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场火灾,谌晓玉回到了80年代,重新开始了她的旅程,她要改变已有的答案,重写一个绚烂的人生,这是一个蓬勃向上的时代,谌晓玉一家人的命运也将随着时代变迁。失忆怕什么?有的是办法找回来,想气死我妈?先让你摔得鼻青脸肿;帮老妈打退觊觎上位的绿茶婊;为自己改造腹黑傲娇的大众情人;白手起家,创造一个新的商业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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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句话要说()
第1章 一键还原(修改后)()
那天早上,谌晓玉是被热醒的。
火辣辣的疼痛在周身弥漫,背上又被炙烫的感觉,有浓烟在往口腔,鼻孔里灌,呛人的恶臭,压在胸口上,让人窒息。
她睁开眼,看到白色的墙上有火红的影子伴随着浓黑的烟雾在乱串。
着火了。
她想喊叫,可是叫不出来声音,喉咙巨大的力量卡住了,她挣扎着要做起来,可是身子也是被什么紧紧地压住了,动弹不得。
浓烟,四周围全是浓烟,黑呼呼的,像电影上看到恶龙,张牙舞爪地盘旋而来,眼看着就要吞噬着她
着火了,谌晓玉想喊。
火苗猛然窜高了,周围有什么在哔哩礴喇地燃烧,警报器刺耳地鸣叫着,消防车的警笛在刺耳呼啸着。。。。
“开门,开门,快点开门啊。”有个声音尖叫。
这个声音不是她自己的。
她的嗓子被捏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开门,开门。快开门。”那声音声嘶力竭哭喊。
窗户是被封死的,外面灰蓝色的天空,被火光映照得血红。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谌晓玉的眼前猛然一黑,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了,像是坠落到了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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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晓玉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雪白的天花板。
天花板的中间拖着一个根电线,电线的下方悬挂着一个玉兰花形状的白色玻璃灯罩。
她转了转眼睛,看向周围。
对面的大白墙上,挂着一个年历画,画面上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手捧着鲜花与奖杯,冲着镜头灿烂微笑。
谌晓玉觉得那女孩子十分眼熟,又仔细看了看,认出是80年代的电影明星张瑜。
她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那张年历画上,清清楚楚地印着几个鲜红的大字:年?是时空隧道突然拐了弯,重新折回到了1980年?
她呆呆地看着那张日历,想好好理清楚思绪,可是念头刚刚转起就觉得脑子里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钻动,刺入的疼痛。
“我去看看晓玉今天醒了没有。”房间门口有人在轻轻说话。
这声音这腔调怎么这样熟悉?明明好像是在哪里听见过啊。谌晓玉闭着眼睛,心里恍恍惚惚的。
“晓玉,侬醒了没有啊?”这下她听出来了,这是她奶奶的声音。
奶奶不是早已经去世多年?现在怎么还能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咬着嘴唇没有吱声,继续打量着眼前。
这是一间七、八个平方的小屋,面对面放着两张单人床,两只床的中间夹着一张低矮的床头柜,另一头靠着窗,窗下是一张带着抽屉的老式书桌,桌子的上面墨水瓶,日历本,并排发放着一排书籍,花花绿绿的封面看不清楚字迹,中间的一个大抽屉上挂着一把小铁锁。
书桌的另一侧是一个荸荠色的五斗柜,柜子上零零散散地方着些杂物,引人注目的是一只大红色的花瓶,花瓶瓶口插着一把鸡毛掸子,漂亮的芦花鸡毛,在太阳光下闪闪发亮。
谌晓玉记起来了,这是奶奶家,是她在那个叫童年的时候,生活过的地方。
“晓玉,醒了啊,就起来吧,已经睡了好多天了,该起来了。”奶奶进来,坐在她的床头,,眼睛望着她。
谌晓玉瞪大了眼睛面前这个老太太,花白的头发用钨丝夹子整整齐齐地夹在耳朵后面,穿了件月白色的布衬衫,白皙的脸上没有太多的皱纹。
有二十多年没见了吧?1980年时期的奶奶,也只有60多岁。
谌晓玉依然呆呆地看着,她伸出手,仿佛要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谌晓玉本能地躲了一下,没躲过去,奶奶的手掌有点粗糙,拂过她的额头,是温暖的。
她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真的是小时候一样的。
“奶奶。”谌晓玉低低叫了一声。
谌晓玉从小是奶奶带大的,从生下来到上学,都是跟在奶奶的身边,这一声“奶奶”,隔着二十多年的岁月,叫得好心酸。
她心里难受,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晓玉啊。莫哭,莫哭,你有奶奶在啊。”奶奶伸手将晓玉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作孽啊。真的是上辈子做的孽。”她低声地叹道。
谌晓玉伏在奶奶的怀抱里,听着她扑通扑通的心跳,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
“奶奶,怎么了?”顿了一会儿,晓玉抬起脸,乌溜溜的眼睛凝视者,奶奶正在用手掌擦着眼角的泪花。
“没怎么,奶奶老了,眼睛疼。”奶奶连忙说,又将她稍微推开了一点端详着,“好了,醒了就起来吧。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
“好。”谌晓玉坐了起来,晃着脚丫去地上找拖鞋,想了想又问,“奶奶,我爸爸妈妈呢?”
