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热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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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热年华-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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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令我?”顾晓林呵地怪叫了一声,“你凭什么命令我,你一个*,小白脸,凭什么跟我们一样,都他们是人,你就比我高贵,凭什么你就是连长,我是副连长,你知道我当特种兵当了多少年?我从死人堆里爬过多少次?你一来就是连长,凭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姓名路,你有个好爹……”他双目通红,面容狰狞,冲着路重庆咆哮着。

    路重庆的脸色阴沉,却没说什么。

    宋见此情景,转身要跑,却一把被顾晓林拉回了怀里,他双臂一紧,将宋箍在怀里,满口酒气的脸就凑过去,嘴里喃喃地说,“我活了这么大,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上,随时随地没命,却亲过一个女人,今天我就要尝尝女人的滋味……”

    说完他的手掌卡住了宋的脑袋,对着她的嘴唇直直地吻了上去'种田'空间是只蛇精病。

    宋挣扎地刚要叫出来,正好被他撬开嘴角,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顾晓林闭上了眼睛,一颗狂躁的心,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口腔里是女性芬芳的气息,舌尖是那潮湿温暖,手里触摸着温软光滑的肌肤……一股热流直奔下腹,身体的某个部分,已经叫嚣着蓄势待发,坚硬如铁……

    原来这就是女人啊。

    他沉浸在这感官刺激里,意识渐渐模糊,只想把这怀中的女人更紧更深地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大厅里突然警铃大作,红灯闪烁。

    基地宪兵分队的四个带着红袖章的纠察进来,一把拉开了还在激吻中的顾晓林。

    “流氓。”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在了顾晓林的脸上,脸上立即现出五道指印。

    宋的哇地哭了出来,随后而来的护士长抱着她,低低地安慰着。

    顾晓林依然闭着眼睛,还在恍恍惚惚中。

    “好香啊。”他说,身子一歪,就滑到在地。

    *

    “胡闹,简直是胡闹。”指挥官一拍桌子。

    桌上的茶缸砰砰地跳了几下。

    周远低着头,不敢看领导的眼睛。

    “还像不像话了,醉酒闹事,冲砸基地医院,调戏女护士,这是人民子弟兵说干的事情?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部队纪律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尽了,你平时是怎么教育的?别以为你们连能打仗就了不起了,顾晓林是不是早就有这种不满情绪了?你这个指导员简直是严重失职。知道吗?严重失职。”指挥官的拳头砸在了桌上。

    “是,首长。”

    “还有路重庆,他是连长,是顾晓林的上司,在那种场合怎么不想办法阻止?他是打不过路顾晓林,还是不想阻止看热闹啊?”

    “他是真打不过顾晓林。”周远低低地说。

    “打不过,我看他是不敢打,他刚刚还在为顾晓林辩护,简直就是纵容包庇。”挥官的吼道。

    周远不敢作声。只能垂首站立着。

    “这次我是保不了他们了,这种事情不上军事法庭就算便宜他了。让他们等候处理吧。”

    周远:“首长……”

    “别说了。”

第275章() 
“啊……好渴啊,有水吗?我要喝水。”顾晓林哼了一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没有。”路重庆哼了哼。

    “怎么可能……”顾晓林翻身坐了起来,他看了看陌生的周围,一阵头晕目眩,闭了闭眼睛,问道:“这是哪儿?”

    “禁闭室。”路重庆没好气地说。

    “禁闭室?”顾晓林睁开眼,疑惑地问道:“我们怎么会在禁闭室?”

    “你自己干的事不知道?”路重庆冷哼道。

    “我怎么知道?我都喝多了,什么也记不得了。”他说。

    路重庆看着他,眸色深深在这黑暗的禁闭室内,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顾晓林顿了一顿,“我们不是在河边喝酒的吗?然后带你去医院打破伤风针的……”

    “是吗?”路重庆勾了勾嘴角,笑了一笑:“那去了医院你又干了什么呢?”

    “不是让医生给你打针吗?还能干什么?”顾晓林看着他。

    路重庆眯起眼睛,仔细的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宿醉后脸色疲惫憔悴,眼皮浮肿,脸颊上那道指纹倒是依然明显修真炮灰逆典。

    路重庆冷笑了一声,倏然伸出手按了按他的脸。

    顾晓林猝不及防,脸上一阵刺痛。

    “嘶……”他痛得一咧嘴,自己伸手摸了摸脸颊,蹙眉:“你干什么?”

    “疼吗?”路重庆冷冷地问道

    “有一点,我怎么了?”顾晓林费力地睁开肿眼泡下的眼睛,“我这是被人打嘴巴了?谁******敢打我?”

    “是啊,谁******敢打你?谁能打的了你呢?你不想自己为什么被打呢?”

    “为什么?”

    “问你啊,为什么?”路重庆满脸讥讽地说:“你这种人自己干的事情都不记得了,那这巴掌不是白挨吗?”

