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笆一愣,典韦这是何意?
“是谁?”刘辨眉头一皱,似乎已经猜到刚刚是谁在偷听,不会是外人,单凭典韦、许猪两人的本事,刘辨相信还没有人能悄无声息的走进蔡府,而且也不会有人这么巧的就在这里偷听。
除去诸多可能,剩下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偷听之人一定就是蔡府之人。
蔡琶眉头同时一皱,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冲着庭院呼喊道二“琰儿!琰儿!琰儿!”
刘辨看了看典韦,得到回应的目光。心中悬着的心神便放了下来。凑到蔡苞的耳畔。低声道:“先生不必生气,我们继续商议。”
“呃”蔡琶见刘辨如此纵容蔡琰,又仿佛想到了上一次,同样是在自己的府上,蔡琰偷听刘辨同曹操、吕布的商议,事情是何其相似啊!
刘辨转回屋内,淡淡地一笑,这个蔡琰啊!当真是鬼机灵,要不是自己是个穿越年龄,恐怕自己也要吃上她的亏。
蔡绝用眼偷偷瞄了瞄刘辨,心中突然一明,少帝刘辨今年不过十七之龄,而自己的小女儿今年也十四了。是该到了出嫁年龄,自己是应该给她找个婆家了。
空气中,只剩下两人相视一笑。却显得无比诡异。转而,刘辨停止笑声,看了看面前像个逮住什么猎物的蔡邑,声音减弱,疑问道:“伯嘴先生,可是有什么不对?”
“咳咳。”蔡邑干咳两声打断自己的尴尬,收收身子,低声问道:“公子已到婚配年龄,不知道,”
听闻蔡琶这突如其来的问候,刘辨一愣,不明所以,只好干巴巴的回道:“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弘扬双亲已逝。虽然有一妾室,可这婚事”还是等一等吧!”
“可有意中人?”蔡琶一笑,虽然刘辨已有妾室,可是正妻的位置确实空着。自己确实想撮合自己的女儿,不过少帝乃是废帝之姿。到时候恐怕会让蔡琰受苦,不过自己这一手也算是对他的补偿吧!
“尚无。”刘辨只能这么回答。脑海中却浮现两个的身影,甄究、糜环,辽东两大富商之家的瑰宝。
“公子,你看,老夫小女,,如何?”
“蔡琰?”
“对!”
“啊!”
第九章你是徐晃
徐荣把手悄悄地隐藏在衣袖之内。紧紧地握住手中的东西,双目稍稍有些呆滞,漫无目的走着。身后跟着徐晃,他二人人高马大,身长八尺之上,两个人的身影在人来人往的街市之中也是很出众突兀,来往的平民纷纷躲闪。
“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徐晃自从被杨奉丢到徐荣的部曲中后。便同徐荣认上了亲戚,两人同出一姓氏,加之徐荣为人和蔼,徐晃是打从心底敬佩自己这个哥哥。嘉德殿上一事也是自己最为佩服的。
“酒楼。”
“酒楼?”虽然徐荣能喝酒一事在军中传得神乎其神,可是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徐荣就没有在喝过一回酒,早就忌愕一干二净,今日怎么会?
“就是前边那家了。”徐荣似乎言不由衷,根本就无心情关心身旁的一景一物。
徐晃却心细的觉,今日的徐荣虽然面上依旧还是那个低调的将军。可是掩藏在他双目之下的躁动不安。却实实在在的让自己感受真切。
“为什么“就,是那家呢?”徐晃侧目看了看身旁这座长安第一酒肆,徐荣却不进,反而走向不远处一家普普通通的酒楼,没有古怪,那一定是徐荣有话要说。脚步并不停留。紧跟着徐荣走去。几步并在一块。徐荣、徐晃已经走到一家名叫安家酒肆的酒楼。徐荣回身扫了一眼。跨步而入。徐晃同时观瞧了身旁的环境,见无异常,紧跟着徐荣而入。
“典呦!两位客官,请上座。”
店小二见走入的两个客人衣着华丽,气度不凡,应该是一份大买卖,抢步上前,迎上去。
“不必,我们找人。”徐荣伸手阻断。
“咖…”
“呃,”不仅店小小二一愣,就是徐晃也是一愣,看起来真是有事情啊!方才明明是说喝酒,现在却要说找人。徐晃不多问,只是看着徐荣,心头生疑到底要见的人是什么人呢?
