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
呵呵……这么一大队的船队南下,魏延、苏飞想想这几个人,刘辨除了想到刘表还真想不到有谁能这么大的实力。跟着这股船队,想来自己会安全的到达,不过在这之前自己可不能见刘表,自己可不敢确定刘表认不认识自己。家眷南下,那个公子不是刘琦是谁?“好吧,等船靠岸,王师就去吧。”刘辨悄然离去,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去。
王越看了看刘辨,不知道小皇帝什么时候才能光复这个大汉,自己仕途不会就这么的不明不白吧?唉!王越摇了摇脑袋,不去想那些了,这些个私心让自己愧对刘辨,既然选择,就该无怨无悔吧!王越匆匆离去,准备去下一个目的。
刘辨没有回去,也没有去找水贼蒋钦,却朝着华旉的船舱走去。
恰巧,华旉也正往出走,拿着手里的医药,去给船上受伤的士兵们医治。看见刘辨,也是一惊,转而,阴沉着脸道:“公子怎么也受了伤?”
未等刘辨话。从一旁经过的来莺儿道:“辛公子以身退贼,小女子甚是佩服。”话罢,朝着刘辨翩翩一礼。
刘辨面色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来莺儿,不语。见来莺儿一身行着,像是同华旉一样行医救人,不过来莺儿看来是给华旉当下手的。
“恩。”华敷没有继续追问,方才却是因为刘辨急流勇退水贼,才确保船上一行人的安全。“这么说来倒是有些冤枉他了。”
“小子不敢。”
“让我来看看。”华敷退下刘辨的衣服,看着胸口之处的伤痕,这是老伤,不是新伤。那是吕布当时的画戟戾气所伤,虽然方天画戟没有穿透刘辨的身体,可是那股兵刃上散的杀气却着实让刘辨尝到了苦头。方才一战更是让刘辨旧伤复。
来莺儿面色依旧,并没有避嫌。只是轻轻地帮刘辨擦拭一旁的血迹。不过手上每一次的擦拭都会不忍的皱一下眉头。
“先生,我来此是……”刘辨焦急的说道。
“不忙,等一等,伤口处理好再说。”华敷打断刘辨的话语道。
刘辨只好尴尬的坐回原来的座位。
来莺儿擦拭的很快。可是刘辨却感觉好漫长,就像是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次折磨,这种感觉没来头的让自己很难受。
许久,来莺儿擦干刘辨胸口的血迹。
一旁华敷拿出包中的止血药,轻轻地把药敷在刘辨的伤口上。血,立刻止住了。倒是很快,也很好使。
来莺儿拿来纱布。
“不用,我自己来吧。”刘辨面色有些红润的回绝道。昨夜的**至此还让刘辨记忆犹新。
“公子伤在胸口,不便处理,还是我来吧。”来莺儿浅浅地说道。
“还是让来莺儿来吧。”华敷缓道。
“这……”刘辨无比的尴尬。
一旁的来莺儿似乎现刘辨孩子一般的尴尬,笑了笑,快的把纱布缠绕开来。却有意无意的滑摸着刘辨胸口。
痒痒地,麻麻地,倒是少了麻*醉药的作用。刘辨感受的一叹,也许,这个时代不用麻醉,好多事情让这些女人来办也不错。
在刘辨失神中,来莺儿悄悄地退了出去。
华敷一笑,知道除常食性的人,经不住女色的。打趣的看着失神地刘辨道:“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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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易容
“说吧,什么事?”华敷浅笑的看着刘辨。
“呃……”刘辨微微一愣,看了看华敷,见华敷一脸的笑意,那神情分明是说,你要办的事情我都知道。刘辨苦笑的摇了摇头,这个华敷绝对是三国时代的数一数二的智者,幸好,此人只是个医者,专心于医道,要不然这个乱世又该出现了一个智者了。
“呵呵……辛公子如此隐瞒想来是有隐情?”华敷侧着头,聆听着刘辨的回话。
“呵呵……”刘辨浅浅地一笑,没有接过华敷的话茬。反而转移道:“先生可知道这世间有易容术一说?”
