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轻琴和御千雪目光相撞,闻启仿佛看到无数的火花在四溅。
“呵呵,你不过是赢了我一次罢了,而且依仗的还是一个男生。下次我们可是也会叫高手的,到时希望你不要输了的太难看了。”
御千雪比赛时的郁闷一扫而光,轻盈盈的笑笑:“我相信我家闻启可以击败你的,我们下次见吧!”
闻启对于御千雪的文字游戏已经有抵抗力了,什么她家的闻启,对于这种问题闻启连争辩都懒的争辩了。
看着御千雪等人的离去,秦轻琴脸上的怒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思。
“我家的闻启?这难道是。”
下一刻,秦轻琴眼中闪过一丝怒容!
御千雪开车亲自送闻启,在车上,御千雪笑盈盈的道:“闻启,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这次估计又要输了。”
闻启也点点头:“这局却是很悬,如果不是前面她们的一些失误,这局想赢却是有些难。”
御千雪却是无视了闻启的话,再道:“反正我们已经赢了不是吗?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人家可是都答应你的哦!”
说话间,御千雪把手指轻轻点在自己的香唇上。
闻启脸顿时一黑,他立马想到了那天下雪的晚上。
“别,你把我的酬劳给我就行了,我可不敢要其他的东西。”
闻启连忙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还真有些怕这个女人。
御千雪眼中光芒闪动着,随即花枝招展的笑起来。“好啦,人家这就把一万块给你。”
御千雪弯下腰从小巧的包包里取出一张卡,递给闻启。但一不小心,卡吊在了车档的边上。
“啊呀,卡掉了呢。”
闻启知道她没有捡的意思,所以自己低声去捡。
御千雪今天穿是低胸装,闻启捡起卡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她的深不可测,咽了咽口水正准备转移视线的时候,忽然一个湿润的触感点在他的脸颊上。
闻启顿时愕然的看着坐回驾驶座上满脸通红的御千雪,一时间满脑子空白。
“我就这么被wen了?就这么被wen了?”
顿时,整个车厢里的气氛非常尴尬,闻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只是坐在位置上发呆。
御千雪的脸还是通红通红的,微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看着方向盘,也不开车。
赶出来的秦轻琴正好完完全全的看见御千雪偷wen闻启的画面,那一刻她的心非常沉重。
“御千雪,这就是你的谋算吗?这就是你把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拉进来的原因吗?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纯真善良的女人吗?”
秦轻琴紧紧握着拳头,死死咬着嘴唇,最终,转身远去。
三十三。无敌的父亲()
好久后,御千雪才偷偷瞥了眼闻启,低沉说了句:“呆子!”
闻启听到了御千雪的说的话,可是他不敢回应啊,他现在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件事。
御千雪到底是怎么喜欢上他的,他可是才和她见过没几面啊,这样都能喜欢上他闻启。
要是闻启真有这么吊的美丽,徐霖霖也就不会离开他了。
闻启很怀疑御千雪是不是在故意整他,但无论是那个吻,还是御千雪此刻的表情,都不像是装的啊!
“你要去哪里我我送你!”
一时间,御千雪娇媚十足。闻启听得眼泪水都快流下来了。这尼玛怎么看都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啊。
闻启咳嗽一声,让自己显得更男人一些:“直接送我去车站我。”
“去车站干嘛?”
“当然是回家啊!”
“啊!那我我可不可以去?”
见御千雪一副娇滴滴的样子,闻启一脸头疼。
“下次把,我这次回家是看看我爸爸的。”
御千雪随即一脸的失落,也不咋多说,点点头后就开车送闻启去了车站。
和闻启告别后,御千雪并没有离开,她在等人。
果不其然,仅仅十分钟后,一辆普通的奥迪A8停在她的面前,但里面的装饰却奢华至极,甚至比劳斯莱斯宾利都要豪华三分。
“千雪,来,上车。”
御千雪面色平静的说了声是,随即便上车。
“那个男人是谁?”
御千雪目光闪动,随即道:“我男人。”
中年人呵呵一笑:“你男人啊!这样啊,可真是让我欣慰啊!我记得这23年来,你可是连一个男人都没正眼看过啊,哪怕是那位,你也是不屑一顾。怎么,今天忽然爱上了一个其貌不扬又家境平庸的男人了?”
“爱一个不需要理由。”
御千雪语气很平静,仿佛是在诉说一件不足为奇的事情。
中年人笑的越发开心了。他拍拍自己女儿的肩膀,笑盈盈道:“孩子,你真的希望把一个小男孩牵着进来吗?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家,你确定他能够承受那位的怒火?”