未等店小二相问,从楼上探身下来一人,眯缝的双目好似狐狸一般。嘴角掠起一丝弧度笑道:“伯忠,这里。”
徐晃抬头,却见一人,正是贾诩。虽然贾诩也许可能不认识自己。可是自己却识得贾诩。虽然贾诩为人低调,行事不漏痕迹,可是徐晃却从徐荣的口中得知了很多贾诩的许多不为人知的事迹,对此人。自己甚是好奇。心道,自己大哥原来要见的是他啊!
徐荣却不动声色,几步走上二楼。
“蹬蹬蹬!”
贾诩见徐荣上楼,楼下无人注意,脸色一收,没有刚才的笑意,把手一扬,指着包间道:“这里。”
徐荣点点头走向前。脚步却突然停在包间之外,心中忐忑不安的看着身旁的贾诩、徐晃,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般。
“进来吧!”
从包间的房屋之中传出一个相当熟悉的声音,依旧还是那个在嘉德殿前嘶吼着的声音。
包间内,典韦、许猪一愣,包间之外来人的脚步声很就是自己二人的功力才勉强听得见,不知道刘辨是怎么听见的,难道真是心有灵犀?
而刘辨却又恰恰知道包间外要等的人已经到了,而且看起来他的忠心没有变,只是变得更小心谨慎了,这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臣子,大汉的臣子。
徐荣挺了挺胸膛。深吸一口气,舒缓一下紧绷的心神。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笑意,走进包间。
“许久不见。”
“臣,见过,公子。”徐荣幻想了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就这么悄然无声的上演了。
“嗯。伯忠你没变。”刘辨转回身看到曾经那个徐荣。嘴角扬起一丝欣慰的笑意,肯定道。
“呵。公子却是变了好多。”
“一入江湖岁月催吗?”刘辨说的风轻云淡,可是身边的刘晔却知道刘辨这两年来的心酸,那是不该这个年龄承担的重,也是刘辨常说的一句话。“刘汉只剩下我兄弟二人了,我不能让献帝独自承担这份沉重”所以刘辨一次又一次的舍生忘死,就是为了汉这个字。
“这两年,耸子”
“在你的家乡。”刘辨没有丝毫的隐瞒。
“辽东?”
“嗯。”
“哦!”徐荣深吸一口气,不再多说。对刘辨所说的,一点便透了。看起来幽州那些事情真是刘辨一力而为,刘辨已经成长为一代帝王了。只不过江上的姓氏不变,主人却变了。
身后的徐晃有些摸不清头脑,可是听闻徐荣同刘辨相谈的几句话后。便恍然大悟,额头上的汗水涔涔。即便徐晃在有淡定的本事,可是却也挺不住这样惊天动地的消息。“噗通”一声,跪伏在刘辨面前。
“这个?”
刘辨早就现了徐晃的存在,这样一个人你根本就不可能无视他的存在,既然徐荣能带此人前来,就定是徐荣的心腹。
“哦!这是”徐荣品时间不知该怎么说。
“臣乃徐晃。”
“徐晃?”刘辨神情一怔,有过太多次见到名将的冲动后,刘辨早已经学会把自己的激动掩藏在心底,任它风吹雨打,刘辨只知道,面前的竟然会是被曹操称为周亚夫之风的五子良将,才智无双的徐晃徐公明。装作不知的问道:“你们?”
“哦!”徐荣见刘菲如此,以为刘辨误会两人的渊源,低声解释道:“公子,公明近日新归我部小可惜,杨奉此人有眼无珠,不知公明实乃一员上将之才。”
“呵呵。要不是杨奉此人,恐怕我还不会收的这样一员才智无双的猛将呢?”刘辨心情大悦,不仅重见徐荣,更因为得到了一员上将徐晃。
“是啊!”刘晔、贾诩两人同时笑着点点头,看得出面前徐晃不凡。
当然这里典韦、许待是最有言权的,两人早就察觉出徐晃身上的功夫不浅,甚至可以同许待不分高下。
最惊奇的莫过于徐晃,虽然刘辨一句话看似很虚假,可是徐晃却真真实实的在刘辨的话语中听出了真挚,自己还没有做过什么,便被面前的公子收为自己人了,这份恩情来得好突然。
“公”子,哦!不,公明见过主公。”
第十章许攸再现
神情有些慌张的司徒王允坐立不安的朝着偏堂外看去。
许久,却都没有动静。
“唉!”
