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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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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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谢公子昨日刚被皇上封了十里侯,已经是侯爷了。”曹仁在旁小声的提醒,却没有顺带告诉他老哥已经被老皇帝炒鱿鱼的事情。

“十里侯?难道只把十里集封给了谢公子了吗?”曹严有点吃惊的看向我。他做为知情人,显然是对老皇帝如此轻赏予我表示疑惑,而其余人一听之下,却是会误以为他和我地关系够铁,在为我鸣不平。

我唯有苦笑的朝他点了一下头,表示肯定之意。

曹严见此默然不语良久。

“咳,曹将军既然你已醒来,我就放心了。今日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就再不打扰你休息,你安心静养,若有暇地话改日不烦来我十里集做客,我必将扫榻以待。”我客气非常的向他提出邀请。

“侯爷既如此说,得空的话,我必将前往。”曹严很是坦然的接受了我的邀请。

“哈哈,那好,我们一言为定,告辞!”虽然有些意外他曹大将军这么干脆就答应了,但至少也说明他对我不再保持敌意。

“仁弟你代我送一下谢……侯爷。”

“不必了,又不是在你们家做客。来日方长吗?”我伸手阻止了欲来“送行”的曹仁,微微一笑,大有深意的对曹严说道:“曹兄身上所中的‘七日之毒’,在你昏迷时我已帮你解了。说完我也不等他反应,就大踏步的出了这个小房间。

从朱老头那儿搜刮了一些上好的金创药和止血膏之类的东西之后,我就带着有点闷闷不乐的项成文出了医馆大门,登上五王府马车返回。

车上,默不作声了良久的项成文,终于开口问道:“师父,这曹氏兄弟的曹府,向来都与我们五王府不怎么和睦。这……师父,你下节结交予他们,不知有何深意?”

这小子话虽然说的委婉,但我怎能听不出他其中包含的微微不满之意?无非是想让我主动开口给他一个合理解释。从这一点上看,这小子已经把我这个师父完全当成是自己人了,或者说是当成他五王府这一派势力的人了。

深意?我心下冷哼,深意就是老子要玩自保,想多个朋友少个敌人,不想让你们五王府当枪使唤。当然我这一心里想法,不能冲他说出口来,遂避重就轻的问道:“这曹氏兄弟的曹府在京城中是属于哪一个阵营的?”

项成文稍一犹豫,就答道:“他们曹府从表面上看还没旗帜鲜明的表示自己属于哪一派,但据我了解,他们由始至终都是太子一党的人。”

我微微一呆,显然没想到这兄弟居然是“太子党”,保那个据说行将就木的太子,还真是有点意外。

见项成文果真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如此秘辛之事都告诉给我。我也没怎么顾忌的就问出了自己地疑问:“太子不是据说

病。命不久矣吗?曹府地人怎么还想保他?”

项成文无奈一笑道:“谁说不是呢?这两兄弟有点死脑筋,就因为当初太子顺手救了他俩的父亲一命,而如今他们的父亲早已作古。他俩却还抱着太子这棵大枯树不放。实在是不能审时度势。”

这一听之下,我虽然有些赞同项成文这小子地观点,但更多的还是佩服这曹氏两兄弟的为人,知恩图报,善莫大焉。若是他俩的人品果真如此的好,那我倒是放心。这两兄弟俩什么时候把我的两次救命之恩也给报了。

我随口敷衍道:“我要结交这两兄弟,也没有什么太大地深意,无非是觉得他俩的人品还不错,跟那曹严还算聊的来而已。”

我如此回答,当然不能让项成文这小子满意。不过,毕竟名义上我还是他的老师,他还得尊师重道,而且现在他们五王府正值大力拉拢予我之时。只好硬生生的憋住了话,不敢再问。



回到五王府后,我让无名等人带路,去看望了好几日不见的众护卫队队员。毕竟自己做为他们的最高领导人,这么长时间在他们面前露面。是有点军心不稳的。

五王府给我护卫队安排地住宿,是在王府旁边的一座大院子里,地方还算干净宽敞。众队员早就个个知晓了我被老皇帝封为十里侯,食邑十里集的“大喜事”,俱都兴高采烈,喜气洋洋上前来给我请安问好。许是老豹早就把我先前的不许跪地规矩交待了下去,众队员倒没给我下跪。

