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动说着就没有在看一眼已经双眼喷出怒火来的白萱,扛起地上的叶弯,叶弯此刻没有昏迷,但她更想昏迷过去,因为她实在不想看见林动那一张充满了淡定的笑脸。仿佛一切都是在他的预算之中。
“至于你这位?”林动来到了云北的跪倒在地面上的云北,没有半点同情的眼神,一个外脚背抽过去。
云北的头颅被抽得怒冲向遥远的苍天,大雨下得很大,很大。
“为什么?”叶弯艰难的从红艳的唇出吐出了这三个字,明明她都控制了林动?现在她依旧是想不通为什么林动会反败为胜的。
“如果我说我的心里藏着一个女人,你信吗?”林动转头看着尽在咫尺叶弯,嗅到了她身子传来女性特有淡淡的幽香,这一次是出奇的保持了理性的态度,没有出手调戏一把。
“你觉得我相信吗?”叶弯冷冷的反问道,不想说就不说,拿这种借口来搪塞别人,他又不是傻子。
不过现在叶弯也很清楚她没有任何的筹码和林动来谈判。
要她背叛天脉阁,这绝对不可能,远比杀她还要难受。
“不相信就不相信。”林动回答也是很干脆,“所以我再说什么你也不相信了。”
林动的眼神闪过几分的落寞,但很快的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神色。
“要不是你们天脉阁找我,我一时间忘记你们的存在。”林动把叶弯扛着回到了酒店的套房。
一点都客气的从她把自己的肩膀上摔下来,叶弯吃痛的叫了一声。
“从哪里捡来的?”黄倾城立即问道,出去一趟解决麻烦就是解决这个比自己姿色都不差一分的女子?
“路上,千万不要小看这个女人。”林动警告的说道,“她随时会爬起来吃人的,尤其是吃人不吐骨头那种。”
黄倾城狐疑的说道“是吗?是在床上吃?”
林动这小子看上去一点都没受伤,她从林动出去之后就一直对着上帝祷告,这也是长大这么久她第一次帮一个男人祷告,还是上帝。
“我的人品没这么差,不是什么货色都上的。”
林动的平淡的语气和神色让叶弯眉毛纠在一起,这叫什么?自己长得很差?很难看?叶弯不对自己自恋,但最起码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可听林动的语气似乎她比路边的小姐还要没人要。
叶弯毕竟是从天脉阁的出来的高手,心里恨不得把林动杀得片甲不留,但嘴巴都紧紧闭着,脸上也是平静的神色。
“看起来你似乎有些该性子了。”黄倾城见林动没对叶弯动手动脚的表示相信了几分,她发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林动,为什么她一直都躺在地上。”
“哦,她先天生残疾,要躺在地上才可以活下去。”林动随口说道。
“你才先天性残疾。”叶弯忍无可忍了,这家伙从言语上一直挑战她的耐心底线,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明明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还好意思说。”
“我对你很仁慈了。”林动倒了一杯开水给叶弯,“若不然你的下场就是贺白萱一样。”
一想起白萱,叶弯的心就担心,不知道白萱现在如何了?她有没有把自己被俘虏的消息带回去。
“倾城姐,你喂她吧。如果她不喝的话,那就不用。”林动把开水杯子递给了黄倾城之后就去打坐。
林动很快的进入到了冥想的境界之中,但又保持周围的某种联系,此刻,他附近的百米就是一个水平面,任何人的呼吸声都会引起涟漪,这样林动就在瞬间得知有什么人进到他的这个水平面之中。
林动可以控制情绪,可以控制自己不吃饭,也可以控制自己一辈子只听一首歌,但无法控制做梦。
也许这又或许不是梦。
在梦中,林动看见了澹台青鱼,穿着大红的衣裳,一脸妩媚的笑容望着林动。
澹台青鱼不说话,就这么隔着一条江河望着林动。
林动迫不及待的要游到对岸去,但他最后发现,无论他再什么游,他都到不了对岸。
“青鱼,你可以听见我说话的声音吗?”林动朝着对河的澹台青鱼大声喊道。
江河东流的声音未曾流逝,呼呼的声音在空气中响动着。
没有什么比看见故人站在对面,却偏偏走不到对岸而更加的悲哀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澹台青鱼离开,林动百般的呐喊,都无济于事。
“是你?”