奶奶正在整理着她的枕席,闻言大骇,张着嘴巴半天没说出话来,过了一会才哆哆嗦嗦地说:“晓玉你。。。。。”
“我怎么了?”晓玉摸不着头脑。
过了好长一会儿,奶奶才支支吾吾道,”欸,不是说了嘛,侬爹爹、姆妈这阵子很忙,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看你,这些天你就住在奶奶家里。听奶奶的话,你怎么都忘记了?”
“哦,是吗?”谌晓玉应道,她又抬起眼睛看着奶奶。
奶奶转过身低头继续整理床铺。
“奶奶,您刚才说,我睡了好几天,怎么会睡了好几天?”晓玉又问。
“嗨,我看你是发烧脑子给烧糊涂了。”奶奶说,抖了抖了床上的毛巾被,“你发高烧啊,把我吓死了,白天昏睡,天天夜里哭闹,呜噜哇啦不知道哭些什么。害得我整夜整夜的没睡。亏了刘师母会法术,昨天要不是她给你烧黄表,不晓得你要闹腾几日。”
她拍了拍胸口,念了一声佛,“这下醒了就好了。”
“哦。”谌晓玉嗯了一声,打量着周围,并没有烟熏火燎过的痕迹。
那一场火灾,到底是她在另一个时空里遇到的?还只是她在梦里梦到的?
她已经混乱,没有了时空概念,只要一有这个念头,脑子就开始疼,不敢再想下去。
“我去刷牙。”她说。
“快去吧。”奶奶辉了挥手,貌似舒了一口气。
晓玉仿佛没有在意奶奶的表情,她汲着拖鞋,晃晃悠悠地,在脸盆架子旁找了一个茶缸与一把粉红色牙刷就出了门。
天井里种了一棵老槐树,树荫已经能够遮阳蔽日,夏日里微微的风,吹过树叶,簌簌作响。
蓝天白云,天气晴朗得让人感动。
没有雾霾,空气清新,散发着栀子花馥郁的香气。
一只雪白色的小猫儿轻巧地从她的腿边走过,毛茸茸地尾巴扫过她的脚面,晓玉低头看着它,它也抬着头,碧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晓玉。
“喵喵。”晓玉蹲了下来,唤着它,“你是叫喵喵吗?从哪里来的啊?”
所有家养的猫可能都叫喵喵,好早以前她也养过一只猫也叫做喵猫。
“喵呜。。。”那只猫儿张开嘴巴,露出尖尖的牙齿,对她叫了一声,仿佛答应着,碧蓝色眼睛依然凝视着她。
“你有主人吗?要是没有的话,你就叫三声,我来养你。做你的主人。”晓玉说。
那只猫儿果然喵呜,喵呜,喵呜地连叫三声。
“好吧,喵喵,我来养你,我们就在这里做个伴吧。”
谌晓玉摸了摸它的脑袋,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流云,命运之手按下了她的一键还原,时空扭转,她所能做的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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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心因失忆(修改后)()
竹篱笆的后面种着一片栀子花,此刻雨后初晴,雪白素雅的花朵竞相开放,幽香扑鼻,
谌晓玉刷牙洗脸之后,从屋里端了一张小竹椅,坐在树荫下面扇着手绢儿看风景。
喵喵蹲在她的旁边,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儿。
对于这个地方,谌晓玉依稀只记得在90年代初期的某一年,奶奶家就从搬走了,若干年后这个地方变成了一条横贯城南城北快速通道。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咱们这里若干年后,应该是座寸草不生的水泥立交桥。”她自言自语地说。
喵喵碧蓝的眸子疑惑地看着她。
这个隐藏在老城区的寻常巷陌里院落,青石板铺路,白墙黑瓦,院子的周围圈着一排竹篱笆,天井里有棵高大的榕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绿荫匝地。
谌晓玉拿着手绢扇着小风儿,心里在估量着接下来的日子。
如今她现年11岁,刚才在镜子里照过了,还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圆圆的脸蛋,乌溜溜的眼睛,还是小时候照片上那可爱的模样。
“晓玉。”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回头一看,是个跟奶奶差不多年纪的老太太。
谌晓玉记不清她姓什么,只叫了一声“奶奶好。”
老太太手臂里挽着一个竹篮,里面放着黄瓜,西红柿,茄子,蕹菜碧绿的叶子从竹篮边缘上探出脑袋,盈盈滴翠,两条鲫鱼在篮子里蹦跶着,哼哧哼哧地要跳了出来,看来是刚刚买菜回来。
“这丫头是瘦多了。”老太太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叹息着,“今天身体好了?”
谌晓玉点了点头,答道,“好多了。”
“哦,那就好了,不过脸色还是有点黄啊,你吃过早饭了?”