我学着在前世电视新闻上看来的领导人派头,一路巡视了众队员地住处,从吃穿住行玩等几个方面对他们进行了一方嘘寒问暖的慰问,这样一遭下来,众队员果然个个感激涕零,士气高涨,对我的忠诚度不由大大的巩固加高了一番。

慰问众队员结束,我就想回府慰问自家老婆。却被项成文这小子拉住了。

“师父,趁着今天还有点时间,何不去学生的住处品鉴一番学生收藏的字画?”项成文一脸的讨好之意,左右顾盼了一番,这才悄声向我耳语道,“弟子前些日正好收藏了一副据传是百年前吴为大师所作的山水画,还请师父您鉴定一下。若师父喜欢的话,不妨替弟子妥善保管,以免明珠暗投,湮没了吴为大师生前的一番心血。”

尽管不知道这吴为大师是个什么样的历史名人,但我也明白显然他的作品很是贵重的。听这小子话里的意思,显然很是上路的想把他的山水画送给我。于是,我勉强压下了要开口训斥于他的冲动,故作欣喜道:“吴为大师所作的山水画,为师倒是很有兴趣去瞧上一瞧。”

“那好,师父您这就跟弟子来。”项成文一听我答应,反而比起我来更是高兴,忙拉着我向他的住处走去。

我有点不悦的瞪了项成文一眼,这小子骂曹仁是鄙夫,那不是等我变相骂我吗?因为我就是想做这样的鄙夫。

“朱大夫,只要你把我大哥治好了。我必当重赏予你。”曹仁掷地有声地向朱老头许诺。

朱老头倒不是贪得无厌,马上就如实作答道:“这就不必了。侯爷昨儿个已经赏赐过小的了。”

曹仁一呆,转向我正色道:“今次我大哥蒙侯爷相救已经感激不尽了,这医药费怎能还敢让侯爷你破费呢?”说着又转向朱老头,问道:“昨日侯爷赏赐你多少了?”

看他的意思显然是想把我“垫付”的医药费还给我。

“这……”朱老头有点迟疑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才续道,“有……有一千三百五十两。”

“什么!”曹仁不由惊呼出声。在场其余人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这一千三百五十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即使对于一些官宦之家来说。

曹仁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问询之意。

我一脸无所谓的笑道:“昨日我急着救曹将军的性命,一时没怎么留意,就随手掏了一叠宝钞给朱大夫。也没细数到底是多少。不过。想来是这个数差不多了。”我将错就错的把原本从他老哥身上掏来地钱,暗示性地说成是自个儿的。

我这样一说,显然等于做实了朱老头所报的一千三百五十两之数。

曹仁有点尴尬地说道:“侯爷……我身边一时没带这么多的银两。等回去后,我必定凑齐了还给你。”

“呵呵,曹将军客气了。不说令兄完全是因为护送我办差而受得伤,就冲着他和我还算过硬的交情,我就不能见死不救。谈钱就伤感情了。”我一脸正色的予以拒绝。

曹仁一听微微动容,忙正色拱手道:“侯爷高义!我大哥能结识侯爷这般气魄和胸襟的人物。实在是一大幸事。如此,我曹某就代大哥愧受了。”

我一脸大度的微笑点头。心下却是暗骂这小子,借坡下驴,明显是心疼这些钱,不想“还”给我。这厚脸皮地功力还真是不可小觑。

正在这时,躺在床上本来一直没怎么动静的曹严,微微睁开了眼睛,轻轻咳嗽了一声。吸引了房间里众人的注意。

我不由暗赞了一声朱老头那续命丹的神奇,而一旁的朱老头见正主儿已经醒来,如释重负的大大放松了脸色。

“大哥,你醒了!”曹仁喜出望外。忙来到榻前,俯身小心察看。

“水……”曹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曹二爷。早有准备的朱老头马上从一旁的案几上端上一碗水。

