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和哥哥都是外公,外婆带大的,后来被接回去也是保姆管德多,我妈妈身体不好,不爱管事。”路重庆抿了抿嘴唇,淡淡地说。
谌晓玉见他的表情有些落寞,也不再问,低了头继续吃饭。
路重庆也笑了一笑,捧着碗,埋头吃饭,他动作迅速,却吃相文雅,不一会儿就吃完了。
晓玉用筷子沾了一点豆腐乳放在嘴巴里抿着,问道,“对了,你早上去了哪里?”
“嗯,我回学校去了一下。”路重庆说。
“回学校?“
谌晓玉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才是九点多,你说你都回了一趟学校?来回三、四个小时的路程,你还顺便做了早饭?
路重庆顿了一顿,声音低沉,“嗯,去学校拿了东西。”
他没说是去拿行李的。
谌晓玉正在剥鸡蛋,闻言手中一滞,没一会儿,又继续剥鸡蛋壳,问道,“今天什么时间走?”
“。。。。。。”
等了一会儿,见他不说话,谌晓玉将剥好的鸡蛋递给了他,“问你呢!”
路重庆接过了鸡蛋,放进了嘴里,等到完全咽下去才说,“今天晚上9点的车。”
“嗯”谌晓玉又抬起头看看墙上的钟,还有差不多十二个小时。
路重庆垂眼沉默了一会儿,道:“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忙你的。”谌晓玉用筷子拨弄着桌上的蛋壳垃圾,倒进了空碗里,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麻烦你洗个碗。”
说完她就起身去了书房。
路重庆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
骤然升温,窗户外面吹进来的初夏的暖风,撩动人心。
桌上还房着昨天没看完的协议书,白纸被风吹乱了散在桌上。
拿过来这么多天她也没有仔细地阅读过,这会儿心烦意乱,却是拿起来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其实也就是一般的股权协议书,不同之处就是作价低廉,几乎白送。
她看了一会儿就放下,靠在墙上想心思。
厨房里有流水声,和锅碗瓢盆的叮当声,不一会儿,路重庆进来,就在军裤上擦了擦手,从后面揽着她,窝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手里的合同,又侧了脸问道,“怎么?想明白了吗?这上面我已经签过字了,你愿意签字就可以生效了。”
“路重庆你是不是觉得我如果不签这个字你就心不安?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好了昨天我们会那样。”
晓玉低问着。
路重庆歪着脸眯着眼睛看着她,手里微微使了劲,笑得嬉皮笑脸,“哪儿样啊?
谌晓玉脸上一红,别过脸去,“再没完没了,我就不理你了。”
路重庆的手臂揽紧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还真的是。以为我凡事都是处心积虑的。是吧?你,还有路红卫,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我就是特别简单的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晓玉低低了哼了一声,“才怪。
路重庆笑了,在她脸上啄了一下,伸手从她手里抽走了那几张纸,放在了桌上“这个你慢慢看,不着急,我晚上就要走了,我们今天好好玩一玩吧!你想去看电影,还是逛公园?还是既逛公园,又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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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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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今天早上要把这几只票给卖了。”谌晓玉说抬眼看了看书桌上的钟,开盘的时间已经过,她立即动作迅速地打开了电脑,进入了股票软件的页面。
屏幕上的数字,红红绿绿地变化着,不同的数字在屏上翻滚着。
她点开自己持有的那几只股票的k线图,成交量开始增加,价格也上下起伏很快。
庄家开始“动手”了。
晓玉蹙着眉,眼睛紧紧盯着那屏幕,准备开始委托挂单,网络的速度不快,刚刚点了委托,屏幕就停顿住了,数字的另一半屏幕上一闪一闪,半天不得动弹。
“尼玛!”她低低咒骂了一声,用力敲了敲手中的鼠标,还是没有反应,气呼呼地将鼠标扔在桌上。
路重庆看着她的那副表情,微微摇了摇头,心里不乐意,故意又盯着问,“问你呢,你说我们去哪儿玩!”
“哪儿也不去。你没见我忙着呢。”谌晓玉紧紧地蹙着眉心,不耐烦。
“去吧,我晚上就要走了,你好歹得陪陪我啊。”他又拽了拽她衣服角,语气像个可怜巴巴的小狗。
谌晓玉没空看他,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屏幕,语气不好,“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今天我得把这几只股票给出仓了,要不然过两天就要跌了。”
她又敲着鼠标,重重地拍了拍桌上那只笨章的台式机,什么破机器,卖那么贵还一天到晚死机。
“你着急什么呢!”
