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重新合上双眼,身上的那种不舒服感觉旋即消失。
***!这老妖精不会是练习了武侠书上说的某某邪功吧?我不无寒意的猜测着。
“咳,祁老,这一路颠簸,你老的身子骨能撑得住吗?”我暂时撇开心中的不适之感,试探性的向他搭起了腔。既然自己有可能打不过这个老妖精,那就尽量的让他对自己产生好感,最大程度地削减他对自己的敌意。
不过,我这番带着关心意味的问话,完全没有得到老妖精的应有响应,对方完全充耳未闻般的一副闭目凝神状。
“呵呵,想来你老是老当益壮,身子骨肯定结实的很。不然,圣上也不会让你老一起来了。”
我对他的沉默不语,心中恼怒,表面上却越发恭敬起来。见他还是泥塑不动的不回话,我便不死心的,继续自说自话的道:“祁老,想必你老在宫中呆了有些年头了吧?小子看你童颜鹤发,一派仙风道骨,不知你老是如何保养的?”
老妖精还是不回话。
见这死老太监如此不给面子,我心中尽管恼怒非常,却一时也拿他没有办法。而他对我如此无视的态度,更是增加了我的危机感。这老阉人不会真的是元昌帝派来灭口的吧?饶是我天生胆大,又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但还是感觉一股凉意毫无征兆的从心底升起。
Ps:抱歉一下。最近更新滞缓,是因为本人即将订婚,一是写作的心态上受了点影响(主要是不能定下心了),二是我老婆身处外地,基本上每个星期我都去得她那里往返一趟,三就是最近我要忙着订婚的准备事宜等等。毕竟本人都快奔三的人了,找到个合适自己的女人不容易,大家多多体谅。不过,我保证从总体上讲,月更新还是基本可以保持的,五万字以上是肯定的,十万字以上也是有把握的。大家放心订阅。缓过这几日,相信就好了。
最后,祝愿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十八章 老太监。恶梦
路上我极力的撩拨老太监说话,可惜这老阉人铁了心丝面子,对我的问话三缄其口,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他那副闭目眼神的泥菩萨姿态,要不是我在皇宫的时候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他跟元昌帝交谈过,我肯定怀疑他是个聋子兼哑巴。而身边监视我的两个侍卫,我则没有跟他们说话的兴趣。所以,整个车厢里我自个儿“自说自话”了半个钟头之后,也只好当起了哑巴。
这支像是出发去打仗的队伍,在禁卫骑军的开道和护卫之下,几乎一路畅通无阻,穿街过坊没有丝毫的阻隔之处。估摸着也就四十几分钟的时间,整支队伍已经行出了天京的北大门。
在我几次“更衣”的合理要求之下,曹大将军不得不威风凛凛的发布命令,队伍暂停行进。
我之所以如此要求,一个方面当然是我真的有点尿急,而且这辆皇家马车虽然豪华,却没有后世的人性化设计,元昌帝及其一干手下也没有像我老婆那样的先见之明,在车厢里安装必备马桶,我从入宫开始到现在两三个小时可都没上过厕所,想下车小便纯属正常的生理现象,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不是;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有些受不了车厢里的颠簸和沉闷气氛,这皇家马车虽然比之我的座驾精雕细琢了许多,但大都华而不实,其在快速运动中的颠簸程度比之我的座驾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这还是在比较平整地都城道路上,想着往后下去有些年久失修地官道。若是再照这个速度行进。我还真不知自己受得了受不了。从忍受马车颠簸这一点上看,我倒是相当佩服对面那个依旧雷打不动的老阉人,他在那里盘坐了这么久都没有腿脚麻木的换个动作不说。身体居然还像钉子般不受车厢震动所影响,未曾移动分毫。光冲他这副稳如磐石地功夫,都让我不得不对他再次另眼相看起来,也更加肯定了我起先对他大内高手的猜测。