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耀和陈先云也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室友们,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本想着可以借着今天晚上吃饭的时间好好观察一下,知道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们俩不喜欢老四老五。可是这都不用等吃饭了,他们就已经知道了。
舒平和李巡都是很聪明的人,在听到杨彬倩和严宋的大尺度对话时,就觉得这俩姑娘很与众不同,一些生理因素被她们大大方方、毫不扭捏的说出来,他们听着的好像也没有什么方案的情绪,反而有欣赏的意味。在杨彬倩阐述自己的观点,并借此敲打严宋的时候,他们俩对视一眼,这两位的性格都很要强啊,是不是看不惯女生特别依赖男生啊?
这样一来的话,原因就找到了啊,想到寝室老四老五的媳妇都是一脸娇羞的依偎在她们男友身边,吃饭的时候也是拿这拿那的,是因为这个才不满的?
也没等他们想多久,那边两对情侣就相携走过来了,说已经定好位置了,可以走了。
严宋才不理会那许多呢,直接拉着杨彬倩就走了。既然当事人都看出来她们是不满的,那她们就不做作的伪装什么了,这样的话你好我好,把什么都摆到明面上,符合两个人的一贯风格。
他们是去一家饭店的,地点大约是在213的中间,那里位置挺好,吸引了不少的学生客源,据说位置还很不好订,他们是提前了两三天才订到的。也正是因为这个,严宋和杨彬倩才不好拒绝,只能来赴这场不怎么想来的饭局了。
毕竟在怎么不喜欢,她们也不能不给面子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三十七章 吃饭()
这个面子不是给别人的,是给文媛和丁伊人的。她们关系很好,即便是因为她们恋爱的原因疏远很多,但是一个寝室住着,大家都有那么点情分。所以也都不想闹得太过分,是以就连严宋这种不受拘束的人,都受拘束来了这场饭局。
这里的菜很好吃,不然也不会将这场饭局设在这里。一进包间,他们要了一壶茶水,然后就让上菜了。严宋和杨彬倩是挨着的,正好坐在了边上,而丁伊人和文媛是坐在了62她们俩的对面,挨着陈耀和陈先云坐的。杨彬倩的左边是严宋,右边是舒平,严宋的左边是李巡,然后依次是李正祥,陈耀,文媛,丁伊人,陈先云,王冶,舒平。
对于这个座位,严宋和杨彬倩是意外的,这是怎么个坐法,虽然你们有对象了,但是能不能给我们安排个好座啊,她们和621一点都不熟好不好,把她们放到他们中间,简直是要尴尬死啊。
其实她们的座位不是随意坐的,在进屋的时候,她们俩先进去的,自然就选择了自己的座位,而文媛和丁伊人虽然和621寝室比较熟了,但是,面对看不到底的舒平和李巡,还是觉得有点畏惧,不知道说什么好,相比他们,她们还是愿意和李正祥,王冶相处,比较简单。
所以看到舒平和李巡坐的离自己比较远的时候,她们是没有注意到严宋和杨彬倩铁青的脸色的,上菜了后象征性的说了一句随便吃,然后就一门心思的给男朋友夹菜。这种情况在以前也是经常做的,似乎621的人都很熟悉,甚至是习惯了。
菜还没上全的时候,严宋和杨彬倩是没有动筷子的,在家的时候有菜不上全不能动筷子的规矩,所以就规矩的坐着。旁边的舒平和李巡觉得这俩姑娘的规矩真好,又看着气氛有点冷场,就先和两个姑娘搭话。
于是,这边一对那边一对,开始了秘话环节。文媛和丁伊人也都有这样的规矩,一时间还真的没有人动筷子,只等着菜都上齐了,再开动。
舒平眼神中带着讽刺的光芒,对于文媛和丁伊人只有这时候捡起了这种规矩还是有点不满意的,以前和他们吃饭的时候,可没这样的规矩。菜还没上全呢,就开始夹一些好的给陈耀和陈先云,他们几个大男人还不至于非要和她们两个女的抢,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他们是抢老四老五的碗了还是筷子了,干什么就一副这样子,不说教养如何,可是给别人的印象总是不好的。
所以在看到严宋和杨彬倩没有动作时,他是发自内心的欣赏。讽刺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个姑娘,刚收回目光,就看到李巡也是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们俩,兄弟俩对视一笑,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其实这也只是文媛和丁伊人在男友身边,怕男友吃不到好吃的才有的举动,要是和别人吃饭的话她们也不会这样做的,客观来讲,刨除了陈耀和陈先云,她们俩并没有不好的地方。
325寝室的家庭背景都不错,家里不是像杨彬倩一样的书香门第,就是像文媛这样的高干家庭,要不就是严宋这样的军旅世家,或者是丁伊人这样的富贵出身,总之没有一个不好的,这样家庭的孩子凑到一起也算是缘分了。
舒平和杨彬倩说的都是一些课题研究什么的,说他跟着导师一起研究发生的趣事,把杨彬倩逗得直笑。而严宋没想到李巡竟然是一个吉他爱好者,他们俩就在那交流乐器、曲谱之类的。主要还是李巡说、严宋听,不知道什么时候,杨彬倩听到李巡说他会吉他,她惊喜的大叫。
“你会吉他?”