林动倏然察觉周围的来了不速之客,立即张开眼睛,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官人本色 第180章 很湿很润
神龙见首不见尾,来无踪去无影,这并不是只有武侠小说才有的特例。现在的雪就是世外高人。
“你总是在我意外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林动打着一种半吊子的神色道,“别人若是看见了会以为你这是勾引我的。”
“我要带走叶弯。”雪不想和林动说什么废话,直接简单干脆的说道。
“带走那个女人?”林动在考虑,很忧患的考虑。听雪的话似乎要叶弯认识?而且有那么一点的关系。所以要把叶弯带走。
林动抬头深深叹息一口气,有些遗憾的说道:“可是我需要这个女人留在身边,这是双重保险。”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雪一副预料到的样子,“我只是问问而已,我自己亲自动手。”
闻言她亲自动手,林动反而没有着急的站起来,看来她是对叶弯有着必备的信心才来的。
“那你带走她吧。”林动突然做出了一个很意外的举动,“能带走多远就带走多远,以后别让我看见她就行。”
雪也不说一声谢谢,觉得这就是理所当然的,林动不给她?那就光明正大的抢过来,她想林动会介意多了她这么一个可怕的对手。
“真是奇怪的女人,不知道她要叶弯做什么毛用。”林动小声的嘀咕着,看着黄倾城,应该是被雪劈昏了。
“倾城,雨停下来,我们该回去了。”林动等黄倾城醒过来的时候问道。
黄倾城看了下身子上的床单,她怎么就睡觉了?想到是林动在背后搞鬼,急忙把自己全身上下检查了一次,发现没有留下任何的被霸王硬上弓的痕迹,莫非大官人已经达到了春梦了无痕的境界了?
黄倾城狐疑的瞄了一眼林动:“你有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吗?”
林动委屈的脸:“你看我现在像叉叉你之后得意的样子。”
“不太像。”黄倾城左看右看的说道,林动表现很理所当然。
“这不就是了,我们回平津。”
回到平津的时候,黄倾城突然想起林动不是半路捡回来一个妖异的女子?现在人呢?不会真被林动卖了吧?
“那妞呢?”黄倾城斜视的看林动问道,打算找突破口,希望林动老实说话。
“别人带走她了。”林动干脆的说道。
黄倾城想着不可能,一定是林动忽悠自个的。但在大街上顾忌自己的身份没有使出无影脚,龙抓手把林动弄得里外不是人,冷哼一声:“一定是金窝藏娇了,你以为我真那么傻。”
林动悲哀的想着,为什么以她的聪明会想到这个芝麻小问题呢?莫非是她在吃醋?开始慢慢的喜欢上他了。
狗血爱情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人生也是处处充满了狗血,所以林动惊异几秒钟,惊喜几秒钟,之后就恢复了平静。
见林大官人沉默,似乎咬牙切齿,黄倾城越发的断定她的想法是正确的,在她火眼金睛之下,林动这伪善的鸟人被揭开了真面目:“不过随便你了。”
黄倾城觉得她有些过于过分了,大呼小叫的,林动和她的关系是若敌若友,这种关系很危险,随时可能被敌人从背后插一刀,所以她打起十二分精神。
“我送你回工厂,明天我去要配方。”林动突然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倦态,很想睡上一觉。
“我可以和你去吗?”黄倾城的语气是带着几分哀求的,如果她也得知了这工厂饮料的配方秘密配置,或许她可以另起炉灶,黄倾城摇摇头,这么想完全是为了家族的复兴。
“你想去?”