一声叹息,王允有些虚脱的支撑着自己的大脑,努力的保持一丝警惧。在长安朝廷上,王负每一步走的都是举步维艰,上了年纪的王允五还有多少时光去为自己的家族考虑再三?昨日刚刚传来的消息,司空荀爽病逝。想想当初那些同朝称臣的老友,如今已经所剩无几,如今身边能够一起共事商议的也只剩下杨彪、黄婉、何颗几人了。
“来了。来了。”
两声低吟,脚步匆匆,从外头走近几人。
王允听到这个声音后。身子一挺,快的迎出偏堂。
来人仪表堂堂,眉宇之间一股英气勃。双眸炯炯有神,年纪比王允稍小一点。
“伯求,袁氏来人了?”
何颐笑着点点头,回头对着门外说道:“子远先生,请进吧!”
在王允焦急的等待中,从外走进一人,眉目之间傲然于众,一袭青衫反倒衬托出他与众人的几分不同,王允点点头,此人不是许攸还是谁?
“这位就是许攸许子远先生吧?”
“呵呵。正是,见过司徒大人。”许攸彬彬一礼,脸上依旧洋溢着阳光一般的笑容。
何颐笑着把许攸引进偏堂,陪着许攸坐下后,点点头说道:“子远先生,可是让我们等了好久啊!”
虽然两人的年龄差距可是多出一倍。可是许攸却自幼相识何颗,加之两人都是士族之后,子一辈父一辈的交情,从嘉德殿前诛杀董卓时起,几人就共同走到了一起,当然是围绕着袁绍袁氏这一株大树。
“呵呵。两位大人不必担忧,本初已经委托我来此,相信这一次董贼必定束手伏诛。”
“呵呵,有本初在后为依靠,再有子远为谋。此事可确保万无一失。”何颐点点头,自己心中确实对这一次有所期待。毕竟从龙之臣,可是天大的功勋。只是有些时候,有些人被面前的事和物迷失了双眼罢了。
“被…”
不过却又传出一丝不和谐的声音,王允似乎尚有许多担忧。
许攸眉头一皱,随即隐藏于后,恢复常态寻声问道:“司徒大人可是还有许多担忧。”
王允抬眼须臾一声,喃喃道:“不是担忧,是根本就没有底啊!”
许攸是咋。多么自傲的人,虽然王允如今的地位然,对待王;本应该恭恭敬敬的,可是许攸就是许攸,他一手制定的计划,在王允面前被如此的看扁,他怎能甘心,声音稍有低沉的问道:“司徒大人不必多虑。我们可是坐拥六十万大军。”
“六十万?”
何颐闻听这个数字。大口猛张。吃惊的看着面前的许攸,疑问道,短短的两年时间,袁绍竟然能聚集这么多士兵?
“南阳袁公路、翼州袁本初小两家加起凑够这个数字吧?”
“呵。”王允笑笑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打仗不单是看兵力的事情,就是这样,二袁的矛盾一向不到时候会不会上演洛阳争执的一幕还说不清楚。老夫所虑的乃是根本就用不上两军交锋,大军就会败退了。”
“即便,袁公路不能及时赶到。”话至此处,转头盯着王允。低沉道:“不要忘了。跨过白马,渡过孟津,本初的二十万大军便可勤王,何惧董卓。”提及董卓,许攸似乎又想起什么,笑着摇摇头,低喃道:“董卓已经不再是那咋。西凉董卓了,他现在是一只落败的老虎。有力却没有坚硬的爪牙。”
听到爪牙一字,王允谈笑几声,似乎看不惯许攸这时而表露的傲慢,讥讽道:“爪牙?死了一个华雄,废了一个徐荣,董卓还有李催、郭记,还有婪稠、张济,还有飞将吕布。”
“吕布吗?”许攸听此一乐,身子从椅子上跳下,似乎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笑道:“可是要是吕布也帮我们呢?”