李巡奇怪地回答:“是啊。”心里却想着,你不和大哥说话,怎么跑来插嘴他们俩的话题圈呢,这不应该点事啊!
杨彬倩高兴的时候会大笑,说话的声音也会变大,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她愉悦的心情。
“这么巧啊,我报的是吉他社,就是平时太忙了,都没怎么去,一个学期下来,好像就去过一次。不过我们四儿会拉小提琴,怎么样,厉害吧?”
先开始还是很正常的说话环节,到后边不知道怎么发展的,就变成了炫耀了,严宋听这杨彬倩一脸炫耀神色,就连语气都变得嘚瑟许多的样子,真心想捂脸遁走啊!
杨彬倩说完话,李巡就一脸惊喜的看着严宋,问道:“我以前也学过一段时间的小提琴,不过拉的一般,后来就学吉他了,那东西得是从小就练,你是多大开始学的啊?”
被杨彬倩这么一揭底,再加上李巡这么一问,严宋觉得气氛变得更加安静了,好像都不怎么说话了,都在看她,等着她的回答。
“我是从初中开始学的。”
李巡一怔,初中的话,年纪是不是太大了些啊?“初中的话,是不是起步有点晚了?”
严宋疑惑,不懂李巡这么问的意思,只好如实的回答他:“不晚啊,我和我老师学的时候好像才七、八岁吧,这不是正好的年纪吗?”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寂静了,如果这时候有乌鸦飞过的话一定会很应景,漫长的尴尬。李巡则是压力山大的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心想,初中的时候才七、八岁,确实是学习的黄金阶段,是他失策了。
严宋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用那样的眼光看着她,她从来都没有将跳级的事当做资本去炫耀,在她看来这不是她的本事,而是重生带来的作弊行为,不值得炫耀。
可是别人不知道啊,就觉得一个小孩年龄还是单位数的时候就去了初中,正是一件牛掰的事情。
李巡继续问,他觉得严宋可以这么小就上了初中,一定是有过人的本领,那么在小提琴上没准也有过人的天分,那她的老师是谁?她小小年纪又在小提琴上取得了什么成就?这些都是他好奇的。
“那我能问一下你的老师是谁吗?”
“当然可以,我老师没有告诉我,不能说我是她的学生之类的话。”她半开玩笑道:“我老师是叶晗。”
这下子大家的表情都惊讶了,不管是小提琴圈内还是圈外,无论你喜不喜欢小提琴,都知道叶晗这个名字。因为她代表着z国的荣誉。她是第一个z国取得国际艺术奖的小提琴手,甚至有资格在y国的皇家剧院里举行个人演奏会,一生取得的成就不计其数,传闻她只收了三个徒弟。大徒弟现在在国际上也有很高的影响力,二徒弟是她的侄子,不是这一行的人,她公布自己收徒弟的条件,眼缘和天分。甚至直言没有天分,再怎么努力也赶不上既有天分又肯努力的人,意外的是没有人抨击她,都很赞同她的观点。
但同时她又收了,在小提琴上不是很有天分的大徒弟,有媒体直接问她为什么,这不是和她早期的言论不符了吗!她说自己当时太过自负,不应该用天分来无视别人的努力,甚至还当着媒体的面,为自己当时的言论道歉。也正因为她的道歉,又让无数个喜欢小提琴却没有什么天分的人依旧坚定的走在这条路上,指点了无数个小提琴家,却依旧只收三个徒弟。
据说她最小的徒弟也在国际上拿了奖,比起声望卓著的老师和大师兄,她的关门弟子似乎是天分极佳的那种,李巡还记得看过的一个采访,那是她的小徒弟拿奖后,没有面对媒体,最后由叶晗出面的一个采访。叶晗用不公平的语气说小徒弟的天分,“她的手天生就是用来捏琴弦的。”他的嗓子有点干燥,难道自己身边的这个小姑娘,就是叶晗老师的小徒弟?
“你,是叶晗老师的小徒弟?”
“是啊。老师说我是她的关门弟子,她的年纪也大了,不想再教了。”
“你是不是得过一个国际上的奖项,采访你没有出面,是叶晗老师代你去的?”
“你怎么知道?”
李巡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真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坐了一个活化石。
其他人也直勾勾的盯着严宋看,相比李巡那么专业的问题他们问不出来,就只知道叶晗是一个情路坎坷的女人,一生未嫁。对于她们在音乐上取得的成就也是略知一二,却不详细,要是让他们问的话,只会问出你老师为什么没有嫁人,难道真的和报纸上说的一样?一生为一个男人守节,所以还是不问这种私人问题讨人嫌了,就在一边装聋作哑吧!