林动的反问让黄倾城有些吃不消,接着有些生气:“我去不得?你不相信我是吧。”
“我是那种人吗?好吧,你要去那就带你去。”林动大发善心的道,“去了可别后悔,对了,你多带些衣服吧,很冷的。”
林动说完也不等黄倾城说话,就自顾自的打了一辆的。
黄倾城眼睁睁的看着那一辆车和那个鸟人消失,跺脚:“好你个挨千刀的林动,你把我扔在这里,我们走着瞧。”
“老师,你在家吗?”
蒋玥听到手机那边林动的声音蕴藏一种很深的倦态,忙道:“在呢,今天我休息。你在哪里?”
“我马上到老师那里了。”
几分钟之后,林动敲门。
“老师。”
林动充满感情叫了一声老师,然后抱住了老师。
通常很多天不见的情侣见面了,通常也是这么一个举动,先是抱住了,然后上下其手,最后一日再日。
林动走的不是这个拥抱,日了再日的路线,这厮走上文雅清新小路线。
林动深深的吸一口气,把老师胸中那一对偌大的大白兔吹拉弹唱的一把之后,深情的说道:“你瘦了,瘦得就好像我的肩胛骨。”
为了验证是不是真的这样,蒋玥老师猴急的把林动扣子解开。
林动裸露上半身,很有雕像艺术范儿。
“想摸摸吗?”林动低声的问道。
“嗯。”
“那就摸吧。”林动官人很放心自己不被揩油。
蒋玥乐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捏了下某人的肩胛骨,然后抬头问道:“看上去你很累。”
“嗯,所以我想睡一觉。”
“你想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你乐意。”
林动身子倒在沙发上睡起来。
一会儿,蒋玥就听见了林动的酣睡声。
蒋玥笑了,深深满足的笑,因为林动已经把这里当成家了,只有家才有这种温暖的港湾。
林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他肚子饿得发出了抗议声。
蒋玥一直坐在沙发的另一头,见林动醒了后问道:“我去给你做晚餐。”
睡了一觉起来的林动精神好了很多,意气风发的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忙碌状态的老师,鼻子嗅着老师的幽幽的发丝香味,笑道:“这样的日子真湿润。”
蒋玥听出了这句话的似乎有弦外之音,装疯卖傻的说道:“很湿润吗?”
“很湿润,很湿,很润。”林动对老师的装疯卖傻表示淡定,双手不老实的在老师的腰际上摸起来,很快的感觉不过瘾,手伸进去老师裙子中,隔着蕾丝边的内裤不停的点穴按摩。
“老师,你这么快就下雨了?”
“明知故问,这么多天没找奴家,你这没良心的家伙。”蒋玥妩媚白了一眼大官人,语气娇嗔的说道。
官人本色 第181章 风雨欲来
这样挑逗的眼神,这样挑逗的语气,这样妩媚的美人儿,林大官人热血上涌,吞了下唾沫,不能止住内心的淫*荡指数飙升,横抱起了老师:“我们走一圈。”
*“可是我还在煮饭呢。”
“先走一圈再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林动再一次把大官人的实力派发挥出来,这个时候他就好像是国足一样九十分不射,要多坚挺就有多坚挺。
蒋玥老师开始的时候倒是进行了一些零碎的反击,但很快的就被杀下马来,嘴巴里激动的叫着大官人的名字。
大官人很有奥运的精神,默默的奉献青春,最后把蒋玥老师杀得香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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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舞西风,风很急。
飞瀑之下,枫林之旁,激流之中一方巨石之上,孤鹤般立着一个白衣人。
白衣如飞雪,这个人的一头散发亦是白雪般飞舞在西风中。
他的发鬓有着银发,可是脸上却连一条皱纹也没有,根本就看不出有多大年纪。而双颧额高耸,两颊如削,容貌峻冷而肃杀,肌肤简直就像是死鱼肉似的,一丝血色也没有,那嘴唇亦不例外,犹如冰封过一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铅白色。最诡异的却还是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狭而长,竟然完全是眼白,冰石似的,彷佛已凝结。
在他的左手,握着一柄长逾七尺,名副其实的长剑。
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但剑长七尺,连出鞘也大成问题。
这个人用一柄这么长的剑,若不是装腔作势,故作惊人,拔剑必定其快如闪电,剑术也必然独创一格,不比寻常。
激流撞击在巨石上,水珠飞溅,西风急吹,满山的枫叶血雨般“簌簌”飞落。
衣袂在舞风,散发在飞扬,天地间,一切彷佛都在动的状态中。
只有那个白衣人,一动也不动,彷佛与巨石化为一体,远看来,却像是一团烟雾静止的烟雾。
风一吹,却像要散为千丝万缕。
他的眼始没有张开,冰石一样的眼珠毫无生气,一点神采也没有。
谁也想不到,像这样的一双眼睛,竟然会射出闪电一样凌厉的光芒。
目光一闪,白衣人身形亦动,一声裂帛破空声响,人亦如闪电一样射出!
