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宫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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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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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可能是寻常人?他是楚国的皇帝。

楚萧离颇为坚持,深深的目光锁着她又问,“假若我是,你可会喜欢我?”

慕容紫眉头拧得更纠结。

这问法儿委实狡猾得厉害,她要说‘会’,那不就承认了阻碍皆因他的身份?

要是说‘不会’,不会吗?

想到这里,她自己都不可置信的僵滞了下,换做从前,她一定会斩钉截铁的拒绝。

可是到底在何时变了?她方才竟然完全没有想过那两个字。

蓦地一怔,抬起头和那双始终在等待的眼眸撞在一起,楚萧离唇角上扬,肯定道,“你会!”

他试探出来了,她是喜欢自己的。

“你……”她恼火得没词,这不就是上当受骗了吗!

就在她下决心真的要推开他时,他的大掌结结实实的搂紧她的腰,忽的将她的小手往身下带,让她触碰到自己早就火热的东西。

她当即大窘,全身都僵做了石头,连呼吸都屏住了。

楚萧离贴近她的侧脸,启唇低声,几乎是用潮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里,回应的说,“我也喜欢你。”

喜欢得连他都未曾察觉,已是到了这个地步。

原想将她和楚云晞她们放在一处,不知怎的就乱扯了个借口把她带出来。

此行不易,带她出来赏个雪景也好,这北岭雪山的风光不是何时都有机会好好瞧一瞧的。

至于当下,入夜难眠,便又想和她说会儿话,说着说着忽然起了抱抱她的念头。

那会儿子他真的没动什么邪念。

结果……楚萧离恍然自己对着眼前这个小东西实在无法自持,单是与她聊个北狄,都能把他聊得欲火焚身。

他想要她,现在就要!

腰被搂着,彼此的身子也相贴着,自己手还……

这下慕容紫真不敢再轻易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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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翻起眼皮,好巧不巧迎上一双火烧火燎的眸,她周身跟着微微一颤,被她手覆住的那个硬梆梆的东西也回应她似的跳突了下。

随之,楚萧离眉心挤出沟壑,眸色浓得如同能够吞噬巨兽的黑夜,她立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你别……”

嘴里才挤出两个字,温凉柔软的唇瓣毫不迟疑的吻上来,湿热腻滑的舌头就着她开口说话的空隙钻了进去,卷起她的小舌头纠缠得欢腾。

他吻得极深,吮丨吸吞咽的动作像是要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灼热的鼻息越发急促,一下下的喷洒在她面上,迷得她头晕目眩,都快找不到北了。

还有啊……被他抓住的那只手随着他的带动,在那热热硬硬的东西上来回抚摸按压,慕容紫只差要窒过去!

这算个什么意思?!

只是浅浅初尝的芳泽,楚萧离沉浸得不能自拔,闭上眼享受都来不及。

说来奇怪,还有几分好笑,自打南巡在苏城要了她的身子之后,就是回到京城他都没有再碰其他女人。

不是不得空闲,而是仿佛没有想起。

段意珍就不提了,话都没说过几句,压根未曾同床共枕。

至于别个,中间有一回在宋桓的提醒下召了礼部侍郎的妹妹来侍寝,他手还没伸过去人已经开始哭起来,弄得他就这个纳闷了好几天!

楚萧离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堂堂九尺男儿,模样俊俏,武功高强,还是一国之君!女人问他要个啥还给不起啊?

他也会想,自己这个皇帝是不是做得太十恶不赦了点?

难道你们又以为,皇帝就没有意愿?随便塞个女人入宫做妃子,他都要去睡一遍?

可是此时却不同,变了法儿的试出慕容紫的心思,他高兴得紧,且是从没觉得身为楚皇是个了不得的问题。

天下间有哪个女人会嫌弃男人太厉害?

他还不信了。

单是嗅着她身上说不出的香味儿,都让他神魂颠倒。

吻着她的脸,她的眉眼,坚实的身躯一个劲的贴着她娇软的身子厮磨,再而齿间含着她的耳廓,意乱情迷的求欢,“给我,好不好?”

