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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渐渐只是把这个迹象放在了心里，因为我知道这个跟案子没有什么关系。即使你们有什么隐情，我都无权也没有能力去过问。但是渐渐的我发现事情有了点小变化。首先你得原谅我，切尔希斯小姐！”
“原谅你什么？”
“我看了你抽屉里的报告！”
“什么？”切尔希斯小姐突然生气的站了起来，“你居然侵犯我的隐私！”
“不，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天只是想找找有没有药，你非常好，让我在胃痛的时候睡在你房间里，我无意看见了那份报告！关于你堕胎的报告。”约翰说着，看了二位男士，“显然你们二位都知道这件事情！很好！做位朋友你们能知道些什么呢？我开始在你身边的男生中找这个事情的负责人，可是很不巧，在你的周围就那么一个对女生比较随便的人，那就是你吉斯卡。很显然，你是孩子的父亲，如果孩子生出来的话。当然了，我想起杰希说过（他看了一下杰希），女人都喜欢那种比较坏一点的男生，而且吉斯卡不象是那种会负责的人，所以你爱上了他，却又讨厌他，而堕胎是你唯一的选择。由此就可以知道，你那段时间放假的原因了。
“可是显然，你一个人承受不了堕胎后的那几天你无法自己照料生活的，必须有个人，第一，你没有什么朋友，第二你没有什么亲人在身边，那么是谁呢？我很幸运在你的卫生间里发现了用过的两种牌子的烟蒂，这个可能还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最主要的是，我发现了两种不同的胡渣，一种比较软，一种比较硬。那么在你的身边有什么人有这样的胡须呢？我们可以看看，这两种胡须都没有变白，甚至是软的，所以说它们是年轻人的胡须是很显然的。你没有什么亲人，来拜访的肯定是和你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而且一般的朋友是不会在你们家刮胡子的，除非有一个是你孩子的父亲。按照刚才的推论，那就是吉斯卡。想想，吉斯卡的生活作风不是很好，浪荡不羁，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么他显然不是很喜欢经常刮胡子。那么他的胡子就应该是比较软的。所以我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较软质地的胡子是吉斯卡的，那么硬的呢？我想的时间很短，因为反着想，一个爱整洁的人，天天剔胡子的人，他肯定是要形象的人，在你认识的人当中这样的年轻人不多，我们马上就想到了你，杰拉德！”
说到这，两位男士都不约而同用手摸了一下胡子，真的如约翰所说的那样。
约翰喝了口水，继续说：“那么我们说到这里似乎还是你们的私事，好象还是和案子没有关系。但是如果你们知道斯科娃听到的东西后，你们就不这么想了。斯科娃曾经说过，在霍华德出事的10天前的下午，他把你吉斯卡叫到了他的书房里，和你说一些话，但是显然他的声音过严厉过大，以至于外面的人都可以听到。甚至可以听到一些零碎的词语，什么女人啦，负责啦，其实看到这些词和切尔希斯的堕胎报告，我想我可以知道他那天话里所说的东西是什么了。但是霍华德先生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又想起了几个时间，首先是出事的十天前，第二是你出事前休息了一周，第三就是最准确的，那是你报告上的时间，这三个是吻合的。所以我想你在堕胎那天肯定在医院里碰见过霍华德先生，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你的事情，而且知道是吉斯卡。但是显然吉斯卡令他很失望。他不敢把事情告诉你父亲，拉德尔德先生，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秘书作出这样的事情。不，不能对拉德尔德先生说，于是他直接找到了你，把你叫回家慢慢跟你说。
“但是显然，这个事情是很秘密的，我指的是你堕胎的事情。所以杰拉德先生肯定是不知道，那他是怎么知道的？杰希你还记得斯科娃的话吗？她说本来要进去去送茶，这个时候听到了书房里的谈话，那天那个时候小霍华德先生也在家，他突然从楼上下来把斯科娃吓了一跳，茶也没送就跑了。你看那个时候你在场，那么斯科娃都可以听到的东西，你一定也可以听到。而且显然你听到了。你知道了这么回事，你当天晚上就去了切尔希斯小姐那里！你照料着切尔希斯小姐！