“被…”
“被…”
王允、何颗相继一愣,这个消息似乎太不属实了吧?
许攸看着刚刚还是忌惮吕布的两人,只一句话,两人就相继平静不语。心中好笑,不过也不能怪面前两人会有如此表情,就是自己也不曾相信,吕布会在这咋。时候打算投靠袁绍,本就是制定的天衣无缝的计划。加上吕布这突如其来的投靠。许攸就更有把握让董卓死无葬身之地。
王负轻咳两声,冷笑道:“吕布?那个匹夫你还会信任?”
许攸身子一抖,有些不忿,虽然当初吕布曾是自己的死敌,可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成为了这一方的助臂。低声不满道:“司徒,所言何意。”
何颐想打断两人徒然碰撞的言语,却被一旁的王允制止。王允冷笑道:“子远,不耍忘了,吕布可是曾经生生毁了你的计划。”
“不!”
未等王允说完,许攸竟然有些不顾身份的喝止道。心中隐痛却被王允揭开伤疤,没由来的恼怒。努力的告诉自己,当初太尉董府、嘉德殿上两次行刺失败的责任是那个该死的小皇帝突然难,要不然董卓早就死在自己的暗算之下了。
当然,事实上虽然刘辨突然杀出,可是两次行刺,却都是被吕布阻止了。只不过,在现下这种形势下,许攸只有这么安慰自己。
“哼!”王负脸色阴沉一哼,心道,当初就是袁氏一门之主袁隐也不曾同自己这么说话,身为袁绍手下的一个客卿竟然敢如此喝斥自己,还真是该死啊!接着道:“即便不是,可是先杀丁原、再负君恩的吕布。他又有什么值得我们来信任的呢?”
“呃”吕布的名声确实不佳,许攸不好解释,只好点头笑道:“司徒勿忧,吕布已经立下血书,归降本初。他要是反悔。那他将要承受的必将是千古骂名。”
王允不纠缠此事,摇摇头。心中对吕布却没有一点信心。
空气一时间凝滞。
许久,从外跑进一小厮,冲着王允禀道:“司徒大人,门外蔡邑蔡先生求见。”“谁?”
“蔡笆?”
第十一章一场真戏
和煦的日光下,一把太师椅上,悠闲的躺着一人,正在抱膝长叹。
身旁站立的不再是往日的一袭黑衣儒士。却是两个魁梧的西凉汉子,顾下的胡须根根如针一般,和煦的日光中,两人却觉得十分不适。
“文优。”
呼唤了一声,没有回音。
“文优,文优。”
两声呼唤,身后的两员大汉。其中一人跨步上前,凑到董卓的身前。低声道:“大哥,文优抱病在家,我们是不是去”
“不必了。”董卓抬了抬垂暮的眼皮,看向身后漂浮的两个身影,哀叹一声,自己身边少了李儒,多少有些不适应,可是说李儒抱病在家。却是他实实在在的忽悠自己,他哪里来的什么病?要有也是心病。低叹一声道:“世事变迁,文优也开始老了。”
身后垂站立的牛辅眉头一拧。心道:“李儒才多大啊!就老了,他耍是老了自己这个做姐夫的不就更老,岳父才是英雄迟暮了。”不过这话牛辅也只是在心中说说,在董卓的面前他可不敢这么放肆。
董显比牛辅心细一点,察觉出董卓这话有些不对。不过,具体是哪里不对,他还真不清楚。
董卓心细的察觉到两人的一丝臆动。心中却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这西凉一系,李儒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每每有事情,自己也是最先找李儒商量,一来因为李儒智慧出众。二来李儒和自己乃是翁婿,亲上加亲。不过如今,两人却心生隔阂。不再像往常一般了。
“大哥,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先退下去了。”
董显之言。也是牛辅想说的,眼光真切的关注着面前董卓。
董卓一声苦笑道:“唉!”
两人有些畏手畏脚的退到两旁,彼此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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