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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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少帝-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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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何况并不是每一次奇袭都能创造奇迹的,如果奇迹多了,那么就不能称之为奇迹了,现下这种情况就是。

“昌黎城内有从幽州迁徙而来的流民数十万,又有兵力一万五千,我认为公子当要率领一万轻骑回军。小庞统上前话道。

“驻!”

刘辨勒住马的缰绳,转回身对着身后的几人,召唤过尾敦道:“尾敦,你去趟昌黎府上,让魏延率领一万轻骑跟随而上,随我北归幽州。沮授留下镇守昌黎。”

尾敦抬头看了看刘辨,见刘辨一脸的深沉,环看了身旁几人,无奈地打马而去。

刘辨手一招,喝道:“继续前进,不能停。”

身旁的众将士对视一眼,从刘辨的言行中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深深地焦虑,还有刘辨的怒火。当下,谁也不在停留,加紧手中马鞭的力度。三千轻骑有如一溜烟。瞬间驶过昌黎城。

县衙内。

“公子怎么还不来?”教延焦虑的踱步徘徊,会看着身旁的沮授,担忧的问道。

“是啊!”沮授同样一脸担忧的抬头凝望,自从自己同鲜于辅、鲜于银两兄弟率领数十万流民东归之际。在昌黎听闻幽州事变,变停下了继续进入辽东的脚步,本来的目的暂时也改为昌黎。

“沮先生,你说会不会?”魏延把脸扭向正在堂下规规矩矩站立的苏仆延处。

沮授听闻此言,深吸一口气。摇摇头道:“文长多虑了,以苏仆延的能力不敢如此猖狂。”

魏延瞪了几眼身旁的拱手而立的苏仆延,点点头道:“也是。”

一股子盛气凌人之气油然而生。显然魏延对苏仆延的辽东属国的乌丸兵并不放在自己眼里。

“让开!”

唐外,匆匆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府外的家丁阻拦不成,似乎同来人生了冲突。

“行么时候,竟然会出现这种事情?”魏延双目一瞪,看向一旁的管家,冷声道:“你去看一下。不必要的不要打扰我们。”

“诺。”管家应声而出。

未等管家走出厅堂,尾敦已经在众家丁的阻拦下闯进内堂。

魏延、泊授看见来人一身灰尘。脸色匆匆,正是辽东尾敦,开口上前急问道:“尾敦你怎么在这?公子现下何处?”

未等尾敦开口。从唐外疾驰而来一小校口中喘气不匀道:“太守大人,公子已经集了昌黎城了,奔往卢龙塞去了。”

“啊!”身旁几个昌黎守将一惊,刘辨的度太快了吧!竟然没有在昌黎城停留一会。

“我来就是要告诉沮先生、魏将军,公子已经率领三千轻骑马不停蹄的回军幽州。”尾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一旁的几人冷声道。

“公子都未入昌黎城?”鲜于辅、鲜于银两人同时深吸一口凉气,公子的度也太快了吧?

魏延凝眉,脸色骤降,事情危急程度俨然过了自己的想象,单凭公子刘辨手中掌握的谍卫,渔阳的情况掌握的就比自己清楚。冷声道:“公子有什么安排?”

尾敦胆大心细的看了看一旁。

魏延挥手,撤退身旁众多环绕几人。留下沮授、鲜于辅、鲜于银、苏仆延,冷声道:“尾将军你可以说了。”

尾敦道:“公子让昌黎暂由沮先生率领五千步卒镇守,数十万流民暂时定居昌黎。另外公子命魏将军你带领一万轻骑追上去。”

魏延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一旁的沮授。

沮授上前道:“魏将军只管前去。这里有鲜于两兄弟辅助,可保安然无恙。”

鲜于辅、鲜于银听此,跨步上前道:“誓死守住昌黎。”

魏延欣慰的点了点头,对着沮授道:“先生重担不轻啊!昌黎治下。鲜卑、乌丸众多,又是抚守辽东的必经之地。”

“魏将军。不必多虑。”沮授面色严肃的回道。

“好,这我就放心了。”魏延转回身对着尾敦问道:“辽东治下可安定?”