“我能不急哪!资金都在里面呢,要是过两天跌了,不就是到嘴里的肉给吐了出去了。”想了想又说,“我可是指望着这个挣钱的。”
她说的还真的是。明明知道那几只“大妖股”在后期风险奇高,随时随地有被调查的可能性,可她还是要铤而走险,为的就是要利用着时间差。搭个顺风车,利用自己随身而来的”先知先觉”的优势赚个利润。
要不然,凭着她在前世的那点炒股经验,在这样的股市里,早就亏得裤子都没了。
“你明明可以靠别的挣钱。我给你的公司股份就能赚钱,可你偏不要。”路重庆不满地说。两个人甜蜜过后,她就一副撇清关系的架势,早就让他心里很不爽了!
“我干嘛要你的钱,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
“你人都是我的了,要我的钱又怎么了。”路重庆搂着她的腰,手掌不安份地抚摸着,想提醒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是啊,昨天夜里,分明是肌肤相亲。合二为一,到了今天又这么生分。
“两回事啊。”谌晓玉扭了扭身体,避开了他的“魔爪”,一边按下了开关键,重启电脑,在电脑重启的那一会儿,她才转过脸看着他,郑重地说,“我不喜欢把感情与金钱混为一谈。”
路重庆噎了一下。
“好吧,随便你吧。”路重庆被她这么一折腾。兴趣索然,退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又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取出一根香烟含在了嘴里,才摸出打火机。
谌晓玉斜了他一眼。
路重庆无奈,只好从口中取下,在手里捏着玩。
无奈地看着,这个女人一转眼又变成了一个冷静精明的“女商人。”
她与昨天夜里在自己身下娇柔如水。婉转承欢的那个,是同一个女人吗?
心里忍不住疑惑。
那台四八六哼哧哼哧地重新启动,黑白的屏幕上滚过一行行的数字,谌晓玉心神不宁地敲击着手指,瞥了一眼路重庆,无可奈何地看着缓缓进入股票系统的电脑。
看着他的表情,谌晓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可是这边刚刚进入了股市的界面,她咽下那句在嘴边的话,赶紧霸着屏幕仔细地看着数字的变化。
路重庆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一手托着腮,专注地凝视着身边的女孩,只见她一脸认真地盯着屏幕,一会儿嘴角上翘,露出小小的得意,一会儿又蹙眉思考嘟着唇角,忧虑焦灼样子。
那生动的模样,却是说不出的吸引人,路重庆的脑子不由地里浮现出昨天夜里,她绯红的脸颊,水媚的眼,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好了。”谌晓玉长出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鼠标,伸个懒腰,回首看着他,“终于卖掉了。”
“嗯”路重庆还在那里浮想联翩,被她打了,揉了眼睛,重新看着她,“赚了多少?”
“也没多少。”谌晓玉说着,微微摇了摇头,“反正成功逃顶了就是。”
“折腾。”路重庆道,伸出手臂把她带到怀里,坐到自己腿上,下巴磨蹭着她的黑发,“你啊。气死人了。”
“谁气你了?我这是干活挣钱呗。”谌晓玉偏了偏脑袋,眼睛晶晶亮着,“对了,你说,我们去哪儿玩?”
“哪儿也不想去了。”路重庆细细地吻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就在家里。”
“不是你说要出去玩的吗?”谌晓玉不解。
“本来想出去的,可是现在不想去了,被你气得胸口疼。”路重庆搂着她,拿着她的手抚在自己的胸口。
“真的?”谌晓玉半推开他,含着笑意的目光盯着他的眼,小手揉捏在他的胸膛,“哪儿疼?是这儿?还是这儿?”
隔着薄薄的军装衬衫,路重庆的胸肌紧紧地绷了起来,他凝视着她的目光又幽暗了几分,声音低哑,似笑非笑地地警告道,“警告你,别惹我。”
“哼,就惹你。”晓玉笑着恶作剧般地用力摁了摁他的胸前,一面观察着他的表情,等着他眉心紧蹙,眼神逐渐迷离的时候,使劲地从他怀里挣脱了站起身,撒着娇道,“走吧,走吧,走吧,我们出去玩玩吧。”
路重庆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完全是一副有力气没处使的郁闷神情。
谌晓玉得意地笑着扬了扬眉,转过身,刚要迈动步子,却突然身体一歪,被人一把横抱起了起来。
“你干嘛啊?”晓玉捶着他,“放我下来。”
路重庆眯着眼睛看着她,“不放,你不是要走嘛,想去哪儿?我抱着你去。”
说着就抱着她向卧室走去,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附身压了上去,“我让你别惹我吧,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吗?”说着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谌晓玉的嘴巴被他占有着,只能呜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路重庆,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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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谌晓玉这天股票是卖掉了,钱也挣了,代价是真的不了床。
路重庆其实没有特别折腾她,大部分的时候只是一直搂着她躺在床上腻歪着。
中午的时候,晓玉肚子饿了咕咕叫,路重庆起床厨房下了西红柿鸡蛋面,端到床上伺候着她吃,你一口我一口,恨不得喂着她。
中午天气热,吃过热乎乎的面条,嘴角边还沾着西红柿的,脸上、脖子上全细细密密的汗水,黏黏嗒嗒地难受。
谌晓玉抹着脸上的汗水,嘟嘟囔囔地要开电风扇。
“刚出了汗就吹风,你怎么一点都忍不住。”路重庆转身打了一盆热水,拿着毛巾给她洗脸。
谌晓玉微微伸长了脖子,闭着眼睛,任由他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她的眼皮,嘴角,脖子,
路重庆就半跪在床上,给她慢慢地一点点擦拭着,手上绝对的轻柔。
“嗯,这会儿舒服了吧?”擦完了,他勾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刚才像个小花猫。”
“嗯,凉快多了。”谌晓玉舒了一口气,又要躺下,亏了没出去逛,腰酸背痛的只想躺着。
路重庆按住了她,“等一会儿啊。”拿毛巾擦了擦手,端了脸盆出去。
谌晓玉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宠溺,这样的细心照顾,让她今后怎么办呢?