严宋也知道,老师和师丈的故事太过感人,有些媒体故意把这件事炒的沸沸扬扬,外面不知真相的群众都在议论老师,甚至有人怀疑老师身体有隐疾,怕别人发现才不结婚的,这让严宋挺气愤的。
看着桌子上面色各异的人,严宋说了一句:“你们别问我老师的私事,我不会说的,总之事情不像媒体报道的那样,你们别偏听偏信就行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三十八章 发飙()
严宋很敬重叶晗,无论是她在音乐上取得的成就,还是她对感情的忠贞,亦或是对人生乐观的态度,总之全部都是她敬佩的。她总是想,如果换了是她,遭遇着同样的境遇,一定做不到如老师一样洒脱。
其实叶晗真的洒脱吗?其实并不。如果真的洒脱的话,也不会终其一生,陪伴她的只有她的家人和几个徒弟了!严宋也曾经想过,过往的情伤难以磨灭,也许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如师丈那般能够带给老师那样的刻骨铭心。
这样深刻的感情,一生只要有一次,就够了。
面对叶晗的选择,严宋在遇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是定局了,严宋也曾经羡慕过老师和师丈的爱情,敬重羡慕却不向往,很少有人会像老师那样坚持着,即便是婆婆不喜,不,甚至都算不上婆婆,毕竟那一个证明身份的小本本,直到师丈去世,老师都没有拿到,也许,这算是老师潇洒的人生中唯一一件遗憾的事吧!
严宋作为叶晗的徒弟,她从没有见过那位师丈,所有的事情不过是从老师的叙述中得知的,没有看到老师曾那样刻骨铭心、不顾一切的爱一个人,却看得到老师一个人的苦苦挣扎,其实严宋也是有些不舒服的,人走茶凉是事实,当初在一起的时光无论多么美好,都掩饰不了现在是孤独的事实。
看着老师孤孤单单的一生,严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那位师丈是名警察,还是一位缉毒警察,那种警察是很危险的,每次听到缉毒、毒品之类的字样,她都会想到陈旭尧,他就是因为缉毒而死在边境的啊!
每年老师都会有一天是在师丈的墓地中度过的,后来她才知道,那天是师丈的生日,老师一年只去一次,那天不是忌日而是生日。有一次严宋在下面等着,那也是她第一次陪着老师过去,以前都是叶凉生陪着的,那次恰好严宋在,叶凉生也有事情,所以就是严宋陪着的。
看到老师上山后久久没有下来,严宋有些着急了。拔下了车钥匙就上去找她,那也是严宋第一次看到师丈的照片,小小的黑白照,就在冰冷的墓碑上,那不是一个多么帅气的人,甚至能称得上是普通,严宋想到了,陈旭尧也是这样的人,明明是很平凡的长相,却有着不一样的味道,就连刻板的五官也莫名的吸引人,严宋不禁想,是不是上一世,陈旭尧的墓碑也是这样的呢?
后来陪着老师下山的时候,看到了墓园的守墓人,老师问他,这几年有没有人来祭拜过师丈。那个老人是怎么说的,没有。
她还记得老师后来说的话,“鞠躬尽瘁一生,甚至为此付出了生命,除了我没有人祭拜你,甚至连个记得你的人都没有,你这么做有意义吗?”那悲怆的语气,严宋永远都不会忘记。同样的话,她也想问前世的陈旭尧。
别看这次严宋还在部队里训练了一阵子,可是思想觉悟还是提高不上去,她始终都是按照自己的憎恶来做事,不是说做了一些时候就需要别人感恩戴德,但是当你真的做了之后,连个祭拜你的人都没有,是不是也有点心酸?
当然了,也有人说这就是他们的工作,不做不行,只要有一点的责任心,就该这么做,这是应该的。不可否认,是这么回事,但是能不能别把这样的事情当做理所当然的,如果国家内没有这些警察和军人豁出性命、不计代价的维护国家和人民的安全,自身的安全都没有办法保证的时候,是否还能吐露出这么冰冷的字眼,讽刺和挖苦别人,仿佛别人的生死在你的嘴里,只是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那么简单。
重活一世,严宋还是一个只顾小家的小女人,但是她不会阻止什么,自家有两个军人,不知道未来她和陈旭尧是不是还是在一起,也不知道陈旭尧的命运是不是还像前世一样,为缉毒而死。可是她不会阻拦,那是他们的信仰和追求,她不能阻止,也阻止不了。
看到老师这样难过的样子,她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对那个安静的有些过分的老师有些后怕,很害怕老师一时想不开,又或者是什么都想开了,想要陪着师丈一起去。其实不管是老师的兄嫂,还是大师兄二师兄和她,都有一种感觉,就像是老师随时都能离开,她自由的不受任何事物的拘束,严宋甚至有时候都能感觉到,老师明明就在眼前,却好像隔着几亿光年的距离,遥不可及。
李巡看着面前的女孩因为自己的问题而陷入了沉思,脸色还有些不好,他觉得自己好像是问了什么不能问的问题,他仰慕叶晗老师,不是因为她和未婚夫之间复杂的关系,而是因为她精湛的小提琴技艺,他也学过一段时间的小提琴,也想拜叶晗为师,只是被拒绝了,后来他又转学吉他,他也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怀恨在心,只是有些遗憾!
他不敢再说什么了,今天这顿饭毕竟是老四老五请两个弟妹室友的,因为他的问题而引起的气氛尴尬,他也有点后悔了,好好地问那么多做什么,这么多吃的还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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