尾敦难得的露出笑容道:“魏将军尽管放心,辽东高句丽已除。抱委、沃沮等族已经率众归降,各地镇守早已经安排妥当。辽东之稳,堪比曾经幽州。”

魏延抓过一旁的反天在众人不明之中,快步走到苏仆延的面前。单手抓住苏仆延的衣襟喝道:“如果幽州再出现什么状况,你的家人将会作为第一个陪葬品。”

魏延说的咬牙切齿,苏仆延听的也是胆颤心惊。他没有想到公孙瓒真的勾结了蹋顿反了,而且还亲手杀死了皇叔刘虞,如果不是自己同蹋顿有些隔阂,说不定当时就同公孙瓒一起反了呢?如今听闻辽东被平定。公孙度灭亡,苏仆延第一个就想到自己曾经知道公孙瓒要反之事,却没有同汉庭说起,实属隐瞒。才赶忙上昌黎太守魏延这里负荆请罪。今下又听闻高句丽覆灭的消息。苏仆延这一次才觉得自己的决定有多么的对。

而接下来,即将承受整个辽东怒火的将是蹋顿还有公孙瓒。

“是。是。下官怎么妄议,必定为我族人立功赎罪。”苏仆延是个老狐狸,面上颤颤悠悠的回道。

“那么好!”魏延狡黠的一笑道:“就带着你的族人同我一同攻克卢龙塞”

“什么?卢龙塞?”

看看,稍后还能赶出一章不

第四十九章马蹄踏出

介绍过很多次卢龙塞在辽东的重要地位,却常常忽略卢龙塞外五百里绝地。那是一段异常难行的绝路,以前因为辽东地处偏远,天冷人稀,很少有人会走这条路,常常路过的也不过是三郡乌丸、东部鲜卑。即便行遍天下的商贾也不愿意走这条路。自沮授迁徙数十万流民,确实让这条路畅通了一点,不过对马匹来说依旧有些难耐。

“公子,前边四十里就是卢龙塞了廖化打马回到刘辨身旁,用手中的马鞭遥指远方,即便连廖化自己都不敢相信,仅仅三日就抵达卢龙塞外四十里。

刘辨面色如常,点点头道:“可还是公孙范驻守?”刘辨之所以钦点廖化为三千轻骑的先锋,是从多方面考虑的,廖化其人,有勇有谋,又兼之曾留守卢龙塞数日之久。对卢龙塞多少有些了解。

廖化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公孙范?”刘辨嘴中轻轻地念叨几声。嘴角微微扬起一丝诡笑,冷声道:“那么你就是第一个祭奠皇叔的鬼魂吧!”

刘辨说的不是大话,如果要是往常,想过卢龙塞好比登天,即便你有数十万大军也不见得能困守住卢龙塞,可是现在形势虽然紧迫。而且公孙范也会加强卢龙塞的防御。可是有些事情是早作准备的。这一点廖化深知,就连廖化自己都弄不清楚,公子刘辨怎么那么有先见之明?

“公子是不是等一等,你看!”庞统隐隐约约间听出刘辨话外之音。看起来过卢龙塞不难,难的是脚下的这五百里绝地。庞统手指处正是天边殷红的朝霞,烈日撒去余辉,慢慢地降落。

刘辨点点头。回身对着身后命令道:“休息片刻,夜幕将起时就是咱们铁蹄踏过之时

许褚从后赶上,跳下马来。轻轻地捶了一拳典韦,憨憨笑道:“公子这马掌、马鞍、马镫可比原来好多了。”

典韦话不多,却少有的点点头,对许褚所说的感同身受,要不是有这个马掌,想来这五百里绝地,一日又怎么能行的这么远?

两个人粗扩豪迈的嗓音一下子飘出好远。

卢龙塞上。

“辛言的部队到哪里了?。公孙范回身看了看身旁的小校,问道。

“昨日的探报,辛言领兵不足三千,已经到达卢龙塞了。”

“昨日的探报?。公孙范凝眉不悦,不过却没有过多责备小校消息不通。毕竟卢龙塞外五百里绝地很难行,探报不能及时也是常有的事情。“这么说来。后日辛言就能到达卢龙塞了?”

“最快也不过明日下午。小校自恃深知卢龙塞外绝地行程,自信心满满的说道。

“嗯公孙范双手束缚于后。往城下走,冷声道:“城内守军、粮食可都准备好?”