“没呢,起晚了。”晓玉不好意思地说。
“那正好,我刚刚买的油条,少吃一点点”
谌晓玉这才注意到老太太的另一只手里正拿着一根筷子,穿着七、八根炸得金黄油条。
“哎呀,邓师母,你别客气了。”谌晓玉的奶奶闻声从房间里出来,一只手端着一张小板凳,另一只手拎着一个竹制的淘米箩。
“欸,这有什么。晓玉今天气色好多了。”老太太说话轻声轻气,举止斯文,要不是手里挽着菜篮子,谌晓玉以为她一定是哪个学校的老师。
奶奶点了点头,看了晓玉一眼,欲言又止。
“侬先进屋里吃早饭吧。”奶奶嘱咐着晓玉,自己弯了腰将毛豆倒在了地上,将淘米箩在地上扣了扣,抖出几根菜叶,才直起身来,对邓师母说,“今天买这么多菜,是要请客啊?”
邓师母立即眉目舒展,眼中带笑“大孙子要回来了,赶紧去买点菜,孩子最喜欢吃我烧的葱爆鲫鱼。排队排了一个多小时哦,还好买到几条活鱼。”
“我说呢。这下侬要开心啦,有好长的辰光没有看到他回来啦。”
“是啊,算算看快有大半年了,今年春节是到他外婆家过的,没能够回来。”
谌晓玉进了屋,打开荸荠色的碗橱找了个白瓷碗,在锅里盛了一碗稀饭,就着饭桌上的红方豆腐乳,呼啦啦的吃起稀饭来。
老式的房屋采光不好,窗口被天井里的大树遮住了光,平添了几分清凉之意。
一缕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穿过,斜斜地照在雕花的窗棂上,细尘飞舞。
谁家的收音机在放着京剧,吱吱呀呀地唱着,“我站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闹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谌晓玉挑了一点点红方腐乳含在嘴里,咸甜混合的味道,在舌头尖打着转,听着门口两个老太太絮絮地聊着天,说着菜场里的菜哪家便宜新鲜,邓师母又向奶奶请教如何在家里自己腌鸭蛋。
外面谈话声突然低了下去。
“邓师母,你再给她撘个脉看看,我觉得不对头。”奶奶迟疑了一会说。
“怎么?”
“她刚刚问起爸爸,妈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
谌晓玉正在吃饭,心里一紧,手里的饭碗差点滑到地上。
“好的,我再看看。”邓奶奶若有所思地道。
“晓玉,吃完了吗?”奶奶在门口叫她。谌晓玉答应了连忙出门,站在水池边上,准备洗碗。
“你先放着。”奶奶说,“手伸出来,给邓师母搭个脉。”想了一想,她又解释,“你的病才好,邓师母懂中医的。”
“好的。”晓玉听话的伸出手腕,给那老太太搭脉。
邓奶奶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的寸口部位,尚未沉指,便觉着她的脉中有些许的力量相抵,但似乎也没什么异样。换了一只手再撘,仍然未觉得有哪里不妥,但是凝神细想又觉得不对。
这脉像应指圆滑,又有点滞涩,说不清,道不明,邓师母第一次遇到这样情况,沉吟着久未开口。
“怎么样?”奶奶紧张地问。
邓奶奶抬起眼睛凝视着谌晓玉。
晓玉也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过了好长的时间,邓奶奶缓缓地说,“也没什么大碍,病后初愈,脾胃清虚,吃点清淡的调养过一阵子就好了。”顿了一顿,她又说,“多活动活动,也有利于恢复。”
奶奶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晓玉,你去把碗洗了,邓奶奶说你还是要多动动。”
晓玉说了声好去洗碗,喵喵跟着她后面。
“真的没问题?”奶奶压低了声音。“她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邓奶奶安慰道,“不记得她会好过一点,西医上有一种说法,叫心因性暂时性失忆,是一种自我保护。过了一段时间会好的,你就让她先缓缓吧。”
“也是。”邓奶奶又和奶奶说了两句闲话就走了,奶奶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毛豆发呆。
“奶奶,洗洁精在哪里啊?”谌晓玉问。
“什么精?”
“哦。算了。”晓玉才想起来那时候还没有洗洁精,不知道家家户户用什么去油污。
对面的平房里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年轻的男子从里面出来,一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一边问,“姆妈,早饭还有了?”
“要不是肚子饿了也不起来。”奶奶低了头剥毛豆。
“我昨天夜里睡得晚。”男子满不在乎,他抬头看到正在水池边用抹布擦碗的谌晓玉,楞了一楞,“晓玉,起来了?好点了吗?”
谌晓玉认出是小叔叔谌文辉,看样子不过是18、9岁的光景。
“小阿叔早。好一点了。”晓玉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哦,那就好。那就好。”他仔细地看了看她,伸手揉了揉晓玉的头发,动了动嘴唇,没说什么,然后,蹲下身来,帮着妈妈剥毛豆。
谌晓玉进屋里帮文辉盛稀饭,听到外面小叔叔不满地对奶奶说。“姆妈,不要生气了。我实在不想去这街道办的厂。”
“纸盒厂你不想去,要去哪里?国营大厂和军工厂是我们这种成分的人能进得去了吗?”奶奶的声音无奈又焦急。
“我没想去国营厂,也没想去军工厂,也不想