“啪!”此时笑容可掬的华敷突然地跌落手中的刀具,脸色也变得慌张了起来,手指微微颤抖慌忙的捡起地上手术的刀具。慌张含糊的回道:“没有,没有。”
聪慧如此的刘辨怎能看不出来华敷的紧张,既然这里有隐情,只好化解尴尬,重心转移回来罢了。“先生,我有一事请求先生帮忙。”
“哦,你说。”此时收敛慌张神情的华敷也没有仔细的听着刘辨所说之意。
“既如此,我就如实相告了。”刘辨暗自庆幸华敷心神不宁,借机钻了一个孔子,想来以华敷的为人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在反悔了。理所当然地刘辨把华敷的回答当作答应了。
华敷当然不这么理解。只是淡淡地说道:“说吧。”语气之中充满了惆怅,似乎曾经有一段往事让人不堪回。
“我想请先生收我为徒。”忽地,刘辨轻轻地叩。
“不可,这万万使不得。”华敷出人意料的闪过身子,躲避开刘辨的大礼,身子一背,不再看刘辨的表情。
“为何?”刘辨自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在华敷的身前并没有崭露出什么马脚。
“不可,就是不可。”华敷回话很决绝,一点情面都不留。
“先生。”
“唉!”华敷仰面叹息一声,缓缓道:“你本富贵人家公子,怎能习如此卑贱之术呢?”华敷此言看似贬低医者的地位,可是骨子里透露出的意思却没有一点轻视。蛮倒是那句富贵人家让人不得不多深思。
“嗯?”刘辨抬头凝思,难道这个华敷已经知道自己乃是帝王贵胄了?不可能啊?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他那话分明在解释、敷衍,顾忌自己的身份。“先生终究知道了我的身份吗?”
“嗯。”华敷没有点头承认,也没有反对。这种事情不该自己知道的自己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那么先生可否答应我的请求。”刘辨再一次的追问。
“不可。”
“可是先生已经答应了。就是方才。”刘辨补充了一句,生怕华敷反悔。
“呃……”华敷只是一愣,随即明了,自己不过是失神,被刘辨借机钻了空子。对于此事,自己当然不能反悔。苦笑的点了点头。
“既然先生答应了,就受弟子一拜。”话罢!刘辨重重地冲着甲板就要施礼。却被华敷及时的阻止了。摆了摆手道:“无妨,不必如此。虽然我答应了,亦有一个要求。”
“华师请讲。”
“我收的徒弟只是辛言。你可记住。”
刘辨抬了抬头,看了看华敷,知道华敷生性不愿受人拘束,想来对自己的身份他已经知道了一点。既如此,自己也不要强人所难,冲着华敷肯定的点了点头。
“好吧,这个徒弟我收了。”
刘辨邪邪地一笑,冲着华敷,终于展现出孩子一般的笑容,那种阴谋得逞的笑容。“华师,既然我都是你老人家的弟子了,弟子有为难之处,华师怎么也该出手帮忙吧?”
“你呀你。”华敷笑着指点刘辨,说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我帮你办的?”华敷那个表情,看起来早就知道刘辨的小算盘。
“老师,我想……”刘辨抬了抬头,看着华敷,因为方才华敷的反映实在是太大了,自己有些忌讳。咬了咬牙,狠心道:“我想易容。”
“什么易容!”华敷反映确实够大的,猛地掷落手中的物品,有些怒的盯着刘辨。
“华师请息怒。”刘辨站起来上前搀扶。
“唉!”华敷又是一叹,不语。倒是对方才自己无故的火很愧疚。“易容干什么……”话到这里,华敷却见刘辨似乎有难言的隐情。华敷是如何聪明的人,当即明了。不再追问。
二人半晌无语。相顾无言。
终于甲板之上传来脚步的声音,打扰了二人的宁静。
刘辨先开口道:“华师要是不方便的话,就当做弟子未说。”话罢,既要离去。
“等等。”华敷召唤住要走的刘辨,道:“易容倒是没有,再说我一人确实弄不来。”语气之中满是为难。
“什么?华师你都做不来。”刘辨不信,汉末三国,鼎鼎有名的医者竟然不会易容,这说出去谁信啊?