那枝七尺剑的剑鞘同时短了三尺。
剑鞘没有断,只是笔直地没入石中三尺,白衣人身形同时笔直射入半空,剑随亦出鞘,人与剑剎那间合成一道飞虹,射向三丈外一片飞舞在西风中的红叶!
剑长七尺,三丈距离一瞬即至,剑尖从那一片红叶当中穿进,穿透青锋三尺!
那一片红叶只是普通的树叶,这一剑如此迅急,红叶竟然没有被剑风激飞,就只有一个解释──剑实在太快!
所以在红叶还未被剑风激飞之前,已经被剑尖剌入,穿透!
剑剌入三尺,突然又抽出,剑锋完全从叶上脱出的时候,白衣人身形已倒飞回激流之上,凌空落下来!
他双脚不偏不倚,正好立在原来的位置,右手仍握在剑柄上,剑却已入鞘。
凌厉的目光亦敛去,木立如故,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风仍在急吹,那一片红叶仍然飞舞在急风中。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随风吹过来,道:“只不过三月不见,云掌教的剑术想不到竟精进如斯!”阴柔的语声,彷佛很遥远,又彷佛就在咫尺,语声落处,一个人风一样掠过林梢,落在激流畔,身形竟犹如落叶一样飘逸轻盈。
他身材高瘦,一身灰衣,就像是半截枯竹。
身形凌空未落,他鸟爪似的右手一探,将那一片红叶挟在食中指之间。
那一片红叶也竟然没有被他的身形带动,他身形着地,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像是一片飞絮,幽然飘落在地上。
在着地之前,他身上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肉都彷佛在动,一直到着地,那种动才静止,这个人也才令人有真实的感觉。
他的年纪看来已很大,一脸的皱纹,须发灰白而疏落,根根可数。
密宗掌教云字辈的云凡看着他着地,才说出一句话:“你的功力又何尝不是?”
灰衣人一笑,手一扬,那一片红叶又从他的食中指之间飞出,飞舞在空中!
“云掌教的六字真言想必也是也是更加的精进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同时从枫林中走出来,一身彩衣,七色缤纷。
她的年纪看来好象已不小,但又好象并不大,身材适中,体态动人,眉梢眼角,风情万种。
她走得不怎样快,腰扭得却很厉害,纤腰一束,看来随时都好象会断折,可是她虽然这样扭动,始终都没有断下来。
她的一只右手正在轻掠被急风吹乱了的秀发。
纤纤素手,光洁如羊脂白玉,就正如她的容貌、体态一样充满了诱惑。
云凡的眼睛看到这个女人出现之后露出一个惊异的神色,很快的把眼睛闭起来。
“云掌教这么不想见到我?我好像不是吃人的毒蛇?”这个言行举止都充满了诱惑女人吃吃的笑着问道。“云掌教都不舍得看我一眼?”
云凡冷冷笑道:“看一眼我怕我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