他就只想要她一个人,别个扒光了送到跟前来,万岁爷还不屑睡呢!

谁知——

“不好!”

咬得极清楚的字眼就响在耳边,顷刻浇熄了楚萧离身上一半的火。

他愣了愣,蹙着眉头沉着脸色瞧去,不知何时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儿,那表情……端的是大义凛然,双眸含着凶光怒视与他。

怎么个回事?兵临城下还是要国破家亡了?

那些闪闪亮亮的流光就在她红眼眶里头转啊转的,随时会哭出来。

“不好!”得他向自己看来,慕容紫加重了话语重复,“你要强来我也没得法子,只我心里就是不愿意,别变了法儿的问我喜不喜欢你,我喜不喜欢你同你有个屁个关系!我喜欢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你要不是,那就没得说的,死我都要出了宫才死!”

好,真是好样儿的……

楚萧离的脸都青了,咬牙蹙眉死死望着她,冷冰冰的模样,旁人不晓得的看了,还以为他是在琢磨要把人凌迟还是直接砍了脑袋了事。

死都要死在宫外,还喜欢他和他没关系?

他要强来她断然是拗不过的,可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人?三教九流的登徒子?还是没脸没皮采花大盗?

情急之下,慕容紫把心里话都骂了出来,数月的战战兢兢好似突然一并消失了似的,突然就变得轻松了。

无非也就那么一回事了,她大口的喘着气,逞凶斗狠的逮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发狠钻心的往死里恨!

太他大爷的想不通,能换个身份重新活一次,这不本来挺好的么?

老天爷的眷顾啊,不是哪个都有的。

哪知道五年前那个‘慕容紫’的烂摊子要她来收?

能力有限,承受不起,心里委屈得不行,眼泪哗的往外冒,忍无可忍的哭了出来。

一见她还哭上了,楚萧离更窝火,“不许哭!你还有理了?”

他若是没有那么……喜欢她。

先她说的那番话都够她死个十几次!

哭这回事,哪里能说停就停。

慕容紫单薄的肩头随着她抽气一颤一颤的,人是厚着鼻音道,“你是皇上,全天下就你有理,横竖我就是不痛快,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就是要哭!”

说罢眼泪当真更加汹涌,鼻子也红了,泪水交错的,半点女子家的美感都没有。

光是哭着不痛快,她还要声泪俱下的对他控诉,“别老跟我提五年前,说了不记得了,你是皇上还是一根葱,和我有哪门子关系?我本活着好好的,你南巡一趟把我过的日子搅得天翻地覆,谁晓得你是利用我还是喜欢我?还是两者都有?”

这种喜欢太复杂,叫她怎么相信?

“南巡路上天天折腾要我钻龙撵说故事,你那么大的人听什么故事?外面多少眼睛都在看着,我爹那么守旧的人,因为这个都快恨死我了,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

楚萧离语塞……

他确实一边算计着全天下,一边顺势把她拢到自己身边来。

细细想来,会被误会倒也说得过去。

倘若他的心思表现得太直白,盯着他的人太多,到时遭殃的就是他了。

越听,他越觉得小辣椒说得再理,看她撒泼哭闹的样子,饶是他再大的脾气也使不出来了。

原来她忍了自己那么久。

索性,他大方问,“还有什么委屈,一并说,别憋着。”

慕容紫缓了一会儿,还真泪汪汪的接着道,“宫里日子难过死了,到处都是冷眼,对我好的都有企图,更多是不好的,明枪暗箭把我当靶子,你真喜欢我就该放我出宫去!”

被皇帝真正的喜欢,那实在太倒霉了!

亏得她人都要哭懵了还能绕得回去。

听了这话,楚萧离刚缓释少许的脸容登时变得不容逾越,“不行!你以为你离了宫就能把自个儿摘干净?”

她嘴回得快,“那就等着开春选秀完了,妃子娘娘们把我往死里整吧!”