“其实,世人常说的易容不过是简单的改变人的容貌,比如眉毛、胡须、髻。在改变一下行为举止,气度音容接可改变,这样一个人就变了七八分,一个人即便是在熟识的人也不敢确认。逼近在这个年代,交通基本靠走,通信基本靠喊的年代,相貌音容都相差无几。”华敷这么一解释,刘辨也就释然了,武侠小说上传说的易容术太过诡异,自己倒是不敢多信了,听华敷这么合理的解释,刘辨也觉得这个易容也就这么一回事吧。只有微微失望的叹息了一声。
“不过,但是有一人和我之力差不多……”
“呃……”刘辨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同样是大名鼎鼎的医圣,只是不知道这个人还在不在长沙。
“我也正要去长沙寻我那师兄。”华敷回身安慰一下刘辨道。
“师兄?难道华师是专门为我前去的吗?”刘辨感动的误以为是。
“不,另有一事要办。”华敷阻止了刘辨的想法道。
“什么事?”刘辨不假思索的问道。“我能同华师一同前往吗?”
“为了一人求医。”华敷此话之中充满了无力,想想一代神医自己都医不好的病,那究竟是什么病。“不过,此去正好也帮你问问那易容之术可行否。”华敷看着刘辨道。言外之意,刘辨一同前去。
“长沙,长沙,自己究竟又要看到谁呢?”刘辨眼望淯水之南,喃喃自语道。
(真是无语,刚刚忙回来,外边下雨,传说长春这边这几天有暴雨,太无语了。昨天以为能把电脑修好,原本以为就是连接显示器的连接线坏了,没想到折腾完显卡,在折腾显示器,附近还没有小店维修,光打车就浪费了我四五十元,估计今天也不能修好吧。今儿就更这一章了,一会把哥们儿的本拿来用几天,存存稿吧,别上架还没有存稿,那我的全勤丫的也没了。呜呜~~~)
第十一章医圣
昭宁元年九月。董卓使吕布废君弑帝。少帝辨卒于乱军之中,所部余党皆战死。同年九月末,董卓拥立九岁陈留王刘协为帝。建号永汉,史称汉献帝。董卓因拥立有功,进位相国,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董氏一脉尽掌朝纲。
同年十月,东郡太守桥瑁三公矫诏,陈述董卓的恶行,各地方举兵共讨董贼。陈留太中大夫曹操亦潜家族宗室手持少帝血书响应讨贼。有勃海太守袁绍、后将军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
一时间,天下诸侯,共举义旗讨伐董卓。
天下水深火热中,汉室姻亲却聊无消息。幽州刘虞、益州刘焉、扬州刘繇、陈王刘宠相继保持沉默,而刚刚取得荆州刺史的刘表也无暇北顾。
各路诸侯讨伐董卓,天下震惊,商议十二月齐聚虎牢关,共思破敌之策。与此同时,少帝刘辨当日嘉德殿前血溅五步,也让当世之人感伤不已。
这场十八路诸侯讨董卓的大战提前上演。
十月,长沙郡;府内。
一袭粗布麻衣,配上七尺身材,高挑羸弱,却不失气度,一抬一落间分明透露着于衣着不符的气度。刘辨就是刘辨,改了衣裳却换不了那身帝王气势。
坐在一旁品茗斟茶的华旉无奈地笑了笑,自己新收的这个徒弟无论从何处讲都看不出毛病,就是有时心事重重,换成平常人家的衣裳,这股子气质也浑然换不了。
“华师您请。”一袭青衫小帽的小童垂站在华旉身后,递过一旁他斟好的茶水。听声音甚是悦耳,虽不是余音绕梁却如黄鸣一般清脆,细细观瞧却是来莺儿,面上虽然不施烟粉,却依旧透露着骨子里的妩媚。要说来莺儿怎么会来此,并且也会成为华旉的徒弟,说来话长。刘辨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传说来莺儿却是为了躲避洛阳霍乱而南下,路遇刘辨,见到华旉,听闻华旉乃是天下间有名的医者,而且自己又**给了刘辨,来莺儿就想脱离红尘之地,投个医,以后也好有条出路。不过这一切都是来莺儿自己说的,无人证实。
华旉似乎一点都不着忙,气度神闲的看着刘辨在那里踱步徘徊。好一会,从后堂之内走出一人,面色潮红,额头上都是汗水,手中还拿着行医的物品。当然华旉也不拘小节,谁叫他们都是医生呢?