第三个方面,也是最主要的,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要趁着下车这个机会,顺便观察一下这支皇家禁卫队的整体阵容、评估一下它的真正战力,以备以后万一哪天自己对上他们时,有更多的逃命机会。此去十里集启宝,就是我最有可能与他们较量地一次,谁知道老皇帝当初写给曹严这家伙的手谕上是否另有交待呢?这也是我要多多提防的,毕竟自己的性命只有一条而已。还是那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马车完全停稳当了之后,我才站起身向着车厢口走去,身后的那一王姓一姜姓的两个侍卫当然也是急忙站起跟随。
我钻出车厢,车辕下早已侍立着一名驭者。摆好了木几子供我踩踏下车。
我装出不经意的样子,居高临下。抬眼四顾。只见曹严正指挥着中段几小队数十骑的禁卫兵,向着四周散开警戒,并命队伍前后两头地士卒摆开阵势,阻止道路两端的任何人等靠近。也就是说因为我要撒尿的缘故,曹大将军他果断地下令把这条都城道路给戒严了。
“谢公子,请尽快下车方便吧。我们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赶呢!”曹严驱马来到我面前,神色很是不耐地催促起来。
“知道了,我这不是在挑地方吗?耽误你不了多久。”我朝他一挥手就跳下了车来。也许是因为防守都城的战略性考虑,毗连北大门地这边,一眼望去都没有什么树林植物,空落落的一大片,完全没有遮拦的地方。对此,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跑到大道一旁的空旷处,于露天处解决三急问题。那两个跟屁虫毫无疑问追着我的屁股就来了。
这撒尿有千多人的禁卫军站岗侍候,还有两个皇家侍卫贴身服务,想想这一殊荣就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我也不例外,我站在那里良久,放水之物任是没有丝毫开闸的意思。
“我说两位大哥,你们可不可以先转过身去。”我满脸无奈的转头看向两个贴身侍卫。
两个侍卫倒是很有默契的互视一眼,随即两人都微微侧开了身子。他们这一动作之后,我的大脑马上像是收到了某种信号,蛟龙吐水,霎时淅淅沥沥的响成了一片。
我轻轻吁出一口气,神情顿时放松了下来。同时,侧着头向后打量大道情景,只见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两端已经滞留了很多人。京城毕竟是京城,每天南来北往的人流量可不是吹的。
见多数路人包括那些禁卫军,都脸色古怪的看向我这个孑然一身在大道旁公然方便的人物。我不得不早早的收起家伙,草草了事。尽管我自认脸皮已经够厚,但奈何只要是正常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进行如此公开的露天表演,多少都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曹将军,可以启程了。”我朝着一脸鄙夷之色看着我的曹大将军一声招呼后,就重新登上了马车。
其后的一路上,我基本上差不多每隔一个小时,就以方便之由下车,随便察看这支皇家禁卫。曹大将军虽然对我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但他还是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我这个“人有三急”的合理要求。我对这个一开始就对我抱有隐隐敌意的家伙可没什么好感,所以能通过这种方式让他吃瘪,我也是乐此不疲的,相信有皇命在身,他也拿我没有办法。通过几次的观察,我能发现这支禁卫骑军的唯一弱点就是他们的坐骑,到时万一自己真要对上他们,以能让自己逃脱他们的追捕,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一次性让他们的战马失去活动能力,再仗着自己的飞毛腿本事加持久力,再暂时撇除那个老太监,我肯定能溜之大吉。而要如此做的话。后世的无数小说电视电影已经教给了我方法。那就是给这些坐骑喂巴豆。这东西想必这时代是有地,到了十里集地时候