楚萧离怔怔然。

曾几何时,他以为帝位是世间最不易,可他也得到了。

却不曾料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竟然比坐拥天下还难。

慕容紫哭得累了,懒得对他多做挣扎,兀自在他圈起来的臂弯里转身背对,细声细气的说,“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了,贵妃之位我不稀罕,就算做了贵妃,一个月里轮流着不过能分得五天而已,想着我的男人另外二十五天是和别的女人睡一块,我都要堵死了,我喜欢你,也还没到非你不可的地步,还有啊,你先前说过今夜的话今夜说,明儿个不追究的。”

言罢,她吸吸鼻子,再不吱声。

亦是在落了他诱话的圈套,她才意识到的。

她喜欢他,不知何时开始,但定然是喜欢上了。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坏心的整过她,也暗中救过她,她还有过他的孩子,大楚国的皇帝风姿卓雅,姿态翩翩,哪个女子不为之心神荡漾。

然,他怎会独独成为只属于她的良人?

【说一下更新时间啊,阿若实在是个长期失眠重症患者,为此饱受折磨,痛苦得没法了,近来还新患上肩周炎这个顽疾……不瞒乃们说,这会儿肩胛骨那儿都贴着膏丨药的,所以我想表达的是,最近更新时间实在无法保证,唯一能保证的是每天六千字,写完我就发,你们晚上不要守更,到点该睡就睡吧,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实在是太幸福的事了。】

你指谁,朕就杀谁

火堆烧得旺盛,把不大的山洞烘得暖融融的,并不愉快的对话过后,谁也不言语了。

气氛很不好。

掖着事,睡不着,慕容紫背过身去后倒是没有再继续哭,只偶时还能听到她吸鼻子,双肩跟着有一阵没一阵的抽,不用看脸都能想象模样有多委屈。

她衣裳是乱的,向外的那端肩头露了半截出来,往上是白皙光滑的颈项,几缕长发凌乱的绕在身子上,楚楚可怜又引人忍不住遐想……

楚萧离定定的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想了想找话问道,“饿不饿?哭得累了吧?要不吃点儿东西?瞑”

说时他手就伸过去,帮她把只盖了一半的大氅往肩上拉。

看得到,摸不到,更没得吃,他也还难受着。

慕容紫不屑搭理他,抓过大氅的一端极利落的把自己裹了个完全,原本侧身蜷缩的姿势更紧,刺猬似的,谁再靠近她就扎谁玺!

楚萧离没辙,叹了老长一口气,继续瞅着她的背影发呆,映衬着火堆红彤彤火焰的深眸含着无奈,含着一抹淡而忧愁的怨念。

小没良心的东西!

一句忘记五年前所有的事就把自己撇清得干干净净,他倒成了蛮横霸道强迫她的恶人。

她说自己和从前不同,依着他看倒似得真真儿的。

单说那脾气,根本就是变本加厉,倔得他想一掌劈死她!

从南巡一路回京,到这次祭祀,楚萧离不止一次想过要放她走,只眼下形势复杂,放她走不见得她能过得好,不如先搁在眼皮底下照应。

再来,经过先前的试探,他确实舍不得了。

若她由始至终都没对自己动心,勉强把人留在自己身边也没意思。

既然她承认了对他的心思,楚萧离再放她走,那就成了委屈自个儿。

素来他看中的就没有抓到手里还平白无故放走一说,便是此时再问他,即便他没有明着说出来,却已拿定主意慢火熬汤,不信她能一直铁石心肠!

这会儿慕容紫心里也在做盘算。

她是穿越来的,藏了五年的真性情都快藏没了,骨子里一生一世一双人却从来没改变过。

就算只说这一世,她已年有十九,要不是楚国先几年一直乱着,没准孩子都满地跑了。

论心计手段,她决然不是楚萧离的对手,中了他的试探,是她火候不到,但哭过闹过之后,她心头那团乱麻也理得一清二楚。

她知道他在盯着自己瞧,过了半响,她轻声问,“你不会放过我,是不是?”