“你这是在害他,而且还帮不了自己。好好想想把,嫁给那个人是肯定的,不要再给自己填堵了,最终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说完中年人就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再说。
御千雪朝父亲点点头,“我会考虑清楚的。”
然后就下车上了自己的车,飞快的远离这里。
“董事长,那个男孩怎么办?要不要给些警告?”司机如是问道。
中年人摇头。“警告干什么,只是一直飘荡在大海中的浮游,翻不起浪。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让千雪嫁给他。”
“回头你让人去英国一趟,就说小姐想尽早订婚。”
司机眼中精光闪动,立即明白了中年人的意思,点点头,“是,董事长。”
御千雪算计了闻启,但闻启却依旧沉浸在御千雪为什么忽然会wen他的事情上。
“这到底是阴谋呢?还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呢?”
闻启还特意买了个镜子不停的照自己。“妈逼,老子也没见得有多帅啊,一个校花怎么会忽然喜欢我?难道真是幸福来的太突然,挡都挡不住?”
“妈妈,这里有个变态叔叔在意淫,好可怕哦!”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闻启身边传来,闻启的念想直接被打断,转头望去,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把女儿往身边拉,怒目瞪着闻启,那意思仿佛在说:你要是敢上来,我就打死你。
闻启忽然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摇摇头:“连个小姑娘都不待见我,一个校花忽然喜欢我也太诡异了。这其中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闻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选择放弃,开了一瓶牛奶,漫无目的的喝起来。
闻启的家位于海边的城市,人们称之为广城。
闻启赚了一万块,自然是要没东西回家孝敬父亲的。闻启买了一套衣服外加一瓶茅台就回家了。
闻启的家在广城一个叫平静小区的地段里。
闻启也不敲门,直接拿出钥匙打开自家的门。
“父亲,我回来了。”
不一会儿,闻启父亲平静的声音响起。
“还没放假吧?”
闻启点点头,大声回应道:“恩,还没。父亲,我给你买了一些礼物,就放在桌子上了。”
“哦,居然给我买礼物了?看来闻启长大了。”
笑声回荡见,一个儒雅的中年人穿着唐装走出来。此人正是闻启的父亲,闻天正。
闻天正扫视了闻启一眼,然后缓缓落在在沙发上,拿出手中一直拿着的书,当着闻启的面看起来。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闻启苦涩一笑,他就知道瞒不过自己这位生性平淡却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父亲。
“父亲,你看出了啦。”闻启有些尴尬。
“不然呢?你的身上有女人的味道,但却不是徐霖霖的,而你刚才与我对视的目光中,有着一丝悲伤,如果没有事,我的儿子不会有这种悲伤。”闻天正头也没抬,就这么边看书边道。
闻启挠挠头,在自家父亲面前,他就是一个乖小孩。
闻启在自家父亲对面坐下,道:“霖霖把我甩了,她觉得我没有钱没势,不能给她更好的物质生活,所以她把我甩了。”
闻天正轻轻哦一声,反问道:“你举得徐霖霖是个怎么样的女孩?”
闻启思索了一会,很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以前我觉得霖霖是个温柔善良又爱我的,可如今,我觉得她拜金。”
闻天正忽然合上书本,看着自己有些难过的儿子。
“还记得父亲小时候教导你的那句话吗?”
“哪句?”
“人,不能只看表象。事,不能只看结果。不明白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人或事在产生结果的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好还是坏,不去寻找答案的话,是不会知道的。”
闻天正笑盈盈的对闻启道:“就如同你此刻身上的女人香味,这个女人是谁,她是如何和你走近的,又是如何在你身上留下香味的?一切你都不知道,亦可能都知道。”
“现在,你明白了吗?”
闻启低着头思索,良久后方才抬头;“父亲的意思是说,让我去把霖霖为什么拜金的事情查清楚?看她到底是不是一开始就在骗我?”
闻天正摇摇头:“不不。我只是在想你阐述一个道理,一个人生哲理,并不是让你遵循它去什么,那样只会适得其反。不要过意在意,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对徐霖霖的感情,就想办法去靠近她,给自己一个了断不是更好吗?”
“俗话言,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闻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知道了父亲。”
闻天正点点头,合上书起身回书房。
“做些吃的,父亲今天想吃你做的炸酱面。”
闻启嚎叫一声,“不是吧父亲,我刚回来就要我做饭?”
“不然呢?利索点,二十分钟后我要看到炸酱面的成品。”
闻启顿时苦着脸走进厨房。
闻启没有母亲,早在他三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因病去世了。而从闻启记事起,他的父亲就平静的如同海浪拍打的巨岩,没有任何一件事可以拂动他的心。
不论是他高中带徐霖霖回家见父亲时,还是今天告诉父亲他被甩时,父亲永远都是一张平静的脸。
闻启的直觉告诉他,父亲的心底有着很沉重的往事,正是他压抑着父亲,让父亲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闻启很想挖掘出父亲心中的故事,但显然,如此多年来,父亲都从未和他提起哪怕一丝的曾经,反倒是一直教育他人生的哲理和道理。
思索间,三碗香喷喷的炸酱面就被闻启烹饪出来了。
闻启看着身前的三碗,不由苦涩一笑。刚才想事情让他如同以往一般,把霖霖的份也烹饪进去了。
“算了,多一碗就多一碗吧!”