“一切皆已备妥。小校回道。

“这就好!”公孙范抬头看了看天边转过去的烈日,心中多少有些担忧。辛言之名,很强大啊!无形之中带给声龙守军很大的压力。要不然单凭卢龙塞外这一万守军,出击都能击溃三千轻骑。不过,公孙范素来谨慎,不会选择有一丝风险的战役。“将军,我们是不是在城外布下伏击?。小校欲言又止。

公孙范摇了摇头,非是自己胆却是自己只要能受得住这卢龙塞便是大功一件。不求大功。但求无错。

“将军,你”

公孙范脚步一撮,无奈的回头笑道:“跟兄弟们说一声,今日就先安排到这里,让兄弟们早点歇息。准备好,我们明天过后还要有场血战。”

“诺!”

夜深,人不静。

卢龙塞少有的安逸平静,守备的力量似乎也比往日杀了许多,听七没有想到这里防备会这么稀松。他当然不知道公孙范下的命令,不过听七却很高兴,任务完成的难度大大降低。

天空之中一声鹫鸣,在月空之上,越显妖异。

瞬间升华,远处一个光亮在一瞬间开始散布开来,慢慢地闪烁光辉。最后灿烂的逝去。

“谁?。城门处,一个小校起夜,瞧见一个身影,下意识的喝道。

“我听七回答的很平静,脚步却慢慢向着那个小校靠近。

“你?”小校沉吟一声,不明喝问道:“你是谁?”见听七并无反应,而身子却越来越近,手中的刀一瞬拔出。面色冰冷,冷清着脸喝道:“口令

听七看准时机,口上吸引小校注意力道:“口令就是”四个字还未说完,听七出手如电,一把短戟轻轻地插入那个小校的胸口,左手上急忙捂住校嘶吼的口。淡淡道:“你本不该死这么早的。”

急忙换号衣裳,脚下一步不停,急的闪到城门前,喝道:“开城。”

“什么?”守城的几个。小卒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面前身着同样服饰的听七。一愣。

“愣什么!这是三将军的命令,快一点。耽搁了三将军的要事你们担待的起吗?。多歌档次,自是不敢多问,只是心中迟疑。

“快一点,不要磨磨蹭蹭的听七冷汗已经顺着脸颊开始滑下。在不引人注意中偷偷地擦拭了一下。

两个小卒对视了一眼,最后无奈的点了点头,转回身,转动吊桥,打开城门。

“咯吱”。

几声门缝相碰的摩擦声,在夜空里格外的刺耳,天空里宁静的空气似乎都被这声音纠结在一起。

“咚咚!咚咚!咚咚”。

随着吊桥的滑落,大门的开启,大地之上似乎共鸣了起来,数不清的这种声音开始奏响,而且随着门缝的光线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大。

两个小卒相视一眼,这个声音太熟悉不过了,这曾经是白马将军带领着自己这些人征战辽东时,铁蹄之音。不过,却比那个声音清脆了些许。

“不好,是敌军!”

未等小卒来得及关闭大门。凄厉的牛号角响彻在空中,而他二人也成为汉军马铁下第一个尸体。

“啊”。

第五十章已无回头路

刘辨选择了孤注一掷,不再隐忍。因为他想让世人都知道,这个天下还有一个人守护着大汉,守护着华夏。黄巾、豪强、门阀、异族等等。没有人能在自己尚存的那一天,肆意践踏。

维护大汉的尊严,就是刘辨毕生的使命。

以前。刘辨是个愧儡。手下要将没有将,要兵没有兵,所有的不过是脸面之下的芶延残喘。

所以,董卓霸占朝纲,生母何后被杀,弟弟刘协被挟持。而如今。辽东大地上再次上演了一次生死离别,刘虞死的凄厉,死的凄惨,他代表了汉室宗亲的结局。而如今。刘辨手握数十万大军,麾下黄忠、典韦、许褚、魏延、文骋、太史慈等等一众文臣强将,能躲避吗?即便辽东新安未定,刘辨也要让曾经负过大汉,负过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血的教,带来的就是血的代价。

今夜,刘辨要让整个天下都看着。犯汉者,只有死路一条。不论汉臣还是胡虏?