要叫人先预备着一些才是,这么有用的东西。反正难的是如何把巴豆一次性喂到这么多匹战马地肚子里,从目前观察所得的情报看,这些禁卫兵个个都是很宝贝自己的坐骑,都是单独喂食,跟这些畜牲几乎寸步不离,唯一的机会也许就是他们入夜休息的时候。这些战马肯定是要被统一圈围起来的,到时要想一网打尽倒也不是不可能。
心中稍稍地对这支禁卫军有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破解之道”后,我也就稍稍放下了点心思,之后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我都再没有要求下车如厕。这倒让车中的两个贴身侍卫频频侧目奇怪了好一会儿。
尽管我如此几次“捣乱”,在一定程度上滞缓了队伍的行进速度,但直到夜幕完全降临,曹严下令队伍停止行进安营扎寨休息之时,也就四五个钟头的功夫。队伍却已经行出了百里之遥,足是我今次车队进京速度的好几倍。
我躺在专门为我搭就的营帐之内,帐内照旧一左一右坐靠着那两名贴身侍卫,帐外外三层内三层地围住了不下两三百号的士卒。从这一点上看。曹严倒是完全贯彻了元昌帝对他的临行嘱咐,把我安全问题考虑的十分到位。
有这么多人“保护”。旁边又没有那个阴森森地老太监“侍候”,我躺下之后只是恍惚间的功夫,就沉沉进入了梦乡。
梦中阿秀笑脸盈盈地看着我,扭着她的小蛮腰一件件脱去她的花丝竹袍,露出里面绣着一朵鲜红牡丹花的鲜绿色肚兜,樱唇轻启腻腻的唤了我一声“夫君”,顿时让我整个身子都酥软了起来。我忍受不住一把上前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大口吻住了她,良久才放开她,喘着粗气抬头时怀中的美人儿突地变成了秦三娘,只见她脸带幽怨之色的看着我,双目噙泪,痴痴不语。我正待向她安慰一二之时,秦三娘却是一把推开我,站起身恨恨瞪了我一眼,不顾而去。
“巧蝶!巧蝶!”我呼喊着向她追去,可惜不管我怎么追都追不到她,总差着一小段距离。最后,我无力的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抬头再望,前面的人儿却是驻足回首,竟然变成了汪美人,她还是像我第一次遇见她时的冰霜模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汪老板!”我客气的向她招呼,却见她很没有礼貌的不给我还礼。我正待责问,斜刺里突然出现另一个人来,双垂髻,瓜子脸,弯弯翠眉,小巧挺鼻,圆圆的双眼稚气未脱,不是小翠是谁?只见她一见面就神色不善的嗔斥道:“好你个谢安平,我家小姐对你有情有意,你却对她完全视若无睹,还对别的女人紧追不舍,难道我家小姐还比不上那个克夫的孀居毒寡妇吗?”“不是,不是。”我连忙摇手否认,“其实,我对你家小姐也是爱慕良久的,只是我一直自惭形秽不敢对你家小姐表白而已。你家小姐天生丽质,冰雪聪明,又是未嫁之身,比之秦三娘是好上许多的。”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一声娇叱声响起:“好你个谢安平,我对你用情至深,无怨无悔,不求名份的只希望与你长相厮守,你却为讨好别的女人如此评价与我,你对得起我吗?”我骇然的回身后望,正见秦三娘满面泪痕,一脸愤怒死灰之色的看着我。“巧蝶……听我解释……我……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结巴着想向她解释。“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这回被我逮个正着了吧!”身后自己熟悉无比的声音猛得响起,这不下于晴天霹雳,当场就把我吓得瘫软在地……
“谢公子!谢公子!”我被一阵推搡的从“恶梦”中清醒,猛然睁眼,一下子跳将起来。短暂的迷糊之后,马上就明白了自己此时此景的情况。
“原来是一场恶梦!”我放松了神情,才发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冷汗湿透了。
“谢公子,曹统领已经命令队伍开拔,就等你了。”两个侍卫脸色古怪非常的看着我。想必刚刚我在做恶梦的时候,肯定喊了不该喊的话,做了不该做的表情什么的,敢情正被这两位看了个现形。
