因为太着急;说到后半句整个声音都变了调了;而不等廖淳说完;姜兰甫就走了出來;拍着廖淳的肩膀笑着说道:“元俭;如果是为了你把那些羌女睡了的事;我想你是误会了了人家的意思;也多虑了;”
廖淳疑惑看着姜兰甫;问道:“误会了;多虑了;什么意思;;”
姜兰甫笑着点点头道:“你可能不知道;羌人、胡人、月氏等这些西北的边民;在男女之事上;与你们中原的汉人有极大的不同;用家中的女眷來招待服侍远道而來的客人;那是他们的待客之道;今夜那些羌女便是专门來服侍你的;”
“啊;;”不等姜兰甫说完;廖淳与周遭那一众的弟兄们便都张大了嘴惊呼了出來;就连下巴都快要掉到了地上去;
而姜兰甫说话其实也还算是含蓄的;只说了“用家中的女眷來招待服侍”;洠в兄苯铀党墒桥闼桓鼪'有明说;他口中说的“女眷”有时甚至包括羌胡们家中的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如果他真照直说了;估计这帐篷内的一众人;一个个下巴都该要脱臼了;
有色胆包天的兄弟在那里小声问道:“照这么说來我们也算是客呀;那廖头领有;我们怎么洠в校弧
被这兄弟一问;众人便也都想到了这一点;于是又对姜兰甫的话产生了怀疑;
姜兰甫则答道:“如今羌人行军在外;部落中的老弱妇孺应该留在他们各自的营地之中;而我猜得洠Т淼幕埃唤袢諄砼阍蟮挠Ω檬潜惫聍庀履羌父霾柯涫琢斓某杓Щ蛘吲裁吹模环裨蛞话悴换崴婢谏肀撸欢掖咏裉焖歉愫鹊木浦邢铝**來看;她们可能不止是來服侍你这么简单;他们很可能是想要让你在她们的肚子播下‘种子’;
姜兰甫的说到后半句便直接转向了廖淳;对廖淳说的;并且说到“播下‘种子’”时;姜兰甫也坏笑了起了;
廖淳听了是满头冒汗;尴尬的不行;说道:“这算是怎么回事嘛;;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风俗;;”
姜兰甫点头笑道:“恩;还就是有这样的风俗;所以不用跑了;等着留下來抱娃当爹吧;”
姜兰甫这后半句说得当然是笑话;而帐篷内其余的人早听得是嘴角连哈喇子都挂了下來;
还是那色胆包天的兄弟;扯着姜兰甫问道:“姜大侠;这是不是真的啊;要是到了他们部落的营地;是不是咱们每个兄弟都能分到几个羌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