    顾晓林摸着脸不做声,似乎在回忆。

    “女人的滋味感觉怎么样呢?”路重庆又俯下头,看着他的眼睛,低低地说:“不会连这个也忘记了吧?”

    顾晓林嘿嘿地笑了笑,又重新躺倒了,闭上了眼睛。

    路重庆踹了他一脚:“你******跟我也装。”

    顾晓林闭着眼,嘴角含着一丝笑意,“不装怎么办呢?”

    “你还能不能玩一点别的?新鲜的?”路重庆哼了一哼,嘀咕道:“一点创意都没有,害得老子也陪着你丢人。”

    “丢人怎么了?不丢人能达到目的吗?虽然简单了点,可是最有效果,你不觉得吗?当时他们看我的眼光都傻啦,这么多年的都没这么发泄过,还真特么的过瘾。”

    路重庆凉凉地道:“过瘾?你骂我小白脸也是过瘾?”又踹了他一脚:“也是真心话?”

    顾晓林呵呵地笑着:“那不是做戏吗?而且我说得是不是也没错,你本来就是个小白脸,看着你的脸多白,怎么都晒不黑……”说着可怜巴巴地睁大了那眼睛,看着路重庆。

    路重庆一阵恶寒,冷冷地道:“我的脸再白,也没你的脸嫩,一巴掌下去五道杠。”顿了一顿,又说:“你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要不是昨天夜里看着你激吻,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有取向有问题?”

    “取向没问题,就是憋太久了,看你细皮嫩肉的,就喜欢看……”顾晓林说。

    路重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调戏过,一把将顾晓林从地上揪了起来:哼哼着:“你信不信我再给你这边脸上添上五道杠?”

    “那可就不止五道杠了。”顾晓林低笑道。

    “对了,我有个好主意……”顾晓林突然说,附身揽着路重庆的肩膀

    “你能有什么好主意,酒还没醒吧……”

    “切,我觉得我这主意很有创意,你看,我后面怎么跟你接头呢,人家一定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如我装成一个那方面的,然后就是看中你了,死活要粘着你,你觉得有,没有创意……

    “滚'空间'回到过去之作弊利器。有个狗屁创意,谁不知道你是为了调戏女护士……还说你看中了我……你当人家脑子都跟你一样的……”

    “不是有那什么双性的吗?”

    “滚一边去。”

    黑暗狭小的禁闭室,挤着挨着两个大男人传来如此暧昧的笑声,门口站岗的士兵不禁皱起了眉心。

    传说中路连长与顾副连长关系好得不一般,看来真的不一般。

    *

    谌晓玉怏怏不乐地办公室里加班。

    她这几天感冒,鼻子不通,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昨天夜里浑身酸痛无比,夜里盖了两床被子捂了一身的汗,第二天才稍微好了一点点。

    也许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今天的她的情绪特别低落,一天在办公室里埋头干活,临到下班被叫去又弄几个文件。

    项目组的其他人热火朝天的干活,只有她,晃晃悠悠的无事可做,只是做一点零零散散的工作。

    邓一楠过来,见她脸色苍白,蹙眉问:“怎么了?要不要我送去医院?”

    谌晓玉摇了摇头。

    “我想早点走。”她软弱地说。

    邓一楠点了点头,“那你就回去吧,早点休息。”

    出了办公室,是别墅区里冷清寥落的景色,树叶飘落,草木枯黄,是一派初冬的时候的情景。

    冷冽的空气吸入鼻中,仿佛才舒服了几分。

    她将围巾蒙上了鼻尖,才慢慢腾腾地向别墅的大门方向走去,初冬的暗淡的风景中,她身上那一件红色的大衣,是唯一的一抹亮丽。

    那个背影孤独的,娇弱的,在那光秃秃的小树林中的小路上,踟蹰而行。

    邓一楠心中倏然一痛。

    “怎么?心里还是放不下?”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邓一楠敛眉收回了视线,回过身,脸上又换上了疏离冷漠的表情。

    “萧总过来,有何吩咐?”他淡淡地道,冷淡而礼貌。

    萧铎负手慢慢地在他的办公室踱着步,沉思着。

    邓一楠在一边等着,目光澄净自如。

    萧铎走了两圈,突然停下了脚步,问道:“最近谌晓玉对这个市场行情说了什么没有?”

    邓一楠想了想,道:“她这两天状态不是很好,也没说什么,只是……”他微微顿了一顿。

    萧铎站定了看着他。

    邓一楠拧着眉默默地思索着,心里微微觉得有点好笑,还真的是把晓玉当神婆了。

第276章() 
“只是什么?”萧铎蹙眉问道。燃?文?  ??。??a?n??e?n?‘

    “只是她说过一次,说现在的国家的监管部门好像对股市的异动比较关注。”

    “哦?她说这个的?”

    “嗯。”邓一楠垂眸平淡地嗯了一声,手里转着铅笔,“大概就是这么说了一次吧。”

    “是吗?”萧铎又来回踱着步伐,在办公室里绕着圈子,蹙眉思索着。

    邓一楠默默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

    “她有没有说过,是在哪儿得来消息?”萧铎问,自言自语:“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消息来源?”