在曹仁地亲自服侍下,曹仁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了整碗水,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定定地看向我,好一会儿才虚弱的说道:“谢公子,曹某已经欠你两条命了。若有机会地话,曹某一定会还上

“大哥,谢公子昨日刚被皇上封了十里侯,已经是侯爷了。”曹仁在旁小声地提醒,却没有顺带告诉他老哥已经被老皇帝炒鱿鱼的事情。

“十里侯?难道只把十里集封给了谢公子了吗?”曹严有点吃惊的看向我。他做为知情人,显然是对老皇帝如此轻赏予我表示疑惑,而其余人一听之下,却是会误以为他和我的关系够铁,在为我鸣不平。

我唯有苦笑的朝他点了一下头,表示肯定之意。

曹严见此默然不语良久。

“咳,曹将军既然你已醒来,我就放心了。今日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就再不打扰你休息,你安心静养,若有暇的话改日不烦来我十里集做客,我必将扫榻以待。”我客气非常的向他提出邀请。

“侯爷既如此说,得空的话,我必将前往。”曹严很是坦然的接受了我的邀请。

“哈哈,那好,我们一言为定,告辞!”虽然有些意外他曹大将军这么干脆就答应了,但至少也说明他对我不再保持敌意。

“仁弟你代我送一下谢……侯爷。”

“不必了,又不是在你们家做客。来日方长吗?”我伸手阻止了欲来“送行”的曹仁,微微一笑,大有深意的对曹严说道:“曹兄身上所中的‘七日之毒’,在你昏迷时我已帮你解了。说完我也不等他反应,就大踏步的出了这个小房间。

从朱老头那儿搜刮了一些上好的金创药和止血膏之类的东西之后,我就带着有点闷闷不乐的项成文出了医馆大门,登上五王府马车返回。

车上,默不作声了良久的项成文,终于开口问道:“师父,这曹氏兄弟的曹府,向来都与我们五王府不怎么和睦。这……师父,你下节结交予他们,不知有何深意?”

这小子话虽然说的委婉,但我怎能听不出他其中包含的微微不满之意?无非是想让我主动开口给他一个合理解释。从这一点上看,这小子已经把我这个师父完全当成是自己人了,或者说是当成他五王府这一派势力的人了。

深意?我心下冷哼,深意就是老子要玩自保,想多个朋友少个敌人,不想让你们五王府当枪使唤。当然我这一心里想法,不能冲他说出口来,遂避重就轻的问道:“这曹氏兄弟的曹府在京城中是属于哪一个阵营的?”

项成文稍一犹豫,就答道:“他们曹府从表面上看还没旗帜鲜明的表示自己属于哪一派,但据我了解,他们由始至终都是太子一党的人。”

我微微一呆,显然没想到这兄弟居然是“太子党”,保那个据说行将就木的太子,还真是有点意外。

见项成文果真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如此秘辛之事都告诉给我,我也没怎么顾忌的就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太子不是据说体弱多病,命不久矣吗?曹府的人怎么还想保他?”

项成文无奈一笑道:“谁说不是呢?这两兄弟有点死脑筋,就因为当初太子顺手救了他俩的父亲一命,而如今他们的父亲早已作古,他俩却还抱着太子这棵大枯树不放。实在是不能审时度势。”

这一听之下,我虽然有些赞同项成文这小子的观点,但更多的还是佩服这曹氏两兄弟的为人,知恩图报,善莫大焉。若是他俩的人品果真如此的好,那我倒是放心,这两兄弟俩什么时候把我的两次救命之恩也给报了。

我随口敷衍道:“我要结交这两兄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深意,无非是觉得他俩的人品还不错,跟那曹严还算聊的来而已。”