“切尔希斯小姐你记得你在给我们作意大利面后说，如果我们早些时候过去，我们就吃不到了。我们问你为什么你说是因为没有煤气，我想这不是主要原因，而主要原因是你堕胎在家，不方便，什么事情都不能干。但是你家确实没有煤气。你说过杰拉德很笨，甚至连煤气都无法弄好，为什么？如果说你跟他不熟悉——仅仅象你第一次说的那样只见过几次面，他哪里有机会换煤气？是的，没有机会。而第二你是什么时候换的煤气，恩？当然是你可以自己照料自己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当然是你能上班的那天，而那天又是霍华德先生出事的那天。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没有换煤气的时候是不知道一个人能不能换煤气的，而你在霍华德先生出事那天可以自己换煤气，在换煤气的时候知道了杰拉德不会换煤气，为什么呢？因为他那天晚上在你家里！”
约翰说完看了看大家，又喝了一口水：“是的，你在切尔希斯家，是吗？呆了一个晚上！所以你有机会留下胡渣。这就是你不愿意说出你那天晚上在哪里的原因。对吗？不过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想确认一下！”
“是的，我那段时间一直和切尔希斯在一起。你们可以发现你们诬告我的时候，特别是说那天晚上我的不在场证据没有的时候她的焦急样子，是的！我不能说！”
切尔希斯把头抬了起来，鼓起勇气说：“你们说的很对，事情是和你们说的那样。我在医院里碰上了霍华德先生，他要替我保密，可是后来……我很怕，我一开始认为是吉斯卡……因为他可能……”
“不，是的，我生活不检点，我轻浮，我玩女人，可是杀人的事情我绝对没有干，更何况是霍华德叔叔！”吉斯卡说。
“但是你那天确实回去了。你还是撒谎了！”杰希说。
“什么？”
“那天晚上你并没有回你的家，你一直在外面等着。一直等到了你父母和特拉佩特先生离开了霍华德先生的家，你这个时候按了门铃走了进去。开门的是霍华德先生……”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先生，就好象你亲眼看见的一样！”
“是的，我看见的。我脑袋看见了，你在狗笼的旁边和霍华德先生交谈，霍华德先生在放狗对吗？”
“是的，他在放狗！”
“狗的情况怎么样？”
“我一直不敢说，怕警察怀疑我又回去这个事实。狗那个时候非常正常，根本没有要咬人的迹象。”
“你大概说了多久？”
“5…10分钟吧！我说我知道错了，但是杰拉德显然知道了事情！”
“是的，他知道！我想你应该知道他在特拉佩特先生和拉德尔德先生问他的那次，他还是不肯说的原因了吧！”
“是的，陈先生！我后来才明白，他是去哪里，他不说出来，是想包住这团火，因为当时我在场，所以他没有说。是吗，杰拉德？”
杰拉德点了点头。
“我告诉霍华德的正是表明我知道的事情！说完，我就走了！”
“你没有进到屋里？”
“没有！那个时候我就在院子里，狗是正常的！”
杰希一听到狗就很高兴：“很好，非常好！”
“好了，没事了，我们会议开完了。我们开始吃饭！”约翰迫不及待的说，“我独自饿了！”
“等等，你们今天开这个会议是为了什么？”杰拉德问。
“是为了明天作准备！”约翰说，“我们明天要开个更大的会议，我必须知道事情的真相，今天提出了问题，你们给了我们肯定。我们明白了这个事实，明天就不把这个事情解释出来，我想这个秘密我和杰希会保留到永远的！放心吧，切尔希斯小姐！至于你们三个人以后的路，我想我们就不过问了。”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们到底肯定了什么？”
约翰看了大家一眼，猛的说了一句：“确定了你们三个人都没有罪！”
第9章
约翰在西摩伊斯大街外的一片田野里找到了正在和LULU说话的杰希。
“天啊，杰希，你怎么一个人把狗带出来了？”约翰冲着杰希大叫，“马上要开始了，你在作什么呢？”
“约翰，过来！”杰希没有直接回答他，然后约翰没有什么表情，他又叫了一下，“过来啊，约翰！”
“干什么！”约翰不情愿的走过去了，“狗没有事情吧！”
“不，好着呢，我正和他说话呢！”
“说什么呢？”约翰好笑的在杰希的身边坐下了，“我看你那天也跟狗在一起，他到底告诉了你什么？”
“哈，约翰，我看你用了‘他’这个词！我很高兴！其实狗和人一样的，他们有他们的情感，有他们的思想！”
“什么？”约翰显然不赞同最后一句话。
杰希连忙说：“只是我们不知道！好了，约翰，LULU是条好狗！恩，我发现叫这个名字都是好狗！如果你也要有条狗的话，你也可以叫他LULU，肯定聪明！”
“可是我不大喜欢！”
杰希假装生气的看了下狗，它现在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然后偶尔舔了一下杰希，让约翰羡慕不已。
“你们这两天关系这么好？”
“因为我告诉它我在替它的主人找罪犯，我相信它是无辜的！”
“所以……”
“所以它说它知道！”
“什么杰希？”约翰大叫，“你昨天晚上后来跟我说的话，是LULU告诉你的？”他大笑：“你不要以为它会是妖怪！”
“不是，约翰，是真的，它告诉我凶手是谁！”
“什么？”
“昨天晚上，在和他们三个散场后，我在饭店里和你说事情来龙去脉都是从它告诉我的！”
“狗？LULU？”