    “没有。”想了一想,又忍不住:“这消息也是证券报上发表的评论员文章吧?所有的证券媒体都知道,她也不过是有感而发,哪儿有那么神奇的。”

    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竟然被疑神疑鬼的,弄得神神叨叨的,怎么都让他觉得心里不舒服。

    虽然谌晓玉是表现出了对市场预测过人的敏感,甚至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敏感,邓一楠还是不愿意萧铎用这种方式去议论她。

    她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子,生活应该和其他女孩子一样,爱美爱玩,没事的时候和其他的女孩子一起喝茶,逛街,买衣服,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邓一楠又说:“我觉得谌晓玉说的那些都是一些公开的消息,根本就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她一个女孩子,家庭背景简单,怎么可能有什么特别的消息来源。”

    萧铎看了看他,闻言讥讽地一笑:“一楠,谌晓玉是个普通女孩子是不错,她的家庭背景简单也没错,可是有一条,”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盯着邓一楠的脸庞,淡淡地说:“她有个家庭背景不平凡的男朋友……”

    他停下了话头,似乎在欣赏着邓一楠眉心之间,一闪而过的痛楚,佯装关心的问道:“怎么?一楠不知道谌晓玉有男朋友了?哎呀,我也觉得十分可惜啊,我原来以为谌晓玉和你才是一对呢,你们两人又有一点点亲戚关系,从小又是一块长大,青梅竹马,要是能够成,也是一段佳话了。啧啧,可惜了。”

    邓一楠抿紧了嘴唇,捏紧手里铅笔,脸上却是平静地说:“谌晓玉的男朋友军人,好像与这些不沾边。”

    萧铎笑了笑,“那你就是不懂了,如今的军方什么事情不懂,他们要是搞起经济拉,咱们一般的老百姓,根本就不是对手,你没听说吗?前段时间抓的那个搞走私的,都是动用了飞机军舰,军用物资谁敢拦,谁敢检查……他们对市场的敏锐程度要比我们这些说起来是高经济的老百姓,要厉害的多,别看人家只是个丘八。”

    萧铎的言下之意,也是你别不服气,人家谌晓玉有眼光,你是海归精英又怎么样,那个高门大院里的才是正儿八经的精英。”

    看着邓一楠垂下的眸子,萧铎冷笑,哼哼,跟我拿乔,门都没有,有才是不错,可是你没有权没有势,光有才华又能如何呢

    只有好好干活,才是你的正道,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边谌晓玉一路在拥挤得如撒丁鱼罐头一般的公交车里挤着,头昏脑胀。

    人多空气污浊,她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中午吃得感冒药,这会儿在胃里翻腾着,欲呕欲吐的,骨头的缝隙里都是酸痛的之意。

    身体不适带来了情绪的低落,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无事生非,却抵挡不住心里那油然而生的幽怨之意。

    想他,真的是特别的想,想看到他深邃如墨的眼睛,看到他嘴角上泛起的微笑,想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

    这一会儿,她不再是重生的成熟女人,她只是个软弱的年轻女人,一心一意只想着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好不容易下了车,谌晓玉强撑着自己一步一喘的回家,头疼得火烧火燎,没走几步她就扶着墙歇了一歇,身体虚弱得要随时随地倒下。

    远远的看到家里的院墙,相思树的叶子在晚风中飘落着,谌晓玉看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回到家又怎么样,只能是一个人,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床上,就连喝一口热水都要自己爬起来倒。

    她强忍着身体不适,慢慢挪到自己家的院子门前,刚刚准备开门,突然觉得眼前金星闪烁,冷汗狂下,身体瘫软,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缓缓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窗外夜幕低垂,床头柜上开着一盏台灯,灯光温暖,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的头脑有片刻的空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自家的床上。

    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有了一点点记忆。

    欸?

    昏倒之前那一刹那的记忆倏然印入脑海,怎么会躺在自己家的床上?

    不是应该躺在自己院子的门前吗?

    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声音,谌晓玉一惊,心跳加快,屏住呼吸,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脚尖刚刚落地,一阵儿眩晕袭来,她又“”咕咚“”一声摔到在地上。

    膝盖狠狠撞到了尖锐的床脚,她哎呦地闷哼,低了头去看,膝盖上已经乌紫了一大块,破皮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

    “怎么了?”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谌晓玉惊讶地抬起头,卧室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睁大了眼睛去看,那挺拔的身影,深邃如墨的眼睛,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吗?

    她的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的脑袋被烧坏了,梦游摔到了地上,伸出指尖掐着自己的腿上的肉,疼得一咧嘴。

    “你在干什么?”那个身影走近,俯下身子,蹲在她的面前,微凉的手指摸了摸她的额头,蹙眉:“还是烧得厉害啊。”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谌晓玉结结巴地问道。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路重庆哼道:“如果不是我在这儿,你是不是在院子门口睡一夜?烧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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