通病啊!通病啊!刘辨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来者正值壮年,年纪尚轻。身材比华旉高出不少,身型却很消瘦,一脸的蜡黄之色,似乎有点营养不良。双眸却精光散射,看此人精气神确实很好,鄂下倒也生得一副好美髯。典型的一副操劳者的身子。
看来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医圣张仲景了吧?(张仲景提前任长沙代理太守了,苏代还未上任。情节需要,大家见谅。)刘辨双拳隐藏在衣袖之下,微微有些颤抖,汉末,这个时代名人自己看的太多了,对于这些人刘辨已经激动不起来了,不过眼前这个两个中国历史上举足轻重的医者,却是不容易见到的,他们两个人给这个时代带来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医者父母心,这让刘辨回忆起后世那些不道德的医者,为了红包缝人家的肛门,刘辨鄙视,身前身后的距离太大了!
“辛言,这是我的师弟。”华旉指向张机道。
“师侄见过师叔。”刘辨走到张机的近前深施一礼。
“哦。”张机回复的很平淡。并不是很热情,要是不了解张机的人见此,还以为华旉同张机的矛盾很深呢?
刘辨偷偷地看了一眼,在那里悠闲自在品茗斟茶的华旉。心中苦叹,眼前这二位的性格可真是不一样啊!张机老成持重,又不假于色。华旉虽然智者之名,在刘辨面前俨然一副高人模样,可是当刘辨深深接触过华旉后才知道,华旉的性格俨然老小孩,幽默诙谐。眼前这二位相差好多不知道当初怎么会成为同门的。不过看华旉随便的样子,想来这师兄弟二人的感情很好。
来莺儿随着刘辨轻轻一礼。不过却没有开口插言,毕竟那有刘辨,虽然此时刘辨隐藏身份,可是自己也不能逾越不是。
张机倒是对来莺儿多看了几眼,一脸严肃的走到华旉近前。屈膝施礼。华旉安然的受了。
刘辨同来莺儿相视一眼,这礼节也太大了吧?师兄弟间用得着这么大的礼吗?刘辨不明的看了看。
“师兄,这个弟子的资质似乎不……”张机用手指了指刘辨,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看到来莺儿,稍有满意道:“她尚可。”
“嗯。”华旉缕了缕胡须不语。华旉当然不能在这种场合说,嗯!我知道,这个徒弟的资质不行,本来也不是为了让他继承自己的医道,自己要的不过是他能有一些医德而已。
“好长时间未见,师弟的眼力见长啊!”话语之中对刘辨很满意。
张机见华旉含糊其词,话语之中闪烁不定。似乎并不想多谈身边的徒弟。双眉一拧,面色忧虑的回道:“师兄的来信,小弟早已看到,不过对那种病情我似乎也没有把握。”
刘辨一愣,一路上关于华旉来找张机的意图。刘辨多少也知道了一点,可是,华旉到底要给谁治病,刘辨还不清楚,华旉也不多言。听见张机闪烁不定的言辞,刘辨自是一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得了什么绝症?竟然连当世两大神医都不能确定医治。当然,这个人刘辨相信绝对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虽然医者在这时的地位不高,可是想要聚齐这二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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