闻启端着三碗面出去,“爸,吃饭了,不吃就饿死了。”
闻天正走出书房,对自己点点头后,就坐在主位上,看着三碗炸酱面。
“徐霖霖的份?”
闻启很尴尬:“这个,想东西想太入神了,一不小心就烹饪了她的份。”
闻天正点点头。“没事,你多吃点,下面多长点也好征服女性。”
闻启刚准备吃的动作顿时僵住,随后便是苦笑。
他的父亲就是这样,没设么是不能说的,哪怕是男女间最隐秘的私事。
他还清晰记得,第三次带徐霖霖回家过夜的时候父亲的问话。
“上过床了没?”
“若想生孩子我这边不反对。”
“如果我儿子床上技术不行,就让他去动手术。”
“如果他太短了,也让他去做手术。”
闻启回想起那时的尴尬场面,不由的有些难过。
因为想着想着,闻启就不自觉的想起徐霖霖抿嘴轻笑的美丽。
闻启看着多出来的那碗炸酱面,心中升起一个念头。
“或许父亲说的对,我应该去接近她,至少要让这件事有个彻底的终结。”
三十四。又偷袭()
在家里住了一个晚上,闻启就辞别父亲打道回校了。
刚进寝室门,室友就又堵在门口怒着眼等着闻启。
“闻启,你tm自己交代,昨晚是不是自己出去哈皮了?”
“听说你小子帮香雪电竞答应了杭大的王者秦轻琴,那里不少钱啊。老师交代,你昨晚是不是出去约泡了。”
闻启刚想说话,室友的声音又把他的话给盖下去。
“我们算是看错你小子了,以为你是多纯情的一个人,没想到居然走上约泡这条不归路。”
“闻启啊,不是兄弟们说你,这种有损声誉的事情就不要做了,要做也是让我们来帮你嘛,你当然还是要保持纯洁的。所以。”
五人同时伸出手,摆了个搓手指的动作。
闻启哭笑不得,“你们别闹了好不好,我哪里像会去约泡的人,我昨天只是回家了一趟。”
五个人搓手指的动作戛然而止,目瞪口呆的看着问题,先前恨不得凑到闻启身上要钱,此时此刻已然飞到寝室的最角落。
“闻启,是哥们兄弟你就给个痛快话,你父亲有没有说我们什么。”
闻启知道他们在怕什么,摇摇头:“没有,我父亲那里会有闲情去说你们。”
呼!
五人同时送了口气,这才安心回到自己位置上。
李迅正在磕瓜子。“闻启不是我说你老爸,整的跟个算命神仙似的,每次一想到你父亲那双眼睛,我就晚上睡不着。”
“我也是,自从上次去你家玩过一次后,我这一生都埋在了阴影中。”
就连闻启室友中最理智的周天也抚了抚镜框道:“说真的,你父亲太可怕了。一个人怎么能宁静到那种地步。每次做梦梦道你父亲,我都要在梦里被他扒层皮。”
室友如此害怕闻启的父亲也是有原因的。
那时是十一国庆,闻启因为有老婆早就成为了室友仰慕加羡慕的目标,所以死活都要去闻启家里玩一玩。
结果到了闻启家里后,看见闻启的父亲闻天正很和蔼,一直在笑,就认为他是一个很友善的人。
五个又非常想了解闻启的小时候,就呼啦啦的全部围着闻启父亲闻天正询问这个询问那个。
闻启的父亲闻天正也淡然,把他小时候怎么教导闻启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说。
就在众人听得津津乐道的时候,闻启父亲却是忽然改口说什么礼尚往来,要他们也分享下他们自己的童年。
闻启室友歪点子不要太多,怎么可能会告诉闻启父亲真的事情,自然是含糊其辞的说些点。
最后是闻启的父亲闻天正摇头轻笑的说什么人应该诚实后,就把谁撸管太多肾虚啊,谁谁有什么癖好啊都说出来了。
从那以后,闻启的室友就对闻启的父亲敬而远之,甚至连提都不想提这个人。
“那毕竟是我父亲,我还是应该回去看看他的。”
李迅连忙打住闻启的话。“别,你别在提你父亲了,要想自己去角落想,别在我面前提这个人。”
看着五个人吹胡子瞪眼的模样,闻启耸耸肩,回自己位置上躺下想事情。
寝室安静了下来,室友不是在打游戏就是在看书,一片很安详的样子。
闻启看着天花板,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那个,你们知不知道徐霖霖现在在做什么?”
顿时,寝室安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到。
“那个,怎么忽然闻启这件事来了?”刘堂有些悻悻然。
闻启看着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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