没一会儿,路重庆进来,手里端着另一个盆。
那只木盆是她平时用来泡脚的,这会儿他端了来,蹲在她面前。“来,把脚伸给我。”
谌晓玉吃了一惊,路重庆这是要给她洗脚?从她重生之后的记忆中,没有人给自己洗过脚,哪怕奶奶也没有。
她缩着腿忸怩着不肯动弹,只是红着脸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路重庆卷了卷袖子。胳膊伸下去,试了试水温,抬头睨着她。“来嘛,我给你泡泡脚。”
说着,伸手从被子里拽出了她的小腿,两只大手揉捏着她的穴位。活络了一会儿,低了头嘱咐道。“你以后要经常泡泡脚,哪怕天热也要泡一泡,你这小腿,是不是经常会抽筋?”又抬起头来。笑着说,“昨天半夜里大叫了一声,吓了我一跳。爬起来摸着你的小腿。才知道是腿抽筋了。”
又摇了摇她的腿,问“经常会这样?”
谌晓玉点了点头。
她是会经常抽筋。一个人的夜里,睡得好好的。会突然被痛醒,只能拼了全力伸直脚尖,这样才能减轻疼痛。
“经常泡泡,活络血管会好一点。”他说着,将她的脚放进了盆里,慢慢揉捏着,又问,“不烫吧?”
“嗯。”晓玉嗯了一声,鼻子有点泛酸,两手撑着床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不自在地盯着那盆里的水,不敢抬起头来。
路重庆的手指轻柔有力,一点一点地按着她的脚底的穴位,手法的专业程度完全比得上前世谌晓玉去过的任何足浴房。
她等了好一会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问道,“你连这个也会?学过中医按摩?”
“是在西藏的时候跟一个老藏民学的。那里天气冷,腿脚经常挨冻,自己学了能舒坦舒坦。”路重庆不温不火地说。
谌晓玉不说话,咬着嘴唇看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揉捏着,又酸又麻,可是舒服得直想吸气。过了一会儿,她才问道,“你在西藏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还好。”路重庆轻描淡写地说,捧起她的脚,裹上毛巾擦拭干净了,幽深地眼睛盯着那白皙的小脚有点恋恋不舍。
“什么叫还好?”谌晓玉猛然怒道,“你得了高心病,又遇上了雪崩,命都快折在那里了,你还跟我说还好?现在又要跑去什么鬼地方,还不肯告诉我,杨畅说,这次比去西藏还要危险,你以为你是属猫的,有九条命?给你安排好的地方你不去,非要折腾,折腾到最后,又能怎么样?说啊,又能怎么样?”说着脚底下一使劲,将盆踢翻了,水洒了一地。
谌晓玉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是的,她不够还的,就算是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他也不够还的。
路重庆连忙起身爬上床,反手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脸,“好了,乖,不哭,不哭,从来没见你哭过,今天是怎么了?”
谌晓玉哭得更凶了,泪水绝提而出,哭得气喘吁吁,肝胆俱颤,重生以来第一次,她的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个不停。
重庆伸出拇指擦拭着她不住流下的泪水,心口也是揪着一般的疼。
他知道她的委屈,知道她的心里想的那些,这么长时间不敢接受那份感情,一定是无法忽视那份自尊心。
“好了,别哭了,我告诉你就是,反正也不是什么军事机密,我也没有多危险,只是去了集团军的特种部队。”他无奈地说。
“特种部队?”谌晓玉止住了哭泣,瞪着眼睛看着他,脑海里浮现的是国际新闻中,那些头戴贝雷帽,身穿迷彩服,挎着冲锋枪,飞檐走壁的蒙面军人。
“嗯,特种部队。”路重庆点了点头。
“那还不危险?”谌晓玉的声音又哽咽着。
“是有一定的危险。”路重庆摸了摸她的头发,把她圈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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