“杀啊!”

“杀!”

“杀啊!”

卢龙塞内,火光冲天,弥漫的烟雾遮掩着整片夜空,硝烟中战场的厮杀声、马蹄踏出声、兵刃交戈声夹杂在一起,开始慢慢地变成卢龙塞内的招魂曲。

“啊!”一声惊呼,公孙范从睡梦中惊醒,额头上的冷汗滑落,数日来这种景象无数次的印在自己脑海中,公孙范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刘虞死后自己就没有睡好一觉。

短暂的失神过后,公孙范双耳之中充斥的都是喊杀之声,几度穿过云孙范慌忙的站起身来,走到衣架面前穿戴好自己身上的甲胄,脚步急匆匆的往寝外走去,口中喊过伺候的下人。

许久都没有人回应。

公孙范心中一咯噔,手上还未拿稳的兵刃“哐当”的跌落在地上。双眸寒蝉即过,抓过寝外匆匆逃窜的小校,冷声道:“出了什么事?”

“汉,汉”

“汉军怎么了?”公孙范手上的力度顿时加大了几分,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小校。

“汉军攻进来了!”话罢小校趁着公孙范滑落的双手,身子一闪,逃命而去。

公孙范闻听此言,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口中低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卢龙塞外五百里绝地,少说行上三五日,多则半月都有余,可是分明是昨日得到的战报,辛言的汉军只是抵达塞外而已,论谁也没有那个本事,两日不到的行程就抵达卢龙塞。而且还攻克了卢龙塞。他们究竟是怎么办的呢?难道真是上天庇佑。该公孙氏遭天谴?

身旁人仰马翻的场景一次又一次上演,看不到汉军的身影,全都是己方士兵的溃逃,溃逃中他们相互践踏着,争先恐后的推搡着。

从这四散而逃的士兵中,公孙范交代过的那个小校一把抢过一个身位。手上牵着一匹高大骏瘦的马匹,冲着公孙范喝道:“将军,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公孙范无力的摇了摇头,卢龙塞已失,自己拿什么去见兄长。

“将军心快啊!”

话音一落,人虽然挤到公孙范的近前,不过身上却被一只利箭穿透肩肿,鲜血顿时殷红整个胸膛,口道:“将,军。”

公孙范猛地从浑噩中反应过来。身子不知道哪里再来的力气,上前一把扶住那个小校,口中呼唤道:“黄文博!黄文博!”不过等待他的结果却是面前已经冰冷的脉搏。

“汉军。”公孙范牙齿咬的狠狠地,这个小校跟随自己不知多少年了。就这么死于乱军之中,自己心有不甘啊!所有的恨,只能幻化给汉军辛言。

“哼!”

嘈杂的喊杀声中,一声短短的冷哼,却是格外的引人注意。公孙范缓缓抬头,喃喃道:“是你?”

“失去至亲至爱。同生共死的战友感觉如何?”刘辨拽过马的缰绳。冷眼问道。

“啊你去死吧!”公孙范没有多余的解释,他的大脑里只剩恨意,隘抓紧手中的大刀,猛地挥出。

夜空中,刀光闪烁。

“砰!”

一声金属的交戈声响起,刘辨回身看了看近前瘫软在地的公孙范,微微扬起脸上的弧度,似乎讥讽,似乎嘲弄,似乎感叹道:“这种感觉我经历的多了,是你们,对!是你们。让我学会隐忍,今天我誓诛杀辽东公孙一脉,为我皇叔报仇雪恨。这片不会再有一丝阴霾。”

刘辨咬牙切齿说着,恨得也刻骨铭心,恨不能把公孙一脉挫骨扬灰。

此时情绪已经渐渐冷却下的公孙。范听得却是很糊涂,他不知道辛言就是刘辨,自然不知道刘辨的恨意从何而来,杀了他的主子,不正好能让他上位吗?

呢喃道:“你是荆”

刘辨拨转马头,没有理会公孙范。似乎在自言自语道:“杀了他,我要用他的头去见公孙瓒。呵呵。就当是我送给公孙瓒的一份大礼吧!”

公孙范没有想到刘辨如此倨傲,竟然没有理会自己问话。

“你到底是谁?”公孙范彻底的疯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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