我如此回答,当然不能让项成文这小子满意。不过,毕竟名义上我还是他的老师,他还得尊师重道,而且现在他们五王府正值大力拉拢予我之时,只好硬生生的憋住了话,不敢再问。

回到五王府后,我让无名等人带路,去看望了好几日不见的众护卫队队员,毕竟自己做为他们的最高领导人,这么长时间在他们面前露面,是有点军心不稳的。

五王府给我护卫队安排的住宿,是在王府旁边的一座大院子里,地方还算干净宽敞。众队员早就个个知晓了我被老皇帝封为十里侯,食邑十里集的“大喜事”,俱都兴高采烈,喜气洋洋上前来给我请安问好。许是老豹早就把我先前的不许跪的规矩交待了下去,众队员倒没给我下跪。

我学着在前世电视新闻上看来的领导人派头,一路巡视了众队员的住处,从吃穿住行玩等几个方面对他们进行了一方嘘寒问暖的慰问,这样一遭下来,众队员果然个个感激涕零,士气高涨,对我的忠诚度不由大大的巩固加高了一番。

慰问众队员结束,我就想回府慰问自家老婆。却被项成文这小子拉住了。

“师父,趁着今天还有点时间,何不去学生的住处品鉴一番学生收藏的字画?”项成文一脸的讨好之意,左右顾盼了一番,这才悄声向我耳语道,“弟子前些日正好收藏了一副据传是百年前吴为大师所作的山水画,还请师父您鉴定一下。若师父喜欢的话,不妨替弟子妥善保管,以免明珠暗投,湮没了吴为大师生前的一番心血。”

尽管不知道这吴为大师是个什么样的历史名人,但我也明白显然他的作品很是贵重的。听这小子话里的意思,显然很是上路的想把他的山水画送给我。于是,我勉强压下了要开口训斥于他的冲动,故作欣喜道:“吴为大师所作的山水画,为师倒是很有兴趣去瞧上一瞧。”

“那好,师父您这就跟弟子来。”项成文一听我答应,反而比起我来更是高兴,忙拉着我向他的住处走去。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四十章 拜师礼

成文的住处十分讲究,比起我现在落脚的叠彩轩当然坏。把我带到他的书房后,项成文搬来一张凳子,垫着脚从书架最上层的一个暗格里,拿来了所谓吴为大师的早期山水画。

我看他如此郑重藏匿的样子,马上装出深得画中三昧的大肆夸赞了此画一番,想到项成文这小子之所以拿这幅画来“送”我,想必八九成已肯定这是那吴为大师的真迹,所以我也理所当然的确定其是真品。然后当然是“勉为其难”的代这小子收藏了。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些所谓大师的画,但相对来说我还是十分明了这些艺术品所代表的金钱价值的,收藏它们可比收藏金银宝钞之类的市侩之物来的有档次,也更为便利和妥当。

拿着这画我第一时间就找向了一直在王府养尊处优的刘婉儿,却不巧阿秀和那个鬼精灵小玉也都在她那里。

小玉这丫头对我现在可说是肆无忌惮,一见我进来,马上眼睛一亮,脆叫了一声“谢大哥”之后,马上就冲我摊出了一只小手,做讨债状道:“你昨日被皇上封了侯爷,我今天特地来给你道喜的。”

看她的样子明显是来讨喜钱来的了。我现在虽然富得流油,但也深知眼前这个小财迷是喂不饱的饿狼,今天你给了他一两,保不准明天就会向你要十两、百两……而且,在一定程度上说我对贪钱的人,当然不包括自己在内,是十分厌恶的。这道理很简单。若是人人都贪钱地,我去贪别人地钱就有些困难了。

我眉头一皱,故作不见的略过她。向一旁行完礼的阿秀和刘婉儿说道:“夫人,刘姑娘,我这儿有副山水画,你们来瞧个稀奇。”

说完我就从装画地轴盒中拿出那副山水画递给她们,其实要不是碍于在场的小丫头,我就不会说的如此委婉了。说是给她俩一起看,但主要还是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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