—
我用手从额头上抹下了一滩湿汗,看着帐外映射过来的火把光亮,狐疑的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寅时时分。”
寅时就是后世凌晨的三点至五点,也就是人们睡得正香的时候,这曹严还真是折腾人,现在叫大伙儿起床上路,铁定被众人在暗地里骂的惨了。也不知道这家伙以前有没有带兵打过仗,此时可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也是夜袭伏击的最佳时间段,专挑这个时辰赶路,不知他打得是何主意。
“把这营帐给我撤了!”帐外曹严的命令响起,马上我所在的营帐就一阵摇动,害得我不得不提前跑将出来。
我一脸不爽的看着已经高踞马鞍之上的曹严,他完全一副漠视我的态度,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径直向着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车厢里那个老太监依然早我们一步就在里面了,而且依旧保持他那种变态的盘腿坐姿,紧闭双眼。仿佛他从昨天开始就不曾挪动过位置。有一点我很是好奇的,昨天这老阉人一动不动的坐在车厢里,直到队伍扎营休息,这之中的好几个小时,我都没有看到过他下车解决过三急问题。这种现象很是反常同时也很变态,更让我确认了他除了鬼魅身法之外的另一项功夫,就是忍尿,这一憋四五个小时的毅力实在非常人所及,让我不佩服也不行。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十九章 家门在望
坐在抖荡的厉害的车厢内,一脸气恼的用手握住车厢手,我身边的两名御前侍卫也毫无例外,就是对面的老太监此时也再不能保持他那雷打不动的姿势,眯开了双眼,一手握着扶手,承受着这匹马车的剧烈颠簸。之所以出现如此现象,一是因为这里的路况不好,毕竟这时代最先进和奢侈的官道还只是算比较平整的石板路,即便如此这辆缺少后世减震措施的马车行驶起来也是摇晃的厉害,而出了京城百里多外之后就是一律的沙石路面了,其间坑坑洼洼不说,还时不时的出现大小石块,马车的车轮要是幸运的压着其上冲过,必将引起整个车厢内所有事物的剧烈震动,这当然就包括了我们四个人在内。而且在曹大将军急行军的命令之下,两名驭者都拿出自己车把式的看家本领,全力的驱赶着那六头畜牲拉动马车向前进。我虽然几次抗议,但都被这个一早就看我不顺眼的家伙以皇命驳回。
没法下我只能默默忍受,好在车厢内还有三个家伙陪我受累,而且我现在的身体素质也不是盖得,这点小场面还不致于把我折腾得有多么够呛。
我逐渐适应了车厢的颠簸,百无聊赖下便想起昨晚自己做的那个恶梦来。首先想到就是自己隐瞒老婆阿秀,在外面有秦三娘这个地下情人的问题,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早做好了终有一天被阿秀知晓此事的心理准备,但从常理上讲,我还是希望这个时间是越迟越好的;其次就是汪美人和小翠这一大一小内定妻妾地终生大事了。同时也记起了上次临别之时小翠代送给自己地那个小木盒子来。当时自己在车厢中因顾忌两女没有立时打开一看究竟,其后先是遭遇黑衣人袭击,接着又一路忙着假冒钦差向那些官员士绅收受贿赂。倒把这件事给忘了个干净,所以至今我还未知汪大美人送给自己的临别之物到底是何东西?心中虽然隐隐猜测可能是她家传两块玉佩的其中一块,以示对自己地芳心暗许、托付终生之意,但没有亲眼见到确认,我还是没有万分的把握。记得当时自己换衣的时候随手把那木盒子放到衣箱内了,若无意外应该还在。到时若还能顺利回到五王府的时候,倒要拿来一瞧究竟。
现在想想从这个恶梦中,我还是得到许多启发的。我在感情问题上处理的实在是不够老练,不过这也没办法,毕竟前世中地自己是光棍,这方面缺少经验。现在的问题是,与其让阿秀不知在哪天发现我在外面另有新欢而伤心,那么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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