只听她纤细得快没气儿了的问话,楚萧离霎时不忍。

从后面靠近去把她往怀里抱,他沉息,“怎么倔成这样?出了皇宫你想上哪儿去?你以为宫外就没有险恶人心,没有阴谋算计?”

她不动,半垂着眼帘,空无目的看着前面凹凸不平的石壁,说,“宫里没有叫我甘愿留下来的理由。”

他还算不上,说了没喜欢到那个地步。

可就是凭那一点点‘喜欢’,楚萧离对她的想法死灰复燃。

她知道主动权还在自己这里,她不接招,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三宫六院,莺莺燕燕那么多,就不信他会一直把她记挂在心上!

“成!”楚萧离算是把她的想法都琢磨透了,遂又将她往胸口拖得更严实,闭上眼安下心睡觉之前,他恨恨道,“那就这么耗着吧!”

……

隔天起得很早,天灰灰蒙蒙亮时,一行人便骑上马,继续顺北岭雪山往西走,大抵正午就能到此行的目的地——西境最大的边城。

经过昨夜的风雪,这日风平浪静。

天大亮过后,碧空如洗,映着豪迈的雪山,映着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的大地,马儿一个蹄子踏下去,能踩出足足两尺高的深坑。

空气清爽,独独两个人气氛依旧不好。

昨夜闹腾得太欢儿了,打早起来,不用照镜子慕容紫也知道自己的眼睛是肿的。

人没精神,置身在壮观的雪景中,面对北国真正的风光,她委实提不起兴趣欣赏。

索性缩在某个人的怀里不吭气,垂着脑袋兀自神游。

楚萧离暗自偷瞄她好几回,起先以为她在打盹儿,后来才发现是在走神。

他最怕她闷声不响,这模样瞧着就像是在琢磨怎么逃出皇宫,和他天涯相隔,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眼看边城要到了,楚萧离憋不过她,认命的先找话问,“不想知道见的是谁?”

她抬起头来眼望他,“皇上不说,我哪里会晓得。”

回话的语气听来不高,脸皮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应该不是在想他想的那些吧……

打消少许顾虑,楚萧离道,“宁玉书,长你四岁,是北皇的第十三子,母妃分位低了些,有一同胞妹妹,至于人……尚可见了在下定论。”

其实昨夜他对她说的都是真话。

只要慕容紫说一句,楚萧离真的会带上她在西境玩几天,玩个痛快。

她对此行的猜测也只说对了一半,插手北狄皇储之事,对于他而言利弊参半。

北狄地广人多,与大楚相当,这仗要是打起来,少说得耗上好几年,劳民伤财不说,就算他真的有这本事把北狄纳做楚国的国土,将来要如何治理?

天高皇帝远,太难管制,弄不好还会被反噬,楚萧离又是何苦?

最好的结果无非任由他们乱着。

所以宁玉书被动得可以,哪怕楚萧离答应得好好的,我就是不来见你,你也没法。

听了他的口气,慕容紫复又将他看了看,“只是去见,帮不帮他另当别论么?”

她身份有别常人,对于北狄的皇族,当比别个多一份回避的忌讳,既然此事无法置身事外,那便只能了解清楚,以不变应万变。

好歹引起她的兴趣,楚萧离俊庞宽释了些,“宁玉书在众多北狄皇子中不算拔尖,更不是第一个在暗中同朕示好的,南巡前朕推拒了他,不想回来后他又派人前来,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于是朕给他出了个难题。”

慕容紫接道,“让他绕一个大圈子到西境边城?”

这不难猜。

北狄和大楚之间横着北岭雪山,西境尽头的天下第一险关把守严密,那地方名声虽响,除了驻军十万,百姓区区几千,当中不乏诸国的探子,哪一日从哪里经过几个生人,没得多久这些消息自会传到想知道的人耳中去。

宁玉书来一趟楚国不容易,见楚皇更要秘密行事。

走天险关难保不被其他兄弟的探子得知,北皇有疾却也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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