“是的，狗！它是条好狗，是的，它是好狗！和这样的狗一起晒阳光吹风是非常惬意的事情。LULU，它是我朋友，他也在调查霍华德的案子！”
就在约翰为杰希的话感到好笑的时候，LULU抬起了头，也舔了一下约翰。
（2）
起居室里差不多坐满了人，当杰希和约翰带着狗进去的时候，LULU立即窜到了爱德琳的脚下了。
“侦探先生，听说你们查明了真相，是吗？”霍尔付斯基上尉站在巴西毛毯的前面，他似乎有点不相信的说，杰希没有搭理他，他走了过去，借了个电话打了一下，约翰则是示意他安静下来，毕竟这不是警察局。
这个时候拉德尔德先生发话了：“是的，霍夫曼先生，真的是知道结果了吗？”
“是的，先生！”对于英语，约翰还是很热情的回答，“而且包括你的那个事件！”
“这是真的吗？也和狗有关？”
“我会说给大家听的！”约翰极力让他平静下来，而且还作了个动作让他不要站起来。这个时候杰希走了过来，然后约翰问他：“怎么样！”杰希笑着回答：“和我们估计的一样，两样东西是同一种物质！”
“太好了！”约翰清了一下嗓子，说，“大家请安静一下。”
一下子，全场就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只有狗喘气的声音。
“先生们，女士们，我想大家都知道我们在这里开这个会议的主题是什么。原先我以为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够提供最后的线索给我们，我们的案子已经到了尾声了。可是呢，昨天晚上我才发现，案子不是到了尾声，而是结束了！一个非常奇妙的结局！是的，非常奇妙！因此这个会议由我们来讲，对，我们就可以了。我们不仅仅要讲，而且还要把凶手交给霍尔夫斯基上尉。”
霍尔夫斯基上尉听不大懂英语，但是杰里在旁边一直给他当同声翻译，当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他笑的示意了一下。
“凶手？”
大家议论着，马上把眼神投向了一旁喘气的LULU，LULU立刻委屈的把头埋了下去。
“不，不，你们不要看它。我说的凶手不是它，不，它不是凶手。不是！”约翰继续说，“我说的一个凶手是人，是一个人！我现在从头说起。
“刚开始，狗咬死了主人，这是大家无法接受却必须要接受的事实。因为家里并没有什么人，而如果有外人进来，狗是会叫的，但是那天狗并没有叫。这，是斯科娃小姐说的，是不是？”
“是的，先生！”
“好的！”约翰拍了一下手掌，“那么狗为什么会咬人呢？它曾经是一条多么好的狗，它爱它的主人，它的主人爱它。如果说是它咬死了主人，那么肯定没有人会相信，至少在座认识狗的人会这么想。你们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个影象是什么？是不是‘不可思议’这几个字？
“你们要不可思议！但是你们还是接受了，为什么？因为，第一狗就在尸体上，第二，也是最关键的，尸体上有狗咬的伤口！是的，这些够了，是狗干的。于是大家只好怪罪于狗。要不是特拉佩特先生看见了一个奇怪的身影，他就不会要求重新调查这个案子。他觉得不管这个人和案子有没有关系，他都必须知道他是谁，他在那里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特拉佩特先生？为什么呢？因为呢，你根本就不相信狗咬人的故事，你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接受这个案子的那种说法，只要一有什么跟案子有关的苗头，你都要去探个究竟！是的，你这么做了，但是你有个私人因素你不能出现。”
说到这，约翰偷偷看了一下杰里，他示意这种事情不该对那个官方的人说，特拉佩特先生赞许的点了点头。
然后约翰说：“下面说到狗的那部分得杰希说。”
于是杰希说：“恩，你叫拉德尔德先生来找我们！于是我们参与了进来。但是我们不认识狗，我们不认识你们每个人，我们对于狗咬死人的事情没有任何情感。所以我们甚至认为那是这样的，为什么不呢？他女儿说狗变了，他女儿的贴身女仆被狗咬过，甚至他的客户也有这样的经历，以后呢，他的兽医说明了这点，法医认为有这个可能。这么多人都这么说，那还有错吗？是的，狗老了，情绪变了，会恢复野性，也该到时候了。可是，可是，这么多人都这么说那就是对的吗？不，我们不这么认为，狗咬死了人，是因为它情绪变了，归到底说是它变老了？不，这不是偶然的事情。是预谋！这就是我们一开始想的，如果狗咬死了人，那么必定会有个人在背后指使狗这么做。
“但是狗的事情不是那么理想。它不是谁的话都能听的，诸如现在你叫它去干件事情，可能它都不一定理你。更何况要叫它去咬的还是和它关系最好的人。所以直接‘唆使’它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我们想起了一个著名的案子，我想大家都知道了，我们就不说了。从这个案子里我们得到了另一种，人为的控制，自然的服从的原理，就是所谓的条件反射。狗是动物，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